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歆作出欲言又止地痛苦挣扎加纠结的样子,待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徐徐道来:“听说哥你被一个男生表白了。”
我伸出爪子挠子歆的头:“小妮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子歆调皮地对我吐了吐舌。
我轻轻交换道:“子歆,过来。”
子歆听后一愣,夜色虽然很暗,但我知道她肯定脸色绯红,心跳得很快,她慢悠悠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透着不安和期待。
我轻轻地把她揽入怀里,她身体软软的,抱着她这块温香软玉,我觉得很舒服。
“哥哥……”
“嗯?”
我放开她,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没事的,我是你哥哥,是你最亲近的人哦。”
她神情复杂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姐姐的味道。”
我讷讷道:“今天救你姐姐的时候,跟你姐姐的男朋友肢体上有接触,你姐姐的男朋友对你的姐姐……所以可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子歆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我轻声道:“对不起,子歆,不该对你说谎。”
子歆道:“没事的,我只是……哥哥,你给姐姐的,能不能也分一点给子歆?”
我心里为之一震,寻思着子歆刚才一番话的言下之意。
子歆道:“哥哥……你知不知道子歆为什么喜欢出去淋雨,因为从小到大姐姐都比我优秀,许多人拿她跟我作比较,我很抑郁,有一天外面下雨,我突然想跑出去淋,淋着淋着我哭了,但是却觉得很舒服,心里不难受了。现在……姐姐都能得到了……为什么我还是得不到……我……”
子歆说着说着就带着点哭腔,我又抱紧了她,安慰道:“傻丫头,也不是什么事都是你姐姐先,你比你姐姐先抱的我呀,在公交车上。”
子歆说:“是我打的坏心眼,我怕姐姐比我先,于是先抓住机会抱住了你。”
我道:“子歆,那些我不管,我疼爱你,绝对不会比你姐姐少,你应该相信我,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
子歆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不再犹豫,我把她挪到沙发旁,慢慢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我问她:“还记得哥哥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子歆呼吸很急促,微微摇了摇头。
我道:“我说,凡是你跟你未来男朋友做的事,都得跟哥哥先做过。”
子歆微微点了点头。
我说:“这是初吻吗?”
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可以给哥哥吗?”
她这次几乎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不怪哥哥吗?”
她抓住我的手紧了紧。
我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上去,子歆呵气如兰。我慢慢地尽情吻着,突然脑子里闪过岚岚的身影。
我一下子站起来,稳了稳身形,道:“对不起……子歆……我实在是没忍住……主要是哥哥对你……你不要怪哥哥……”
子歆起身轻声道:“没事的……哥哥。”
我一个横抱把子歆抱在怀里,道:“该睡觉了。”
把她抱进房里,放在床上,把杯子给她盖好,轻轻地抚过她的额头,问道:“真的没事?”
子歆:“真的没事,哥哥,谢谢你。”
我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不是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在子歆额头上浅浅一吻,轻声道:“晚安。”
“晚安。”
走出房门,回房路过子怡房门的时候停留了一下,才回到房里。
我心里拷问自己,秦子昊,你这么做,可是毁了几个好女孩。可是,我却总是忍不住。
如果这是痛苦的漩涡,就让我被卷进去吧。如果这是绝望的深渊,就让我掉下去吧。
明天,生活会变得更好。今夜,我觉得很温馨。
早上飘起来叫子歆起床的时候,撞见了子怡。
我傻笑道:“姐,早啊。”
她打了个呵欠道:“你也早。”
我正欲移去洗手间时,她突然叫住了我。
“那个,顾豪要转到国外念书了。”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心里还在暗暗高兴的时候,瞥过她波澜不惊地面庞,突然问道:“你真的放下了?”
她点了点头,我心血来潮道:“要不,你就暂时把我当你男友来看待怎么样。”
她淡然道:“大清早的又在胡言乱语。”
我挑眉挠了挠头,想起昨天在车里强吻她的事,她嘴里的甘甜似乎还在萦绕在我的口中消散不去。我舔了舔舌头,道:“昨天对你……对不起……因为喝了点酒……”
“别再提了……你……反正,以后不许了。”
我闷闷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因为喝了点酒,所以一身酒气,嘴里肯定也不好闻,委屈你了,以后我找个机会补偿你,先刷牙,再嚼口香糖。”
“别不好意思啊,有借有还,要不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我这个人一向不会欠别人什么点什么东西,时间拖久了心里会很不痛快。如果你不满意,还可以算一下利息……”
秦子怡突然冷着面摩拳擦掌,我心头一震,以前不知道听谁提起过,她高中时是跆拳道社社长,我想正是因为这样顾豪才没能那么顺利地快速扒下她衣服……
我求饶道:“姐,小昊子错了,别动怒……”
她淡淡道:“知道就好,言行上注意一点,我是你的长辈。不然我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我心里嘀咕道,难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我妈了?
