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我一眼,摇头道:“男人都一样,赶紧开车送我回去。”
送她到酒吧的时候,我抓起她白嫩的手。
她被吓了一个激灵,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揪我,我早做好万全准备,把她另外一只手也给抓住,她一咬牙抬腿就要踢了过来,我身体一个闪腾,没站稳把她一起带下去摔地上了。
她挣扎道:“臭小子又想干什么?”
我痛苦道:“好姐姐,我快忍不住了,你帮帮我。”
她脸一红,怒骂道:“臭流氓,看我不好好抽你。”
我解释道:“不是,我意思是,你教我跳舞,我第一次碰到那么不擅长的事,放着不做不是我性格,你快帮帮我,教我。”
“爪子放开。”
“哦。”
她起身揉了揉额头,转身就要走,我不舍道:“我的资质真如此驽钝?”
她顿了顿,道:“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庸才。”
我灰心丧气的垂下脑袋,罢了,也是该收收心回家了。
我爬起来,留恋地瞧了瞧舞厅里还在群魔乱舞的人群,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利索地滚过去,好不容易挤进去,却发现她跟一个猥琐的男人在激情共舞,而且贴得很紧,我立马怒火中烧。
恰巧一个娘们看上了我,手搭在我肩上,媚声道:“小帅哥,陪姐姐我玩玩啊。”
一听这话我就更不得了了,妈的到处都是姐姐,你们有尽过姐姐的责任好好的关爱过我吗?当我一个人在寂寥无人的大街上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你们给我嘘寒问暖过吗?当我晚上夜不能寐翻来覆去的时候你们有来帮我安抚好我不安的内心吗?当我欲火难耐精虫上脑的时候你们有来帮我……
我矜持地推开她,道:“滚开,你特么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多大年纪,还自称我姐姐,老子有那么老吗?”
她跺脚骂我一声神经病后,听话地滚开了。
我飘飘忽忽的挪过去,推开在他身上蠕动地猥琐男人,那男人正在忘情处,哪能忍受半路杀出的我活生生打断他?他撸起袖管正欲跟我讨个说法,却被后面的人扯过去淹没在人群之中。
我冷冷一笑,道:“雯雯老师,好巧啊,这也能让我碰上你。”
说罢我就把她的手给牢牢抓住,不给她溜走的机会。
她怒道:“老娘倒了八辈子霉晚上出来放松放松也能碰到你这个扫把星!”
我柔声道:“别这样啊,好歹你也给我亲过脚了,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
她白了我一眼,提醒我:“注意,是我赏你这个低贱的奴仆给我舔,不是亲好吗?你配得上那么高雅的词?”
我把她扯过来一把抱住,道:“我的好雯雯,怎么火气那么大?”
她使劲掐了一下我,嗔怪道:“你还说!不是说让我下个星期在老地方等着你吗?结果呢?你去哪逍遥快活了把我抛之脑后?后来那么多次我也还在那傻傻地等着你,你还是不来,你气我了你,欺骗我那么一个纯情善良痴心的好姑娘,呜呜呜……”
我一愣,拍了拍脑袋道:“不小心给忘了,怪不得上课的时候你老给我使眼色,大曾子还问我你是不是脸部抽筋了,我还以为你做脸部运动,你也是的,也不来找我说一声。”
她低头娇羞道:“人家一个矜持的姑娘找你说这事会害羞……”
我把脑袋凑过去吻上她的唇,她热烈地回应着我。之后她带着我在舞厅里尽情肆意地疯,我逮住了机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一阵乱摸。她眼神迷离地从嘴里发出轻哼声。
我受不了了,拉着她往外走,找到了先前那个女人对我施暴的小黑屋,把她放倒在地上就要办事。
她反抗道:“你疯了,这是公共场合!”
我的手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游荡,漫不经心道:“你傻吧,这哪有人?别废话,快把衣服脱了,想死我了快。”
说罢我去扯她的衣服,她极力反抗道:“你身后……你身后真的有人……”
我阴笑道:“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也没有一丁点情趣,你怎么变得那么无趣了?就因为这些天没得到我的滋润?我这就给你还不行吗?说到底我们还没做过正事呢,嘿嘿嘿。”
突然,我感到一鞭子抽在了我背上,火辣辣的疼,我低哼了一声,低头问卢依雯:“背后是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还拿着鞭子。”
她诚实地点了点头,幸灾乐祸道:“是这个酒吧的新老板,一大美女,嘻嘻,这下你可撞枪口上了吧,不死也掉半条命了,在酒吧是明令禁止做这事的,让你猴急!”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道:“怕什么,她我认识,我还亲过她的……”
“啪!”
