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丽对彭雪说：“孙文学体内的那股最特殊的水又没有进到你的身体里去，你怕啥？”
“谁能知道进没进？哪怕只是一点儿，不是也含着危险性吗？”
“也是。哎哟彭雪，我的危险性不是更大了吗？他可是竭尽全力把他身上的劲儿都用到我的身上去了！他可是一点儿不剩地把他身上的那些精华都弄到我的身体里去了！”
“丽丽真会说！哎丽丽，想不到你第一次和男人做那样的事就快活得不得了！”
“疼啊！先疼啊！疼死我了！不过就一会儿，很快就疼过去了，剩下的快活劲儿超过了疼痛！”
“哈……”
“彭雪，以后我们还要不要和孙文学一起玩？”
“你说呢？”
“你有经验，你说。我听你的！”
“哎，我也不好说。我们就这一次，我拿到了六万，你拿到了七万！这能是小数字吗？要是不听他的，他还不得恼个半死！”
“那怎么办啊？以后一周一至两次。”
“丽丽，这样，你去。反正你刚刚体验过男人的滋味儿，也开始有了瘾。我就算了，反正我和李利都亲热过几百次几千次了！两个女人侍候一个男人，不自然是不是？‘双飞’是那种地方专门干那种事的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我们有一次就够了。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不是钱的因素，我们是不会和孙文学在一起做那事的。”
“是啊！不过，这七万块，够我在爷爷奶奶家里服侍他们三年多的，还要一分不花。和他一次就能得到这个数，也算他够大方的了。我问过我的小姐妹，她们有做这样的事的，一个月下来，也弄不了一万块！”
“丽丽，这钱你打算怎么处置？”
“存在银行里，定期的！”
“你是无忧无虑的女孩儿，我就不行了。李利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住的房了还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呢？我要用这些钱，再添点儿，买套二手房吧。”
“哎，你也够可怜的。不过，你也算是幸福的，只比我大一岁，已经尝试过那么长时间的男人的爱了。”
“换句话说呢？我年龄不大，却是个寡妇了！再想找男人，条件就不行了。”
“彭雪，要不然你就做贞节烈妇吧？”
“刚从别的男人那里拿到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刚和男人有过那样的事，还能是贞节烈妇吗？”
“哈……逗你呢！古代也是，让女人做烈女，为什么不让男人做烈男？典型的不公平！”
“对，丽丽，我们俩换个说法：我们不是被孙文学玩了，而是玩了孙文学！”
“对，彭雪，以后他还想玩我们，不可能；什么时候我们想玩他再说！”
“太棒了！”
王若元开着车和赵娜娜一块儿把工作上的事差不多弄好之后，他对她说：“我们回办公室去吧？”她说：“你去，我不去，我在外面等你。好吗？”
“准备去哪儿？”
“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先请你吃饭？然后我们一块儿转转。”
“不饿。我先到办公室去了。这材料我不能拿着，要交给头儿啊！”
“行。你快去快回，半小时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
刚到半小时，王若元的手机响了。他心里很矛盾，他刚刚想和郑丽雅发展发展，却碰到了脱不开手的赵娜娜。如果不是今天上午郑丽雅主动给他打电话又在他面前那么多笑脸，他还真对赵娜娜有点儿想法。女人的身材和脸蛋对男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赵娜娜和郑丽雅相比，差距相当明显。更重要的是，郑丽雅是独女，现在最亲的人只有妈妈；赵娜娜呢？她还有弟弟和妹妹呢！她的父母都在黄土地里呢！尽管赵娜娜不缺钱，但是，如果要是把关系发展下去，以后的事绝对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事，而是很快就要面对的大事。怪不得长期以来，最和谐的婚姻的基础是门当户对。
不是想多了吗？面对一个情感痴迷的女人，王若元怎么能忍下心来说出拒绝的话呢？但是，他又不想和她一块儿出去。在郑丽雅就要到外地上学的关键时刻，他怎么能舍重就轻？
王若元对赵娜娜说：“等会儿，我还没有忙好呢？过会儿给你打过去。”
赵娜娜说：“好，我等你！”
王若元给郑丽雅打电话说：“晚上有空吗？”
郑丽雅用肯定的语气说：“没有。老同学那儿一定要我去。我们改天吧！”
王若元心有所失地说：“好吧。”放下电话，他就打通了赵娜娜的手机说：“娜娜，你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
赵娜娜惊喜地说：“真的？好！我在……”
几乎都很自然地，王若元和赵娜娜晚上在一起把什么都做了。
