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售票口,秦帅要买三张去湖北的软卧,杜庆明道,“买两张就够了。”
秦帅以为这杜庆明又打算让自己和程冬冬挤一张软卧,暗道这大叔还真会来事儿,偷偷瞟了程冬冬一眼,程冬冬脸色通红的啐了一口,“瞅我干什么!”
秦帅道:“杜叔说买两张软卧票。”
杜庆明一张,咱们两个一张,软卧挤一挤就行了。
秦帅心道,同床共枕,我不怕挤。
“那个……秦帅,我有一张医院定的硬卧票,从帝京到湖北,软卧不少的钱了,我就不换了。你和程冬冬女士一人一张软卧票,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杜庆明拿着已经预定好的一张硬卧票晃了晃。
这时候站台广播响了起来,“旅客朋友们请注意,从帝京开往湖北的圈圈叉叉号列车停靠在4号站台,请出发前往湖北的旅客朋友们准备检票。”
杜庆明拎着他随身的小包,赶过去检票,秦帅只好买了两张软卧,和程冬冬一人一张。
软卧车厢里四个铺位,左边上下两铺,右边上下两铺。秦帅和程冬冬在一个车厢,也不知道杜庆明的硬卧在哪号车厢,只能等下车之后在联系。
两人都是在下铺两个上铺的位置空着。
就算暂时没有同床共枕,也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帅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况且况且况且的声音响起,火车平稳的行驶起来。
车厢里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
程冬冬斜靠在铺位上,闭着眼假寐,双眼打开一条缝,就看见秦帅正死死的盯着她的脸看。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挖下来。”程冬冬假装生气的说道,“别看了,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一会,等到了湖北,有的你们忙的。你看看这个。”
程冬冬信手丢过来一份报纸,秦帅抄在手里一看,原来是卫生部的一份内刊。
这份内刊是凌月洛好李铁提供给程冬冬,现在程冬冬转交到秦帅手上。
秦帅走马观花的看了两行,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份内刊详细的讲述了发生在武当山脚下的两个小村子里面传染病的情况,什么症状表现,体貌体征,写的比较清楚。备注了一例死亡病例的解剖报告。
死者死于全身脏器功能衰竭,在此之前表现为感冒发热流鼻涕的症状,起初在家按照感冒治疗了两天不见效果,等到察觉到不是感冒的时候,身体衰弱的已经到了比较严重的程度,送到医院抢救了多半天,没有救过来,与世长辞。
另外两个死者没有这么详细的解剖报告,但已经证实了也是死于全身脏器功能衰竭,和第一例死亡病例如出一辙。
感染病例越来越多,现在连武当山的旅游项目都停止了,暂时武当山脚临近的三个乡五十二个自然村,已经被人工隔离,许进不许出。疫情最严重的靠山前屯和靠山后屯封锁了一切通路,不许进出。
“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却偏偏要去,你就不怕死么。”程冬冬双手抱头,看着头顶的上铺的铺板。“不知道那些领导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你一个小孩子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们怕死,就不怕别人死?!”
秦帅抿嘴一笑,“我也怕死。但是我有必须去的理由——王老被困在那里,他是上了我的当,被我骗了去的。”
秦帅把中医王老去武当山的前后经过和程冬冬简单的说了一下,听的程冬冬一阵发笑,“你这张嘴呀,没有一句实话,说都想骗骗。”
秦帅道,“哪怕我骗了世间千万人,唯独不骗你。冬冬姐,你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的什么吗。冬冬姐你是一个好人,一定有好报。”
程冬冬心里甜滋滋的,明明知道秦帅这句话有不少水分,偏偏就十分受用。
秦帅一边花言巧语的说着,站起身离开自己的铺位,蹭到程冬冬床边坐了下来。半边屁股着地,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程冬冬往里面蹭了蹭,好让给秦帅更多的地方坐着。
“我也怕死。”程冬冬悠悠的说道,“我小时候怕的东西很多。我怕老鼠,怕蛇,怕毛毛虫,后来我爸爸去世了,妈妈改嫁了,我和奶奶相依为命。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不能怕,我要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小时候奶奶把我带大,现在她年纪大了,我要挑起这个家庭的生活担子。”
况且况且的车轮滚动在铁轨上的声音,让程冬冬讲的曾经的故事变的悠远起来,一切就像刚经历过的一个梦,悠远而又显得那么真实。
“所以我就当警察,我要让自己坚强的什么都不怕!”
