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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这是哪儿?

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开得如火如荼,似乎永远也没有开到酴釄的那一天……

邬雪琴茫然四顾,却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心中不禁大为惊骇。

“我喜欢你!”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蓦然回首时,一个个子小小,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女孩,正在冲自己展露无邪的笑。

她身上穿着南方特有的蜡染的蓝色族服,脖子上,手腕上,挂着叮当作响的银环,带着无邪的笑,欢欢喜喜地朝这里跑来……

这是谁?紫安?

她小时候真可爱,这时候的她,皮肤还白白的,裸露出来的胳膊和手臂都胖乎乎的,几乎看不到长大了的紫安身上的那种邪气。

喜欢……

这是在对她说话么?

是了,一定是对她在说话。她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她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她喜欢她。

后来的事情,邬雪琴已经不想再去想。

紫安口中的喜欢,竟然是那么独特的,喜欢一个人,就要俘虏和控制她,而且到了最后,还要杀死她。

她不就是这样死在紫安的手里的么?

是的,她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啊。

死了就不必惧怕了吧?她甚至像向幼年的紫安张开怀抱,可是紫安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却穿过她的身体,奔到她的身后了。

邬雪琴自我解嘲般地笑了。紫安当然看不见她,因为,连她本人也看不到自己啊。

那么,紫安的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呢?

她好奇地转过身,却看见一个英武挺拔的男子站在那里,有着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顾南风。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在她,死后的梦境里?

再仔细一看,顾南风看起来跟在梁王府的王爷,似乎也有些不同。比起健壮的梁王爷,此时的顾南风显得年轻而清瘦,某种有股挥之不去的忧伤。

“顾南风”这个词,跟很多美好的词语是反义词,比如温柔,比如善良,比如,忧伤。

可是此刻的顾南风,分明就是忧伤的。

这是……十年前的顾南风吧……二十刚刚出头的样子。

那么,紫安也是十年前的紫安了。看样子,她才6、7岁左右,丁点大的小人物呢。

紫安重重地跌进顾南风的怀里,顾南风脸上的忧郁一扫而光,一把将幼小的紫安高高抱起,原地转了好几圈,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像是,兄长对于年幼的妹妹的宠溺。

“南风哥哥,南风哥哥!”小紫安的笑甜甜的,乌溜溜的眼睛在顾南风脸上来回打转,叫声也是甜甜的,“我好喜欢你。”

话音未落,温热的小嘴唇已经印上顾南风的脸庞,偷去他一个腮吻。

“小鬼头,不要总说这些让我头疼的话,也不要做这些成熟得过分的事情。”顾南风皱眉呵斥——邬雪琴看得心中一动。呵,他皱起眉的样子,倒是跟十年后没什么区别。

“我不是小鬼头,我是女人了,是南风哥哥的女人。”奶声奶气的童音,郑重其事地说着这样的话,令听者捧腹。可是小紫安的脸上,却是一派难得的肃穆,“南风哥哥,你好漂亮,我以后要做你的新娘。”

顾南风被她逗得笑了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刮在她的鼻梁上:“记住哦,对男人只可以说英俊,不能能说漂亮的。”

小紫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么,南风哥哥就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我以后要做你的——”

“闭嘴了,小家伙。”顾南风开心地将她架在自己的肩头,“什么男人女人的,你现在,就是一个小不点,我就是你的大哥哥。”

“你不是大哥哥,”紫安急得脸都红了,“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顾南风佯装生气地将她从肩头放了下来,将她摆在地上,蹲下来,让自己的视线和她的目光保持在同一个平面上,饶有兴致地问:“小鬼头也知道什么叫喜欢?”

