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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自从告诉邬雪琴,她会在痊愈后得到自由,顾南风就很少露面了。他或者是很忙,或者是在提前适应没有邬雪琴的生活。

邬雪琴也不会主动去找他。等到痊愈的那一天,顾南风会很惊喜地发现,邬雪琴已经忘记了当初信誓旦旦说要离开梁王府的那一幕。

她也没有再回梅园,而是直接在顾南风的房间里住下。

顾南风说,住在他的房间,能确保她得到最好的照顾。这样,即使人不在她身边,他也能放心。

梁王府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被调配到了邬雪琴身边。

一流的侍女,一流的侍卫,一流的御医,一流的厨子,一流的花匠,一流的吃穿用度。

邬雪琴简直就像是生活在梦里一样。吃饭只需张嘴,洗脚只需伸腿。

据说,梁王府最好的东西,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也就是说,邬雪琴现在在过天下第一流的生活。

邬雪琴只觉得,一切都太恍惚了。

从最初落魄到极点的身无分文,到现在明媚鲜亮的养尊处优,是上帝在云端眨了一眨眼给自己开的玩笑么?

在穿越过来的那个世界,人人都信奉,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将个人实现梦想的能力推崇到了极致。

邬雪琴曾经也是一个这样的信徒,相信命运是掌控在自己手里。

可是在现在所处的这个男权社会,纵使再杰出的女人,也难逃被男人们钳制的命运。

屈昂,顾南风,他们不都是钳制自己命运的人物么?

想到这里,邬雪琴就觉得悲哀。

为什么会这样?表面上看起来,是事有凑巧,让自己长了一张特别的脸,被屈昂一眼看中,挑进王府,遇见顾南风;然后,又是因为这张脸,勾起了顾南风心中别样的情绪,令他对她或虐或爱,总是念念不能忘。

虽然在其间,邬雪琴曾经有过激烈的反抗,也有过人格爆发的时候,但是,这样的反抗和爆发能起到的作用,却是微乎其微——终究是逃脱不了被他人牵制的命运!

有没有办法能改变这样可悲的局面?

或许,只要做到无情,无情就可以!

只要忘记一个人,忘记那个人就好。

齐师墨。

只要忘记他,就可以忽视屈昂的要挟,成为屈昂的同盟。对于顾南风,除非事情发生戏剧性的改变,否则,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和仇恨,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淡忘的。

她本来可以心安理得地和屈昂一起对付顾南风,却一直因为无辜被牵连进来的齐师墨耿耿于怀,本能地抵触屈昂,抗拒他的任何安排……

忘记他,发挥性格里睚眦必报的劣根性,和屈昂一道,将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顾南风踩在脚底,永世不能翻身。

可是,因为有了横亘其间的齐师墨,她的人生,终究是淋漓不起来,快意不得。因为本能地想要抗拒屈昂,所以对顾南风的恨,反而不如最初那般浓烈,甚至有时候,会因为他眼底看不明白的深邃而意外地心动。

齐师墨,齐师墨。

忘记得了吗?如果忘了他,现在一切的忍耐和蛰伏,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见到他,她会对他说,嗯,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被人踩在脚底的卑微侍妾了。

她会说吗?

不,说不出口。

因为赐予她锦衣玉食生活的,是顾南风。

天知道,她情愿舍弃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被那苍白而古怪的画师牵着手,去沧海,去荒漠,天涯海角地过简单而真实的生活?

天知道,无数个梦里,他苍白的脸在黑白的世界里反复出现,记忆力他的样子,一遍一遍地重现。有时候他是笑着的,笑得生涩而腼腆,直如一个初学会笑的小孩子;有时候他是冷酷的,唇角的弧度漠然下垂,似乎天底下,没有人能解开他心底的那把锁……更多的时候,他蜷缩在那里,浑身抽搐,人事不省。即使在梦里,邬雪琴也能感受到那种绝望,无能为力的绝望。她试探着走进他,抚摸他的脸,却见他皱着眉,紧闭着双眼,犹如一个在睡梦里生气的孩子,而他浓密的睫毛下,悄悄地渗出血来。

而她战栗地站在他身边,无助,惊恐,心痛,在心底急速蔓延。

犹如看到自己。

她自己,不也和他一样,在这陌生而阴霾的世界里,被伤到体无完肤,只能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抱着肩膀瑟瑟发抖么?