王若元心里想的是，郑丽雅是个多变的女人。上午和他说话时的语气是什么样儿？刚才在电话里又是什么样儿？他能够听得出来。他答应和赵娜娜在一起，并不是想和她成为恋人。而赵娜娜也说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亲热一次，哪怕第二天亲热过后就不再来往，她也会很高兴。王若元只想品尝她这个对他很好的女人的滋味儿。除了闻芳香，已经有两个女人都很喜欢他了。一个是田园诗，一个是赵娜娜。从另一方面说，赵娜娜确实是个能和他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女人。田园诗太小，又没有学历和工作，尽管能挣比拿死工资并不差，但在一般人的心里，还是有个式正式工作让人放心。何况他和赵娜娜都是人人称羡的公务员呢？
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脸贴着脸，好大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说。后来，赵娜娜搂抱着王若元的脖子，狂吻了一会儿他的嘴唇后流着泪说：“若元，我爱你！”
“娜娜，你这样说，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我不能给你承诺，你怪我吧！”
“不怪你。刚才，我和你还未开始的时候我不就说过了吗？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但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似乎爱上你了。一直到现在，我的这种感情都没有改变。”
“我就是不明白，娜娜，你是个条件很棒的女人，我呢？也就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而已，比我棒的男人多了，你怎么就对我好呢？”
“爱上一个人没有多少能够说得很清楚的理由。喜欢就是喜欢，爱恋就是爱恋。”
“我是个缺点太多的男人，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爱。”
“谁没有缺点？我没有吗？我早就给你说起过，我不是处女。不是处女的女人，是好女人吗？”
“要是这样说的话，不是处男的男人，能是好男人吗？”
“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女平等。即使在很多人眼里，男女并不平等，但是，我们要把它看成平等。因为我们毕竟都是受到到高等教育的人。”
“若元，我们结为金兰怎么样？”
“啊，你说我们俩拜把子？”
“是啊！你没见古装戏里有异性金兰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因为我爱你啊！你想想，如果我们不能成为恋人，有了这一次就很难有第二次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呢？我心里放不下你啊！如果我们俩能结为异性金兰并能长期保持这种关系，那该多好啊！怎么样？”
“好！”
“我们俩今天晚上就创造个奇迹！以后同生死共患难，还有身体上的享受，不是双赢吗？”
“娜娜，你觉得是享受吗？”
“你呢？难道不是享受吗？”
“当然是了。我觉得这样的事，女人比男人还要快活。是不是？”
“到底是男人比女人快活还是女人比男人快活？我可没有深入研究过。反正，应该都快活。若元，我们来拜吧！”
“真拜啊？”
“不光拜，还是前所未有的新奇的拜！”
“新奇在哪儿？”
“拜的时候一丝不挂，拜过之后接着……爱！百分之九十之上是生理上的爱！怎么样？”
“好啊，听你的！”
在电话里，郑丽雅硬着心肠委婉地却也是语气冷静地回绝了王若元的邀请。她的想法很简单，王若元的长相配不上她。她喜欢英俊的男人。
挂了王若元的电话之后没多大会儿，孙文学的电话来了。这在郑丽雅的预料之中。但她没接。她在等另一人男人的电话，那就是朱明光。对郑丽雅来说，不理谁都行，不理朱明光不行。一套房子一辆车子那么多财物和现金，能是说着玩的吗？她知道他之所以在她身上下那么大的本钱，不就是觉得她是个非常年轻非常漂亮的女人吗？他想玩足她，她想回报他也想享受自己。在她与他一起的每一次里，他都飙得很，男人的韧劲一点儿也不比年轻的男人差，尽管她从来没有与年轻的男人有过那样的事。她靠的是想像和推测，她是从网上看到过的那种事积累的间接的经验。她想，反正差不多是最后一次了。到了北京，她还来不来这座城市？那是以后的事了。妈妈还在这儿，正在装修的房子还在那儿，车子也放在库里，不给朱明光做个交待，怎么能说得过去呢？
郑丽雅和朱明光一起吃了晚饭一起到了宾馆。两个人亲了一次又一次，做了一波又一波。他对她说：“真不知道下次和你这样是什么时候，今天就算暂时和你来个告别仪式！你比徐慧慧和乔慧娟漂亮多了，性感多了，有味多了！”
时间不早了，快到零点了。郑丽雅悄悄看了眼调到静音的手机，未接电话好多！她对朱明光说：“我该走了，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吧。”他抚着她的身子说：“我给你点儿路费。”她笑着说，“行。”他递给她一张卡说：“密码是你的生日，回头查一下。我就不送你了”她说，“好，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