“你别理了,谁打到谁都是好事,发泄出来就好了。”刘莺笑着说到。
尤笑天和光头刘起先还能站着打,到后来几乎就是抱在在地上滚着打了。你一拳,我一拳,不一会两人都是鼻青脸肿了。厮打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打翻了不几张桌子,但是两人却都刻意避开着不往翠花这边打。
张志祥摇着头,对张晓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生意上的事,张晓秀后来和他在一起后,知道他的身份,起初有过想分手。但是感情的事总是难把握,两人还是在一起了,不过却明令张志祥不许做杀人放火的事,现在帮他处理账务的事。
光头刘狠推了一把尤笑天,尤笑天退了两步,光头刘趁势一拳打在他脸上。尤笑天向后跌倒,身后一块四四方方的大石头,石角正对着尤笑天即将撞来的的后脑勺。
光头刘瞥见了尤笑天身后的石头,紧急之下只得勾住尤笑天的头,用自己的手替他挡了一下。
“啊!”光头刘一声惨叫,两人滚在了地上。而光头刘的手却生生被顶断了。
几人围了过来,尤笑天和光头刘站起来,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后笑了笑,大家也全都笑了。笑完之后才再注意到光头刘手上的伤,光头刘也突然再次感觉到了手上的疼感。
几人上了车,送光头刘去医院,小弟们也各自上了车,三辆轿车,七辆面包车,浩浩荡荡的穿在大街上。
“呵!一朝得志,不知所谓,你们几个小子还嫩着呢,只要我动动手指,马上能把你们打回原型!呕——”洞箫在大街上揣着酒瓶喝的醉晕晕,看着尤笑天几人的车,讽刺到。
后面两个跟班小弟见洞箫吐了,马上一个去买水,一个拍着洞箫的后背。
“大哥,少喝点啦!”拍背的小弟劝说到。
洞箫一把把他推开,“我喝醉了吗?我喝醉了吗?我清醒的很!这五年!眼看着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慢慢爬起来,想盖过我的位置!哈哈!不自量力,我马上就能把他们打回原形,打回只有挨打份的原型!”洞箫指着尤笑天已经走远的车叫到。
这五年,尤笑天的人脉很好,做事从来都是给人留三分面。受过他恩的的记他的好,与他对立过的也念他手下留情,所以只要是他要做什么,大家都会行个方便。而光头刘是出了名的凶狠,手下小弟多。张志祥则是钱多,钱能使鬼推磨。三人各自发展,需要用到对方的时候也都会全力相助。
所以拼人脉,拼凶狠,拼财力。很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而他们三个也借着团结的力量火速上位,势力范围早已盖过曾经的立龙社四大猛人的洞箫和阿全,阿秀。很有一种要替掉他们的势头。
阿全和阿秀对这事倒不怎么在意,新人出头,老人退下。铁打的的江湖,流水的英雄。心放宽了就不会太在意。但是洞箫却不这么想,所以对尤笑天几人一直不满,甚至慢慢产生了敌对情绪。
“大哥,漱漱口吧!”买水的小弟把水递到洞箫面前。洞箫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把水抢过来抛向机动车道。转身推了小弟一把,吼到:“知道你们现在不想跟着我,跟着我没跟着他们微风嘛!走啊!我又没留你们,想走就滚啊!”
然后有看着另一个小弟,突然跳起来一脚踹去,“你也滚,别假惺惺!”
之后便不再理会他们,自顾自喝酒往前走,两个小弟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
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了路边,冲下几个人很快的把洞箫抓上了车。两个小弟一半因为没反应过来,一半因为对方人太多,傻在那里。
等洞箫已经被抓手车走远了之后才赶紧打电话叫人。
洞箫被抓上车,套住了头。使劲挣扎着,车外越来越静,路也摇了摇震,感觉车子越开越偏了。车子停下后,洞箫被提了出来,但头依然是被麻袋罩着,用绳子捆着。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吗?”外面的人说着,洞箫下腹挨了一脚。
“有种放老子出来,明刀明枪打一场!”洞箫叫到。结果头上又挨了一脚,“明刀明枪?明刀明枪你也不是我们对手!”
“老家伙!过期了就回乡下养老吧!一天到晚有什么不爽的啊!”外面的人说到,洞箫身上同时挨了两脚。
“你们是谁!敢不敢报上名!”洞箫忍着痛怒吼到。
“报上名?你有资格听吗?”外面的人答到。
“王八蛋,有胆就打死我,不然我出去了一定把你们揪出来,一刀一刀砍死!”洞箫吼着,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又被踢倒。
“哈哈哈!就凭你?比人脉比兄弟比钱!你哪样都不是我们老大的份!”外面一个人说着,马上另一个人吼前一个人到:“住嘴,大哥让我们别说太多,揍他一顿就行了,免得他不知好歹!”
