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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寻找异乡感(7)

路更是粘乎乎的了,速度也更慢,但这条路还是行得通。对比蒙骨来说,利鲁依是一个安静得多的地方,有荫的地方很多,还有大量咯咯乱叫的鸟儿。处在一处低地平原上,中间有运河通过。这片皇家园林就靠近河边,其历史可追溯到1866年。赞比西河是利汤加统治的中心,是进行仪式活动的中心,最壮观的仪式是每年一度的皇家游行,称为库奥姆博卡,从他的夏宫一直到冬宫。雨季的末尾,当河水泛滥起来的时候,皇家的游艇和伴随的独木舟在庄严的礼仪过程中缓缓前进,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从利鲁依到利马伦加,前进的路线就是沿途的运河。

利汤加的宫殿建筑很大,很结实,有些还带有锡制的屋顶,另外一些是草屋顶,所有的宫殿都建得庄严肃穆,尽管十分简朴。四周围着高高的芦苇,跟栅栏似的,都竖有尖桩。大门前没有守卫,但是,出自敬畏,人们一般都不敢靠近那个地方。在园林的中心,皇家储存室后面和会议厅后,有很多树木,国王的仆从和请愿人就在树下瞌睡。有些人显然已经在那里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并建起了临时的营帐,他们在那里煮饭、放养山羊、照料孩子。

西部省差不多所有的土地加起来跟纽约州差不多大,以前都属于利汤加,对于他超过五十万的臣民来说,这些地方仍然属于他。结果,赞比亚共和国的这个省份为卢萨卡的中央政府所忽视,因而为保皇情结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忽视的后果就是一种独立和自给自足的气氛,当然还有开发不足。在我看来,在我感觉起来,这个地方跟我三十多年前第一次看到时的情形相差无几。

我急于见见这位据说温文尔雅的国王。他的父亲突然去世之前,他曾出任赞比亚的驻外大使。已经作古的利汤加是1987年去世的,他的加冕礼也在同年进行。赞比西河是一条很长的河流,这个人统治着赞比西河三分之一的流域,在赞比西河的两岸,再没有其他的国王存在。在我看来,在赞比西河流域当一个国王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你首先必须向恩加姆贝拉引荐自己。”宫廷史家约拿森·马舍瓦尼告诉我说。“宫廷史家”是一个非正式的职位。他是一名年轻人,大约二十来岁,胳膊底下夹着一本眼看要掉下来的笔记本,他不知为什么总希望赢得一份奖学金好到国外去留学。

他带我到了一处小小的复式建筑,在那里,一位高个子的男子自我介绍。“我是麦克斯韦尔·穆迪特瓦,是利汤加的大臣。”他的名分是恩加姆贝拉,翻译出来就是“国王的主要顾问者”,他的任务是与我见面,以决定我是否具备有价值的动机面见国王。

他身材高大,多肉,脸面厚重,待人随和,看起来有布鲁斯歌手一样的深情。他的房子很差,只是一个泥屋,里面有一些宗教铭文刻在墙上。

“我是利汤加的代言人,”恩加姆贝拉说,“他跟一个孩子一样。我必须为他代言。”他哀叹选举出来的政客当中有很多投机主义的成分,说执行酋长制的君主立宪制是理想的政府组织形式。

“你看,君主立宪制就如同一个家族,”他说,“人们爱戴自己的酋长,超过人们爱戴总统的程度。因为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血液中,是同样的血。我们都是彼此关联着的。我们是一个人。”

君主不一定是暴君,他说,君主有人民控制着。

“请给我一个例子,”我说。

“酋长必须听人民说话。如果酋长犯了错误,将会有人出来告诉他。但是,如果一个平民掌握了权力,如果他犯了错误,就很难说服他认为自己犯了错误。”他指着棚屋的门做了个手势。“看看那边我的屋内。”

我看看侧门,看到了有约五十个人在里面。

“他们都想跟我说话。”他大笑,“他们想见到利汤加,他们需要帮助,他们需要劝告。我是他们的囚犯!”

