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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的良药(1)

我不是你的玩偶

和前夫离婚后,敏再也不相信任何人,除了工作就是拼命喝酒抽烟,没有尺寸的透支着自己的生命,敏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可以隐藏的那么好?直到婚后才原形毕露。为了离婚,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房子和财产,只要能离开这个男人,什么都无所谓。离婚后,敏找了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足以,租了一间小屋,不上班的时候,敏就躲在屋子里,不是喝酒抽烟就是上网,工作中的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和同事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身边几乎没有要好的朋友,因为敏不敢相信任何人,当初那个信誓旦旦会一辈子对敏好的男人,在婚后就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不但打敏,还和敏最好的朋友在一起,这些痛苦记忆让敏变得很敏感,不再相信爱情和友情,而在网络上,敏也很少加网友,如果别人加了敏,敏也会和他聊,但是下线之前肯定全部删除,敏没有力气也没有办法和别人做朋友。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敏要三十岁了,年迈的妈妈一直打电话让敏回家,敏没有办法回去,当初结婚时在亲戚朋友的眼中,敏多么幸福,嫁了一个城里老公,条件也不错,现在离婚了,敏没有办法回去面对家乡人那种嘲笑的眼光,敏最后答应母亲,会好好找个老公嫁了。该怎么找呢?身边也没有认识的人,和同事关系也不熟?对,通过网络吧?反正网上谁也不认识谁,就算失败也没有关系?说做就做,很快敏就在一个大的交友网站注册了,把自己的情况也写的比较详细,最初见过几个,都不是太好,那些人都是有目的的。

敏虽然离婚了,但是因为人比较娇小,也没有生孩子,所以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还要漂亮,因为交友网站需要照片,所以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就盯上了敏,见过几个都不了了之,敏也放弃了,还是一个人过吧?反正自己能养活自己,还有多余的钱寄回家,没有男人也无所谓!慢慢的敏也忘记了自己注册交友网站的事情,可是世间的事情就算是这么奇妙,那天一早,敏用手机上线,一个人发来信息要加敏,敏就加了,接着忙上班的事情,也忘记了,等空下来已经到了吃饭时间,发现这个人发了很多信息,敏就问他怎么会加自己,他说是交友网的,把自己的名字和昵称都告诉了敏,因为在上班,敏也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回家敏打开电脑,进了已经被遗忘的网站,果然看到了他在几个月之前给敏的留言,敏看了他的资料,比敏小,而且和敏不是同一个城市,虽然敏觉得这个城市带给自己很多伤悲,但是敏还是不想离开,虽然有伤悲,但是在这个城市太久了,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换,所以敏对他不是很上心。不冷不热的聊着,有一天他要了敏的电话,说晚上会打电话,结果敏没有等到,敏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不算数的男人敏很鄙视的。但是他第二天解释说最近工作太忙,想等敏下班再打的,结果睡着了,其实敏开始也没有想很多,原因太多了,敏离异,而他还没有结婚,比敏还小,等等一切的问题都让敏觉得不现实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电话越来越多,信息也是,只要敏上线总会和敏聊很多,聊的久了,男孩的信息敏也比较清楚了,比敏小三岁,在一个大企业做经理,工作什么也都很好,男孩无数次说希望敏做他女朋友,敏总是拒绝,了解了男孩的信息后,敏认真想了,自己和男孩的差距太大了,但是男孩说这些都不是问题,自己喜欢的是敏这个人,和其他没有任何关系,每天的电话和信息让敏受伤的心慢慢燃起爱的希望。

在两个人聊了一个月后,敏利用休息时间去了男孩的工作单位,从相貌看男孩并不出色,个子很矮,皮肤也一般,但是两个人因为之前聊了很多,一点陌生感也没有,男孩带敏去吃饭,因为男孩说敏去看他会带敏去吃湘菜,敏很喜欢辣,可以说是无辣不食,但是见面那天男孩在咳嗽,敏很体谅他,就随着男孩去喝粥,吃饭的时候男孩说出去打个电话,敏没有多想,这个电话打了有半个多小时,回来的男孩就问敏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出了粥店男孩带敏去了超市,因为聊天的时候敏说喜欢喝酸奶,男孩带敏去超市买酸奶,敏只拿了一盒,男孩说你就喝这么少啊?敏说喜欢喝新鲜的,男孩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买餐巾纸的地方,敏拿了两包卫生巾,结账回男孩住的宿舍,宿舍很乱,也许男人住的地方都比较乱吧?男孩说到办公室去下,敏就在房间看电视,很久,男孩回来了,问敏怎么还没有洗澡?说自己出去就是怕敏不好意思,让敏洗澡的。