“我相信你能行。”秦帅趴在程冬冬耳边说道。
“哎,你个小家伙,得寸进尺了哦!让出点地方来是让你坐的,谁让你躺着了?”程冬冬一扭头就看见刚才还坐着的秦帅已经和自己并排躺在了一起,使劲的推了他一把。
秦帅发挥脸皮神功,任凭程冬冬怎么推搡,就是不动地方:“冬冬姐,你说过我们要同床共枕的……你放心,既然同床共枕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程冬冬道,“下去下去,谁让你负责了?”
秦帅道:“我不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男人。”
“你不用负责。”程冬冬随口道。“呜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很多没有责任心的男人泡妞的时候巴不得女人说这么一句你不用负责——当然,秦帅是愿意负责却被程冬冬拒绝,。
一阵咿咿呜呜不清楚的呢喃声响了起来,秦帅翻身压在程冬冬的身上,嘴巴贴了上去封住程冬冬的嘴。灵巧的舌头轻易的便破开程冬冬的嘴唇直捣黄龙,程冬冬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看着秦帅,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程冬冬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胳膊腿的都不知道放在那里好了。
随着秦帅舌头的不断试探,程冬冬的贝齿终于被秦帅锲而不舍的撬开一条缝,香津涌流,味道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打开了一道缝隙,便等同于坚固的防卫线被英勇的我军撕开了一道口子,战果很轻易便被扩大化了,秦帅终于如愿以偿,品尝到了程冬冬的小香舌。
娇喘吁吁,程冬冬胸前双峰快速的起伏着,心里乱的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双臂抱住了秦帅的脖子,生怕秦帅离开自己似的。
有一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儿,在这一点上,女人比男人要强烈的多……
秦帅作怪的大手,已经空闲出来,指东打西,勇攀高峰,滑进了程冬冬单薄的外衣里面,眼见就要碰到里面的小罩罩。
灵活的手指碰在程冬冬娇嫩的肌肤上面,顿时让程冬冬的体温骤升两三度,几乎所有被秦帅碰触到的地方,都迅速的布满了一层红晕。
关键时刻,秦帅的手被程冬冬隔着衣服抓住了,就贴在程冬冬的肚皮上面,就这样,秦帅还不老实的用小指的指肚,在程冬冬圆润的小肚脐上画着圈。
“冬冬姐,你真漂亮。”
一个几乎要断了气的悠然长吻过后,程冬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以秦帅对医学知识的掌握,很轻易的就判断出来程冬冬的心率现在不少于一百一十下,体温不少于三十七度二,两侧的鼻翼已经出现细微的扩张,这就是女孩子已经动情的前兆。
秦帅一边加大语言攻势,说着些男女间动人的情话,手指不老实的在程冬冬小腹上打着旋,准备曲线救国……不是,是曲线攀登高峰,程冬冬被他整的浑身没有力气,抓着秦帅的手正在慢慢的放松警惕。
秦帅的手终于挣脱了程冬冬并不大力的束缚,扣住了馒头山……
秦帅急出了一身汗,这小罩罩也太紧了些吧?连根手指都探不进去。
一个吻轻轻的落在程冬冬的眼皮上面,秦帅一手拖住程冬冬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便探进了程冬冬的后背上,摸到了小罩罩上的扣子。
程冬冬大脑明显还处在当机的状态,挺起身子配合着秦帅的小动作。
若说刚才的时候,秦帅还只不过是想沾点嘴头上的便宜,或者摸摸亲亲之类,现在骤然听见程冬冬这充满诱惑力鼻音的哼哼声,登时胸腔里一股火就窜了起来。
“冬冬姐……这是你诱惑我的,不能怪我呀。”秦帅做好了准备。
秦帅知道,程冬冬现在的状态,只是还需要稍微一点点的前戏,便可以继续下一步骤,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
“吱扭……”
一声轻微的声音传来,“就是这间,这次错不了了,谢谢乘警。”
外面进来一个人,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带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手里捏着一张软卧票,出现在秦帅和程冬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