我又低哼了一声,忍着疼痛立马站起来转过身吼道:“你他么的有完没完了,下手那么重想弄死我啊?”
没想到,她脸上带着如此冷峻的表情。
她扬起手,一鞭子再给抽了过来,甚至抽到了我的脸,钻心的疼啊。
卢依雯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哆嗦道:“不关我的事,是他强迫我的,我走了啊。”说罢,嗖地一阵跑了出去。
我傻眼了,正欲求饶让她别打了的时候。
她一鞭子又抽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脸,手上又结实地挨了一鞭子。
她怒气冲天,活生生要把我吃了一样,我自知招惹不起她,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抱头鼠窜,她一路穷追猛打,鞭子带着唰唰的风声抽下来,我估计我身上早就遍体鳞伤,我自己都忍不住感到心疼了。
我愤愤不平,她以为她是我什么人?我妈打我也没打得那么狠呐!
我一咬牙,迎着鞭子伸出爪子,牢牢地给抓紧了。
她依旧阴沉着脸,似乎打得还不够起劲和爽快。
我大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瞧着她,道:“你疯了?”
她扯了扯鞭子,我给抓紧了不肯再给她折腾我的机会,她大声呵斥我:“跪下!”
我怒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么大人了,你居然叫我跪下?”
她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耐心,道:“我叫你跪下。”
我咬牙瞪着她,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跪下,不是看在你是个弱女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踩着蹬蹬的高跟鞋跑到我跟前,抬手就要一巴掌呼在我脸上。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这个小屋子内,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嗡鸣声。
她打累了,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着,翘着个二郎腿,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再次道:“跪下。”
我抬起手抚摸自己被毫不留情地呼上一巴掌的半边脸,肉疼道:“你手疼吗?”
她甩了下手,淡淡道:“有一点。”
我看了看房门,想要逃出这个人间炼狱。
我刚刚挪了一小步,阴森的声音应时响起:“我最后一次命令你,给我跪下。”
我张着嘴瞧着她,估摸着她应该是哪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女人。
我踉踉跄跄地踩着步伐往外走,她鬼魅一样的闪在面前,一脚把门给踢关上了。
她再次握紧了鞭子,我眼皮一跳,扑过去想要夺过来。
她哪肯善罢甘休把手上的利器拱手让人,与我身体扭成一团。
你争我夺之间步履蹒跚,我跟她再次跌到了地板上。
我疼得一声轻哼,再也不想尝到鞭子抽在身上的火辣滋味,一心想要夺过她手上的鞭子。
我跟她在地板上扭过来扭过去,好不欢快,我声嘶力竭道:“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只不过看在你是个女人的面子上下不起手,你不要得寸进尺狂妄自大。”
说罢我一使劲,把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她小腿一阵乱蹬,干脆把高跟鞋踢开,双手扔把鞭子攥得紧紧的。
我后背已经全湿了,她也大喘着粗气,双眼瞪着我,里面燃烧着源源不断的怒火。
“你给我下来。”
我笑道:“我下来还有活路?”
她突然把鞭子往外一扔,我目光跟着鞭子飘向了别处,她趁机一个翻转,压在了我身上,双手死命地掐着我手,指甲都陷入了皮肉。
门扑通一声被打开,是我第一次来领我见她的那个瘦小的男人,他看到这场面一愣,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进门拿个东西,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说罢他悻悻地退出门去,我当时是多么渴望地想要大声喊出来:“你他么的是不是进来找鞭子!就在你脚下呢你眼瞎啊!”
我筋疲力尽地瞅着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天使面庞的魔鬼女人,差点就心酸地挤出几滴泪来。
她道:“知不知错?”
我自顾自道:“你让我起来,出了这道门从此我们各不相干,我跟你毫无关系,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找我的晦气,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她一巴掌又呼了上来,我根本没有力气去闪躲。
我蹬了几下腿,身体疲软地只能任她宰割。
她道:“过几天就是你妈的忌日,你就打算以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去她坟前祭拜?”
我竭力地要起身,齿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你是我什么人,敢在我面前提我妈,老子杀了你。”
她嗖地起身,在那一瞬间,我知道我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这里,我在为我的嘴硬而感到后悔,此时我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几句话的真谛。
她把被抽干似的我揪起来,一脚踢在我的脚上,我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把凳子挪过来,坐在我面前,大声训斥我:“说!知没知错!”
自打我的双膝触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完全放弃了所有的防线,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我含糊不清地哽咽道:“我没错!”
她不知道从身旁抄出了什么东西,往我脑袋上一砸。我脑袋被砸得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