敏说自己等会洗,让男孩先去洗,洗好澡男孩拉敏坐在自己腿上,敏没有拒绝,其实在敏走进这个房间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敏没有多想,反正来看他的实话就想好了,如果男孩真的想他说的那样在乎敏,敏愿意和他在一起,冲破所有的阻力,男孩给敏买酸奶的时候敏的心已经沉沦了,就是他了,前夫是宁可自己吃肉也不愿意给敏喝汤的人,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记得敏说的所有话,敏很感动。晚上两人说了很多,关于未来,早晨男孩很早就上班了,让敏多睡会,一会带早餐回来,男孩走后敏觉得床很宽很大,所有也起来了,洗好澡坐在房间看电视,男孩九点多种回来了,带了吹风机,让敏把头发吹干,因为下午还有工作,敏只能离开男孩,走的时候,敏把昨晚在超市买的卫生巾打开了,拿了两片,其余的放在男孩哪里,男孩让敏带着,敏说留下,说不定下次要用呢。男孩也没有说什么。男孩送敏到车站,给敏买好车票,还给敏买了最喜欢的糖炒栗子,叮嘱敏到家要打电话给自己报平安。

男孩回去工作了,敏也回去工作,一路上,敏一直在傻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人?而且是网络上的?但是男孩的话语还在耳边,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敢带你回来我工作的地方,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乖,我会对你好的!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因为男孩的关系,敏的心情很好,工作状态也很好,可是这种状态只维持了两天,男孩的电话少了,信息也没有了,网络上也不见了踪迹?敏开始想了,他是不是也在玩弄自己,之前有一个男孩也这样,和敏上床后就消失了,电话联系不到,网络上也消失了。敏害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就不停的给男孩发信息,男孩偶尔会回一条:“宝贝,你相信我,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的,真的很忙!”第一次敏相信他忙,可以每天都这样吗?忙到回个信息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时间飞逝,男孩已经一个月没有和敏用任何形式联系了,敏也是彻底死心了,男人原来都一样,看到漂亮女人都想拥有,可是为什么要伤害别人呢?这种人太卑劣了,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在男孩消失一个月后,敏发了最后一些话给男孩:“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虫,不能明白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说爱我?此刻,我比你先入地狱,我被你的无情伤到没有退路,只能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独自疗伤,但是,我不恨你,网络本无真爱,是我太傻,错把你的笑言当做承诺,只是,你的自私让我看不起,从今以后,我的世界不再有你,那些曾经说过的话,就当做流沙,任海浪淹没!你还是你,而我,却已不再是我!从此形同陌路。

白糖水般的爱情甜在心里

医生单独把她叫出病房,把他的病情告诉她时,她就如听到了晴天霹雳,那湛蓝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灰暗灰暗的,挤走了最后的一丝阳光,仿佛那倾盆大雨即将来临。她不敢相信年纪轻轻的他会患上这种令人恐惧的疾病,但医生却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还是好好地待他吧。

她哭得梨花满面,那病魔正在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幸福,或许一个月后那丝曾经的温柔和幸福就会化作一缕清风伴随着他走进另一个世界。但医生接下来的话却给了她些许希望。医生说,一种进口的特效药可以延长他的生命,但也只有半年时间,而且这种特效药很贵。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眼前惟一的游泳圈一样,她忽然觉得阴霾的天空里有一道曙光出现,她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为了那多半年的幸福也是值得投入的,而半年后或许他的病情会好转。

她努力装出笑脸走进病房,想让等待消息的他放心。可一见到他那张熟悉的面庞,不争气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连忙走上前,装着笑脸一把搂住她:“生死有命,这又有什么好哭的。”仿佛患了重病的是她而不是他。她只是在他的怀里剧烈地抽搐着,说:“医生向我推荐了一种特效药,治好你的病有很大希望。”本以为他会反对,说这样把钱用在他身上纯粹是浪费,但人都是怕死的,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本来浑浊的眼里也透出一丝光芒。

就这样,他们去配了几瓶特效药。药真的很贵。一瓶药就是她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只能喝几天。但她却盘算过了,家里的那些存款,刚好能买上半年这种药,要是真的能把他的病治好,她就是砸锅卖铁也是心甘情愿的。

药是一种装在小瓶中的液体,无色透明的。他按照医嘱喝了一小口,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好甜啊,就像是白糖水。”她却是笑不起来,本来他们的生活就如这白糖水一样甘甜无比,现在却变得如同咸碱水,那么的苦涩又那么难以下咽。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从衣柜里找出那张他们曾经为之兴奋的存折。他把家里的一切收入都交给她打理,说是钱赚多了去买一套更大一点的房子。她抹着眼泪把存折递给他:“咱们的房子以后再说,得先把你的病给治好。”他调皮地笑笑:“会的,病能好的,钱也可以再赚嘛。”他的笑亲切自然,可却像一把刀子扎在她的心头,疼痛无比。

