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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罪行累累的德国纳粹黑手们

间谍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得到各国的绝对重视,在这一时期,间谍活动也达到了巅峰。在正义与罪恶的斗争中,纳粹间谍在人类历史上犯下了累累罪行。

世界谍报组织的“楷模”

德国是一个情报活动历史悠久且曾被各国情报界视为“楷模”的国家。德国间谍组织不仅首次把“恩尼格玛机”引入情报通信中,而且成功地破译了美国使馆的“黑”密码和英国海军的密码通信;获取了苏联的最高机密,甚至成功地窃听了罗斯福与丘吉尔的无线电通话。

德国的情报活动历史要追溯到1740年,当时被称为“德意志谍报之父”的普鲁士国王弗列德里希,为了向外扩张,屡屡和外国作战,非常需要了解对方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情报,于是便建立起了一个情报组织。弗列德里希所设立的情报组织,显示出德国人在组织上的优异才能,被后来各国谍报组织视为“楷模”。

19世纪中叶,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宰相俾斯麦的扶助下,试图统一四分五裂的德国,因此德国情报组织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其情报组织的负责人威廉·施蒂贝尔被人们誉为“半个上帝”,具有从事情报工作的特殊才能。在情报机构中建立了假情报处,专门混淆敌方视听;建立了电报和书刊检查制度;利用女间谍;在国外建立秘密情报站等。后来别的国家也纷纷效仿,建立了一些专门情报机构。1870年普法战争时,普鲁士国王根据战时需要,将参谋总部改为司令部,下设情报部,由威廉·施蒂贝尔领导,负责收集情报和对情报进行分析研究,这些经过整理研究后的情报,在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进入20世纪后,为夺取世界霸权和殖民地,德国国王威廉二世十分重视情报工作,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德国向敌对国及边境地区布建了众多的间谍网,集中收集英、法、俄的政治活动、经济活动、军事实力和武装装备等情报。当时德军绘制的法国地图甚至比法国自己绘制的地图还精确、详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情报工作的技术手段又有了新的发展,发明了无线电收发报机,并于1914年建立了无线电截听站和以西方国家为对象的密码分析所,1915年又发明了电话窃听装置。此外,德国还把飞机侦察和空中摄影等技术手段引用到了获取情报工作中。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主要情报机构是陆军参谋部军事情报局,由尼古拉上校领导,在军事情报局之下设立秘密情报站,当时情报局的经费除俄国外,在欧洲首屈一指。这期间,由于情报活动手段和方法越来越复杂,对情报人员也提出了复杂的要求。于是德国情报机构便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所培养特工的学校,后来其他国家的情报机构也纷纷效仿。

1918年11月德国战败后,德国军队被改为国防军,然而在最初的4年里,德国的情报工作并没有受《凡尔赛和约》的限制和束缚,仍按照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格局逐步恢复了军事情报机构。1933年1月,纳粹党头子希特勒上台后,促使德国加快了重新武装的步伐。德国情报机构和陆海空三军一同迅速地发展起来。同年10月,希特勒政府提出:“国防部必须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来维护国家安全,在反间谍与宣传活动方面捍卫军事政策的利益。”随后对国防军谍报组织进行扩充和改组,成立了隶属陆军部的军事情报局,在德国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推荐下,卡那里斯出任局长并晋升为海军上将军衔,负责整个德国的情报工作。

德国军事情报局无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还是在战争期间,其情报工作都相当活跃,特别是在德国发动入侵挪威、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法国和苏联的“闪电战”中,为希特勒制定作战计划,进行侵略战争,提供了大量可靠的情报依据,充当了希特勒侵略战争的急先锋。

为了准备和发动侵略战争,德国于1938年进一步改组了军事情报局,使其直接隶属武装力量最高的统帅部。此时,军事情报局已发展成为规模庞大的军事谍报机构,统一领导德国陆、海、空三军的间谍情报工作。军事情报局下设3个处:第一处主管收集军事情报;第二处主管心理作战、颠覆活动和破坏活动;第三处负责反间谍和保安工作,并在每一个军区、军团建立情报基地,通过其对第三国进行谍报活动。在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各国建立了庞大的间谍网。同时还在德国和德战区建立了320多个电报信件检查站,从检查中搜集情报,对来往的信件包括中立国的信件,最初是抽查,到后来改为全部检查。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纳粹德国大约有20多个各种规模和类型的情报机关。其中最著名的是纳粹最高参谋部的情报中心,它包括三个主要部门:一个负责进行情报活动;一个专管破坏和颠覆活动;另一个则负责反间谍活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被分为东西两部。民主德国从属于苏联,联邦德国则依附美国,各自形成了自己的情报体系,发展自己的情报机关,从事针对对方的间谍情报活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40多年的大部分时间里,两个对立的德国情报部门都把工作重点放在对方身上。东西两个德国成为冷战以来,世界上两大阵营情报间谍活动最活跃的场所,柏林和波恩之间的情报对抗战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炽热的秘密战。这一时期,众多的情报机构纷纷登上舞台,恣意演绎。