麻利地滚去洗手间捣鼓一下,我进了子歆房准备叫她起床。
她熟睡的样子是极好看的,为此以前我特意早起过几次坐到她的床沿,尽情地欣赏……咳咳……
我轻轻地晃了晃她的香肩,她皱眉咕哝道:“哥,别闹,我再睡会……就一会……”
我皱眉看了看时间,好,再让你睡三分钟。
我伸出爪子去抚摸她的脸,子歆伸出手固定好我的手,往上蹭了蹭。
我笑着看着她,想起来那天迷糊中把子怡认成我妈的事,当时我是不是就是这样蹭着子怡的手呢?
其实我心里此刻真的没有动歪念,没想着占她便宜,相反我觉得这很纯情,这很温馨。子歆和子怡的爸妈工作很忙,他们的继父常年在国外,她们其实也算是单亲妈妈带大的。子歆还是个上高中的女孩,她很累,我是她的依靠。
三分钟到了,我轻声道:“子歆,可不能再赖床了。”
子歆还是摇晃着小脑袋,嘴里又咕哝些什么,听得不太真切。
我心里无奈道,那就再给你三分钟,毕竟昨晚她睡得不太好,我还跟她……咳咳……她回床应该还兴奋地睡不着才是。
三分钟又如约而至,我再叫唤她,她还是动静不大。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身体挪过去,凑近她,亲上了她的脸蛋。
如若蜻蜓点水般一带而过,其实是不太能感觉到亲吻的感觉的,于是我贴在上面还稍稍加重大了点力度。
子歆睁开双眼,眼神尤为的迷离。
我起身盯着她,她可爱地把被子扯上去盖住整个头,道:“哥你先出去,我这就起床。”
我觉得我这是为了叫亲爱的妹妹起床,这不算什么伤风败俗吃里扒外的事,我想我的读者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舆论是支持我的。
回学校的时候,阳光明媚,我觉得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天气。
在楼外把小岚给等了出来,小岚气势汹汹风风火火地杀过来,抬起手揪住着我耳朵数落道:“这两天去哪鬼混了?”
我支支吾吾道:“没……没啊,怎么会?”
“嗯?昨天晚上去干嘛了?老实交代!”
我瞪大了眼睛,心里想到不会吧,我昨天在车里难道被人偷拍了?转念想到不对,要是小岚真知道了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怎么还会那么亲昵地扯着我耳朵严刑拷打?
我说:“还请老婆大人明示……”
“听说昨晚你跟学校两会吃饭去了?还不带上我?自己一个人风流快活,说!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又不老实勾搭上哪个妹子了?”
嘿嘿……哪个妹子到不至于……倒是是亲爱的姐姐……
我道:“好啦好啦……女生寝室外面给我点面子,现在我好歹算个名人……给点面子。”
“切~你这两天都不陪我,哪有你这样的男朋友?”
我想也是,于是乎抱住了她。
她脸红道:“干嘛呢……人多看着呢……”
“人越多越好,让他们知道你名花有主了,省得我担心。”
“……嗯……”
抱了一会,我放开她,今天是我跟她唯一的一起上的一节课。我牵着她往教室跑去。在教室门外放开了手。
刚进教室,我惊呆了。
我的小伙伴们估计都被吓跑了……
我赶紧往后一退,差点撞上了在身后的小岚,抓起她的手,再往外退,我抬头一瞅门牌号,没错啊,就是这间教室啊……
我和小岚再次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进去,我寻思着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什么时候整间教室会坐着那么多人了?放眼望去全坐满了,而且还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一咬牙,你们全看着我是吧……我让你们看,我又牵住小岚的手,我让你们看……我秀恩爱……
我东张西望,对小岚说:“没座位了,我觉得此事蹊跷,按我的经验来说,这节课我们最好给翘点……趁机快溜……”
小岚甚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我牵着她将再次跑出教室的时候。后面响起了声音。
“秦子昊,别走啊,这还有一个座位。”
我鼓足勇气转过去,是游轩,他指的那个地方,还真有一个位置……
不过……旁边坐着……
坐着陈若维……
我似乎懂了些什么……带着小岚落荒而逃……
我带她跑到秘密基地……小岚大喘着气问我:“子昊……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