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道:“子怡,我喜欢你。”
她怒道:“你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我们是姐弟,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这么做对得起张岚吗?你是不是神经病?”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内,一把捏住她的大白兔,她身体一震。
我尽情地揉捏起来,她忽地流下两行清泪,我凑上去给吻干了。
她小手捏紧无力地推了我两把,痛苦的闭上眼睛求饶道:“你别这样……不可以……”
我脱口而出:“我跟你不是姐弟!”
她眼睛猛地一睁,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上,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我只说这次一次,我只跟你一个人说,我跟你不是姐弟,你大可放心,我们做什么事都可以随心所欲,没人能管到我们。”
她挣扎着摇摇头,道:“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了,为了做这种苟且之事这种谎言也能遍得出来,你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一把掀开她的睡裙,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上去,她使劲拍打我的脑袋,不住地抽泣着。
我姑且放她一马,凑上去吻上她的唇,她紧闭着嘴不让我侵袭。
我冷冷道:“把嘴张开。”
她使劲地摇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伸手摸向了她的下面。她身体绷直了,一口狠狠地咬了上来,咬在我唇上。
我忍着疼痛给她咬着,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她见到血,稍稍松了口。
我笑道:“子怡,你真傻。”
她使劲要把我推开,可我把她压得严严实实,她根本无法动弹。
我问她:“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骂我:“神经病!”
“那你昨晚回家为什么要哭?”
我这一问让她愣住了,趁她没晃过神,我把上衣给脱了。
她慌张地像个小姑娘,以死相逼道:“你要是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就死给你看!”
我觉得她说话很可爱,现在是什么年代,哪还有这么纯情的女子?
我道:“你觉得我接下来该对你做什么?”
她伸手死命地掐我,唾骂道:“你就是个人渣败类!流氓色狼,神经病!我恨你!恨死你!”
我俯下身子再次在她耳边吹气道:“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编谎言,你真的觉得我为了能跟你灵肉合一、水乳交融,就说出这种可笑之极的笑话?我不信你不了解我是什么人。”
她眼神放空了良久,突然问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我无奈道:“很可惜,我也没有证据让你相信,但至少我知道就是,我不会骗你,但是这件事,只能有我们知道,如果你想告诉其他人,也可以,但是你想一想,如果子歆知道了我跟你不是姐弟,她会怎么想?”
她偏过头,皱眉道:“你可不可以先起来,我暂时不想跟你做这种事。”
“我还没有亲够你。”
“你!唔……”
我乞求她:“把嘴张开,让我进去,让我吻吻你好吗,子怡?”
她的玉手抓紧了床单,闭上眼睛顺从地点了点头,微微轻启了小嘴。
我如饥似渴地堵上去,不停地挑动她的舌头,可惜她的小舌似冬眠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不为所动。
我再次退出来,皱眉道:“把舌头伸出来。”
她泪眼婆娑地瞧着我,我道:“我迟早要占有你,你如果喜欢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她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伸手抹掉她的眼泪,我道:“子怡,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会娶你为妻。”
她像虚脱了一般嘴唇发白地摇摇头,道:“你不要再胡言乱语,我昨晚哭是因为喝了酒,想起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一时情不自已而已,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我心里像被人狠狠地给揪了一下一样,我垂下眼帘,失望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她异常笃定的瞧着我,道:“你真的自作多情了。”
我眼色黯淡下来,苍白地笑道:“那你做梦梦到我呢?昨晚还想等到我回来。”
“你整天都在我面前晃悠,还跟……顾豪产生那些事情,我梦到你你觉得很奇怪吗?我既然喝了酒,思考事情自然不太清楚,因为受了楼下那个女人的气,就像等你回来跟你讨个说法。”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喃喃自语道:“原来你还想着他……我实在是……你说得没错,是我自作多情,对不起,冒犯你了,绝无下次。”
说罢我从她身上起来,失神地抓起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出去。
我跑到洗手间,狠狠地往脸上浇冷水,我瞅着镜子里的男人,双目无神,一副颓废的样子,我真的很想一拳狠狠往上砸上去。
我破门而出,瞥过桌子上为她准备的早餐,早就冷掉了,它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我昏昏沉沉地踏上天台,天空呈现出一片阴阴郁郁的样子,不时地寒风吹过,冷冽刺骨。
我惨白一笑,想起以往跑在天台上练吉他的日子,没有亲人的陪伴,一把吉他成了我最亲密的小伙伴。
还有每个清晨从床上爬起来练球的时光,当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球场气喘吁吁,只有球知道我挥洒了多少汗水。
而他们只看到了我在球赛上无所不能的时候,只看到了我在晚会上吉他弹唱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他们只是一群行尸走肉,拼死拼活地当上个把社团的干部,就开始嚣张跋扈、卖弄权术,其实最终目的不就是想把无数个妹子搞上床吗?
