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魔教一片的喜庆,全教弟子都聚在一起,整个副教大摆宴席,原因就是:今天是教主大婚的日子。
我蒙着盖头坐在新房的床上,手里握着一个沾了麻药的尖细小锥子,紧张得手心都出了一些薄汗。
事情还要从那天我求阎无放我走但是无果后说起。
阎无那天走了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反而是我的小院门口又多了几个魔教的弟子,我心里暗想:是怕我跑了吧?魔教真的是太阴险了!为什么非要我嫁给色老头啊?
我在小院的院坝里吃着那两个‘好基友’送上来的饭菜,过着被软禁的第五天。
现在的魔教的阴气已经被喜庆的大红色冲淡了不少,眼见还有一天我就要出嫁了,我愁啊,我愁得白了发,断了肠,哎,愁死我了。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求阎无放我离开,不然的话,我或许还能在魔教里走动走动,不必闷在这个小院子里。
苦B啊,我真的是太苦B了!欲哭无泪不解释的啊亲!
越想越憋屈,我把筷子插进饭里,然后把饭菜往前一推。不吃了不吃了,我干脆饿死算了。
我拿着我放在桌子上晒着太阳充电的手机,打开了电子书看了起来。幸好我有这么一个习惯,在电脑上下载几个打包压缩耽美小说,然后全部传到手机里,看完一部删一部。这个习惯也让我现在不至于无聊的发疯。
看着看着觉得小说也看不进去,我关了手机把它放在一边继续充电,我开始细细的回忆起那天我做的梦,那个梦真的是太真实了,尤其是我醒来后,被打的脸颊居然发疼,真的是让我云里雾里。
这是我到了古代后最神奇的一件事了,越想脑袋越乱,我低头大吼一声,双手死命的挠着头发。啊喂!我悲催够了没?
就在我抓狂正爽的时候,有一只手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忽然的一下我吓得一哆嗦。大哥,大白天的不要吓人啊。我的心脏的承受力不好!
我抬起头来,看见了阎无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见到他还真是有一点惊讶,我顶着一头乱成鸡窝的头发,瞪大眼睛看着阎无,那样子别说有多傻了。
阎无看我的眼神有了一些笑意,他说:“真的不想嫁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愣,再坚定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恩!”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嫁人啊!一点也不想嫁人啊!
阎无默默的看了我一会儿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尖长的细锥子,那锥子在阳光下反射着银色的光,晃得我的睁不开眼。
我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愣愣的看着那足够闪瞎我24K钛合金狗眼的尖锥子,心生寒意。我靠啊!这货举着这么危险的锥子是想搞个啥样啊?难道是想用折磨人的方法让我‘心甘情愿’的嫁人?为毛我突然想起了容嬷嬷虐待紫薇的场景啊?紫薇都是用针扎,他用锥子扎啊!我勒个去,这货比容嬷嬷还狠啊!突然压力甚大!尔康救我!
我像是见鬼一样盯着阎无,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指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阎无说:“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这货想怎么对待我啊?用刑可是不对的,我们有话好说。”
阎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说:“我不管你那个脑袋里在想什么,你现在马上给我过来。”说着,还挥了挥他手里的尖锥子。
我过去!我去!我又不是脑残,要不要我过去直接趴在地上说‘大爷,你尽量扎吧,我没有痛神经的。’啊?我是誓死不从的!有本事你自己过来!
我从来不知道阎无居然这么听我的话,我刚刚心里咆哮完‘有本事你自己过来。’阎无就踏步向我走了过来。不要啊!你这货会读心术怎么的?你就不能傲娇一下吗?我叫你过来,你就偏不过来的那种?
看着阎无快步向我走来,我转身就想跑(啊喂!你后面是房间啊!你怎么跑啊!),但是我转身还没跨上两步,就觉得眼前一暗,我砰的撞上了什么东西。
啊!我的鼻子!我靠啊,这是我到着古代第三次撞鼻子啦!再撞就变形了啊!内啥,尼玛的,老子好悲催啊!
鼻子一酸,那股酸意冲得我眼泪直流。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我撞上的东西,那居然就是阎无!会武功的人我真的是惹不起啊惹不起。但是!我这么悲催的人,你更是伤不起啊伤不起!
