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个鸟村长就这么嚣张,我抽死你丫的。”他不说还好,说着向宇更是生气,上前恨恨的踹了他一脚,连滚带爬的往后滚了好几下。
“咳咳,你……你不要过来,咳咳……”王斌两眼充斥这无尽的恐惧,想要挣扎的爬起却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向宇。
看他嘴角吐血,向宇还是不解气,上前抓住他的右手,狠狠的旋转,嘎嘎直响。
“啊……”王斌疼得大声惨叫,两只眼睛血红,一个翻黑,晕了过去。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一次冲动换来的是一只手被废了。
向宇并没有停手,依然是全力拧着他的右手,骨头破碎的声音阴森传来,更是让他一阵嗜血。直到王斌的手被拧成麻花,骨头彻底破碎,向宇才是扔开他骂道:“要不是看在你给了我一件外套,我杀了你!”
闻声赶来的村长王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扔开,有些回不过神来。好一会,王海与几个村民才是跑上去扶起了王斌:“阿斌,阿斌,你怎么样?”
“死不了!”向宇冷冷的看着王海,“你就是村长?带你的儿子去医院,右手废了。要报警随便,不过我提醒你,报警之前最好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哼!”
也没多啰嗦,走回去背起林清,抓着麻袋往村里走了去。没有杀了王斌,已经是很给林清面子了,就是害怕她会担心而已。
触碰向宇冰冷的气质,王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既没有大喊也没有上前,就愣神的看着他远去。他毕竟是村长,见过的世面也比较多,总觉得向宇身上有些上位者的气质。
直到身边的村民提醒,王海才是恼火的抱着儿子往镇上的医院赶去。看儿子无力下垂的右手,王海也知道情况不太妙。不过看林子才场景再结合儿子的性子,他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妈,哥哥回来了……呀,清清姐姐怎么了?”坐在门口的小凌,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向宇背着林清回来,煞是不解的叫喊。
白珍闻声跑了出来,见到向宇一脸的怒意,心底一沉,急忙迎了上去。看到林清眼角的泪水以及脸上的伤痕,白珍更是皱眉,出事了。
“哥哥,怎么了?”看向宇一脸的冰冷,小凌也是有些害怕瘦弱的身子靠在门沿上,两只大眼睛盯着他。
勉强一笑,向宇安慰道:“没事,小凌乖,哥哥没事。”把手中的麻袋递给白珍,“珍姐,这些是草药,拿出来洒水。”
“嗯!”白珍并没有多问,接过麻袋便往厨房走了去,她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向宇也没有多说,背着林清往她的家里走了去。一样是破烂的瓦房,只不过里边有了电灯,还有一个已经看不见的七旬老人。
“谁啊?”听到声响,奶奶轻声叫喊,“清清啊,你去哪了,这么晚都不回来做饭。你啊,你那向哥哥回来没有?”