联邦宪法保卫局是根据联邦宪法设置的反间谍和反恐怖主义活动的机关,故名联邦宪法保卫局。该局创建于1950年9月,隶属于联邦内政部。该局的主要任务是搜集和分析涉及国家安全的情报,侦破间谍案件,对安全和国防等重工业要害部门的工作人员进行审查,侦察国内的间谍特务进行颠覆破坏、暗杀等危害国家宪法的活动,并参与制定各种保密制度和措施等,监视外国秘密情报机关和外国激进团体在联邦德国的活动,同时还负责国外安全保卫工作。恐怖活动和新纳粹活动的威胁增加后,该局又增加了这方面的国外防卫任务。1990年10月30日德国统一后,特别是由于东欧的巨变,使得联邦宪法保卫局把原来用于对付东欧和苏联的力量转移到对付恐怖主义组织、有组织犯罪集团、贩毒以及被禁止的技术出口等方面来。联邦宪法保卫局总部设在科隆市郊的艾伦费尔德。在各州都设有分局,各州的分局归州内政部管辖。

联邦宪法保卫局采用非常现代化的技术设备开展工作。设在总部的“纳迪斯”巨型计算机具备极高的储备信息能力,可以极为精确的检查各户籍管理局的所有卡片。1976年,联邦宪法保卫局就是通过这台电子计算机查出了潜入联邦德国的15名间谍,一天之内就将这15名间谍全部缉拿归案。

联邦刑事警察局又称联邦德国犯罪对策中心,创办于1951年3月,隶属于联邦内政部总部,设在维斯巴登。其总部有非常现代化的数据处理和远程通讯系统。联邦刑事警察局名义上只负责刑事警察业务,实际上还是秘密政治警察机构,是一个在联邦总理办公厅的协调下,与国内其他机构密切配合,进行搜集国内外情报、镇压国内反政府活动和从事反间谍活动的庞大的间谍情报机关。

1956年4月,联邦情报局在美国支持下,按中央情报局的旨意和模式成立,联邦情报局的前身是盖伦的组织。这个组织是由希特勒手下的特务机关头目盖伦在美国的支持下建立起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联邦调查局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在联邦德国的翻版。主要任务是:负责搜集和分析外国的军事、政治、技术和经济情报。它不仅同联邦国防部所属的军事情报机构,及联邦内政部隶属的联邦宪法保卫局建立密切联系,而且还同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北约国家的各情报机构建立业务联系并进行情报交流。

联邦军事情报局,也叫军事反间谍局、国防部情报局或武装力量指挥参谋部第二局,是联邦德国最高军事情报和反间谍机关。其主要任务是汇集各种渠道获得的以军事为主的情报,加以分析、研究和鉴定;保卫联邦国防军的安全,防范外国情报机关对联邦德国国防军的安全构成的威胁;实施对驻外武官的领导和指挥,并负责审查约2万名接触机密文件的人的可靠性。它名义上不搞军队以外的情报工作,实际上其工作范围却远远超出了军队。联邦军事情报局总部设在科隆,在国内6个军区内设有分局。总部内设7个处,另有一所国防军情报学校。联邦军事情报局的工作效率在联邦德国的各情报机关中占据首位,仅1991年的一年内,就破获了谍报案件等1200多起。

1990年10月,两德实现统一,民主德国的间谍情报组织土崩瓦解,情报安全人员遭到了全面的追查、清洗、逮捕和审讯。联邦德国的间谍情报组织在接受消化了民主德国间谍情报组织的大笔遗产之后,面对新的形势和任务进行了调整与变革,提出了新任务,确定了新重点,除了独联体和东欧之外,把北非等第三世界各国和地区作为关注的重点。

随着20世纪末国际形势的变化和国家安全的需要,德国对情报安全系统进行了一系列改革,通过压缩机构、精简人员、加强反间谍工作和加强资料积累,使德国情报安全系统更加有序、有效率。