阎无把尖锥子往我眼前一递,说:“拿着。”
我开始被眼前突然凑近的寒光吓得往后一跳,接着听到阎无的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咦?为什么我突然又响起了一个笑话,那就是:一个人经过精神病院的时候,一个精神病拿着一把刀冲向了他,那个人吓得使劲的跑,最终被神经病追到了一条死胡同里。那人见没有路跑了,就只能转身给神经病跪下,说:“大爷!哥!放我走吧!小的一身清白,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你就拿着这把刀去斩杀更多的坏人吧!”神经病莫名其表的看了那人一眼,把手里的刀递给那人,说:“拿着,该你追我了。”(以上情节的表演者为:吴美钰(饰神经病),阎无(饰那人),谢谢观赏!「美:PAI!作者,报反啦!」)
配着以上的情节听见阎无说这句话,真TMD喜感十足!越想越好笑,我就这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了出来,而且是很夸张捧腹大笑。
阎无看我的眼神已经接近在看白痴了,他又把尖锥子往我眼前递了递:“笑什么,拿着。”
我笑意不止的接过尖锥子,说:“哈哈哈,你这货,你这货是不是想我我追你啊?那你快点跑啊。我现在就来追你~~”
阎无实在是忍不住的骂了我一句:“白痴。”后,接着说,“我帮你逃出去。”
笑声戛然而止,我皱着笑成向日葵的脸盯着阎无,冒着星星眼说:“真的?”我没有听错吧~~他帮我离开这里?哇~我产生幻听了吗?
阎无没有说话,只是面瘫着点了点头。
我再看了看手里的锥子,有些不明白。那他给我这个尖锥子干嘛?有了这个我就可以逃出去了吗?
阎无看出了我脸上的不解,于是给我解释着:“这个锥子的尖端沾了很强的麻药。”
麻药!我更加的不了解了,他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个明白。
阎无见我还是不明白,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眼守在院前的弟子,转身进了房间。
我明白了阎无的意思,跟着阎无走了进去,顺手关上的门。
阎无看我进来了,继续仔细的解释着:“上面的麻药的药性很强,只要把锥子的前端扎进人的肌肤里,上面的麻药就会立刻扩展到那人的全身,使他全身麻痹。大婚的那一天,魔教的大多数弟子都会去吃宴席,守着你的只有一个弟子,你趁他不注意就拿着这个锥子扎向他。然后你去雨泽阁旁边的一个小屋等我。”
“雨泽阁是什么地方?”我好奇的问着,这名字听着还真不错也。
阎无瞟了我一眼,说:“新房。”
纳尼?原来新房都给我准备好了啊!这什么泽的名字太难听了,一点也不气派!(汗,你变得好快)
我想了想后,又注意到了我手中的尖锥子,没话找话说:“你为什么不给我什么银针啊什么的,给我一个锥子啊?”武侠小说里,那些什么毒药啊,麻药啊都是抹在银针上的,然后遇到危险,就窜窜几下发射银针,那也太帅了!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锥子……·阎无这次看也不看我了,他习惯性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敲着桌面,沉声说:“银针很细小,你拿得住吗?”
我一听,才知道我还真的没法拿。我没办法把银针藏在身上,就是藏在了身上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我会把针弄掉(这个的几率占百分子六十),二是,我会把自己给扎着。想明白了后,我只能干笑两声,饶了饶头,阎无说得还真有道理。拿锥子的确很适合我啊。
阎无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阵后站了起来,抖了抖他的衣摆,说了一声:“不要把自己给扎着了。”就开门出了我的房间。
我会阎无的话真的好无语,不过也不得不接受他的这种‘关心’。我心里也怕我把自己给扎着了,毕竟这锥子虽然比针*几倍,但是,它也明晃晃的没有什么保护套,保护膜什么的啊。
我把锥子小心的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了后,跑房间里院坝里吃饭去了。干活也要力气的!我要吃饭补充力气,还有……胆子。
以上就是我的全部回忆了。
守着我的人果然只有一个,而且外面很安静,安静到有些怪异。而且我觉得更加怪异的就是现在居然是大白天!洞房的时候不是晚上吗?为什么要在白天…………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盯着背对着我的那名弟子,咽了咽口水,手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