“奶奶,是我,我是向宇,就是清清说的向哥哥。”走到老人跟前,向宇轻声回应,“奶奶,清清她睡着了,我把她背回来了。”
“哦,这丫头,怎么睡着了。你把她放床上吧,呵呵,真是不错的小伙子。”由于看不到,奶奶并没有起疑,笑呵呵的拄着拐杖继续淘米做饭。
轻轻地将林清放在床上,向宇看了看,还是点开了她的穴位。不一会,林清悠悠睁开眼,一见到向宇,立即起身扑到了他的怀里哭起来。“呜呜,哥哥,呜呜……”
“没事没事了,已经回家了,不哭,奶奶在外边呢。”向宇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鼻子一阵酸楚,这丫头,没事傍晚了还去村头等我干嘛,我又不是不回来。
林清哭得更厉害,只是害怕奶奶听到,紧捂着嘴巴不让哭出声来,眼泪哗啦的滴在向宇的肩膀上。
感觉到她的抽泣,向宇的心都碎了。挣开她,轻轻地给她擦眼泪,安慰道:“丫头不哭了,没事了。乖,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呜呜,哥哥,他……他怎么能这样啊,呜呜……”林清实在想不明白,村长的儿子应该比较有文化,不会做出这种事才对。虽然她一直不是很喜欢王斌,可打死她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
“哎,丫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算了,没事了。”向宇无奈的摇头,这丫头太善良,难免受到伤害。
“我怎么办,呜呜,哥哥,我被他,被他……呜呜……”林清依旧低声抽泣,在她的思想里,被摸可是很严重的事。
摇了摇头,向宇微笑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没事,又没怎么样。放心吧,将来肯定可以找到一个好老公好好疼你,呵呵……”
“真的没事吗?”林清泪眼模糊的抬头看着他,见他点头这才舒了口气,抽泣的擦着眼泪,“奶奶说的,不能让男孩摸,不然就得嫁给他,我才不要嫁给他。”
听得这话,向宇更是哭笑不得,思想也太保守了,要是进了城,看到人家离婚改嫁,那还得了。“傻丫头,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相信哥哥,没事,真的没事。”
“嗯,我相信哥哥!”林清有些感伤的继续抱着他,还是有些害怕。她可不想嫁给王斌那样的人,要嫁也要嫁给哥哥这样的。
安慰了一阵,看她稳定下来,向宇舒了口气。恰巧奶奶摸了进来,向宇急忙上前扶住她。林清也擦了眼泪,她不想让奶奶担心。
三人说了一会,向宇便帮着林清做饭忙活,倒是让奶奶一阵乐呵。做了饭,向宇却没有停留,急忙赶回白珍家里。果然,白珍还在点着蜡烛等着呢。
看着烛光下的女人和孩子,向宇突然有种丈夫回家的感觉。理了理思绪,微笑的走进门:“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嘛。”
见他回来,白珍急忙站起来:“回来啦,怎么样,没事了吧?先吃饭吧,忙了一天,饿坏了。”
上前拉着向宇,一副娇妻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向宇满意而又心动的目光。
终于可以吃饭了,小凌煞是高兴地抓起碗筷吃起来。抬头见向宇看着自己,咧嘴嬉笑:“哥哥,你也吃呀,嘻嘻,好久没有吃肉了,真好吃。”
夹了块肉给她,向宇微笑道:“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吃肉,把我们家小凌养得白白胖胖的,呵呵……”
旁边的白珍听着却是有些脸红,什么叫我们家的,这是我家的……瞥见向宇没有在意,白珍立即低头吃饭,心儿却是扑通直跳,怎么能乱想。
正吃着,外边突然有人喊向宇,几人一愣。皱了皱眉头,向宇放下碗筷微笑道:“你们吃,不用等我了,我一会就回来。”
出了门,果然见到几个村民带着两个警察过来,王海也在其中。指着向宇,王海愤怒的说道:“就是他,警察同志,就是他把我儿子的手废了。”
杨宝打量着向宇,却是眉头紧锁,怎么感觉有点面熟啊。他虽然只是一个镇上的民警,可平时老是做梦升官,所以总喜欢找一些官员的资料来看,特别关注上层的动向。
见杨宝打量着自己,向宇心下一愣,有人认得我?走上前,蔑视的瞪了王海一眼,吓得他往杨宝两人身后缩去。“有什么事出去说,别打扰孩子。”
杨宝旁边的民警刚想说话,杨宝却伸手拦住了他,挂上了一丝微笑:“行,大晚上的,别打扰孩子。”
王海等人煞是一愣,不对啊这,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先前不是说好了,来了就抓人吗,怎么这会还要商量?
向旁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杨宝便微笑的带着向宇往远处的谷子场走了去。见杨宝这样,另一个民警心下一沉,狠狠瞪了王海一眼也跟了上去。
王海见状,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硬着头皮也跟了上去。平时宝哥可是说到做到,怎么今天居然商量起来了?
“说吧,要怎么样,抓,还是赔?”看着杨宝,向宇也不太确定他是否认出了自己。
“废话,抓!”王海在一旁插嘴,却被杨宝回头瞪了一眼。另一个民警更是上前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冷声道:“王村长,我们民警办事你还没有插嘴的权利!”
