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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邦布尔夫妇与孟可司先生第二次见面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气压很低,阴云密布。整片整片的云笼罩在整个城镇上空,滚滚而来的浓厚的水蒸气像一大团棉花,又迅速凝结成大水滴。这一切都暗示着,暴风雨就要来了。此时,邦布尔夫妇已经出发了,他们绕过镇上的大街,朝城外赶。那是建在地势坑洼不平的一块沼地上的小居民点,紧挨着河边几所破房子,只有零零散散几户人家。

他俩都穿着破旧的外套,有两个好处:一是防止被雨淋到,二是不暴露身份。男人在前面走,手里提着一盏不太亮的灯,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脚步,因为地上全是雨后的淤泥和污水。他的老婆在后面跟着,踩着丈夫前面留下的深深的脚印。就这么悄悄地走着,有时邦布尔先生停下脚步,看看老婆是否跟上,然后再朝前大步走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远近闻名的地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坏名声。那里住着的几乎都是些坏的不能再坏的混蛋,那些恶霸们主要是靠偷盗和抢劫维持生计,还美其名曰是自力更生。这儿没有几间像样的房子,大多是用一些长短不齐的碎砖垒起来的,还有的是用一些废旧的船板搭成的。这些破房子离河岸只有几英尺,岸边的矮墙上还拴着几支破木船,地上还散落着船桨、绳子什么七零八落的,根本不像是有人在用,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总之,这里简直就是个垃圾场。

紧挨着河边,有一幢悬在水上的大房子,是这一堆棚舍的中心地带。现在已经成为废墟,当年可能是一家什么工厂,或许还为周围的老百姓提供过工作挣钱的机会,这也说不定。一大半楼体已经浸泡在水里,由于长年的虫吃鼠咬,和潮气的侵蚀,钉的木桩都烂了。其余的也都歪歪扭扭地倒在黑黑的水里,仿佛一旦有机会,就立刻随着水流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只剩下回忆。

这夫妻俩正巧停在了这破败的房子前,忽然滚滚的雷声轰隆隆地从远处传来,接下来便是倾盆大雨。

“应该离这儿不远了。”邦布尔拿着手中的纸片,是昨天那陌生人给他的地址。

“嘿!”有人在喊。

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邦布尔抬起头,在二楼的一扇门中有一个男人探出身子看着他。

“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来。”那人冲他们喊着,说着立刻缩回身子,关上了门。

“是他吗?”邦布尔太太问。

邦布尔先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女人说着,“最好别乱说话,不然我们都要遭殃了,听到没?”

邦布尔先生看着这座危楼,还想对这女人争辩一些什么,但孟可司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为他们打开了旁边的一道小门,让他们进去。

他很不耐烦地说:“快进来,这破地方一秒我都不想多待。”说着还跺了一下脚。

邦布尔太太略显迟疑,但没等对方再说话,马上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邦布尔先生算是没了一点主见,只是尾随着夫人的脚步,不敢落在后面。没有了一点点平日里标志性的威风。

孟可司在他们都进来之后,插上了门,问邦布尔:“我真是纳闷,这么大雨你在那溜达什么哪?”

“我——我们——就是透透气、散散步。”邦布尔的慌乱更加严重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透透气?雨能浇灭心中的欲望吗?就像同样浇不灭地狱之火一样。透透气,不会让你那么轻松的啊!”

一口气说完了上面那些蕴含哲理的话,孟可司的目光又移到了这位女士身上,那犀利的眼神让这个泼辣的女人也浑身不自在,只能避开他的目光,偏过头看着地板。

“你说的女人应该是她,没错吧。”孟可司问。

“嗯,没错,是这个女人。”邦布尔不敢忘记老婆嘱咐的话,回答着。

“你是不是觉得对于女人来说,不太可能保守秘密,我猜得没错吧?”女人用尖锐的眼神盯着孟可司。

“让她们保守秘密不被人发现或许只能因为一件事情。”孟可司同样不甘示弱。

“那是什么事情?”女总管问。

“就是她们的名誉。我从不担心一个女人会把她被判了死刑或者流放到边远地区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就这一件事,你懂我的意思吗?夫人。”

