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5年10月到2006年3月,我们课题组选择了甘肃省的民勤县、会宁县、景泰县、安定区等四个干旱贫困县(区)为调查对象,对干旱贫困县教育移民的情况进行了调研。这四个县区在我国贫困地区和西部的贫困地区都是比较典型的,年降雨量在150毫米左右,农民人均纯收入在1600~2000元之间,是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关注的移民开发重点地区。这四个县(区)的基本现状都是以干旱和半干旱为主要特征,农村人口数量大,劳动力过剩情况也严重,劳动力转移的需要很强烈。调查发现,这些年来教育移民在这些县的移民和智力开发方面起着越来越大的作用,教育移民在一定程度上真正实现了这些地区农村劳动力流动的有效性、稳定性和长效性。由此,我们认为,在西部许多地方,可以把教育移民作为移民的重要战略选择,国家也应该把教育移民作为扶持西部贫困地区开发和发展的重要政策项目。教育不仅是贫困地区实现人力资本开发的主体形式,而且是实现移民的主要形式,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在许多基础教育比较发达的地区也有很强的可行性。
一、甘肃省干旱贫困县教育移民的实践典型
(一)恢复高考以后干旱贫困县每年参加高考、中考(中专、职专)的入学情况
1.会宁县。
1977年至2005年会宁县的本科录取人数累计11059人,专科录取人数累计12120人,高中、中专录取人数累计3777人,初中毕业生升人中专人数累计12798人,以上四项总计39754人。2001年至2005年会宁县本科录取人数累计6027人,专科录取人数累计7146人,初中毕业生升人中专人数累计6548人,以上三项总计19721人。
2.景泰县。
1977年至2005年景泰县的大学(包括大学本科和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10228人,中专(包括高中毕业生升人中专和初中毕业生升人中专)录取人数累计8501人,以上两项总计18729人。2001年至2005年景泰县大学(包括大学本科和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5260人,中专(包括高中毕业生升人中专和初中毕业生升人中专)录取人数累计2963人,以上两项总计8223人。
3.民勤县。
1977年至2005年民勤县的本科录取人数累计5894人,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10585人,中专录取人数累计6856人,以上三项总计23335人。2001年至2005年民勤县的本科录取人数累计3977人,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6546人,中专录取人数累计1208人,以上三项总计11731人。
4.安定区。
1977年至2005年安定区的本科专科录取人数累计18398人,高中、中专录取人数累计2056人,初中、中专录取人数累计7501人,以上三项总计27955人。2001年至2005年安定区的大学本、专科录取人数累计10556人,初中、中专录取人数累计3500人,以上两项总计14056人。
表1 会宁等四县区1977年至2005年历年总录取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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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份 ┃本科和专科录取人数 ┃ 中专录取人数 ┃ 合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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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7 ┃ 321 ┃ 833 ┃ 11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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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8 ┃ 249 ┃ 1131 ┃ 1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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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 ┃ 256 ┃ 890 ┃ 11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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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 ┃ 333 ┃ 700 ┃ 10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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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 ┃ 281 ┃ 708 ┃ 9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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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2 ┃ 437 ┃ 659 ┃ 10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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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 ┃ 591 ┃ 741 ┃ 13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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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4 ┃ 640 ┃ 785 ┃ 14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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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5 ┃ 802 ┃ 850 ┃ 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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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 ┃ 907 ┃ 846 ┃ 17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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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7 ┃ 820 ┃ 866 ┃ 16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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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8 ┃ 859 ┃ 801 ┃ 1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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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9 ┃ 822 ┃ 748 ┃ 15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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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 ┃ 1071 ┃ 797 ┃ 18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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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1 ┃ 1297 ┃ 798 ┃ 20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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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 ┃ 1420 ┃ 1041 ┃ 24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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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 ┃ 1885 ┃ 1175 ┃ 30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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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 ┃ 2124 ┃ 1456 ┃ 3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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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5 ┃ 1892 ┃ 1594 ┃ 34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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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6 ┃ 1692 ┃ 1727 ┃ 34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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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 ┃ 1672 ┃ 1707 ┃ 3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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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 ┃ 1723 ┃ 1607 ┃ 3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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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 ┃ 2585 ┃ 1896 ┃ 44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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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 4093 ┃ 2879 ┃ 69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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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 ┃ 5979 ┃ 3169 ┃ 91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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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 ┃ 7012 ┃ 3470 ┃ 104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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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 ┃ 7853 ┃ 2502 ┃ 10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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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 ┃ 8337 ┃ 2887 ┃ 112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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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 ┃ 10331 ┃ 2226 ┃ 125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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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计 ┃ 68284 ┃ 41489 ┃ 1097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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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教育局、人事和劳动局提供的内部资料整理。