这位恩加姆贝拉同意我面见国王,但说我还必须见到库塔,库塔就是酋长议事会。

“如果这需要一些时间的话,那我必须搭建帐篷了。”

“要在这里搭建帐篷,你必须得到库塔的批准。”

到了下午很晚的时候,我才得到机会面见库塔。这个议事会由九位年长的男子构成,他们是一个俗套的君主国的哨兵,在一栋没有清扫过的石制建筑,也就是议事大厅里面,他们都坐在古旧得吱吱作响的椅子上,椅子架在仪式化的草垫上。我坐在一张低矮的板凳上,离他们隔着一些距离,然后谢谢他们的接见。

“你来此有何贵干?”

我解释说,我希望见到君主陛下,讨论一下赞比西河的事情,他们用自己的语言称赞比西河为利亚姆拜。利文斯通写过:“利亚姆拜这个词意思是‘大河’,或优等河。河道的不同河段有不同的叫法,有卢阿姆贝吉、卢阿姆贝西、安贝济、奥吉姆贝西,科学家有赞比西……所有的河段都有相同的重要性。”

各个酋长轮流发话,就我的要求进行评论。他们问到一些详细的问题,比如“谁派你来见利汤加的”还有“你想从陛下那里得到什么样的信息”等等。

接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就此展开辩论,每个酋长和部长轮流发言,都讲很长时间的话,同时,公鸡在外面呜叫。厚厚的天花板上传来了叽叽的叫声,那几乎可以肯定是一窝老鼠。

我坐在那里,被这些洛齐人的辩论过程弄得莫名其妙,一边记些笔记以打发时间。关于这个议事会,关于利鲁依总体的生活,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出自对于他们的国王的尊敬而这么做。没有因为服务于国王而得到报酬。皇室仆从和工役进行着皇家事务的管理工作,尽心尽力地完成自己的职责,之后不时地回到自己的家乡,见见自己的家庭成员和菜园。

两个小时后,我申请在皇村搭建帐篷的要求得到了批准,我想在皇家园林里面见国王的要求也得到了批准。有人告诉我说:“也许明天吧。”

根据说话的口气,我伤心地感觉到,这个“明天”也许是“不久之后”的比喻。

但是,我得到了居留下来的许可,因此,我就在靠近恩加姆贝拉的住客附近的地方搭起了帐篷,晚餐之后,我就回来了。透过蚊帐,我只能看到蜡烛的光和灯罩透出来的光线。有孩子们的笑声,有成人的低语,九点之后,甚至狗叫声也没有了,之后就是黑暗。一小片月亮出来了,跟橘皮似的,就连这样也没有使黑暗的力量稍有所减。

皇家的喜欢声在九点三十分响起,半夜也有敲鼓声,再后就是早晨四点,有时候还会有吟唱声和滴水般的木琴声。到了黎明,太阳从利鲁依的五十多顶草屋顶上升起来,鸡叫开始了,牛鸣和孩子的大笑声重新开始。

“我们找不到国王,”其中一位酋长告诉我说,“我们到处都找过了。”

国王的评议员们急于让我去见见皇帝的风采,皇帝穿着英国海军进行仪式活动时的制服,那是前任利汤加访问英国时留下来的遗物。酋长们发现我很有同情心,也很友好;他们大声地表示疑惑,不知道我是否将自己的发现带给美国总统。我说我会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需要帮助,他们说。他们希望将利鲁依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在往日的荣耀当中,这里是一万洛齐人的家园。

仍然见不到利汤加。我花两天时间观鸟,记笔记,进行各种咨询。同时,我是否对了解夜间鼓声的意义有兴趣?我说,有啊,然后从非正式的宫廷史家约拿森·马舍瓦尼那里得知,每次击鼓都有具体的名字,也是一个信号,第一次表示宵禁开始,再后是“各户平安”,等等。有些鼓点还伴有木琴的声音,有歌曲唱颂国王,直到太阳出山为止,此时,一种特别的半球形铜鼓敲响,“欢迎利汤加来到新的一天”。