齐师墨——

不知道是在喊她,还是在喊自己。

或许,两个相同的人,需要寻觅到彼此,在寒夜里互相温暖身体。

而他的伤是什么?她不懂,从来不懂。

因为不懂,所以更加疼痛。

齐师墨……

而他霍然睁开的的冰眸,在梦里,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直直地刺到她心里去。

“雪……雪!”

急切而紧张的呼唤,身体的战栗,好像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控制住了。

邬雪琴猛然睁开双眼,看见顾南风,紧张地看着自己。而她,脸上是湿的,眼角也是湿的。

她竟然在梦里流泪了。

“雪,你做噩梦了么?为什么连做梦都会流泪,浑身发抖?”顾南风的声音极轻,像是怕触碰到她的梦,可是却有说不出的紧张。

邬雪琴哆嗦着嘴唇,愣愣地望着他,想到齐师墨在梦里流血的脸,泪水更加肆意起来。

“雪!告诉我,告诉我!”顾南风将她抱起,一把搂进的怀里,“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挣脱他的怀抱的吧,可是现在,她竟然没有这样的欲念,就这样,在这样无助的时刻,忽然需要有个肩膀可以倚靠,有一个胸膛可以洒泪。

她蜷缩进他的胸膛,肆无忌惮地哭泣,泪水**了淡蓝色的缎面锦衣。

哭到忘了哭泣的原因。

或许眼泪这种东西,在身体里蓄积得太久,是需要在某个时候滂沱而出的吧。否则,身体会因为载不动这许多又咸又冷的水而垮掉的吧……

她没有说话,顾南风也没有再问为什么,他好像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只是本能地紧紧抱住她,像是抱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唯恐触碰到她的伤口,所以,不问,不动,不说话。

过了很久,邬雪琴忽然听到他在耳边说:“我该死。我害你做噩梦。我害你连睡觉都在发抖,害怕。我是天大的恶人。”

邬雪琴没有回答,他说得对,他是为她的夜晚制造噩梦的罪魁祸首。

“雪。你再也不用害怕了。因为你身边再也没有恶人了。”他在她耳边呓语似地讲,“我是恶人,明知道你害怕我,厌恶我,还一直栓你在身边,舍不得放你走。我从来只考虑到自己,忘了雪的感受。”

“雪,你明天就自由了——不,不是明天。”他顿了一顿,似乎要说的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我的雪,现在就自由了。”

邬雪琴在他的怀里睁大了眼睛,一把将他推开:“你说什么?”

她这才看到顾南风的眼,深得像看不见底的大海,可他脸上陈列的寂寥,任何人都能一眼看穿。

他在想些什么?

“我说,雪,你现在就自由了。”他的目光柔和而悲伤,伸出手来,抹去她眼角的残泪,替她清理额边被泪**的刘海。

邬雪琴傻傻地任他在自己的脸上做这些事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来我宣布得晚了。你马上就不哭了。早知道这么有效,我就早一点宣布好了。”顾南风轻轻地笑了,而那笑容里的落寞滋味,却浓得化不开。

“现在是什么时候?”到了这种地步,邬雪琴反而冷静下来。他竟然提出来要她走,她得好好分析一下,为什么。

难道顾南风对她没兴趣了吗?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早已不奢望能从顾南风手里逃脱。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明白,只有留下来,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个已将孤独刻进自己血脉里的人,齐师墨。

她也要拯救他的紧固,为他取得自由。

而在她最不想走的时候,顾南风竟然提出,现在就要给她自由。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现在么?好像是午时才过一点。”顾南风茫然四顾了一下,目光完全没有焦距,他很快转过头来看她的脸,可是邬雪琴明明看到,他盯着的只是空气。

相当的心不在焉呢。

“午时。”邬雪琴淡淡地重复,“这种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边呢?”

顾南风怔怔地看着她——这次是真的看了,过了好一会,才道:“哦,我和他们议事完,忽然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为自己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而感到抱歉。

话也很诚恳,没有编什么像“我刚好路过”“不好意思,我在梦游”这样的烂理由。

只是他的表情,还是有些木然,不像是一惯英明神武的梁王爷。

邬雪琴皱眉:“别告诉我,你现在都还没有睡。”

难怪他的眼睛看起来那么干涩。

“最近北方边防吃紧,战事连连,所以朝廷里的事务也相应地比较多。”

邬雪琴毫不留情地斥责:“战事多也要按时休息。深更半夜不睡觉,逞什么能?年纪一大把了,还当自己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吗?”

