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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翌日,我在皇宫里转悠了一整天也没有见到墨然,问豆芽她只说皇上在接见贵客,至于那人是谁她也不知道。直到入了夜,我被墨然身边的黄公公请到未央宫,看着满座朝臣才知今日大宛国太子来访,墨然设宴接见他。

这种宴会不外乎就是些歌舞升平的段子,我听得无聊,歪着头懒懒打量着那位大宛国太子,南宫明玉。

既是皇室贵胄,长相自是不必说的。一身白色长衫,长身玉立,俊逸的面容让周遭一干婢女偷偷红了脸。

让我在意的,是那双茶色瞳眸中竟是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无欲无求,平静得让人害怕。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的长久注视,南宫明玉忽然看向我,我正想打招呼掩饰一下,却看见他怔了怔,眼底难得出现一丝波动。

我还想再细看,他已经收回视线,静静垂首盯着自己的酒盏。

回头,我只看见背后站着的韩林秀。

说起来,韩林秀今夜也奇怪得紧,平日里若是见着了外人他都会自动“消失”,更别说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实在难得呀。

“可是觉得无聊了?”不容我细细思忖,墨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撇撇嘴:“确实无聊。”

他低笑一声,将自己面前的果脯推到我面前:“一会儿就结束了。”

我“哦”了声。

墨然忙着与那位明玉太子说话,也就没有再管我。

不经意间,我的眸光正好与底下的沈离廷撞上,他微愣,旋即低下头不再看我。

我皱了皱眉,怎么好像我亏欠了他?

这种不满一直带到宴会结束,我和墨然说了声先回寝宫歇息就率先离席,在外面等在拦截沈离廷。

昨晚他说过的话昨夜纠缠了我一整夜,让我不得安宁,我想和他问个明白。

在外面等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我眼看着其余朝臣们纷纷散了,未央宫灯火黯了下来都未等到沈离廷,就差人去问了问,结果让我十分不舒坦。沈离廷在我离席后就从对面的北门走了!

郁闷之下,我带着豆芽和绿萝回寝宫,途中却遇上了一个让我颇为意外的人。

太子明玉!

我看见他的同时他他也看见了我,怔了怔便朝我走来。

“太后。”

我点点头,本想跟他打完招呼就回去,转头却看见他眉头微蹙,似是有解不开的郁结。

“哀家见太子整夜都未展眉,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忍不住问。

他飞快抬头看我一眼,似在讶异我的问话。

“不过是些不足为道的杂事。”沉吟片刻,他叹道。

“哀家听闻太子就要继承大统,为何还闷闷不乐?”

闻言,他似是笑了笑,声音却泛着微微的苦涩。“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这位置……”

我一愣,因他的话。

之前就有听过大宛国明玉太子的传闻,都说他自幼文才武德样样精通,忧国忧民,处处为百姓着想,因此深得民心,是难得的治国之才……

这样的人,会不想要这皇位?

大抵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赫然一笑:“抱歉,我失态了。”

“无碍。”

“太后身边倒是不乏高人。”他忽然出声。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我才看到不远处的长廊下,韩林秀抱着剑垂眸而立。

我还以为他早就不见了,没想到还在我身边。

挑了挑眉,我微微一笑。“他是哀家捡回来的。”

他愣了愣:“捡……”

我不由得莞尔:“是啊,他当初欠了恩情,痛哭流涕地要报答哀家,哀家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了他做侍卫。”

他并未多言,对我的话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你说,若是有人说绝不原谅你,是否真的恨到了极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突地看向我,茶色眸子里竟意外泛着一丝无助的彷徨。

我呆了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或许,那是因为真的在意,才会这样决绝。”

他一瞬不瞬地盯视着我,久久,他蜷缩着拳,抵在唇边笑了笑:“是么。”

从晚上看见他就未见他这样展眉微笑,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这人笑起来时和沈离廷有些相似,一样的淡然处之,一样的平静无澜。这大概也是我没有就这么扔下他回宫的原因吧。

分别前,他对我微微一笑,说:“你实在不像太后。”

眸光一转,我回他:“你也不像个太子。”

他笑容越深,眸底却透着几分艰涩,转身离开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长廊下,韩林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该死的韩林秀,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我暗骂一声,扬手示意豆芽他们回宫。

回去的时候豆芽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绿萝忍不住皱眉:“奴婢去叫太医。”

我扶额,冲她摆摆手:“这么晚了,算了,哀家只是方才在外面吹久了冷风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

一旁的豆芽端着早早温好的安神茶,见我这幅模样禁不住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我视若未见,从她手中取过白瓷碗,仰首就要喝下。

“太后!”豆芽忽地出声。

我和绿萝同时看向她。

她局促地纠结衣袖,咬唇道:“今夜干脆就别喝这安神茶了。”

“这是墨然特意准备的,我若是不喝,岂不是浪费他的一番心意。”我笑着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看也未看那碗中黑乎乎的安神茶,我一饮而尽,在绿萝的伺候下接连喝了好几杯清茶,才觉得那股难闻的味道驱散了一些。

屏退豆芽和绿萝,我躺在床上,胡乱想着,今晚这些人都古怪得紧!