我躺在天台的地上看着天空,心里悲凉地想起许多事。
渐渐地天空中的阴霾竟开始消散,隐约间太阳好像有要跟我露个头的意思。
天空变得明晃晃,我抬手遮了一下,却看到了手上的鞭子印。
对了,还不是有琰洁姐吗,她是我的亲人呐。
我站起身来,激动地想道我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我有一个肯狠狠管教我的姐姐,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心灰意冷呢?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算先去找我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我下楼驾车赶到了学校,心急如焚地跑进教室,不由分说地抓起岚岚的手就往外赶。
后面的老头摇头叹息道:“现在的学生……唉……”
岚岚没多说什么,跟着我一路小跑,坐到车上后不住地喘气。
我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小口。
她白了我一眼,道:“子昊,你要带我去哪?”
我想一下,打算还是告诉她,道:“这次是真的带你去见我妈。”
“啊?!”
她慌乱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瞅瞅自己的颜容仪表,我笑道:
“又见不了真人,何必那么郑重其事。”
她咬着嘴唇道:“……可是……哎呀,好紧张,你每次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欣慰道:“岚岚,你不管什么时候瞅着都很漂亮,我妈肯定会非常喜欢你的。”
她小脸一红,害羞道:“……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她讷讷道:“原来你妈妈喜欢漂亮的。”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内涵也很重要。”
下车的时候,气氛变得很浓重。岚岚挽着我的手,问道:“不买点什么嘛?”
我挠挠头,还真给忘了,我道:“没事。”
岚岚撅着嘴道:“怎么没事……我过意不去,咱们还是去买点东西吧……”
我摸摸她的脑袋,道:“明天才是我母亲的忌日,今天我们不过来提前看望她,不算正式,她不会生气的,她一向很宽宏大量。”
“可是……”
“岚岚,打小起我妈就给我说要找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姑娘哦。”
“……讨厌,就会拿这个压我。”
“那你依还是不依?”
“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办?”
“真乖。”
牵着岚岚走到母亲的墓前,我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面她的照片,笑得还是那么灿烂,可惜颜色是黑白的,陡添几分悲凉。
我跪在墓前,岚岚也并排跟着我跪下,我笑道:“妈,把儿媳妇给你带来了,怎么样,没丢你的脸吧。”
可惜那张照片就只能永远那么笑着,笑得很苍白无力,她似乎在瞧着我,又似乎在瞧着岚岚。
我脸上流出一片水泽,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跪在这里哭泣。我的母亲走得太年轻,有太多的事情她没来得及经历,有太多的精彩她没有体验。
人家其乐融融共享天伦的时候,我的屋子里就只有我一个孤单凄凉的身影。我对着月光举起酒杯,自嘲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样一来,恰好是三个人,正好凑齐了一个家庭。
我哽咽道:“岚岚,叫妈妈。”
岚岚红着个眼,抖着嗓子道:“妈。”
我轻轻地拍了拍岚岚的脑袋。
我起身,牵着岚岚想要离开这得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
太久没有见她,突然觉得生疏起来。
她明显地一愣,有点不好意思地瞧着我和岚岚。
我问她:“诗瑶姐,你也来祭拜我的母亲?”
她慌乱解释道:“没……没有,恰巧一个朋友的忌日,我来拜拜他而已……”
我挑眉道:“哦?既然是诗瑶姐的朋友,想必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如此英年早逝,我也想去祭拜一下。”
她眼角抽搐地瞧着我,抚额道:“好吧,我是来拜你母亲的。”
我点了点头,牵着岚岚走开,道:“知道你不好意思,我跟岚岚先回避一下,我等着你,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在远处等着她的时候,心里很烦躁,寻思着接下来的话该讲还是不该讲。
她站我身前的时候,我把岚岚支开了。
我面色凝重道:“计划进展的不太顺利。”
她淡淡地瞧了我一眼,回我:“嗯,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你且说说哪里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