“不懂。”邦布尔夫人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选择了装傻。

“嗯,你可能不会懂。不,你怎么会懂这些呢。”

孟可司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招手让他们跟上来。路过一间屋顶很低但却很敞亮的房间,要到上层的库房里去,正要爬上楼梯,就在这时,眼前一道煞白的闪电划破长空,几秒钟过后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使这座危楼摇晃了起来。

那雷声让孟可司退了一步:“听吧!大鬼小鬼齐声地叫,轰隆隆地响。这声音真令人讨厌!”

安静了一阵子,他放下了捂在脸上的手。邦布尔先生看出他的脸色变了,变得很不一样,心里又涌起了莫名的反感。

“别见怪,抽筋这是常有的事,”孟可司对他惊恐的表情做了回应,“没事儿,打雷也算是起因,已经过去了,别担心。”

说着,他带领着他们俩爬上梯子,到了另一个房间。他非常迅速地关上了房间的窗板,又拉下了挂在天花板横梁上的滑轮升降灯,灯光照出了三把椅子和一张破桌子。

等三个人都坐了下来,孟可司又开口说话了:“现在呢,我们开始步入正题吧,对大家都好。这位夫人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什么吗?”他对着邦布尔先生问道。

没等邦布尔开口,他的夫人就抢先回答,说自己对该谈什么很清楚。

“他说丑八怪死的那天晚上,你在现场,并且,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件事跟你提起的那个男孩的母亲息息相关,”女总管打断了他的提问,“的确如你所说。”

“第一,谈论的是什么事情?”孟可司问。

“不对,这应该是第二个问题,”女总管严肃地说道,“第一个问题是这个答案该付给我多少钱?”

“我连是哪一类消息还都不清楚呢,我怎么知道该他妈的付给你多少钱?”孟可司很生气。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邦布尔夫人在男人面前从来不示弱,这一点邦布尔先生最清楚不过了。

孟可司哼了一声,但表现出很好奇的神态,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很值钱呢?嗯?”

女人十分淡定地说:“我想是吧。”

“一个东西是从她那儿拿走的,她本来一直戴在身上,可后来——”

“够了,”邦布尔太太再次打断了他,“你最好开个价,我敢保证我的消息你会喜欢的。”

邦布尔先生由于没从老婆大人那儿知道得更多,为了对这个秘密了解得再详细点,他伸长了脖子,瞪着眼睛看着,脸上充满了惊讶,看看太太,又转向孟可司看看。他算计着这个秘密到底能赚多少钱,或许会比预期更多一点吧,心里全是问号。

“给个数吧。”女总管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也许一文不值呢?也有可能二十镑?你得先说出来啊,我才敢报价。”

“行,那么再加五镑,二十五金镑。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给钱就说,那怎么可能?”

“行!就二十五镑!”像是拍卖落下了锤,孟可司一锤定音。

“这明摆着,不算个大价钱。”邦布尔太太得了便宜卖起乖来。

“要是说出来之后根本就不算是秘密呢?况且,已经埋在地下十二年多了!”孟可司有点觉得不划算了。

“好酒不也是越久越值钱嘛!秘密这东西也是一个道理呀。”女总管一副满不在乎地接着说,“埋在地下一万两千年,甚至一千两百万年的事情,都应该是一些离奇的事情啊。”

“要是给了你钱,我却一无所获怎么办呢?”孟可司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你觉得不值这个价,你可以把钱拿走啊,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啊。”

“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呢,亲爱的。”邦布尔先生马上搭了茬,“再说了,孟可司先生可是一位绅士,怎么会对教区的人动粗呢?我虽然年纪一大把了,那他也应该知道——知道我的威严,我并不是好惹的,嗯,他应该知道。”

说这话的同时,邦布尔先生装得很不好惹的样子,其实从他紧紧握着灯的手和满脸惊恐的神情,完全可以看出他内心的可怜相。要是真碰上了横的,他可不是对手,他也就有对付那些贫民那点本事。

“你闭嘴,谁让你说话了。”邦布尔太太拦住他,不让他再胡说下去。

“他的嗓门不去唱歌可真是荒废了,还不如把舌头割了,”孟可司狠狠地说,“不对,你是他的老婆?嗯?”