沈离廷处处回避我,墨然也没有像平常那样管制我,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韩林秀,还有那个始终未展眉的明玉太子……

接下来几日墨然都忙得抽不开身,我每日里在寝宫中无聊得几乎要发霉,甚至连出宫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韩林秀那厮前几日起就有些莫名其妙,现在根本是整日不见人影,完全没有作为我侍卫的自觉!

“绿萝,听说明玉太子三日后就要回去了。”我抱着那只依旧不肯说话的鹦鹉坐在阆苑中,任凭阳光透着枝桠洒了我满身。

“奴婢听人说是大宛国的皇上病重,急昭明玉太子回去。”

我抱着笼子的手一顿,睁开眼看着她:“病重?”

绿萝点点头:“是啊,奴婢是听人这么说的。”

“既然皇帝生病了,明玉太子怎么没有守在病榻旁,而是来咱们大龙朝?”豆芽撇撇嘴,一副全然不信的表情。

绿萝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应道:“听说这次明玉太子来访,是他突然间决定的。”

“哦?”我来了兴致。

“其中缘由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这些都是听人说的,大宛国皇帝陛下一直久卧病塌,太子也陪伴在旁,可是这次不知怎么忽然来访。”

“难道是有什么人要见?甚至连病重的亲爹也顾不得了。”豆芽一脸兴奋。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肯定又在想那些个什么男男艳本,我斜睨她一眼,笑骂道:“给哀家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豆芽讪笑着退后两步,避开我的目光。

眼角的余光瞥见廷苑外,我不禁怔了怔,忙问绿萝:“外面那些御林军呢?”之前墨然不让我随意出宫,在长乐宫外安排了许多御林军,今天居然没见着那些人。

绿萝顺着我的视线看向外面,顿了顿才开口,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记得几日前明玉太子来的时候他们就被调回去了。”

我点点头,心中却不免有些忐忑。

难道是有事发生?

来不及细想,外面有人来报:“太后,沈太傅来了。”

这几****一直都避开我,今日倒是难得,竟然主动上门了!

起身拂开落了满襟的落花,我扬眉道:“请沈太傅进来。”

话音刚落,就见廷苑门口多了一人。

素色青衫,眉目雅逸,坐在木轮椅上的人,可不就是已经连续回避我多日的沈离廷!

“太后。”沈离廷略略颔首。

“沈太傅,此行可是有要事禀报?”我看着他,打量着他的神色。

“回太后,臣此来是为皇上大婚一事。”他低着头垂下眼帘,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来,现在已是七月了,还有一个月便是墨然与扶摇举行大婚的日子!

怔忪了一阵子后,我才如梦初醒般醒悟过来。

双手接过他承上的折子,上面写的都是些关于大婚安排以及督工建造皇后寝宫一事的进程,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我眼睛一阵酸涩,有些微微的酸疼。

“扶摇宫。”重复着折子上皇后宫殿所取之名,我有些恍惚。

沈离廷抬头看我一眼,道:“这是皇上亲口所赐的名字。”

扶摇宫,皇后扶摇……

这宫殿一听名字便知是特意为扶摇所建造,再过不久,扶摇就会住进去,执掌凤印,成为墨然的皇后!

“的确是好名字。”我合上折子,没有再看。

沈离廷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待我看去,他已是面色平静:“确实如此。”

我捏着折子,忽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尴尬。

“听说扶摇最近在向你学琴?”忽然想起墨然无意中提过的事情,我问道。

“是。她说想要学些曲子以便以后弹奏给皇上听,所以便请示皇上要臣教她琴艺。”沈离廷回答得滴水不漏。

“嗯。”我一手摩挲着怀中的鸟笼子,不由得莞尔:“之前就听说扶摇小时候的琴艺是向你学习的。”

我在入宫时认识扶摇和沈离廷时,就听豆芽提过,不止是琴艺,据说扶摇的书法以前也曾是沈离廷授艺的。不过,后来因为沈离廷渐渐身居高位,与宁相争锋相对,两人也就生疏了不少。

“只是因为臣略同音律而已。”沈离廷淡然道,似乎并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解释。

我只当他是介意扶摇的父亲宁相的事情,两人素来不合,也就不好再提起这个话题。

“这折子皇上看过了吗?”忽然想起这件事,我忍不住问道。

沈离廷闻言抬起头来,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静静打量着我,看得我忍不住一阵心里发虚,暗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了。

出乎意料的,他只是看了看我便收回目光,沉声道:“皇上没有看,让我先呈给太后过目。”

我一手抱着鸟笼,一手捏着那折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沈太傅接下来可是要去见皇上?”

“是。”

将怀中的鹦鹉塞到绿萝手里,我站起身来:“正好哀家有事想找他,一起同行吧。”

“臣遵旨。”

一路上不断遇上宫婢太监,见着了我和沈离廷纷纷屈膝行礼,我侧首看一眼沈离廷,他一个字也未说,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侍童离儿向来不爱多话,自从上次我去沈府他无意中失言,此后见着了我他仿佛压根儿没看见过我,每次都低头站在一旁,负责推着沈离廷四处走动。

到了御书房时我扬手示意司礼监不要多嘴,和沈离廷一同静静来到门外,抬手正欲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宁相的声音。

“皇上,这天下本就是各自为主,今日皇上若是放过这个机会,此后他一定会反咬一口!”