恶贯满盈的盖世太保

盖世太保是德语“国家秘密警察”缩写的音译,由党卫队控制。成立初期的盖世太保是一个秘密警察组织,后加入大量党卫队人员,一起实施“最终解决方案”,滥杀无辜。因为纳粹政权的扶持,盖世太保发展成为无所不在、无所不为的恐怖机构。与此同时,纳粹通过盖世太保来实现对德国及被占领国家的控制。

1933年,纳粹党执政后,纳粹二号人物戈林以普鲁士邦内政部长身份接管邦警察局,他把政治警察、谍报警察和刑事警察中政治特别部门合并,组成秘密警察处。一个无名的邮局小职员奉命为这个新成立的组织设计一种免费投递的邮票图样时,提议将之称为秘密国家警察,简称“盖世太保”,就这样,一个令人谈虎变色的组织出现了。

1934年4月,戈林任命希姆莱为盖世太保首脑,随即希姆莱任命后来以“刽子手”闻名的党卫军保安处处长海德里希为盖世太保副首领。1936年6月,希姆莱任德国警察总监、盖世太保首脑和党卫队长官,具体组织实施法西斯恐怖统治。希姆莱将警察系统改组为保安警察总局、治安警察总局和风纪警察总局。1936年10月,全国政治警察统称为国家秘密警察。1939年,秘密警察局转而隶属于德国中央保安局。秘密警察共有3万余名成员,渗透并控制着德国社会的各个领域和德占区,拥有大量的监狱和集中营,利用发布监护拘留令和押送集中营的特权,大肆迫害和残杀犹太人、共产党人、民主人士以及无辜居民。

盖世太保有“预防性逮捕权”。党卫军保安处处长海德里希在德国遍布特务网,在20世纪30年代就雇有10万名兼职密探。此外,保安处还有3000名专职密探和3万名兼职密探。在纳粹上台后的几年中,成千上万的左派人士、犹太人、知识分子、工会运动者以及过问政治的教士,都不经法律程序被投入到集中营。当时一位驻柏林的美国记者写道:“你的儿子、你的父亲、你的妻子、你的表亲、你的友好、你的上司、你的秘书,都可能是海德里希的组织的告密者。”纳粹统治的第一年,就在德国建立了萨赫森豪森、达豪、布痕瓦尔德等50多个集中营。集中营内设有禁闭、鞭笞、勒死等酷刑,并明文规定凡谈论政治、举行集会、发表“煽动言论”者“一律绞死”,不服从命令或袭击守卫者“当场格杀”。

盖世太保不仅对人们实行法西斯统治,还将矛头指向阻碍纳粹争取最高权力的上层,因此参与并制造了1938年的“布洛姆贝格事件”和“弗里奇事件”,导致德国国防部长布洛姆贝格和陆军总司令弗里奇的辞职。此外,盖世太保还参与了吞并奥地利和侵占捷克斯洛伐克;制造所谓波军士兵袭击德国格莱维茨广播电台,造成波兰进攻德国的假象的事件;组织实施对犹太人的所谓“最后解决”,在欧洲范围内制造全面恐怖。纳粹德国战败后被取缔。1946年,被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宣判为犯罪组织。

1937年12月,德国军队一号人物,丧偶多年的德国国防部长布洛姆贝格与24岁的女秘书艾娜结婚。布洛姆贝格迷恋于新婚妻子的美貌,而忽略了对她过去的了解,而警察方却握有艾娜做过妓女以及拍过色情照片被判刑的材料。很显然,艾娜被安排在布洛姆贝格身边担任秘书工作是一个圈套。可是,当一无所知的布洛姆贝格向戈林申请结婚时,戈林不但满口答应,还表示愿去找希特勒疏通此事。1938年1月,当布洛姆贝格夫妇去意大利旅行时,盖世太保将艾娜的档案递交到希特勒办公室的案头。希特勒看后勃然大怒,并指责布洛姆贝格欺骗了他,随即当场指示参谋长贝克说,第三帝国“不能容忍最高级将军与一个婊子结婚”,下令将布洛姆贝格免职。与此同时,希姆莱以无中生有的“恋童癖”强迫陆军二号人物、总司令弗里奇辞职。2月4日,德国广播电台宣布除国防部长布洛姆贝格和陆军总司令弗里奇外,另有16名高级将领退休,44名将领因“对纳粹党义不够热心”而被调离职务。希特勒宣布取消国防部,成立以凯特尔为首的最高统帅部。