“我?他老婆?”女人开怀笑了起来,不去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从你们一进门我就这么怀疑过,”孟可司说,“这样更好,原来这场交易实际上跟一个人在谈,那就好办了,看吧。”他显然注意到了那女人气愤地瞪着她的男人。

他从侧边口袋里掏出一个帆布袋子,数了二十五金镑推到了女人面前。

“喏,给你,收起来吧。等那个该死的雷声停息了,让我来听听你提供的消息。只要这雷不把房子震塌了。”

雷声已经到了他们头顶,那分贝声掩盖了他们的谈话。顷刻,渐渐远去。孟可司扬起头,向前倾着身子,很期待着这个女人一会儿的讲演。屋里这两个男人都急切地想知道真相,一块儿把脸俯到桌子上,女人也把脸凑了过去,三张脸差点儿碰到了一起,用很小的声音讲述着什么。微弱昏暗的灯光下,这三张幽灵般的脸显得越发诡异。

“那个丑八怪,我们叫她老沙莉,”女总管开始了她的讲述,“她死的时候,只有我在场。”

“没有其他人了?没有其他病人或者是听得见说话的外人?”孟可司轻轻地问。

“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人。死的时候,也只有我守在她身边。”

“好的,说下去。”

“她跟我提起了一个年轻女人,许多年以前在那儿生下了一个男婴,而且就在那个房间,并且就在沙莉躺的那张床上。”

“啊?怎么回事儿?这么可怕。”孟可司有点胆怯地说着。

“就是你昨天说起的那个男孩,”女总管心不在焉地对丈夫点点头,“他母亲的东西被这个女护工沙莉偷去了。”

“活着的时候偷的?”

“死的时候,”女总管在回答的时候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那年轻的母亲奄奄一息了,祈求她把孤儿收养起来。那个母亲刚去世,沙莉便把东西从她尸体上拿走了。”

孟可司急切地喊起来:“她把东西给卖了?什么时候卖的?卖到哪儿去了?卖给谁了?有多长时间了?”

“那时候,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告诉我这件事儿,然后就去世了。”

“没说别的了?怎么会?她肯定还说了些什么别的话。别跟我撒谎,告诉你们,不说实话你们两个性命都难保!”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更加阴森。

“再没有别的话了。”女总管丝毫没有被这个男人的威胁所吓倒,邦布尔先生可就不一样了。

女总管继续说:“在她死的时候,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她死后,我使劲掰开那只手,原来她攥着一张破纸。”

“上面写了——”孟可司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追问的机会。

“只是一张当票。”那个女的说道。

“当的什么东西?”孟可司继续追问。

“别急,别急,”女总管说,“我以为她会把那个东西藏起来,然后大赚一笔。可后来把它当了,又攒了一些钱,为了不让它过期,每年都付给当铺利息。等到有什么事用得着,就把它赎出来。可等到她死也没用到那东西,手里就攥着那张破纸片。我看看那张当票,还差两天过期,我就把它给赎了出来,万一哪天用得着呢?”

“你把东西藏哪儿了?”

“这儿。”她把一张很小的羊皮纸袋扔在了桌子上,像是甩掉了什么包袱一样。孟可司立刻抓起袋子,急切地把袋子扯开。从里面拿出一只金色的小盒子,还有几绺头发,和一枚纯金的结婚戒指。

“戒指里面刻了字,好像是‘艾格尼丝’。”女总管说,“姓没有写上却留出了地方,还有日期,我后来才知道那是男孩儿生下来的前一年。”

检查过所有的东西之后,孟可司问:“没有别的了?”