随后洞箫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他了,只感觉身体每个角落都挨着踢,还有棍子。洞箫咬着牙,听外面人的交谈,他猜是尤笑天光头刘张志祥兄弟三个叫人来打他的。
“好了!好了!别打了,大哥说都是同门,打死了就不好了。”外面一人大声叫到,洞箫也感觉外面的人都停止了打他。
“尤!笑!天!”洞箫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
“以后少没事折腾,安安心心养老,别不知道好歹,否则下次就不敢保证会不会留你一条命了!”外面的人踢了洞箫一脚,警告了一句后脚步声慢慢远去,然后就是车子发动声。
洞箫慢慢爬起来,挣扎了几下,伸出手,把麻袋捆在腰上的绳子解开了。随后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是我,大哥。把所有兄弟全召集!在山东街等我!”洞箫阴着声音说到。
“出什么事了,大哥?”电话那头疑问到。
“让你召人你就照做!哪有那么多废话!”洞箫吼到。
“哦哦哦!”电话那头的小弟见洞箫发火了,也不敢多问。
洞箫挂掉电话,走到路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洞箫到山东街时,已经是一群小弟在那等着了,黑压压的站满了一条街。车子和行人也全都绕道。
“跟我走!”洞箫大喝一声,带着小弟们浩浩荡荡的穿过一条街,来到福运街。福运街一条街都是尤笑天的地盘,有很多酒吧,KTV,饭馆。
“给我砸!见店就砸,见人就打!”洞箫吼到。不过这时小弟们却又疑惑了,一位大家都知道这条街是尤笑天的地盘,也就是都是自己人,里面那些看场的小弟,也都和他们很熟。
“干吗?谁给你们饭吃?我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给我干什么!”洞箫怒道,小弟们仍迟疑着,“想造反是吧!”
“大哥,这不好吧!都是同门兄弟!”一个小弟劝洞箫到。
洞箫冷冷的看着他,捡起地上的一个酒瓶,砸在他头上,指着尤笑天的地盘道:“你是不是跟他们?想的话就去!”
兄弟捂着头上的伤口,恐惧的看着洞箫。由于动静太大,尤笑天的一些小弟也都出来了,看着洞箫带着一批人,不知道何故。
“谁再有问题,就和他一样!”洞箫指着挨打的小弟,对众小弟吼到。然后也不管大家的反应,搬起街边的凳子,举起来砸在尤笑天的一个招牌上。尤笑天的一个小弟见洞箫砸场子,跑过来有点怒火的问到:“洞箫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自己兄弟的场子你也砸?”
洞箫冷不防的一拳把他打倒,狠狠踹着。这时洞箫一个比较近的小弟也终于跑了过来,帮忙踹他。而尤笑天的小弟们见自己兄弟被打,也全一窝蜂冲了出来。
两群人就这样开打了,李志斌刚才接到消息说山东街聚集了一帮人,已经带着一队人前来待命了。看见洞箫带着人转进了福运街,马上前后包抄把福运街两边都挡住了。
“阿烂仔啊!兄弟啊!义气啊!哈哈哈!”李志斌叼着烟,靠着车子指着正在群殴的立龙社小弟们对刘吉笑说到。
“李sir,这样会不会不好?我们要不要叫消防来用水枪制止他们打架?”刘吉有点担心的说到。李志斌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不用那么麻烦,先让他们自己人咬自己人,咬的没精力了。躺下了的就叫救护车,没躺下的就抓进去。”
“枪打出头鸟,尤笑天这帮人这几年太出位了,现在终于有人要整他们了!呵呵呵!”李志斌看着群殴的人群,像是对刘吉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陪光头刘上完药,正开着车和翠花在回家路上的尤笑天电话突然响了。
“喂?”
“喂!天哥,不好了,洞箫不知道发什么疯,现在带着一群人在砸我们的场子!”小弟紧张的回报到。
“哦,知道了。”尤笑天脸上依旧很平静,挂掉了电话。
“什么事啊?”翠花虽听不清电话那头的人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却听出了对方很着急的语调。
“放心,没事!”尤笑天很淡然的回到。其实他此刻心里很急,很想马上去福运街看看情况,但是翠花现在大着肚子,他不能让翠花受惊,所以装着平静。只是踩油门的那只脚,却不自觉的踩的更紧了。
翠花看着尤笑天,知道有事,但是既然尤笑天不说,她也装着不知道,不多问,免得自己老公更加担心。
尤笑天到家后对翠花谎称临时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匆匆赶往福运街。
这时福运街原本站着的一群人,已经横七八竖的倒下一大片了。李志斌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街上的情况。下令到:“叫救护车!抓人!”
警察马上冲到街上,那些还站在还要打的人纷纷被剁掉武器,拷上手铐。洞箫提着一根棒球棍,叫嚣着。李志斌小跑到他身后,用枪托狠狠一下砸晕了他。而救护车也随后赶到,把一些已经重伤的人抬上担架。
尤笑天赶到时只看见一条街被打得破烂,地上也都是血迹,还有一些残肢。不知道洞箫为什么突然发疯的要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