紫安不假思索地答:“嗯,我知道的。今天春天,皇上登基,我和爹爹,走了好远的路来到京师。皇宫好漂亮,宫里的公主,娘娘,都生得跟天仙一样,她们对我也很好,送给我好多好吃的。可是她们对我说,我只能待在他们给安排的庭院里,不可以到处乱跑,如果不听话,就会挨骂。我觉得皇宫就像一个大囚笼一样,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皇宫。我想回南诏,在南诏,我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可是爹爹不让我回去,说一定要参加完登基大典。

“第二天,我在祭祀大典,看着他们那些人,齐刷刷地跪在那里,他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像是木头人一样。我觉得好害怕,就哭了起来。爹爹连忙哄我,说不可以哭。登基大典开始了,让我看台上。我就一眼看到你了。你穿着紫色的袍子,威武庄严得像一尊天神。你的眼睛像星辰一样明亮,鼻梁比山还要挺括。你抿着嘴唇,皱着眉头,好像有什么烦恼。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当时的样子。你问我什么叫喜欢?我知道的。阳光撒在你身上,变成金色的。你站立的地方,连风都是带着香味儿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自己说,我要和这个人在一起,我要想办法让他高兴,让他笑,因为他笑起来,一定比抿着嘴唇还要好看一百倍。

“爹爹告诉我,你是皇上的叔叔,你叫顾南风。我心里说,顾南风,好听的名字,我真喜欢。我想去见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到处乱跑,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皇宫里,我什么也做不了。回到南诏后,我缠着爹爹,每年都要来京城来看你。爹爹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我喜欢你。爹爹听了哈哈大笑,他说我们南诏的女孩子,就该这样,敢爱敢恨,什么都敢说出来,什么都敢追求。爹爹答应我,每年春天,都可以随着朝贡的队伍一起进京。我高兴坏了。进了京师,我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你。见到你,我就再也不想回去,虽然梁王府也像是个大笼子,可我却一点儿也不想南诏了。”

顾南风认真地听着她的话,等她说完,笑着道:“因为你的一眼,我身边就多了个小跟屁虫,甩也甩不掉了。”

紫安嘻嘻地笑了:“南风哥哥,你娶我好不好?”

顾南风眉头微微皱起:“你爹爹会舍得么?”

紫安挺起胸膛:“爹爹说,只要我欢喜,什么都随我。他说,我是南诏最美丽的公主,配天上的星星都配得上。所以,南风哥哥,你会娶我吧?”

顾南风深邃的瞳孔微微敛起,眸中野心勃勃的光辉,在这一瞬间被点亮。

“等你长大。”顾南风笑着站起身,“等你长大,我会上门提亲。就看你爹爹愿意不愿意了。”

紫安连连点头:“爹爹会愿意!”

此刻,她眼中的神采,绚丽过天边的晚霞。

顾南风抚摸着紫安的头,而他的眼中,隐隐划过一丝不忍。

邬雪琴静静地在一旁看着,顾南风表情的变化,逃不过她的眼睛。

也许从十年前开始,顾南风就已经在开始策划这一场联姻了吧。

顾南风想要得到南诏的军事力量,而南诏王想得到金钱。他以罂粟的大面积栽植为条件,许诺了女儿的婚姻。虽然是屈昂在从中斡旋,促使紫安最终北嫁顾南风,可是……

南诏王和顾南风,已经得到了各自想要的。

南诏王或许是疼爱女儿的,可是父女之间的亲情,抵不过金钱的诱惑。

顾南风或许是喜欢紫安的,可是他清楚,他对紫安的感情,绝对不是爱。

说到底,南诏公主紫安,只是他们交换利益的工具罢了。

邬雪琴的心里,忽然对这个一直深恶痛绝的异族女孩子,生出深切的怜悯之心。

“我喜欢你!”

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她清脆的声音。是幻觉么?

邬雪琴睁大眼睛,眼前的景象已经不见,顾南风,紫安,都消失了。

什么……怎么回事?

“喂,跟你说话呢。”带有些许生气的女声,再次响起在她的身后。

邬雪琴蓦然回首,却见紫安站在身后,对自己盈盈的笑。

这一次,不再是幼年的紫安,而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妆扮风格朋克化的南诏公主。

“你……看得见我?”

紫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走进了我的记忆里,我当然能看见你。”

邬雪琴听得一头雾水。走进她的记忆?什么意思?