德国进攻波兰后,盖世太保的活动范围扩大到境外,他们除了在占领区拟定需要逮捕的人、“危险组织”名单,抓夫拉兵、进行经济掠夺外,另一个主要任务是作为纳粹“新秩序”的执行者,参加特别行动队,搜捕犹太人和抵抗力量。在进攻苏联时,盖世太保成立了4个特别行动队,受命随陆军战斗部队执行“最后解决”犹太人和苏军政委等任务。在纽伦堡审讯中,曾任特别行动队第四支队队长的奥仑道夫交代,他在第一年里一共杀害了9万男子、妇女和儿童。每到一个市镇或村庄,他们就以“重新安置”为名将当地的犹太人集合起来,犹太人被勒令交出贵重物品,脱掉外衣,集体被押往刑场枪杀或送上“毒汽车”处死,上自白发老人下至周岁孩子均不能幸免,其状惨不忍睹。1942年10月5日,盖世太保在乌克兰的杜布诺镇一次就杀害5000名犹太人。另据秘密警察的犹太处处长卡尔·艾克曼统计,特别行动队在东欧各国总共屠杀了200万犹太人。

1941年夏天,盖世太保与党卫军合作,在东欧建立了毛特豪森、奥斯威辛、索比堡等30余个集中营,关押来自荷兰、法国、比利时、挪威和东欧各国等地的犹太人数百万。波兰境内的奥斯威辛等集中营设置了毒气室和焚尸炉等,改造成灭绝营。奥斯威辛集中营创造一天毒死6000人的记录,该灭绝营共杀死250万犹太人。

1942年5月,杀人如麻的海德里希被捷克抵抗运动者暗杀。战争结束时,戈林和希姆莱在狱中自杀。1946年纽伦堡国际法庭宣布盖世太保为罪恶组织,为这个遗臭万年的机构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纳粹魔王海德里希

在纳粹专权的德国,由于纳粹党的独裁性和侵略性,为其服务的党卫队保安处再度拥有了无限的权力,对内镇压、对外侵略,一度令整个欧洲战栗,该机构的负责人是莱因哈德·海德里希。海德里希在党卫队中是仅次于希姆莱的二号人物,他长着蓝蓝的眼睛,鹰钩鼻子,宽宽的肩膀,修长的身材,白暂的皮肤,潇洒的风度,英俊的面容,健壮的体魄,各部分都配合得相得益彰,真可谓上帝的宠儿。可谁又能够想到,在这完善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恶毒的心,他嗜血成性、残忍奸诈,人称“金发野兽”。

海德里希,1904年3月7日生于德国萨勒河畔的哈雷。他父亲是歌剧院的歌唱家,母亲是演员。在哈雷,海德里希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并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尤其是高质量的音乐教育。海德里希从小异常聪颖,有很好的音乐天赋,他终生热爱音乐,即使是他身居高位时,每当下班回家后,总是独自奏乐,以此来减轻内心的压力。此外,海德里希还是一名卓越的击剑选手,是当时德国最好的击剑手之一。

与当时众多的青年人一样,海德里希也渴望成为一名军人,1922年海德里希如愿入伍,穿上了海军制服。海德里希的军旅生涯十分顺利,1928年,他晋升为中尉。此时的海德里希聪明、勤劳、有天才,纪律性强,同时又风度翩翩,如果正常发展,他注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官,但是这名军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的花边新闻不断,这在保守的德国军队中,对他的晋升之路很不利。最终,海德里希的情欲断送了他的前程,经过军事法庭的判决,他被迫辞职。

在纳粹思潮风起云涌的德国,海德里希加入了纳粹党。良好的教育和专业的军事知识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不久,海德里希被党卫队头子希姆莱相中,并受命组建党卫队保安处,负责情报工作,随后海德里希成为了盖世太保(秘密警察)的负责人。

党卫队保安处的使命是:对内,确保德国人对元首的绝对服从;对外,实现元首的侵略计划。为了达成这一使命,可以采取任何手段。海德里希把自己在海军情报处学到的东西大规模地运用于实践,并充分利用希特勒赋予的绝对权力放手工作。海德里希首先按照军队的模式组织工作,并以军队的标准对他的手下进行技术培训;同时任用和挑选了一批有才能的人,初步建立起了保安处的基干;接着,海德里希扩大了保安处的队伍,雇用了大量的“志愿人员”,这些人实际上就是告密者,这些告密者来自社会各个阶层,因此也使得保安处监控各个阶层能够实现;另外,海德里希还重视运用各种技术设备,使得保安处成为当时德国最现代化、设备最齐全的情报部门。在海德里希的带领下,保安处建立了最先进的卡片索引系统,该系统将所有被监控人士的卡片编入卡片盒,由电动机带动,只要简单地按一下按钮,就可以按索引调出所需要的卡片。除此之外,保安处还以近乎完美的科学统计方法建立了各种档案,对所有异议人士建立了资料卡。就这样,在海德里希的努力之下,几乎每个德国人都受到监视,都处在保安局情报处和盖世太保的暴虐之下,当时的法官曾这样说:“德国已经成为一个人间魔窟。”

