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次“艳遇”的孙文学，想把前戏搞得足足的。不然，很快就把什么都做了，不是有点儿亏吗？又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沉住气。快活的事要慢慢享受。而且，对女人来说，前戏很重要。
孙文学说：“美女，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彭雪说：“不知道。”
孙文学说：“猜测一下啊！”
高丽丽说：“有奖励就猜测，没奖励猜什么啊？不是费脑子吗？”
孙文学说：“好，奖就奖。反正，钱花在其它地方也是花，能花在你们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是我最高兴的事。”
彭雪说：“孙哥真是个让女人喜欢的男人啊！”
孙文学说：“别夸我。越夸，我兜里的钱越少！”
高丽丽说：“你不是说过了吗？钱花在我们俩身上，是你最高兴的事。”
彭雪说：“是啊！哎孙哥，我们两个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女人陪你，你是不是再给我们俩多加点儿啊！”
孙文学说：“行。先把我心里正在想什么猜出来再说。谁猜测出来，我就先奖谁！”
高丽丽说：“说吧。”
彭雪说：“要诚实啊！”
孙文学说：“那当然。谁先猜我正在想什么？”
高丽丽说：“我先说！你想着怎么和我们俩中间的一个做……爱啊！”
孙文学说：“不是！”
彭雪说：“亲嘴！”
高丽丽说：“对，你想先和我们俩中间的一个亲嘴！”
孙文学说：“猜测得……不准确！”
彭雪说：“不会吧？”
孙文学说：“当然不准确！”
高丽丽说：“是什么呀？”
孙文学说：“亲吻！”
彭雪说：“孙哥真是的，那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孙文学说：“怎么能一样呢？‘亲嘴’的说法有点儿粗俗；‘亲吻’的意思文雅点儿，是不是？”
高丽丽说：“原来孙哥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说的和做的，像绅士一样啊！”
彭雪说：“是啊！孙哥，就算我们俩都猜测出来了，好吗？反正大的意思不错。”
孙文学说：“行。每人奖励五十块！”
高丽丽说：“不行，一百！”
彭雪说：“喜事成双最好，每人两百！”
孙文学说：“好，两百就两百！再猜下一个。我想什么？”
高丽丽说：“想和我们俩中间的一个亲吻啊！”
孙文学说：“不是。”
彭雪说：“是什么？”
高丽丽说：“说出来我们听听！”
孙文学说：“是想先和你们俩中间的一个对视，也叫深情凝视！”
“啊！”两个女人同时惊叫起来。
知道钱光明要和自己离婚之后，闻芳香心里非常难受。退一万步说，就是讲离婚的事，也应该是她先提出来啊！女人的颜面，让钱光明弄得灰溜溜的。
当夜无话。两个人背靠背地睡觉，谁也睡不着。后来，钱光明说：“芳香，你恨我吧！你找人把我杀了吧！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男人！”闻芳香听了，半天没吱声。后来她对他说：“我们俩在一起，不管怎么说，也有十年了。人的一生才多久，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说你的打算，好吗？你怎么能杀你呢？我就是能请到杀手，也不会那样做的。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情深沉。我们还有儿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应该是有情的。是不是？”
“那当然了。怎么能会没有感情呢？在此之前，我不是几乎天天都要抱着你亲吻你和你做吗？不是喜欢你爱你能那样吗？”
“那你想和我分开的最根本最直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钱。”
“我没说不给你钱啊？不是刚给过你五十万吗？”
“不是那些钱的事，是很多钱的事。”
“你是说想分房子分其它财物？”
“我没说芳香。我的意思是，我们俩虽然有时候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比如说在床上，我们俩亲的做的次数，可能比其他夫妻要多得多，但是，我们的感情淡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淡。就是在亲的时候做的时候全都是很投入的，也是淡了。不是吗？钱当然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
“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两三个。你在外面有几个男人？”
“两三个。你跟踪我几次了？”
“好几次。”
“你都知道什么了？”
“别说那么多了芳香，我们最好是好合好散。离婚不离家也行。我知道我是个不称职的男人。”