撇着郁闷的王海,向宇冷冷的斜着嘴角:“我告诉过你,报警之前想想自己有没有命,你还真敢?”
触碰他冰冷的目光,王海哆嗦的退了半步,咬着牙道:“你嚣张什么,不就是个混小子,宝哥,抓了,出了事我负责。”
“一边去!”杨宝有些生气的对着王海大吼,“李子,把他们全都遣散,事情我会处理。”
李子一听,心底一沉,出大事了!当下,立即推着王海几人:“走,赶紧走,事情结果我们民警会通知你们。王村长,我们队长说了会处理一定会处理。”
王海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个野人怎么就值得宝哥这么严肃。看着向宇,又被他瞪了一眼,吓得王海转身就走。对于霸王的威名,他可是很清楚,儿子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你认识我?”打量着杨宝,向宇疑惑的问道,看样子也就一个地方民警,应该不至于知道这么多吧。
杨宝摇了摇头笑道:“我是觉得有些脸熟,应该在哪见过,呵呵……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看报纸。你叫,向宇?”
“嗯!”向宇暗舒了口气,不认得就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事情已经发生了,其实这件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没人有证据证明你能扭断他的手。我看要不这样,咱们交个朋友,抓你就免了,不过医药费你还是得出,怎么样?”杨宝倒是爽快,对于自己的第六感他一直很相信。
向宇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由再次打量着他,颇为满意的一笑:“他们叫你宝哥?在这种地方,你不觉得屈才吗?你都这样说了,药费我出就是了。”
虽然只是简短的两句话,杨宝身子却是一震,就“屈才”这两个字已经证明他没有看错了。“既然这样,事情就这么过了。对了,他的手废了,所以医药费可能多一点。”
向宇并没有在意,耸了耸肩的转身,却没有离开,背对着杨宝道:“有空去陵南,找一个叫胖墩的人,就说是霸王让你去的。记住,别走漏了风声……”
目送向宇离开,杨宝再次一震,陵南,全国第二大城市,胖墩!眯着眼看着向宇消失在夜色里,杨宝仿佛看到了希望,同时也庆幸自己的眼光。
“宝哥,怎么让他走了?”王海跑回来,很是不满的看着杨宝。
杨宝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往村头走了去:“王村长,抓人是要证据的,你有证据吗?不过,我替你做了件好事,我让他捐点钱给你当医药费。”
李子一听,险些没有笑出来,快步跟上了杨宝。还是宝哥说话有分寸,捐钱当医药费,厉害!不过他也是困惑,宝哥向来是说一不二,今天答应抓人却反悔,看来那人不简单啊。
目送杨宝两人远去,王海气恼的低声骂了句:“狗样,幸好我没给钱,妈的……”转头看着白珍的屋子,王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管你什么背景,打残我的儿子,赔钱,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谁找啊?”见向宇走回来,白珍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探头望着门外,黑乎乎一片,也没见到什么人。
微微一笑,向宇摇头的坐下:“没事,吃饭。来,小凌,多吃点。”给小凌夹了菜,向宇才是低头吃起来。
见他没说,白珍也没多问,只是好奇的看了一下门口,也低头吃饭了。刚才王海的声音她隐约也听到了,只是心底觉得奇怪,要真是村长,怎么这么快就让走人了呢?
简单的吃了饭,白珍便开始收拾起来,而向宇则是抱着小凌在床上打闹。暗淡的烛光下,还真像是一家三口,虽然生活有点贫寒。
“珍姐,明天我进城一趟。对了,那些草药都摆出来了吧?”一边打闹,向宇一边转头看着白珍。借着烛光,清晰的见到她微白的脸上多了一丝微笑。
“进城?”白珍煞是一愣,想起今早自己进城做的好事,嘴角不由一抽,掩饰的一笑,“也行,明天看看有没有车子去。哦,你那会来的那些我都摆出来了,只是,那些草有什么用?”