第三天,因为看到等着想见国王的人越来越多,我向恩加姆贝拉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我没有见到国王,这是非洲旅行者到达一个偏僻的皇家园林时都知道的一个古老传统的一部分。他们会要求面见,然后就等上好几个月。理查德·伯顿爵士就曾记录过这种长期的等待过程,但是,还有其他很多人也有过类似的记录。“人们无法很快从这些酋长身边脱身。”利文斯通写到过类似的情景。

有一条公路紧挨着赞比西河的河岸,我们顺着河岸朝东南方向开。我和皮特拉斯直奔那个月仍然在摆渡的惟一的渡口,那就是赞比西河上游塞兰加南边的西托迪渡口。

“一般来说河马不会跟我们为难,但是,上个月有个人被河马咬死了,他的肚子被咬破了。”摆渡人伊万·姆班德韦告诉我说。他在靠近一群河马的河面上摆渡,让我们过河。

现在我已经相信,靠近渡口上船处的那种粉红色屁股一样的河马都张着似巨穴的大嘴,还有挂衣钩一样的牙齿和细小的耳朵,它们通过鼻孔里面的索环发出酸腐的音符,只是看上去很愚蠢,很可爱。如果它拥有的河段有被侵占的意思,它会立即惊醒过来,变得异常迅猛和残忍,它是一种专横的大型残暴动物。

“河马可以屏住呼吸沉在水下,达七分钟之久。”皮特拉斯告诉我说。

我在心里记住了这个数字。不久之后,我在河上划着开口独木舟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些河马,当然也就给它们留下了很大的停泊位。它们喷着鼻息,发出抱怨声,然后就消失在水下。我等了七分钟,然后在平静的水上划过去。

突然问,就在小船前面仅几英尺远的地方,我又看到一个斑驳的粉红色头部从打着漩涡的水中冒出来。我用木桨插人水中戳它,听到了那头河马在我船尾大惊小怪的扑腾声和鼻息声。我一直朝前划,直到划至下游很远的地方。

“那是假攻击。”津巴布韦的一位河上导游告诉我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它并没有攻击你。”

靠近西托迪渡口南面的恩哥尼叶瀑布,鳄鱼在一片片的沙滩上休息,它们的嘴张开供透气用,也便于让牛椋鸟或白鹭前来清理它们的牙齿。水獭倏地跳入水中,看上去很是圆滑,有些在那里玩耍,另外一些明显是在追鱼。在恩哥尼叶瀑布所有十四处瀑布上,在这些复杂而宽广的红色崖壁蒸腾的水雾当中,在泡沫翻腾的水面之上,到处都有鸟儿在飞翔。

赞比西河全流域都非常可爱,但是,到了赞比西河中部,因为有了恩哥呢叶瀑布,风景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这些瀑布没有比它大得多的维克多利亚瀑布那样知名,但是,也已经成为偶尔的集合点。外国旅游者与非洲人在这里相聚,同时还有鳄鱼和水獭出现。从蒙骨开车南行走一天可到达这些瀑布处,从纳米比亚卡普里维地带的卡迪玛穆利洛北面开车走一天也可以到达。南非白人家庭会从纳米比亚来这里度周末,他们穿上救生衣,或者坐在橡皮艇里冲到这边来野餐,同时,洛齐妇女也在河边上洗衣,孩子们用湿布擦去饭锅上的烟垢,听到船外马达声就往后退。

西奥马或马齐巴海湾北面的赞比西河是大部分旅行者无法到达的地区,但是,从这些瀑布开始,再向前一路延伸过去,长达七百英里的河段,一直到莫桑比克边境的卡尼安巴的地带,一直都有看风景的人、狩猎远征队、跳蹦极的人、木筏漂流者、划独木舟的人、观赏野生动物的人、美食旅行者、张口望远的人、度假的人、让木材后退的人,还有一种无知的陌生人。那些无知的陌生人听到有人说西方歉收的时候只是简单地说:“那是他们的问题。政府为那些人做的事情太多了。”