话出口,连自己也觉得荒谬。她想问顾南风为什么忽然又让她走了,可是说出来却是这些话。真是……

可是顾南风只是呆呆地“哦”了一声,样子木讷得很。

邬雪琴歪着头看他:“我说顾南风,你怎么了?走了魂了啊?”

“哦,没有。”他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浅浅一笑,“我在想你走了之后的情形,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好头疼。”

邬雪琴撇了撇嘴:“能是什么情形,皆大欢喜呗。”

“雪是欢喜的吧。”

邬雪琴忽然顾南风感到一直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力道加重了起来。

“嗯?”她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

“雪,你是欢喜的吧——离开我。”他看着她,目光中不无焦虑。

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任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是舍不得她走的。

“我自然欢喜,你不觉得问得多余吗?”邬雪琴毫不犹豫地说,“你快走,你走了,我好在床上翻几个滚庆祝一下。”

“先别撵我走。”他对自己摇了摇头,“雪,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废话很多啊,你。”

“就一个。”

“说吧。”

顾南风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来,似乎问这样的话让他很难启齿:“我在你心中,是不是魔鬼一般的人?”

邬雪琴有些吃惊。

他这不是自找难看吗?若是换在以前,她一定毫不迟疑答个“是”,给他当头一棒。

可是现在,这样的答案只会把他推得很远,也许真的就给她“自由”了。

可是她现在,还不想要自由呢。

“呃,要说魔君,你以前肯定是天下第一了。”她避开不去看顾南风的眼。

可是即便是没有对视,她也能明显感觉到某人的眼里点起了灯笼。亮了一角。

“现在呢?现在还是吗?”他的声音又迫切起来。

“现在还好了。”她转过脸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

“真的,真的?”顾南风的声音明显快乐了一些,捏着她胳膊的手还雀跃地晃了几晃。

邬雪琴不禁在心里哀叹。

欧买噶的。中年人犯起痴呆来,实在够让人受的。

“对我评价的宽容,表面了你对那件事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善。”顾南风站起身来,声音平稳,“我一直在担心,对你做了太过分的事,你会一直都有阴影。从不奢望你能彻底走出,可是,你能有这样的回答,我感觉到自己的罪过被宽恕了。”

原来他在担心自己能不能被原谅。邬雪琴忽然觉得生气起来,说什么关心她,说到底不过是他自己心里觉得内疚,急于自我救赎罢了。

自私的人。

“你何必呢?”邬雪琴的语调再次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嘲讽,“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我以为你已经到达这种至高境界了呢。道德这东西,是给别人看的。顾南风,有些事情,只要你能把自己说服,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呢?你是王爷,想做的事情,谁敢说你,谁敢拦着你?遇见下一个邬雪琴,胆敢不听话,惹你梁王爷不开心,你照样可以把她剥光了,锁进金笼子,谁敢说你一个不字?”

说到“剥光”,“金笼子”这样的字眼,她竟然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这件事,给她造成的伤害,已经刻骨铭心,是她之前说得太轻松,让顾南风竟然以为他已经被饶恕了吗?

门都没有!

顾南风已经转了过身去,看不到他现在什么表情,可是他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发抖。

是被气的吗?活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邬雪琴悻悻地想。

“这才是你真实的想法。”顾南风转过身子来,脸上的表情埋在阴影里,“雪,你还是那样容易被激怒,心里的想法,只要一句话就套出来了。”

邬雪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方才的那番话,是为了套出自己的心里话,才故意那么说的?

“你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你的自由约束在我能看见的范围之内,毕竟我是自私的,还是想时不时能看见你,知道你的境况。可是现在,我终于下定决心了。”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天涯海角,我不会加以干涉。我再无耻,也不愿意自己以魔鬼的面目,再次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说罢,他迈开大步,身影迅速消失在七重帷幕之后。

邬雪琴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又被这个人摆了一道。虽然这么说,可是他毕竟是对自己有情,想要确定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才会这样套她的话,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头疼的是,她竟然适得其反地,令顾南风下定了决心给她“自由”……

欧买噶的。她真的,真的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啊!

这下,事情可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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