以后的日子里,她总是监督着他按时服药。看着他把药喝下去,她的心里有些欣慰,毕竟这是她的希望所在。她也会在药吃光时及时到医院去买药,可每当这时,他总是拉住她,说还是让他去吧,顺便可以去外面散散心。她想想也是,反正存折也交给了他,就让他自己去取钱买药吧。不过,每次他买来药,他总是容不得她细看,就先拧开瓶子喝上一口,说是出去这么久口渴了,就喝口药水解解渴吧。本来,她都会被他的这种冷幽默逗笑,可现在她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她只是盼着他的病情能有好转,除此之外,再没有可关心的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就在刚过了一个月的时候,他的病情突然恶化,来不及抢救便离开了人世。病床前的她悲天恸地嚎啕大哭,为他的这么早离去。忽然她意识到什么,便从他的身边拿起那瓶刚吃了不久的药水直奔医生处。悲伤的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想这医生还说这种药能让他有半年的生命,那样她也可以多感受一些他的音容笑貌,而现在这医生的诺言却使她失去了半年的快乐,她得向医生讨个公道。

当她愤然站在医生面前时,见惯了风浪的医生却显得极为平静,接过她手里的药一看,便极为肯定地说:“这个药瓶是旧的,打开已好长时间了。”的确,瓶子外面的标签上有好些污迹,一眼便可以看出是个旧瓶子。

处理完他的后事回到家,她抱着他的枕头大哭起来,为他这么脆弱的生命。可忽然,她却感觉到枕头下面有些异样。掀开一看,是一张存折和一张纸条。存折上的钱还是当初她交给他的老数目,钱根本没有取过,而纸条上的字却更让她极度悲伤。纸条上写着:我知道我的病是治不了的,喝那种进口药也是浪费钱,还不如多留点钱给你,所以每次我出去买药只是在空药瓶里装满了白糖水……

字条中的字透露出他在世时的调皮,一如当年时的样子,可现在他却不在了。想到这里,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果然,里面是白糖水,甜甜的,一直甜到她的心里,恰如他对她的温柔。

网络了情缘

刘薇今年二十七岁了,高挑身材,长得很漂亮。她爱好文学,经常在当地报纸上发表一些爱情小说、情感杂文什么的,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美女作家。

虽然有一大群追求者,其中也不乏优秀之士,但她至今还没有对象,仍是单身一人。父母很为她的终身大事着急,时常拜托同事、朋友给她介绍对象,逼着她去相亲。她拗不过时,只好去了。但往往是敷衍了事应付一下就回来了。

有一次,对方是个条件很好的青年:家庭富有,本人是个英俊儒雅的知识分子,有房有车,又很喜欢她。她也略有动心,同意相处。可是处了一个多月,又推掉了,说是性格不合,在一起别扭。父母一听就来气了,这么好的人你都不要,随你去吧!眼看年龄一年一年地大起来了,她好像也不着急,天天下班回来就在网上写些爱情方面的小说或者杂文打发时光,也常常以“初恋如歌”的网名和网友聊天。

有一天,外面大雨如注。她本不爱出门,吃过晚饭,就照例上网进了聊天室,有个网名叫“往事如风”的男子,主动发过来一杯咖啡,向她问好。于是两人便聊了起来。

“你好!”

“你好!”

“你是苏州的朋友吗?”

“是啊,你呢?”

“我也是啊!”

“哦,能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了,问吧。”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取‘往事如风’作网名吗?”

“哦,可以啊,因我上高中时暗暗爱上了班上一个女孩,虽然毕业以后我们失去了联系。但是她却一直在我心里,让我念念不忘,往事如风一样时时拂过我的心头。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你呢,为什么叫‘初恋如歌’呢?莫不是也和我一样,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吧?”

还真让他说对了。她至今不嫁,并非因为她眼界太高,没人能入她法眼,而是因为她心中早已有了心仪之人,那就是她上高中时的班长。那是她藏在心里的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就是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坦诚吧,她很想向他吐露。

“嗯,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在上高中时爱上了我们班的班长,虽然我们都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他也是爱我的。只可惜毕业以后我们也失去了联系。但我一直忘不了和他相处的那段如诗如歌的美好时光。”

“哦,难怪你叫‘初恋如歌’了。”

“嗯”

“能告诉我你是哪个中学的吗?”

“当然可以。我是苏州二中的。你呢?”

“怎么?你是苏二中的?”

“是呀,你呢?”

“我也是啊!我是高三(3)班的。”

这时刘薇的心跳一下失去了平衡,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同班同学?难道自己日日思念的人会是他?他会是自己的心上人苏鹏吗?正想问个清楚,不料对方发过来一句话:“有急事,以后再聊。88”然后他就消失了。

“怎么搞的嘛?眼看就有谜底了,怎么就走了?不知是什么事这样急?”刘薇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多么希望对方就是苏鹏啊,但是现在却无法确定。以后的几天里,她一心盼着“往事如风”上网。只要一有空,刘薇就在电脑前坐着,在曾经和他相遇的聊天室里等待着。可是奇了怪了,就是不见他的影,把她急得坐立不安,文章写不下去,聊天也没兴趣。她一天一天地盼着,盼着“往事如风”快出现。几年来藏在心里的回忆时时浮现在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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