我和皮特拉斯从赞比亚出发,顺着赞比西河的南岸向前进入纳米比亚,赞比西河在那里变成滚滚浊流,经过卡迪马穆利洛和舒克曼斯伯格。不久之后,我们回到了赞比亚,皮特拉斯跟我道别,并用他自己的语言说“祝旅行愉快”。我提醒他想到奇切瓦的一句老话:“旅行如同跳舞。”

我的护照上盖了很多章——每次跨越赞比西河的时候都会盖上一个印,这些图章证明,赞比西河是一个边境地区。赞比西河流经七个国家的边境地区,或者构成七个国家的边境。我们从赞比亚出发,越过了纳米比亚的卡普里维地带,继而到达博茨瓦纳,经由津巴布韦回到赞比亚。

津巴布韦的维克多利亚瀑布镇看上去比其姐妹城镇利文斯顿镇繁荣得多,在赞比亚越过一座桥就可以看到。可是,我发现更古老,更成熟的非洲仍然在利文斯顿镇存在着,它的马兰帕市场吸引了四周好几英里的人——购买衣物、理发和存储备用品的非洲人以及越过边境寻找廉价物品的旅游者。

这个河段最适合旅游者聚散,但也曾是丛林战争的前线,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和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的战士曾在这里交火。

“在1970年代,赞比亚的这个河岸上全是齐普拉自由战士。”柯林·洛韦告诉我说。

柯林出生在南罗得西亚,当时还是罗德西亚的时候,他是一位烟草种植园主,他现在是一位从事独木舟旅游的经营商,带领旅游团队顺赞比西河旅游。

他指着赞比亚的一侧说:“柯恩达人允许别人在这里搭帐篷,有很多济南队员在河岸上挖洞。罗得西亚安全部队在另外一侧的河岸上,就在那里。他们会不停地放枪,火光露出来以后,他们会瞄准那里猛烈扫射。”

在游击队曾经盘踞过,并计划进行侵略的赞比亚一侧的河岸上,现在都是农场与小旅馆,而在津巴布韦一侧的河岸,就是安全力量曾经挖洞盘踞的地方,现在是维克多利亚瀑布国家公园,里面有吃草的动物。

柯林带领我们绕过成群的河马,坐着独木舟朝下游划去。在离利文斯顿岛最近的赞比亚河岸上,有一条狭侧的小船接我到了那个岛上,在赞比西河一带,那种小船叫巴纳纳船。

能够从河里接近维克多利亚瀑布是我的运气好,当天晚上,我就在河中游的利文斯顿岛上露营了,那是靠近瀑布尽可能近的地方。那位探索者本人1855年11月也曾在这里的小石头和棕榈山包下露营,他称之为园林岛。之后他写道:“没有人能根据在英国看到的任何东西想像这里的美丽。”

仅仅从外表美来看,非洲没有哪一处的景点可以与维克多利亚瀑布相比。河的前面,在岩石和迅疾流动的河道对面,就是我过去几个星期一直都看到的那种烧荒烟火,那就是刀耕火种式农耕法的丛林野火。烟雾升到河面和峡谷的岩口五十英尺高的上空,从更近的地方看,它更像大锅炉里冒出来的水蒸气,在微光中呈现出粉红色。但是,这样的视觉序曲还是没有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不一会儿之后,当船靠近一些时,一种声音传了过来:是一种低沉的咕哝声,之后就变成了惊天动地的轰鸣,最后成为一种工业中的咆哮声和一种奇怪的磨研声,一刻不停。那是奔流倾泻之水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一道彩虹悬在河上,从赞比亚弯到津巴布韦,在那道彩虹之上是蒸腾的水汽,是musi oa tunya——“发出雷鸣声的烟雾”。

维克多利亚瀑布的形成时间非常之快。上游平缓的河水冲出多岩的河口,到了峡谷的谷口,水瀑落下来的时候开始飘动,加宽成了由浮沫织成的一条鲜明的白裙,在狂暴的轰鸣声中直泻200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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