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才是大清早,正做好梦的她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呀!”拉过浴巾,裹住妖娆性感的身体,她就火大一下拉开房门。
“我!”他的目光扫视过浴巾外裸露的大片雪肤和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犯罪冲动的美腿,勾起的唇角迅速下垂,心中窜出一股无名火气——她每次都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打开房门吗?知不知道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着西装的两腿禽兽,知不知道美国现在入室强奸案例正呈逐年增长的态势!
奇怪了,他一大早打搅了她的美梦,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他怎么还一副她欠他十两八两银子的似的表情。
“什么事。”她转身,好容易敛下胸中升起的起床气,做出个“进来说”的手势,重新返回房内,眯着眼睛,双臂后撑,坐在双人床的床沿,依然有些昏昏欲睡。
以往把跳钢管舞作为健身的舞蹈是一种享受,这两天,每天夜里准巴巴几个小时的演出,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筋脉都在叫嚣着酸痛,太困了,太累了。
司徒傲关上房门,扭过头,不期然看到她就这般坐在床沿,下腹倏然就是一阵快速的收紧。这个白痴女人,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有多么像是勾引——
红唇轻启,媚眼眯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美丽的两片暗影,大波浪红色卷发略微凌乱而又说不出妩媚的呈30度角倾泻在半空中。玉腿微开,裹在因绷紧了的浴巾之中,胸前的丰盈更挺,沟壑更深。
他情不自禁的就想不顾一切的扑上,撕开她那碍眼的浴巾,大手握住她的柔软,膜拜她,啃咬她,嘶缠她,听到她在身下发出甜蜜而又幸福的声音……
停!停!他努力握拳,强迫大脑赶紧终止这近乎禽兽的想法。他司徒傲不是没见过女体的愣头青,更不是仅有一两次“sex”经验的生涩男人。女人,他见得多,尝过的也多,他不应该,不可能……
“嗯。”该死的,正在自我麻醉间,她突然抚摸脖子,口中逸出一声轻吟。“啪!”他听到自己理智的那根神经瞬间绷断,想也未想的三步两步就跨到了双人床边,俯下身子……
奇怪!半睡半醒的她突然一阵反胃。为什么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升了了好几度?为什么感觉两道无形的手正在剥去围在身上的浴巾?还有一股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气息正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对!床在下陷!她猛地张开眼睛,只看见一张脸已经离自己的视线只有几公分,“啊——”猛的一声尖叫,反射性的跃起,却忘了自己正在床上。
“唔。”她的唇好死不死的正好贴上他,她大脑停摆,瞪大眼睛。他一愣,为这意外之吻狂喜。这可是她主动松的吻,可不是他主动索取。
他的舌尖趁她还未有反应,灵巧的滑入她的檀口。本来只想是浅尝则止,怕吓坏了她,但没想到,她的唇竟出乎意料的柔软、芳香,从两唇想接的那一刻,他已经是欲罢不能。
她被男人强吻了,而且是被她要报复的男人给强吻了,她的大脑空白了许久,终于飘飘悠悠的归为。
“啪——”行动超乎意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声音,震醒了他,也震醒了她。
吻停下,他惊愕的看着她愤怒但依然好看的俏脸。耳光?以往所有女伴评论当中这种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的吻技,今天居然换来了一个耳光!
她刚刚居然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的眼睛眯着,剑眉拧着,一只拳头还紧紧握着。他不会报复她吧!明媚的眼睛转转,赶紧无措的低头,眼睛瞟箱她的“秘密武器”。糟了!习惯裸睡,把那些东东统统都放进了抽屉。这会儿——
他的两条长腿跪在床上,两只胳膊还撑在床上。她被囚禁在一个暧昧、狭小的空间,也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去拿呀!
他脸上的线条紧绷,胳膊缓缓抬起,她闭住了眼,准备迎接疼痛。
“穿好衣服,我一会儿请你吃饭。”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巴掌越过她的脸,指头在她凌乱的头发上理了理,然后黑着脸转身,僵直着后背飞快的开开门走出去。
咦?原来他不是要报复她?她拍拍胸口,嗯,刚才真的有一点点害怕。但下一秒,她立刻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的冲进卫生间把牙刷了一边又一遍。
她的初吻,就毁在那匹种马嘴上,而且刚才吻过她,谁知道会不会有几十万个细菌已经渡给了她。天,好脏!
而司徒傲眼睛盯着合上的门同样郁淬了好久,他本来是想来请她吃早饭的,结果她无意中勾引了他,他又无意中吻了她,最后就是她无意中的一个巴掌。
到底哪儿错了?捂着有些疼痛的脸,郁闷的半死,又无奈的半死。
“喂,服务台吗?请马上给我送上来一些冰块儿。”脸上就这般肿起来,现在才感觉疼痛。看来,她下手的力道倒是不轻呢?可犯贱的是,他居然还没忘掉已经约了她吃早饭。
“冰块?”电话里的甜美声音明显飘过疑惑?大冷的冬天,顾客“上帝”居然要冰块儿,她没有听错吧。
“咔喳。”那头的电话却已经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