“宁相这话说得可就离谱了,两国相交,贵在诚信,若是我们趁着大宛国皇帝病重,太子明玉就在我国,做出些不仁不义之事,这分明是教天下百姓耻笑咱们!”

“哼!妇人之仁!”

“总好过无耻之徒!”

“你——”

……

里面吵闹得厉害,我回头看向沈离廷,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静静坐在木轮椅上。

伸出手的手一阵僵硬,我忽然想起这几日长乐宫外莫名调走的御林军,一阵沁骨的寒意自心底窜上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些事情不是我该参与的,僵在半空中的手颤了颤,终是无力地垂下。

“哀家还有事,先行一步。”顾不得里面的喧闹,我对着沈离廷低低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隐约间听到墨然的声音,他再说什么我并未听清,大步出了御书房的范围。

在外面转悠了一圈,我本欲回长乐宫,抬头却发现自己来了“锦绣宫”。

门口的小太监实在眼尖,不等我提步离开就叫住我:“奴才参见太后。”

我不得不收住欲往外走的脚,无奈地应道:“起来吧。”

小太监利索地起了身,抬眼看我一眼,低声道:“太后可是想要找明玉太子?”

我不禁一愣,沉吟片刻才反问道:“太子在里面?”

小太监笑嘻嘻点点头,正要继续说下去,就听殿中有声音响起:“徐公公,是谁来了?”

这下子真是避无可避了!

我喟叹一声,转头看向正朝殿外走来的那道修长的白色身影,他对上我的眸光时,目露惊异,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来这里。

徐公公和一直紧随着我的宫婢就在不远处候着,我和明玉太子漫步到水榭里,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终是我率先打破沉寂。

“太子此行,是否有什么重要事情?”

他沉声道:“的确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抬眸直视着他,毫不客气地问他:“有多重要?”

是否重要到连自己的命,甚至连整个大宛国都不在乎了?!

他呆了呆,旋即,苦笑一声:“我只是想找一个人。”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没有理会我的疑惑,他只静静凝着水榭下的碧波湖面。

就在我以为他今日不会再出声时,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曾亏欠他十年,让他失去了一切,此次若能让得他原谅,这一趟……我也算是值了。”

我迷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重要到让他如此孤注一掷,甚至连命也不在乎了。

“那么,找到了吗?”我禁不住追问。

他点点头,又很快摇摇头。

最后,他似是放弃了般,颓然叹了口气:“罢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出水榭,双腿一软,我跌坐在冰冷的石凳上。

头一次,我心中生出些身在帝王家的恐慌。

大概是因为明玉太子始终未舒展的眉目,也或许,是因为他破釜沉中般的决绝让我心生不忍,我没有停留,转身往御书房去。

我去而复返的时候宁相和那些朝臣已经走了,墨然独自坐在龙案后,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我:“怎么了?”

我略略平复了一下喘息声,直直问道:“墨然,你要杀了明玉太子?”

他“啪”地合上手中的奏折,睇我一眼,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几步走到他面前,隔着龙案和他对视。

“回答我!”

“流离,你不该管这些事情。”

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起身饶过桌子就要出去。

我几步拦在他面前,咬了咬下唇,禁不住说道:“墨然,你应该明白这次若是这样做,你的名声会乱成什么样子。”

他这才抬起眼帘看着我,俊美的面容上却没有了一贯的笑意,静静地说:“那又如何?”

“你……”

不等我说下去,他倏地出声打断我:“这天下都是朕的,没有人可以左右得了!”

我蓦地一惊。

“墨然……”

他抬眼看向我,褐色眸子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深沉。他说:“流离,莫要忘了,是你告诉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他没有再停留,负手离开了。

云淡风轻。

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以后才陡然醒悟。

是了,我怎么忘了,墨然早已不是当初进宫时认识的太子,如今的他是这大龙朝的帝君,更是独当一面的一国之主!

他是皇上,而我……是太后啊!

我时时刻刻不忘提醒他,不要忘记我和他的身份,到最后才发现,分明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

沈离廷是什么时候来的,亦或者,他一开始就跟着我。

“若你是墨然,你会放过这个机会吗?”良久,我问他。

沈离廷毫不犹豫地摇头,说:“不会。”

我心下一沉。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止是我,哪怕是那位明玉太子,今日他若站在与皇上同样的立场,他也做出同样的选择。”

“哦。”我淡淡应了声,却终究无法释怀。

“见着了他的本性,觉得可怕?”长久的沉默过后,沈离廷如是问我。

我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以往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些政事,突然间见到这样的墨然,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更有些惶恐。

此刻他能毫不留情除掉曾与他交好的明玉太子,有朝一日,若是我成为他皇权路上的绊脚石,他可会这样毫不留情的待我?!

“他以前明明不会这样……”久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离廷垂眸一笑,语带讥讽:“他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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