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此刻笑的不亦乐乎,不顾形象,捂着肚子,“你说,如果这些话要是被陌听到了,还不知他会有什么表情?他怪你坏他清誉,这年头,又不是男风盛行的时代?”
“话不能这么说?”秋瑶像是和我聊到了共同的话题,“据说这古代呀,情事不怎么讲伦理规法,所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哦。”
好像是有点道理,史书上不是曾记载魏晋之时,男风盛行,特别是五胡十六华时,男色更甚女色,难道这儿也流行?
就在我们三个同人纠缠“断袖”的问题时,那边也不安宁。
林浅陌奇怪的苦恼龙颖方才的反应,径直走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群漠然的想问又不敢问的目光。
思虑半刻,欧阳竹还是上前,“皇上,发生什么事了?臣见龙公子带晴出去了,秋瑶姑娘也跟着前去。臣知道他们三个是故交,所以,没去询问。”
林浅陌摇摇头,对于龙颖异常的不辞而别,不明其意。本还想和他拜个把子的,毕竟觉得自己和他还挺投缘的。
不再去伤神,却等来了段可轩等人辞别,“月祁君主,既然萧姑娘的婚礼已经礼成,期间还发生这么大的事,总算雨过天晴了,我等也不做多扰,就先回星洛了,国内还有很多事等着朕去处理。”他在怀里摸了摸,一封信递上,“这封信就代朕交给萧姑娘,告辞!”
“还有本王的。”段可璟和段可琪俱是掏出两封相似的信,交给林浅陌,“请月祁君主一并交给萧姑娘,总算了却我们最后一桩心愿。”
林浅陌稍愣了愣神,还是笑道:“三位放心,朕会代为转交,各位有空请上月祁一游。”
“一定。”不再多言,便很快离开。
一手把三封信塞给欧阳竹,语气不满道:“朕想,这三封信还是由你亲自交给你娘子比较好。”随后,向云澈柳走去……
晴,你到底给为夫惹了多少风流债啊?欧阳竹心中有些苦闷的呢喃着,看来,妻子太过有才也不是什么好事。“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皇弟,朕还是觉得秋瑶姑娘配不上你,你看她粘着龙公子的样,眼中哪还有你的位置?要不,为兄赐你一大家闺秀如何?”从感情的事来讲,他自己也是个受伤者,也不想这个难得的弟弟走他的老路。
云澈柳不是一向自命风流的吗?自待秋瑶伤了他的心后,就知道她不再是属于他的了,自己也知道秋瑶以前喜欢自己的皇兄,若真是如此,把她交给皇兄,他倒也心安。可不知最后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招惹了晴不说,又让龙颖把她给迷住了!
缘聚缘散,终会了结。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
云澈柳红了红眼,开玩笑道:“多谢皇兄关心,就算失去了秋瑶。臣弟还是个爱逍遥的性子,还是任由臣弟多风流几年,若是遇上心仪的姑娘,再让皇兄为臣弟赐婚吧,不知可好?”
那秀气稚嫩的孩子气被消磨了许多,但眉宇间还是隐隐透着原来初出尘世洒脱,世人都爱逍遥,皇弟也不例外。既然他喜欢,就随遇而安好了。
“好,为兄依你。”林浅陌再次在云澈柳看见了那久违的笑容,竟越发的迷人,他和欧阳竹同母,依当日依元卿卓的语意,他两母亲显是尚在人间的,看来自己也得去看这月祁国当年第一美女究竟是怎个美法?让欧阳齐泥足深陷,父皇也忘情驻足?
林浅陌很快离开了日熙,除了吩咐欧阳竹也尽快回去后,便快马加鞭的一身轻松赶往月祁……
待我和龙颖、秋瑶三人熙熙嚷嚷回到竹屋时,听到的就是他们都回去了得消息。竹还转交给我了四封信,三封段家三位皇子的,另一封是陌的。
“龙公子,皇上也让臣转交给你一封信。”竹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一封信来,给了不明所意的颖,颖讪讪的接下。
竹随后眉光一转,看向秋瑶,“秋瑶姑娘,柳弟去了星洛国散心,他让我告诉你,他会尊重你的选择。”
一屋子的人安静了会儿,我突然想到某事,对颖大喝:“快拆开陌给你信,不就可以为我们方才的争论透个底了吗?”
“对,看看吧。”秋瑶也煞有其事的晃晃颖的胳臂。
流转了古怪神情,颖看完信,告诉我们是他误会了。林浅陌只是想和他结拜兄弟而已,还送他一块可以随意出入月祁宫门的纯金令牌。
“原来如此,就说你弄错了,还说不信?”我斜睨了秋瑶和颖一眼,害的我们浪费了半天的口水!
竹也好奇的凑上前,“你们方才在院子里到底争论何事?”
我和龙颖、秋瑶三人俱是尴尬一笑,互使了一个“千万别泄露”的眼色,他两不知怎么应对竹的问题,干脆避而不答,逃之夭夭。却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我,两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面对竹越来越好奇的目光,一个手指对竹勾道:“你且把耳朵凑近点儿,我才告诉你。”
疑云半晌,竹还是不太情愿侧脸对着我,我嘲笑他竟然上当了,就决心戏耍竹一番,于是有些暧昧的软软的渡出一口气,凉丝丝的拂上他的耳根,“其实我们刚刚讨论的是……”故意拖长尾音,就直接咬住他的耳垂,如小猫一般甜甜的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很快的拔腿闪人。
临到拐角处,滞步,回眸,言笑:“来追我呀。”银铃般的笑声弥漫着整个竹屋后院,夜凉如水,但不宁静,桂影斑驳。
欧阳竹闻声摸摸自己的脸颊,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笑,暗咛自己上了这调皮娘子的当了,眯眯眼,戏道:“竟敢戏耍你相公,看为夫不把你抓住!”也一个劲儿的施展轻功追去。
不好!竹竟然赖皮用轻功追我?别以为你内力深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来,我得立立“夫纲”了,免得有一天他会上房揭瓦,我就毫无地位可言了。不多说,我也一心运足内力扮足“老鼠”的角色,可我这个“老鼠”确是可以吞象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