保安处在海德里希的努力下成为了一个效率极高的部门,并在帮助希特勒巩固其独裁政权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希特勒清除他的老战友、冲锋队头子罗姆的行动中,保安处现实整理汇编了罗姆及其私党的文件,使希特勒坚定了除掉罗姆的心;接着,保安处配合盖世太保,清洗了冲锋队。在希特勒逐步控制军队的过程中,保安处和盖世太保一起,使多名指挥官和将军被迫退职或调任他职,使得希特勒彻底控制了军队。

希特勒在保安处和盖世太保的配合下彻底控制了德国。接着,他开始逐步实施侵略计划。在实施侵略计划中,保安处全程配合,而且行动与他国情报部门不同,在采取行动时毫无顾忌,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海德里希的直接指挥下,东欧地区变成了人间地狱,大多数的灭绝指令是海德里希起草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海德里希的教养使得他不喜欢用过于血腥的词语,在海德里希的指令中,他几乎不写“消灭”、“处决”,而是代之以“肃清”和“清洗”,尽管辞藻华丽,也掩盖不了海德里希的残忍和血腥。

在吞并捷克苏台德区的行动中,保安处广泛采取了渗透、监控和扶植当地纳粹势力等手段;在德国吞并奥地利的行动中,保安处特工在奥地利组织了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活动,并秘密支持奥地利纳粹分子公开从事各种恐怖活动;在消灭波兰的行动中,保安处采用了更为直接的方法,他们杀死了10多名死刑犯,然后给他们穿上波兰军服,将尸体布置在波兰和德国的边境,造成了波兰军队进攻德国的假象,从而为德国进攻波兰提供了借口。这些还仅仅是序幕,德军每攻占一个地方,海德里希就相应建立起一支特别行动队,该行动队由保安处特工、武装党卫队员、警察等组成,负责以恐怖手段镇压当地企图反抗的居民,尤其是负责清理这些地区的犹太人。

1941年9月,海德里希抵达布拉格,在当地采取了极为严厉的镇压措施,对稍有反抗行为的人进行大屠杀。在一次对捷克大学生反纳粹游行的镇压行动中,海德里希一次性把1200名大学生关进集中营。1942年,海德里希的权力达到了顶峰的时候,2名英国空降特工在路上伏击了他。一周后,海德里希去世。为此,纳粹进行了疯狂的报复,有657人被立即枪决,而有窝藏刺客嫌疑的两个村庄遭到了灭顶之灾:村中所有男子被枪决、女子被送往集中营,甚至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被送进教养院,村庄所有的建筑物被夷为平地,甚至抹掉了地图上这两个村庄的名字。

时光流逝,冲刷不掉纳粹的罪孽。海德里希的手上沾满了淋漓的鲜血,他和他领导的党卫队保安处,在世界情报史上留下了最为血腥的印记。

希特勒的“斯蒂芬妮公主”

对大多数欧洲人来说,也许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却是“二战”时期对反法西斯同盟最具杀伤力的间谍之一——希特勒称她为“我亲爱的公主”,美国联邦调查局“二战”时的秘密备忘录则称她“比一万个男人更可怕”。

在德国的情报机构中,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她相比,她是如此狡猾、聪明,如此危险、可怕——随着一本名叫《希特勒的间谍》的书在德国出版,纳粹德国最神秘的女间谍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终于在众人面前亮相。

由于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的身份隐蔽,在所有有关“二战”的历史资料里,关于她的内容寥寥无几。德国著名历史学家玛撒·史夏德通过查阅上千卷“二战”时的资料,纳粹德国的情报记录,英国军情五局和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秘密档案,以及所有能收集到的有关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的书信和手迹,才最终拼凑出这个“隐形”间谍的真实面貌和传奇人生。

当年,英美情报机构由于抓不到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的把柄,根本拿她没办法。尽管他们知道,她与英国政府内一些重大泄密有着脱不掉的干系!