“都在这儿了。”

故事讲完了,令邦布尔先生欣慰的是对方没有要回去那二十五金镑的意思,于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擦了一把从额头流到鼻头的汗。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再没什么了。”邦布尔太太说完便陷入了沉默。待了一会儿又对孟可司说,“为了安全起见,我就不打听你的事儿了,但我总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吧,我也不再有什么要求了。”

“问吧,但我可不保证我会回答。”对突如其来的反问,孟可司还没有防备。

“那不就变成三个问题了嘛,哈哈。”邦布尔先生在这个时候还是没忘了插科打诨。

“你要把这东西拿走?”女人开口了。

“嗯,对。下一个问题。”

“你用它做什么?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吧?”

“当然不会,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哦,看啊,你别再往前走了,不然你的命就一文不值了。”

说着,他咣的一声把桌子推到了一边,抓起地板上的一只铁环,拉起一大块木板。就从邦布尔脚边露出了一道暗门,把邦布尔吓得直往后退。

“看看下面吧,伙计们,”孟可司说着,用吊灯照了照那个洞,“别怕,我要是想对你们下手,刚才就能不动声色地把你们全推下去。”

听了那些话,女人有些宽了心,靠近洞口望了望。气氛的缓解使邦布尔先生的好奇心高涨,也凑上前来瞧了瞧。下面水流很急,那是因为刚下过大雨的缘故,河水暴涨,翻滚起阵阵波浪,袭击着那满是青苔的木头桩子,总之下面声音嘈杂。一个废弃的水磨,还坚强地站在水中,尽管它身上没有几个完整的零件了,可它还是经受着湍急的水流的洗礼,与那腐朽的木桩做伴。

孟可司打趣地问:“若是把尸体从这儿扔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呢?”

“会体无完肤地漂到十二英里之外。想想就可怕。”邦布尔先生抽回了身。

孟可司急忙掏出刚才塞进口袋里的小包,从地板上捡起一个从滑车上卸下来的铅坠零件,绑在了小包上,随之把它们一起扔进了下面的波涛汹涌里。直直的坠落,连入水的扑通声几乎都没听见,就消失了。

相互看看对方的三个人,一块石头落地了。

“哈,”孟可司熟练地合上了洞口的木板。“书上说过这么一句话,倘若海水能把死人冲上岸,那么金银财宝也会跟随。刚才的那个也算是吧。好了,没有什么后话了,我想咱们的这次碰面可以圆满结束了。”

“我也这么想的。”邦布尔先生很同意。

“你的太太我完全信任,我担心的是你。你最好嘴里能有个把门的!”孟可司提醒邦布尔先生。

“没问题,请放心小伙子。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也在内,是不是,孟可司先生。”邦布尔先生很有礼貌地让孟可司放心,一边回答一边鞠着躬并慢慢退向下楼的梯子。

“好吧,相信你这一次。把灯打开,赶快离开这儿吧。”听他这么说,孟可司对他有了那么点信任。

此时,邦布尔先生已经哈着腰退到了离梯子只差不到六英寸的地方了。如果不是对话已经结束,他恐怕要摔到楼下。他借孟可司手里的吊灯的火,把自己的手提灯点亮。彼此不再客套些什么,安静地走下楼梯,太太在后面尾随。孟可司在梯子上顿了一下,确保外面除了雨声和河水流的声音之外,再没有别的动静,才放心地走下来。

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从楼下的房间经过,一个影子都足以让孟可司感到紧张。邦布尔先生更加夸张,蹑手蹑脚地探着步子,确保前面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活动门,时而停下脚步张望,每一步都极其谨慎。孟可司轻轻把门打开,邦布尔夫妇向这位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点了一下头,便转身走向漆黑阴沉的雨夜中。

他们刚走,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涌上心头。孟可司就立刻把藏在楼下的某个角落的孩子唤了出来,命令他在前面走,他手里还提着那盏灯,又返回刚刚离开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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