神秘一笑,向宇不怀好意的撇着她:“你想知道?偏偏不告诉你,嘿嘿……”
“去!”白珍白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更是浓了几分,“你这小滑头,欺负姐姐来了。对了,清清她没事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林清,向宇的脸色一变,难以掩饰的是愤怒。冷冷的摇头道:“没事了,王斌把清清骗进了林子,差点……哼,我已经废了他的右手。”
白珍一惊:“王斌?我就说,这混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缠着清清,上学还老是听说在学校打架。那清清现在怎么样了,没被他……”
摇了摇头,向宇回应道:“没有,我及时赶到,不然肯定杀了他。”
触碰他冰冷的目光,白珍身子一震,微微往后退了半步,有些惧怕的看着他。虽然只是接触一两天,可她清楚,林清在他心里的位置。
勉强一笑,白珍捧着碗筷走进了厨房:“没事就好,我洗碗,呵呵……”眼睛里终究还是无法掩饰一阵失落与羡慕,也有一丝哀怨。
向宇并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的怒火,转头微笑的与小凌打闹。这件事已经到这地步,向宇也不好再做什么,除非王斌他不服气。
正玩着,厨房传来哗啦的水声,向宇一愣,想起昨晚的风景,忍不住回头一看。只可惜,厨房的门挂上了一层草席,已经看不到里边曼妙的身姿了。
“嘻嘻,哥哥,又想偷看?”小凌坏笑的看着他说道,“妈妈说了,没有门真不方便,嘻嘻……”
脸颊一抽,向宇尴尬的回头,摸着她的头笑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哥哥只是担心。”只是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明明就巴不得昨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没敢多想,让小凌一个人玩,向宇便跑到角落去照顾他的草药。白珍倒是细心,把每一株草药都摆放好,整齐的对方在角落,叶子上还撒了些水。
一边清点向宇一边盘算,除了那住金丝草以外,其他的估计也就千把来块钱。至于金丝草,那得看有没有好的买主,不识货的肯定给的价钱低。
对他来说,现在挣钱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肩膀上扛着的是白珍整个家的未来。虽然压力来的有些突如其然,可向宇反而觉得有些欣喜,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男人嘛,就应该有自己的责任,不然怎么舍得努力?终日浑浑噩噩的,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别人说什么就什么,那还不如等死算了。
等他忙完,白珍已经抱着小凌入睡了。看母子俩安详的样子,向宇深吸了口气的微笑,不管是不是萍水相逢,你既然为我付出,我就该为你回报。
简单的洗了澡,向宇便盘腿在床上练功起来,金乌说的没有错,有了实力,一切都有了。眼下他距离后天还差得远呢,是该努力练功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多久,听到外边的鸡鸣,向宇这才睁开了眼。天空已经渐渐亮起,柔和的光线照射进来,外边鸡鸣鸟叫热闹的很。
小心翼翼的爬起,却见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陈旧的外套,向宇一愣,她昨晚来过?暗骂自己的警惕下降的同时,向宇也是一阵感动,大半夜的她还担心自己。
伸了个懒腰,走到席子的另一边,向宇没来由一抽,身下邪火乱窜。白珍依然是抱着小凌入睡,只是由于天气热,她的衣服有些歪了,平坦的小腹暴露无遗。
强行压下邪火,向宇上前轻轻给她们盖好被子,不想还是让白珍醒了过来。朦胧见到向宇,白珍微笑道:“你起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走走,顺便进城一趟。”向宇也是回应了笑容,看她慵懒的面庞,更是心动不已。
白珍倒是没有多想,微笑的扯上被子,继续闭眼睡觉。“那我睡了,去村头等车,车子比较少,你得等久一点。”
见她睡了,向宇才是舒了口气的离开,真是要命,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看到这样的美景,不心动那不是男人。
把草药收拾好,背着背篓,小心翼翼的出门了。刚出门便见到好几个村民在外边一轮,对着他的门口指指点点的。向宇也知道,肯定是在讨论昨晚的事情,只是付之一笑。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找林清,这丫头也不知道昨晚过得怎么样,会不会一直想着那件事。一路上,村民都是对着他指指点点,却又不敢大声议论,都是有些害怕的散开。向宇也不在意,既然你们眼里都是铜臭味,我何必跟你们计较?