史夏德称,尽管已经尽了很大努力,但他仍然觉得无法传递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的睿智和狡诈于万一。他称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是“最完美的间谍”,尽管当时英美情报机构明知,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窃取的情报给希特勒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使英国损失惨重,但他们根本无法知道她是如何获得那些情报,并将它们传递出去的。一切都是个谜!

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1891年生于奥地利维也纳,当时她的名字叫斯蒂芬妮·里切特。冯·霍恩洛亚是在她嫁给一个奥地利贵族后,随的丈夫的姓。她虽然称不上绝色美人,却也姿色出众,风彩照人,而且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质,能一下子将男人的目光吸引住。年轻时,在维也纳的沙龙里她就成了众多花花公子和贵族追逐的对象。

20世纪20年代,斯蒂芬妮·冯·霍恩洛亚嫁给霍恩洛亚几年后,由于与丈夫产生隔阂,便孤身一人离开奥地利,来到伦敦。她的风度和美貌立即征服了伦敦的社交界。

英国《每日邮报》老板罗瑟米尔子爵对她情有独钟,在他的热烈追求下,斯蒂芬妮终于成了他的情人。为博得斯蒂芬妮的欢心,1932年,罗瑟米尔还跟斯蒂芬妮签了一份合同,聘她为《每日邮报》的社会版记者,给她开出了比当时所有记者都要高的薪水——每年5000英镑,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大数目。此外,如果她真写文章的话,还会另外发给她不菲的稿酬。

1933年,斯蒂芬妮到德国采访,在柏林的一次集会上,她跟希特勒相遇了。斯蒂芬妮的谈吐和气质一下子吸引住了当时野心勃勃的希特勒,凭直觉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将会有很大的帮助。于是,希特勒用世上最美的语言赞美她,甚至称她为“斯蒂芬妮公主”,并要求手下的纳粹党徒也都这么称呼她。

“二战”前夕,希特勒最想得到的就是有关英国的各种情报。由于英国的防守严密,他派去的间谍往往有去无回,甚至被英国情报机构策反。当希特勒得知斯蒂芬妮是位“英国记者”时,心中便开始设想斯蒂芬妮将来在英国为他工作了。得知斯蒂芬妮还认识《每日邮报》的老板罗瑟米尔子爵时,希特勒更是大喜过望。因为,在希特勒刚刚发迹执掌德国政权时,罗瑟米尔子爵曾给过他很多的舆论支持,对他的纳粹政权制度大加赞赏。他跟罗瑟米尔子爵也曾有过书信交往,但一直未能谋面,于是他立刻要求斯蒂芬妮给他安排一次与罗瑟米尔的秘密会面。

1934年12月,希特勒和罗瑟米尔在柏林进行了一次秘密会晤。罗瑟米尔毫不隐讳地向希特勒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崇拜。返回英伦后,斯蒂芬妮成了希特勒的秘密间谍。

研究显示,希特勒跟斯蒂芬妮公主有着一种“奇怪的关系”,这使得希特勒的另一位女间谍尤妮蒂对她大为嫉妒。尤妮蒂通过盖世太保调查斯蒂芬妮的祖籍,发现斯蒂芬妮竟是个带有“犹太血统”的女人。得此消息尤妮蒂欣喜若狂,于是她将此事告诉希特勒的一位高级助手,并让他将此事转告元首,因为斯蒂芬妮根本不值得元首“如此关心”。该助手经过调查,认为斯蒂芬妮是个专业的“敲诈犯”,当年她嫁给奥地利贵族霍恩洛亚,仅仅是敲诈成功,令霍恩洛亚不得不娶她而已。尽管两人都向希特勒发出了警告,但希特勒并不把这些警告放在心上。即使该助手指出,如果希特勒跟一个犹太女人保持如此亲密的关系,将会对他的“远大事业”造成负面影响,这个女人最终会毁了他,就像她毁了其他男人一样,希特勒仍然不为所动。

也许只有希特勒知道,斯蒂芬妮不仅不会毁了他,而且还会给他以“巨大帮助”。他凭感觉知道斯蒂芬妮对他是忠诚的。当该助手再次警告他时,希特勒说:“盖世太保已经调查过她的父系,她是正宗的日尔曼血统。”

1936年,斯蒂芬妮和希特勒的一位副官冯·瓦德曼上校相遇,一见面,冯·瓦德曼就堕入了爱河,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瞒着希特勒幽会偷情,但此事被斯蒂芬妮的“情敌”尤妮蒂发现并立即将此消息传到希特勒的耳中。希特勒大发雷霆,立即撤销了瓦德曼的副官职务,命令他马上离开德国,自己再也不想见到他,但希特勒对斯蒂芬妮却没有任何惩罚措施,这让“情敌”尤妮蒂大为失望。