1977年至2005年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大学(包括大学本科和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68284人,中专(包括高中毕业生升人中专和初中毕业生升入中专)录取人数累计41489人,以上两项总计109773人。2001年至2005年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大学(包括大学本科和大学专科)录取人数累计39512人,中专(包括高中毕业生升入中专和初中毕业生升入中专)录取人数累计14254人,以上两项总计53766人。
(二)历年毕业学生数、回县学生数、留外学生数
从2000年到2005年,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高考录取率(高考录取人数/参加高考人数)见下表。由于资料所限,民勤县、安定区的高考录取率为2003年至2005年三年的数据。在调查的四县区中,民勤县高考录取率最高,2003年至2005年分别为68.9%、77.6%和72.8%;会宁县高考录取率较高,2003年至2005年分别为60.8%、53.6%和53.8%;安定区的高考录取率较低,2003年至2005年分别为58.5%、46.7%和41.6%;景泰县高考录取率最低,2003年至2005年分别为41.3%、34.4%和35.0%。
表2 会宁等四县区2000年至2005年历年高考录取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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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份 ┃ 会宁 ┃ 景泰 ┃ 民勤 ┃ 安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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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 38.4 ┃ 39.9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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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 ┃ 54.7 ┃ 44.7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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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 ┃ 68.4 ┃ 4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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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 ┃ 60.8 ┃ 41.3 ┃ 68.9 ┃ 5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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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 ┃ 53.6 ┃ 34.4 ┃ 77.6 ┃ 4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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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 ┃ 53.8 ┃ 35.0 ┃ 72.8 ┃ 4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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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教育局提供的内部资料整理。
为了确定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我们调查了这四个县1997年至2004年各年各县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人数,同时调查了这四个县1993年至2000年各年各县考取大中专学生人数,然后按下面的计算方法得到了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1997年至2004年历年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人数。
某年某县(区)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当年该县(区)大中专应届毕业生回县工作人数/四年前该县(区)考取大中专学生人数×100%。
表3 会宁等四县区1997年至2004年历年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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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份 ┃ 会宁 ┃ 景泰 ┃ 民勤 ┃ 安定 ┃ 合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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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 ┃ 214 ┃ 49 ┃ 280511 ┃ 105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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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 ┃ 251 ┃ 143 ┃ 321 ┃ 519 ┃ 12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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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 ┃ 320 ┃ 123 ┃ 405 ┃ 467 ┃ 13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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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 350 ┃ 71 ┃ 399 ┃ 449 ┃ 12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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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 ┃ 280 ┃ 88 ┃ 350 ┃ 571 ┃ 12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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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 ┃ 272 ┃ 103 ┃ 347 ┃ 584 ┃ 13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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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 ┃ 348 ┃ 130 ┃ 448 ┃ 701 ┃ 16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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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 ┃ 283 ┃ 192 ┃ 372 ┃ 1021 ┃ 18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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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教育局提供的内部资料整理。
表4 会宁等四县区1993年至2000年历年考取大中专学生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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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份 ┃ 会宁 ┃ 景泰 ┃ 民勤 ┃ 安定 ┃ 合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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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 ┃ 1104 ┃ 598 ┃ 651 ┃ 70.7 ┃ 30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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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 ┃ 1557 ┃ 745 ┃ 557 ┃ 721 ┃ 3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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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5 ┃ 1419 ┃ 746 ┃ 572 ┃ 749 ┃ 34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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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6 ┃ 1479 ┃ 647 ┃ 572 ┃ 721 ┃ 34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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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 ┃ 1379 ┃ 622 ┃ 599 ┃ 779 ┃ 3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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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 ┃ 1237 ┃ 510 ┃ 665 ┃ 918 ┃ 3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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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 ┃ 1400 ┃ 676 ┃ 1118 ┃ 1287 ┃ 44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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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 2232 ┃ 1327 ┃ 1664 ┃ 1749 ┃ 69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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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教育局提供的内部资料整理。
在调查的四县区中,安定区、民勤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较高,1997年至2004年8年间安定区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的简单算术平均值为40.9%,且总体上近几年回县工作率有上升的趋势,2001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46.1%,2003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47.9%;1997年至2004年8年间民勤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的简单算术平均值为40.9%,但与安定区的情况相反,总体上近几年回县工作率有下降的趋势,2001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43.3%,2003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31.2%。