“我用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量,催动了你的思维,让你能感受到我的记忆。因为这样,我才死得那么快,都没看到南风最后一眼。”她的眼圈迅速地红润了。

什么?她……死了?

刚才看到的,是紫安的记忆?

那么说,紫安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紫安好像看出她的心事,道:“我千真万确是死了,你可以放心了,没人再伤害你,也没人和你抢南风了。”

被她这么一抢白,邬雪琴禁不住有点恼火:“谁要跟你抢顾南风?你以为我稀罕么?我对他根本没感觉,反而讨厌得很。”

“嗬嗬嗬嗬,好像不是在撒谎……”紫安眯起眼睛看着她,“不过,现在我死了你才说这些话,太迟了吧。我不管,谁让南风一直那么喜欢你呢?你必须喜欢他,对他好,就像我对他一样……南风很可怜的,身边没有一个朋友。我警告你哦,你再敢伤南风的心,我不会原谅你。”

她顿了顿,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伸出手来,很大方的样子:“因为我要把南风留给你照顾,所以以前的事,我应该要取得你的原谅。其实你这个人还不错啦,除了一点不好,就是太招男人喜欢,太不招女人喜欢了。南风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如果我还能活过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和你对着干的。”

说着请求原谅的话,言辞里却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反而显得理直气壮,邬雪琴想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紫安催促着晃晃手:“来啊。”

“握手言和倒是可以,帮你照顾人的事情,就以后再说。”邬雪琴笑着伸出手来,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她的手的温度,很冷,是死人才有的温度。邬雪琴心中一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说你死了,怎么死的?”

紫安叹了口气:“你自己看吧。”

这是邬雪琴第一次从紫安的脸上,看到这样凝重的表情。

然后,邬雪琴的眼前又出现了虚幻的景象。

她看见自己倒在地上,在梅园,紧闭的房间,一动不动。

好像过了很久,顾南风兴高采烈地进来,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冻结,继而变得疯狂。

然后看到顾南风和紫安,非常激烈的对话。结果是顾南风将紫安拎了出去,扔在门外。

紫安大哭,捶门。顾南风不为所动。

紫安软语相求,顾南风开门。

两人肢体接触,顾南风中蛊——有了紫安的刻意引导,这一幕邬雪琴看得特别清楚。

顾南风,紫安以无比恩爱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紫安将匕首塞到顾南风手里,让他杀了昏睡的自己。

顾南风允诺,可是他的匕首,在最后一刻改变方向,刺向了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

紫安痛哭。

紫安将顾南风身体里的蛊引诱出来,转移到自己身体。

紫安倒地死去。

……

所有的一切,像是放电影一样,有声有色,一幕一幕,无比清晰地呈现在邬雪琴面前。

紫安她,也爱得好难。

听到紫安死前说的最后几句话,邬雪琴几乎想哭出来。可是一个虚幻的影响,是流不出泪来的。

紫安则站在她对面,皱着眉头,唉声叹气,一脸的郁闷。

她想安慰紫安,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不要难过,好在我也死了,以后可以跟你作伴。”

紫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自然是没死。照顾南风这么重要的事,我拜托一个死鬼做什么?不过,你现在虽然还有一口气,却也还没法醒过来。直到……”

“直到什么?”

紫安神秘兮兮地眨眼:“直到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个人,肯再次出现救你一次。不过我估计他是不会的了,这么短的时间,连续两次施用还魂术,除非他不想活了。”

“谁?救我一命的那个人是谁?”