“在你眼里，我早就个不好的女人了？”
“不，我一直敬佩你。你把生意做得风声水起，你的能力和你的容貌，都是我非常佩服的。至于你在外面有男人，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不会吧？你不是提出来分手了吗？”
“不是那方面的原因。最直接的原因是我需要钱。”
“你想着咱们俩分手之后，你能得到一大把钱。是吗？”
“就算是吧。”
“这样行不行光明？我们都收回心来，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好吗？”
“能吗？从我这方面来说，我就是天天和你亲和你做，还是忘不了外面的女人，还是要花钱。我的工资和奖金哪够花呢？而你呢？也不是很难忘记外面的男人吗？”
“就算离了，你把咱们家的所有的钱财都能拿到百分之五十，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大把地往外扔！可以说，要不了多久，你就成了光杆司令，没有女人和你好了。你不像我，我在外面有头绪，可以花钱，也可以不花钱，还可以进钱。我是不忍心到头来你差不多成为一个乞讨的男人。别不信？你要是把钱花光了，还想维持和那些女人的关系，你又会像以前那样，借高利贷！你别忘了，你借的那一百多万是我帮你还的。”
“是啊，有道理。单从钱上来讲，我是弄不过你的。你能从小生意起步，搞到今天这样的规模，确实有本事！”
“你请人调查我的生意了？”
“没有，我是猜的。”
“看着我的眼睛……哈，钱光明，你没有说假话的习惯。我一眼就能看透你的五脏六腑！说吧，请的什么人？怎么调查的？查出来多少？”
“我不说行不行？”
“行。那就维持原状。光明，我们不是恩恩爱爱的夫妻吗？你对我怎么能那样狠心呢？”
“我怎么对你狠心了？我是对你柔情似水才把什么都对你说的。我们分手之后，还一起过，还睡在一张床上，你想什么时候让我亲让我做，我一定义不容辞。”
“好了，别说费话了。睡觉吧？分手的事，请你三思。到时候别悔之无及啊！”
“我不悔！”
“睡吧。”
“不想睡。”
“那就……亲我，和我做？”
“好！”
“谢谢你老公！”
头上缠着医用绷带的郑丽雅，非要与王若元一起来到预定的地方喝咖啡。王若元让服务员给她来一杯清茶。他对她说：“咖啡刺激性强，喝过之后血流通畅，对刚刚有伤的人来说，有负作用。你就喝清茶吧。”郑丽雅说：“行，听你的。看来你对咖啡还是有研究的。”
“有研究谈不上，知道它的基本功用。”
“晚上常常喝吗？”
“喝，但不是常常。”
“我从报上看到，常常喝咖啡尤其是晚上喝咖啡的男人，一般都比较旺盛。”
“哪方面？”
“明知故问。”
“不说那方面的事。丽雅，从你给我打电话起，我就听出来也看到了你和以前不同了。”
“哪儿不同？”
“对我的态度。”
“我对你怎么了？”
“以前和我说话的时候，大都是打招呼式的，今天不一样，热情多了。”
“不是今天才不一样的，自从爸爸出车祸人没了以后，我对谁都变了。尤其是对咱们第五单元的，很多人都帮了我们家。像你爸王叔叔，前前后后为了我们家跑了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而你呢，用车，等等，不是也忙了好多天吗？我可不是个有恩不报的人！”
“丽雅，我对你一直都非常……”
“还带着‘非常’？说下去！”
“算了，不说了。”
“你想吊我的胃口？我现在可是伤病员，如果你有话不说，不是加重我的思想负担吗？”
“好，我说。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
“真的？”
“那还能假吗？我在梦里见到过你很多次。但是……”
“怎么了？”
“我都是远远地默默地看着你。生怕……”
“别说半句话！”
“生怕你不理我。因为我早就非常非常喜欢你！”
“真的？”
孙文学说：“没什么惊奇的吧？我说的深情凝视，是男人和女人亲热时的最靠前的前戏。当两个人相互看着的时候，从脸上的表情，能看到身体里去，甚至能窥测到人的心底深处。”
彭雪说：“夸张，夸大其词！”
孙文学说：“我又不是没试过。”
高丽丽说：“你以前和多少女人有过事？”
孙文学说：“什么事？”
彭雪说：“丽丽的意思是说，你和多少女人有过两性关系？又和多少女人有过深情凝视有两性关系？”
孙文学说：“两项都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
高丽丽说：“大概数总能记着吧？”
彭雪说：“对啊，估计有过多少女人？”
孙文学说：“一千多人次吧。”
高丽丽说：“啊！孙哥，你可真是个情种。你在女人身上花了多少钱啊？”
彭雪说：“数十万了吧？”
孙文学说：“差不多。以前，我和女人亲热的费用，少得很，没有一个超过五百块的。而和你们俩呢？还没有亲呢，已经花出去那么多万块了！”
高丽丽说：“孙哥，你说，你为什么要找我们啊？你不是到外面花费得很少吗？”
孙文学说：“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被那些女人骗了。”
彭雪说：“骗钱了？多少？”
高丽丽说：“肯定是个大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