在英国期间,斯蒂芬妮一直住在伦敦的上流社会住宅区。自从成为希特勒的秘密间谍后,为了扩展情报渠道,斯蒂芬妮一反常态,对伦敦社交界的重要人物来者不拒,致使一些当时英国政府的“精英”也纷纷跌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短短几年中,她给丈夫戴上了无数顶绿帽子。

尽管后来英国军情五处对斯蒂芬妮的行动全程监视,但还是有很多关于英国军队和高层决策的秘密情报源源不断地流向纳粹德国;有一些在德国隐藏得很好的英国间谍,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英国情报机构甚至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暴露的。军情五处查来查去,最后都将目标集中在斯蒂芬妮身上,但就是没有证据。对此,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斯蒂芬妮还与跟踪她的英国特工玩捉迷藏——在走进伦敦闹市一家女性用品商店后,突然再也不见她出来。跟踪的特工耐不住性子,进店四处寻找,甚至连女厕所都没放过,但斯蒂芬妮就像是从空气中蒸发了。当气急败坏的特工冲出店门,想向上级报告跟踪失败时,却又发现斯蒂芬妮正站在商店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由于英国情报机构始终逮不住斯蒂芬妮的尾巴,再加上她和英国社交界的“非凡关系”,英国特工始终不敢动她。

斯蒂芬妮最大的成就之一,是赢得了美裔英国政治家、英国第一位下院女议员南希·阿斯特的信任,加入了她创办的“克利夫登”组织。由于南希当时跟未来的年轻国王爱德华三世关系密切,这使得斯蒂芬妮毫不费力就可以得到大量英国政治沙龙中的绝密内幕消息。有一段时间,可以说英国唐宁街的要人在自家床上讲了些什么话,柏林马上就能知道。当然,这全归功于斯蒂芬妮。

由于斯蒂芬妮的功劳,1938年,希特勒授予了她一枚“纳粹金十字勋章”,还将奥地利一座犹太人的城堡奖赏给她。

1939年,希特勒正式向英国宣战。不久后,斯蒂芬妮为自己的安全着想,离开伦敦去了大西洋彼岸的美国。由于她在美国建立了一个名为“和平的开端”的组织,继续秘密为希特勒筹集战争资金,有一次终于被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抓住了把柄,于是斯蒂芬妮遭到了拘禁。

美国联邦调查局在一份秘密备忘录上写着:“在德国的情报机构中,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她相比。”“她是如此狡猾、聪明,如此危险、可怕。”

1945年德国战败后,斯蒂芬妮被美国释放,来到德国。她靠自己的魅力,轻而易举地在德国一家媒体找到了一份高级顾问的工作。

战后,斯蒂芬妮对外始终保持着低调,绝口不提她在英国和美国的那段历史,也绝口不提她和希特勒的特殊关系,渐渐地,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曾有过一段高级间谍的历史。

1972年斯蒂芬妮去世之前,在媒体同行和后辈眼中,她是一个仍然富有魅力的老人,并受到尊敬。

顶着“二战英雄”头衔的纳粹间谍

据英国《观察家报》2003年6月15日的报道,多年来,一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入英国皇家空军的捷克飞行员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一直被英国人当成是英国的“二战英雄”。1940年,在一次与德国空军的交火中,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是少数几名参战并最终将德军击退的盟军飞行员之一。然而在1941年9月18日,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却因一次飞行事故连同他驾驶的“飓风”式战斗机一起坠毁在北海。英国人以为他们又损失了一名勇敢的年轻战士,60多年来英国皇家空军一直将此人当成“二战英雄”看待。然而日前,一名业余航空史学家通过研究披露惊人内幕:当年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根本没死,也根本不是什么“二战英雄”,他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德国间谍。当年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不过玩了一个战机坠毁的花招,而事实真相是他驾驶着那架战斗机从英国人眼皮底下偷偷飞往了德军占领区!

