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一个条件都不符合!难道天要亡我?
就在千钧一发间,敌方士兵被连扫一大片,而罪魁祸首仍是箭,这是怎么回事?柳在护易秋瑶,竹在护我同时,不禁顿浮疑云,难道会是天外飞仙?
“是谁?”元卿宇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兵力差点就杀了他们那伙儿碍他大事的人时,不知又从哪里窜出另一批箭,使自己这方溃不成军!
烟火信号频频发出,在上方绽放成绚丽烟花后,万般斑斓般的向四周扩散。终在尾声时,一簇锦团绿荫灿然耸立后,晃人眼的出现:你上当了四个璀璨如明珠的字。
里三层,外三层的涌进另一方兵力,而这回似乎更猛,更实!
“八皇子别来无恙啊?”主角总落在最后,我探头巡视片刻,又是何人的反间计?不是一人,而是三人……
段家三皇子?
段可璟儒雅地笑、段可轩阴魅地神、段可琪洒脱地逸,不是他们三人又是谁?
“你们……”元卿宇的眸子终于沉闷了下去,自己恐怕远不会想到这回栽的很惨,不仅皇位没了,就连心计也输了。看来,元卿卓还真有一套!
“哈哈哈……”除了竹和柳,几个男人俱是一笑,寒暄几句后,林浅陌道:“你真当朕是无才无德的傻子,任由你摆布吗?你称霸的野心除了我们月祁,恐怕星洛段家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吧!”
“不错,这等利民利国的正义出师,我们一接到月祁皇帝的快马书函,自是要助他一臂之力咯!”段可轩作为君主,大义凛然道。
我愕然,他们三兄弟什么时候那么团结了?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竹半知半惑地最陌问道。
陌傲然一道:“这是我和段家三兄弟间对元卿宇演的一场戏,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还好靠你们机智的假戏真做,才骗得过他!”陌快意的指着被一群侍卫用刀指着的元卿宇,这次政变终该收场了。
原来如此,我们赢了,老天果真不会让女主轻易地死去!
“元卿卓太子,看在朕帮了这么大的忙份上,你应该现身了吧?”陌呶呶嘴,期盼道。
众人眼光在溜了一圈后,顿时霍然随着林浅陌的疑色而去,那处是……左青原?
我暗在心里一笑,而后频频望去。左青原在无奈一叹后,轻轻曼妙的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如雪莲的皙肤,薄逸性感的唇瓣儿,汪若清泉的灵眸,笑一笑都会凝固空气的媚容,顿时让在场的男人倒吸一口气,男人美成这个样子的,怕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口水……口水!注意形象!
我知道美男如此尤物不可得,但在公众场合还是要表现出文明素质的。而这其中最惊讶的莫过于竹了,虽然那个也许大概他猜出了若青是元卿卓假扮的,可……这杀手的左青原还是会让他有些混沌的吧。
见面远胜闻名!欧阳竹心里正徜徉着这几个字,亲眼所见震惊余外。怪不得他扮成女子时原先差点就把自己蒙骗过去了,可是,男子就是男子,又怎么强加不自然的天性呢?
冷眸横对一秒后,不爽地甩过脸去,满色鄙夷,实在不能容忍这样绝色地男子,调整好心境,缓缓地恭敬道:“皇上,如何处置八皇子?”
“朕虽为一国君主,但这也是日熙国的国土上,实在不好插手。”林浅陌犹豫稍许后又道,“元卿卓太子,此事还是你决定吧。”
林浅陌暗暗一笑,故意不去看欧阳竹那不屑麻木的表情,他们是在太好玩了……犹记得自己和欧阳竹比赛为晴时,还曾经嘲笑他长得太过秀美,这下他和碰到一个比他更甚的对手了吧。
元卿卓此时带着感激的意味对段家三皇子拱手敬道:“感谢星洛君王和二位王爷的相助,本太子登基后,定与星洛国签订互不侵犯的协议,两国和平天长地久。”
“日熙太子殿下太过客气,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朕还是明白的,举手之劳,能换的两国长久的和谐相处,还有什么不值得的呢?”段可轩洋洋洒洒的赞颂后,几兄弟俱是开心的笑着。
元卿卓释然一会儿,有些沉重地走到元卿宇面前,悲凉道:“八皇弟,这一局你还是输了,念你还是本太子的兄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空幽湖的景色不错,你就去那里度过余生,从此不得在踏进中原!”他的神色一丝绝决,锐利之中竟有些许狡黠。
“不,求求你。还是杀了我吧!”一向镇定的元卿宇居然会如此的慌张,犹如听到巨恶惊悚的事情,遇到了洪水猛兽般,我倒是好奇的紧。
绝美地脸庞频频临近元卿宇,着实是鲜明的对比,“杀了你?你不觉得活着比死更好吗?”那刻的绝寒,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元卿卓。
元卿宇地灵魂仿若抽空的似的,垂泪的痛苦挣扎,狠狠地摇头道:“死了可以一了百了,但我绝不会被你折磨,生不如死!”破罐子破摔,抽出近身侍卫的佩刀便要抹脖子,看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不要——”
一声惊呼从我嗓子眼儿里溢出,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在我字典里,生命是任何事物都比不上,生命的结束,一切都回到了零点。
“叮——”竹摸出了一方玉佩半路拦截了元卿宇将要结束性命的刀,刀飞,鸟惊,玉碎。临过颈的一刻,只是微微擦出了一屑皮肉,小小的红印子。
我的心悬浮了半刻,惋惜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太子殿下已经不杀你了,只是让你去那个什么湖度过余生,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生命只有一次啊,你就如此的看轻吗?”
他顿时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轻狂的大笑起来,那样的肆无忌惮,“你懂什么?难道你就那么恨我,希望我被折磨的比狗还惨?”
“什么……”比狗还惨?那个湖难道还会有水怪之类的东西吗?我的舌头有些打卷,怯懦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