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专心的在屋里计算着炸药的。密密麻麻写了一摞纸,夕颜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只海东青。璃月放下手中的毛笔,接过夕颜手里的海东青。取下脚踝的信筒,默读了两遍,当下高兴起来。
夕颜好奇的凑了过来,璃月递给她看,原来,是万花楼里的头牌。章要儿,虽姿色出挑。却风流成性,离了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平常日里来万花楼寻欢作乐的不少,可眼下战乱。别说男人了,大街上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朝颜都快被烦死了。
阁主心生一计,当下让朝颜把她送进宫去,当了宫女。惊鸿也易了容,成了名小太监,欧阳霖闻到到那股异香,正是西域的皇室秘药,千金散。
这种药有股异香,好闻不说。西域的妃子最爱此药,因为此要可让男人上瘾,流连忘返。而欧阳霖,后宫佳丽三千,自然是这种药才能引住他。
璃月愈发高兴起来,男人,食色性也。欧阳霖啊欧阳霖,你要是把“色”这个字戒掉,也会成就一番大业,可惜呀,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给了你睿智的头脑,皇子的身份,为了不让你过于完美,自然也会给你色的本性。
正想着,一阵劲风刮来,把桌子上璃月演算的纸刮了一地。夕颜弯下身子捡纸,突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璃月心里一惊,站起身来。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不由得放心的坐了下来,是他来了。
果不其然,南宫绝这次改过创新:从正门进来,可却不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魅影”,是穿着黑色斗篷的绝王?
“草民见过绝王殿下,殿下千岁!”璃月放下手里的狼豪,恭敬的向他行礼。
南宫绝不由得恨的牙根痒痒,好啊,欧阳璃月:都见过那么多次了,亲都亲过了,还不认识自己?
“璃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南宫绝拿出宫主应有的风范,咬着牙问道。
璃月正想说“老娘怎么知道你是谁?”听闻这话,不由得多看了绝王几眼,的确拥有天下女子都为之痴狂的相貌,可这说话的语气?
“南宫绝?”
璃月捂住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近一个月未见,璃月不由得喜极而泣,南宫绝张开黑色的斗篷,抱起了璃月。
璃月贪恋在他怀里的味道,有种安心的感觉。南宫绝感到脖子里湿了一片,不由得笑道:“你能过两天再哭吗?巫颂说衙门缺水,到时候你再哭不就省洗衣服的水了?”
“南宫绝!”璃月锤了一下南宫绝的胸膛,正好戳到了伤口的位置,南宫绝倒吸了一口凉气,璃月紧张的缩回手:“你受伤了?”
“无事,不过是小伤罢了。”南宫绝不在意的缩回手,璃月担心的紧,一心要他把衣服脱了看看伤口,南宫绝戏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坦诚相见了?”
“我就是看看你伤的重不重,你以为我没看过男人啊!”璃月不服气,南宫绝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