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本不是这样!辗迟煜,这是法庭,不能乱说话,你不能撒谎。森,告诉法官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涂钦筱珞喊冤。
“涂钦小姐,请你尊重一下法庭,也尊重一下你自己。”法官警告说,“辗迟先生,请你继续说!”
“当爸妈找到珞儿的时候,她对爸妈说她要去穿越旅游。爸妈初时不愿意,但她心意已决,也阻止不了。”辗迟煜继续照稿叙述。
“那么当时,辗迟先生人在何处呢?”法官再问。
“爸要我留守在公司主持大局,他说我去找珞儿,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僵,他们去找的话,珞儿比较听他们的。谁知道……珞儿第一次穿越旅游就遇上了‘时空风暴’,那些天,我们谁都急死了,几乎把整个时空秩序都翻乱。”辗迟煜心痛地说,“不瞒大人说,自从内人穿越回来之后,变得神经兮兮的,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心理医生说也许是受惊过度,而产生了精神有问题。”
“辗迟煜,你在胡说什么?我明明就很正常。”涂钦筱珞指着辗迟煜狂骂。
“肃静!”法官再一次警告涂钦筱珞,“谢谢辗迟先生的叙述,以下请余森先生出庭作证。”
余森坐在提问区,等待法官问话:“法官大人、陪审团,早上好!”
“余先生,你是跟涂钦小姐一起穿越旅游,可否说说穿越的情况吗?”法官问。
“是,法官大人。”余森看了看涂钦筱珞,休闲地回话,“筱是我的大学同学,在半年前,我们商量外出旅游,最后决定到西安,因为筱喜欢那里。我们逗留了两三天吧,筱就提出穿越旅游。她对穿越不怎么感兴趣,突然说要穿越,我也感觉到蛮奇怪的。
后来她告诉我们事实,她要穿越到唐朝,为的就是救她的前生。天啊,这是一个荒谬说法,从那时候我有一点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被丈夫催着生孩子,感到有压力,精神上开始出现异样。”
“森?连你都在说谎?”涂钦筱珞难以置信今天的情况。
“涂钦小姐,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若你再扰乱证人叙述证供,法院立刻对你提出藐视法庭诉仲,请自重。余先生请继续。”法官又再警告涂钦筱珞。
“是,法官大人!正在我们要穿越那天,刚遇上了‘时空风暴’,筱失踪了。我们寻遍了唐朝各大小城镇,结果还是找不到她,我们知道她很可能是被卷入了‘时空风暴’,同时,我们也在寻找筱所说的她的前生,结果,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都怪我,既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将就着她,让她去穿越。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正是西晋太康6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跟人起了纷争,她却是堕崖而下,恰巧遇上我们,否则,她真的要尸骨无全。”余森也是说谎不用打草稿。
“谢谢你的叙述,下一位请……”法官把涂钦筱珞身边每一个人都请上庭问话。
大伯父说:“家族里同辈的就只有小珞一个女孩子,她又乖巧,又懂事,又聪明,我们都非常疼爱她。就因为是否该要孩子的问题,小珞和小煜每天都争辩个不停。可能是因为宠惯她了,我们全都站到小煜那边支持他们该是生个孩子的时候,她就闹脾气了,突然就得不懂事了。”
三叔说:“小珞啊,真搞不懂她脑子里装了什么,小的时候就爱看医学方面的书,来我家也爱看什么解剖,什么生物论,我们做大人都大吃一惊。有些时候还真想问问二哥,他的孩子是不是早熟而引致现在这种现实与虚幻分不清楚,整天都胡说什么人一开始都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走也是一个人走,她还没心理准备要孩子。她是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里的成长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学习这么悲观的想法,她主动找上穿越部门,是不是趁机要把孩子……”
小姑姑说:“初时听说小珞要结婚了,大家都开心都到不得了,一谈到孩子的事,她就不开心了……”
涂钦路仁内疚地说:“唉!这一切一切都怪我,虽然我很爱小珞,这二十个年头整天忙于工作,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她这些心里不安感源头就是源于我。”
涂钦筱珞很想反驳他他,把他们伪造的一切都供出来,可是,这样做,她的家便毁了,她的家族,她的好朋友一一受到牵连。很明显,这一次的“剧本”他们早已经串通好,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静静地看着他们上演这一幕谎言的故事。
“休庭讨论!”法官首先离开法庭。
“老公?”殷纤婳忧心地握着丈夫的手。
“放心吧,只要小珞肯承认罪状,法官自然从轻发落,希望小珞那硬脾气收一收就好。”涂钦路仁紧握着殷纤婳的手,给她最大的鼓舞。
珞儿啊,你那么聪明,该懂得什么是冷静,总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冲动的性格吧?真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的用心,正如爸所说,只要你肯承认,接受罪状,法官便会轻判,几个月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辗迟煜又爱又忧的眼神望着正在低头发呆的涂钦筱珞,她能收到他所传递的讯息吗?
讨论会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法官和陪审团逐一回到座位上,宣判结果就在法官的手中。
“上庭!”所有庄严肃穆地站立数秒,才纷纷坐下。
“根据以上所有证人的证供所述,涂钦筱珞小姐,你是否承认虚报怀孕实际和浪费警力两项罪行。”法官问罪。
“我……”涂钦筱珞心里还是有点不服,她看了看庭内的各位亲人,他们流露的担忧和紧张,她一一感受得到。
“涂钦小姐,根据你的验孕报告和胎儿DNA测试,孩子确实是辗迟先生的,而有孕周期为6个月,正确受精时间刚好是半年前。而你所报实际情况与之而不符,你本为医生,却刻意隐瞒自身实际情况,你是否认罪?”法官问话。
“6个月?”涂钦筱珞惊呼,明明就是只有5个月,怎么可能变成是6个月呢?以当先进的检测设备能出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