还没进门便听到林清叽叽喳喳的欢笑声,向宇暗舒了口气,不在意了就好,这丫头太单纯,真怕她想不开。
“奶奶,向哥哥可好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坏啦。那王斌就是坏人,所以向哥哥才打他的,活该。”
“是是是,你这丫头,奶奶听得都腻了。清清啊,这些日子不太平,你可得注意些,哎,这王斌被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听到奶奶的叹息声,向宇这才走了进去,喊道:“清清,起床没有,呵呵……奶奶早!”
“哥哥!”听到向宇的声音,林清立即扔下手中的活儿,一蹦一跳的蹦了出来。看她那欢喜的样子,向宇也是一笑,这丫头,都十八了还这样。
“呵呵,小宇来了啊,正说你呢。”奶奶也是乐呵呵的笑道,虽然看不到,可从声音判断,这小伙子应该不错。
亲昵的捏了一下搂着自己手臂的林清,向宇笑道:“是不是说我坏话了,呵呵……”
“哪有,人家都是说好话,嘻嘻……”林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嬉笑的搂着他撒娇,“哥哥,我们今天去干吗呀,这时间都没有农活,我都闷死了。”
“我进城一趟……”向宇的话还没说完,林清已经兴奋的大喊:“我也去,我好久没去了,上次还是跟珍姐一起去看病的咧,两年多了。”
向宇并没有急着答应,而是转头看着奶奶。奶奶虽然看不见,可她的耳朵却很厉害,没听到向宇的回应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笑道:“去吧去吧,你这丫头,呵呵,小宇,你可得看好她。放心,我一个人没事,能熬得过去。”
“嗯,奶奶,那我先去给你做午饭,嘻嘻……”不等向宇答应,林清已经是欢蹦的跑进了厨房,跟跟小鸟似的。
忙活了一阵,向宇便带着林清出门了,其实他的目的是,他没路费!不过从另一层来说,他确实希望带着林清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让这她不再想起昨天的事情。
只是让向宇没想到的是,到了村口,等了一个小时才有一辆中巴车过来,车子还嘎嘎的响,真怀疑能不能开进城里。倒是车费让他觉得有些意外,竟然要了二十块钱。
等到上路了他才知道,这二十块钱花的真值,整整开了两个小时车子才看到镇子,过了镇子还得再开一个小时才看到城市的大楼。
一路的颠簸,可是差点没把他的胃倒出来,果真见识了什么叫山旮旯,十八里弄啊。林清却是一路欢天喜地的,一脸兴奋的打量窗外,指指点点。
好不容易,车子进了车站,岂料这个小城还这么多人,车站拥挤得要命。一边护着草药,向宇还得一边拉住林清,生怕她丢了。
向宇确实不知,恰在此时,村里的白珍却懵了,拿着王海送来的单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王海打量着她曼妙的身姿,欲望攀升,却又很快压制下来,冷声道:“白寡妇,这是民警同志让我给你的,哼,你家的那个小白脸打残了我儿子,五万块钱医药费那是看在宝哥的面子上。”
白珍并没有说话,两眼死死地盯着上边的数字,五万,当真是天文数字啊!前天刚刚欠下十万,现在又来五万,这要她还怎么活?
见她没有说话,王海一阵鄙视,气恼的走出了屋子。要不是知道你养了小白脸,老子今天肯定要你好看。
“妈妈,没事的,哥哥一定会处理好的啦。”送走王海,小凌这才安慰的摇着白珍。
回过神来,白珍勉强一笑:“嗯,妈妈知道。”心底却是叹了口气,十五万,上哪找去?不是她不相信向宇,实在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只是眼下她也只能等晚上向宇回来再说,真是雪上加霜。越想越觉得苦恼,白珍有些烦躁的抱头哭了起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