在调查的四县区中,会宁县、景泰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较低且较为稳定。1997年至2004年8年间会宁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的简单算术平均值为20.2%,2001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20.0%,2003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18.8%;1997年至2004年8年间景泰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的简单算术平均值为15.4%,2001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17.0%,2003年至2004年的平均值为16.8%。
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的差异与这四个县区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有密切联系。在以上四县(区)中,2004年会宁县的农民人均纯收入最低(1450元),安定区比较低(1593元),景泰县较高(2200元),民勤县最高(2968元)。由于安定区是定西市7县区中的唯一的一个市辖区,是定西市(地级市)市政府驻地,科教文卫等社会事业发展水平在会宁、景泰、民勤、安定等四县区中最高,所以,安定区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在四县区中最高,2004年为45.7%。除安定区外,会宁、景泰和民勤三个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与这几个县的农民人均纯收入基本上正向相关,民勤县的农民人均纯收入最高,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也最高,2004年为22.4%;会宁、景泰的农民人均纯收入较低,这两个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也较低,2004年会宁县、景泰县的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分别仅为12.7%和14.5%。
表5 会宁等四县区1997年至2004年历年大中专毕业生回县工作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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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会宁 ┃景泰 ┃民勤 ┃安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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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 19.4 ┃ 8.2 ┃ 43.0 ┃ 4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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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 ┃ 16.1 ┃ 19.2 ┃ 57.6 ┃ 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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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 ┃ 22.6 ┃ 16.5 ┃ 70.8 ┃ 3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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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 23.7 ┃ 11.0 ┃ 69.8 ┃ 3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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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 ┃ 20.3 ┃ 14.1 ┃ 58.4 ┃ 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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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 ┃ 22.0 ┃ 20.2 ┃ 52.2 ┃ 4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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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 ┃ 24.9 ┃ 19.2 ┃ 40.1 ┃ 5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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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 ┃ 12.7 ┃ 14.5 ┃ 22.4 ┃ 4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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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至2004年8年的简单算术平均 ┃20.2 ┃ 15.4 ┃ 51.8 ┃ 4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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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至2004年4年的简单算术平均 ┃20.0 ┃ 17.0 ┃ 43.3 ┃ 4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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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至2004年2年的简单算术平均 ┃18.8 ┃ 16.8 ┃ 31.2 ┃ 4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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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资料整理。
二、教育移民对缓解人口压力的贡献分析
(一)教育移民对社会发展贡献的分析模型
为了比较正确地分析教育移民对当地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率,我们主要选取教育移民对该地区人口增长压力的缓解能力的分析和评价。由此我们列出以下模型:
模型Ⅰ:1977年至2005年29年来教育移民总贡献=29年来该地区考取大中专学生人数×(1一大中专毕业生历年平均回县工作率)×(1+调节系数)。
模型Ⅱ:教育移民对缓解人口压力的相对贡献=29年来教育移民总贡献/(2003年当地总人口+29年来教育移民总贡献)×100%。
(二)教育移民调节系数的设定
由于1977年至2005年29年来某地区考取大中专学校的学生,均为未婚青年,这些人如果没有离开当地,绝大多数就只能在当地种地务农,必然也在当地结婚生子,较早的77级、78级学生可能已经有了第三代孙子辈。所以从2003年的人口总数看,这些已经离县到外地工作的大中专学生对当地教育移民(本质上起到了当地人口外迁的移民效果)数量的贡献就不仅仅是他们本人,还应该加上他们的子女人数和孙子辈的人数。教育移民调节系数,就是指这些离县工作的大中专学生平均每个人在2003年的子女人数和孙子辈的人数。按教育移民调节系数的含义对调节系数的估计情况见表6。
表6 教育移民调节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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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节系数 ┃教育移民 ┃指数含义说明 ┃
┃估计方案 ┃调节系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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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对夫妻平均生育一个孩子,平均一个人有 ┃
┃ 方案1 ┃ 0.5 ┃0.5个孩子,目前城市家庭基本上是这个情 ┃
┃ ┃ ┃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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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对夫妻平均生育2个孩子,平均一个人有 ┃
┃ 方案2 ┃ 1.0 ┃1个孩子。据我们调查,会宁、景泰、民勤、安 ┃
┃ ┃ ┃定等四县(区)的多数城镇家庭这个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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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对夫妻平均生育3个孩子,平均一个人有 ┃
┃ ┃ ┃1.5个孩子。据我们调查.会宁、景泰、民勤、 ┃
┃ 方案3 ┃ 1.5 ┃ ┃
┃ ┃ ┃安定等四县(区)的多数农村家庭一对夫妻 ┃
┃ ┃ ┃生育2~3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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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实际上很难得到这些事实上已经离县的、并到外地工作的大中专学生平均每个人在2003年的具体的子女人数和孙子辈的人数,以下分析中教育移民调节系数取为1.0。因此,教育移民对缓解人口压力的相对贡献的含义,指教育移民数量占在没有教育移民的情况下当地现有人口数量的百分比。
(三)教育移民贡献的分析结果
表7 教育移民对缓解人口压力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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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区) ┃会宁 ┃景泰 ┃民勤 ┃安定 ┃四县(区)合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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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当地总人口*(人) ┃583300 ┃ 230200 ┃ 307200 ┃ 477100 ┃ 1597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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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来考取大中专学校 ┃39754 ┃ 18729 ┃ 23335 ┃ 27955 ┃ 109773 ┃
┃学生人数(人)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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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专学校毕业生历年 ┃20.2 ┃ 15.4 ┃ 51.8 ┃ 40.9 ┃ 31.4 ┃
┃平均回县工作率(%)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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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来考取大中专学校 ┃8030 ┃ 2884 ┃ 12088 ┃ 11434 ┃ 34436 ┃
┃学生回县工作人数(人)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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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来考取大中专学校 ┃31724 ┃ 15845 ┃ 11247 ┃ 16521 ┃ 75337 ┃
┃学生离县工作人数(人)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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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来教育移民总贡献 ┃63448 ┃ 31690 ┃ 22494 ┃ 33042 ┃ 150674 ┃
┃(人)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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