邬雪琴急切地问,可是紫安的样子,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完蛋了,我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你看我……我好像连做鬼的资格,都被没收了……”紫安带着哭腔的声音,慢慢地远去了。

邬雪琴脑中一阵锐利的痛,然后她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顾南风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紫安,紫安和她说了些什么,说着说着,紫安哭了,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

顾南风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什么都没有,可是食指上的那个小小伤口,忽然让他想起了梦里紫安对他说的话。

紫安说,为了得到他,她不惜动用危险的情蛊,那条情蛊,她根本没有炼好,对于如何控制,也完全不熟练,虽然到后来,她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是她不后悔,因为在他中情蛊的这段日子,是她十六年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紫安说,其实情蛊是被他自己破的,他对邬雪琴的执念,使得他奇迹般地突破了情蛊为他设立的心理防线,令他在最后的一瞬间,做出了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伤害邬雪琴的选择。

紫安说,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哗哗淌血的那一刻,她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失败。她终于明白,世界上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想要就能得到的。而他,顾南风,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紫安说,那一刻,她忽然懂得了许多。懂得了爱一个人,就不该禁锢他,因为那是自私的爱,是爱自己,而不是爱他。

紫安说,她做错的事,她自己承担。所以她用自己的鲜血引诱了情蛊,让它钻进自己的身体,反噬主人。

紫安说,不必觉得抱歉,这是她乱用情蛊的报应,亦是她自己的选择。

紫安说,南风哥哥,希望你幸福,不管你觉得幸福的时候,是和谁在一起。

……

顾南风双手抱住头,不忍再回忆这比现实还真实的梦境。梦是醒了。可是梦里的那份内疚,却没有随着梦醒而结束,反而愈加浓烈。

在他身边粘了十年,像橡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的紫安,忽然一下子没了。

心里空落落的。

他欺瞒了她十年,利用了她十年。

他们虽然最后结婚了,他知道这婚姻不过是一个形式,没有什么实质内容。

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结婚这么久,他和紫安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拥在一起,睡觉。

连接吻都没有,最多只是她亲亲他的脸。

可是紫安不知道,她以为婚姻就是这样。他的时间很少,能分给她的就更少,可是她只要能看到他,就觉得很满足。

她甚至不知道,同床共枕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夫妻。

巨大的愧疚感,像潮水一般地涌来。

可是,她杀了邬雪琴,这是他一直不能释怀的事情。虽然她一直在辩解,没有杀,没有杀。可是,除了她还能有谁?

一想到这点,对紫安的愧疚,就稍稍减轻了一点。

说到底,紫安在她心里分量再重,也顶多只是个妹妹的存在。再怎么也抵不过一个活生生的邬雪琴。

已经过去七天了,受伤的手腕还在疼,手里也抓不住任何东西,除了一双冰冷的手。

邬雪琴的手。

在处理完紫安的后事后,又过了三天,邬雪琴还在昏睡之中。

奇怪的是,虽然处在昏迷里,她的右手却一直紧紧地闭着,他曾经努力想要把她的手指掰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这女人,有的是一股蛮力呢。

这么多日子过去了,除却中了紫安的情蛊混混沌沌的那一段时间,他什么法子都想了,什么法子都用了,对那帮御医,就差没把刀直接架到他们的脖子上了。

就算是这样,邬雪琴也没有一点苏醒的痕迹。

该怎么办,怎么办呢?她躺在这里,他一点做其他事情的念头都没有。

“邬姑娘如此昏睡也不是办法。”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绛紫色的人影,来到了他的身后。

顾南风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只有这个人才能这样无声无息地进来,而不必遭到他的任何责诘。

实在是因为他对这个人放心得很,一直以来,他每一件发愁的事情,都是由这个人处理好的。而且,他不仅仅是将事情处理稳妥而已。

有时候,他处理事情的优秀能力,已经超过了顾南风对于自己的自信。

身边一直有这么个得力助手,顾南风一直庆幸,在五年前的那一天,路过府外的闹市区时,他的步伐没有走的太匆忙。

如果不是当时一眼看到了他并将他带回,顾南风自问,现在自己的情况也许不会有这么令人满意。

“你有什么建议?”顾南风有些疲倦地捏着鼻梁上方,连续好多天没有安稳休息了。

“王爷是不信萨满巫医那一套的,如若不然,还可以试一试。”屈昂淡淡地道,言辞间很像是无心。

“那种东西么……”

屈昂静静地等着他说出“不试也罢。”他所熟知的顾南风,是一个相当固执于己见的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对某些东西的执念。

“试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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