据报道,超级间谍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的双重身份是被业余航空史学家里查德·切普曼无意中发现的。喜爱航空历史的查德·切普曼不久前在德国国家航空博物馆中查阅一些“二战”旧照片时,惊讶地发现在一张1941年的老照片上,有一架英国“飓风”式战斗机竟夹杂在一群德国战斗机中,而且照片上的“飓风”战斗机完好如新,显然不是被击落的战利品。经过查德·切普曼注意到战斗机上有一个数字编号,于是他根据这个数字编号查阅了英国皇家空军的“二战”资料,查证的结果令查德·切普曼目瞪口呆:这架出现在德国照片上的“飓风”战斗机正是属于“二战英雄”奥古斯汀·普鲁西尔驾驶的。

为了解开在奥古斯汀·普鲁西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查德·切普曼和航空史学家,“二战”老兵罗伊·内斯比特一起开始了漫长的调查。他们共查阅了英国、法国、比利时、德国和捷克共和国众多“二战”时期的资料,后来终于发现了“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真面目——这名英国人眼中的“二战英雄”,原来竟是一名神不知鬼不觉将一架“飓风”战斗机从英国人眼皮底下盗走的超级德国间谍!

通过调查,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生于捷克边境的特里伯森市,早年曾加入过捷克空军,然而当捷克于1938年被德军占领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成了一名“失业者”。有记录显示,他曾申请加入德国空军,但因为种族原因被拒绝了。

1939年夏天,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企图离开捷克,但是在穿越边境线时被盖世太保抓获——也许正是在那时,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决定或被迫成为一名德国间谍。

此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的任务显然是混入被纳粹占领的东欧国家的飞行员流亡队伍中,跟他们一起前往法国或英国,博取这些国家的信任,并为德国提供可靠情报。

为此,德国党卫军还专门在波兰边境的弗里斯塔特哨所安排了一场“逃亡戏”。一群德国军人鸣枪追赶着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他在枪林弹雨中“成功”逃到了波兰境内,来到克拉科夫市。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的惊险逃生故事在当时的流亡飞行员中成了“美谈”。最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和其他流亡飞行员们一起来到了英国,并加入了英国空军。

据查德·切普曼称,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在英国皇家空军服役期间,为了避免参加战斗,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故意将飞行技巧表现得十分拙劣,这样他就可以在后勤部门服务,从而有足够的时间收集英国皇家空军的情报。

然而在1940年一场与德国空军的战斗中,由于飞行员奇缺,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不得不硬着头皮“被迫上阵”,德国空军在该次战役中大败,但英国损失了250多架“飓风”战斗机。侥幸活下来的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也成了人们眼中的“战斗英雄”。

1941年,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却决定逃跑。查德·切普曼说:“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他逃跑的动机,也许他害怕英国人最终识破他的真面目,或者他已完成了盖世太保交给他的使命。”

很显然,奥古斯汀·普鲁西尔伪造了那起坠机事故。1941年9月18日,普鲁西尔和一名波兰籍新手分别驾驶战斗机在北海上空进行操练,那名新手看到普鲁西尔的战斗机突然一个俯冲,消失在悬崖后面。当这名新手驾机过去察看时,只见海面上一片波涛汹涌,再也不见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和飞机的踪影。

这名波兰籍飞行员以为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的战斗机坠毁了,于是立即回去向皇家空军报告了这个悲哀的消息。事实上,奥古斯汀·普鲁西尔那时正驾驶那架“飓风”战斗机飞往德国。

由于燃料耗尽,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将飞机降落在了比利时境内的奥瑟地区。当时比利时也已落入纳粹德军的魔爪,一名比利时农夫发现了田野中的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将他当成了勇敢的“英国战士”,于是将他隐藏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心的比利时农夫没想到,他遇上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德国间谍。第二天,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就来到德兵的军营,将自己的“救命恩人”给出卖了。那位名叫查利尔的比利时农夫和另一名比利时抵抗战士立即被盖世太保逮住,并被杀害。

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揣着1万马克现金回到了捷克布拉格。在那里,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协助盖世太保审问被俘的捷克飞行员,其中许多人都曾是他的捷克空军同事,一些人后来还跟他一起到英国皇家空军服过役。无一例外,这些飞行员又都被纳粹残忍地枪毙了。

此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又被安排到一个纳粹集中营中,假装成捷克战俘。他的到来给该集中营内的抵抗人士又带来了灾难。据悉,集中营内至少有近百名抵抗战士因为他的告密而被杀死。查德·切普曼说道:“事实上,由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的不断告密,他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灾难。”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结束后,奥古斯汀·普鲁西尔才被捷克人逮捕,并于1947年因叛国罪被处死。然而,当时的捷克人并不知道,这个叛徒还曾帮助德国人偷过“飓风”战斗机。

附:本章内容主要参考:

1.方慧颖编著,《德国特工全传》,南京:凤凰出版社,2010年版。

2.宋涛编著,《SPY百年经典间谍全纪录》,北京:时事出版社,2007年版。

3.http://news.xinhuanet.com(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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