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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议撤帘(2)

“不想妹妹长得这般好看。”李莲英点头笑道,“今日紧张,不及与妹妹备见面礼,赶明儿哥哥加倍补上。妹妹喜欢什么尽管说便是了。”

李莲芜狡黠地眨眨眼,笑道:“小妹听得宫中极是宏伟壮观,哥哥若能带妹妹进去开开眼,便算是最好的见面礼了。”不待李莲英开口,李老夫人已嗔怒道:“瞎胡闹,那地方是你去得的吗?这么大了还一门心思在玩上,看你将来怎找得到婆家。”

“娘!”李莲芜一张嫩脸顿时如熟透了的柿子般红。

“好,哥哥答应你。不过,若让万岁爷瞧见,不放你出来,那可别怪哥哥。”

“哥哥你也取笑我。看……看我不打你。”

“哥哥求饶,再也不敢了。行吗?”李莲英说着,转脸对母亲笑道,“娘,今日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

“不困不困,难得有此机会——”

“娘。”李升泰坐在一边,两张眼皮直打架,闻听忙道,“身子骨要紧,您就歇着吧。日后您便在这里,还愁没机会与二哥乐和?”

“那──”瞅着李莲英亦是两眼惺忪,李老夫人终道,“好,听你们的,歇息。”说着便欲起身,金凤、李莲芜忙上前搀着。

回到自己房中,虽说眼皮直打架,可李莲英却丝毫没有睡意,他仰脸躺在炕上,想着早年的情景,不觉心潮澎湃,难以抑止,兀自激动时却听得外边传来一阵抓贼的声音,顿时坐直了身子,方待蹬鞋下炕,金凤却吓得抱住了他的双腿:“老爷,这是怎……怎的了?”李莲英不及开口,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人已闯了进来:“父亲,有贼──”

“混账东西,慌什么?!”李莲英被此景吓得浑身一哆嗦,待看清是长子李成武时,提到嗓子眼的心方落了下来,吩咐金凤道,“你去娘那边,告诉她没什么事,尽管歇息便是了。”说罢,这才转脸向李成武问道,“怎么回事?”李成武抬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定神道:“孩儿方自歇息,不想一蒙面人忽地闯进房来——”

“怎样?”

“他……他……”

“到底怎样?!”

“那人抢走了孩儿房中一个丫头。”

“亏你说得出口!不争气的东西,整日价只知拈花惹草,我看你这条小命迟早要交代到这上边!”李莲英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还丢了什么?!”

“孩儿不……不晓得。”

“下去查清楚了,明儿一早拿我帖子去顺天府。以后少整日价给我惹事,知道吗?!”

“是……是。”李成武怯怯应了句,转身出屋而去。不多时,四周又恢复了先时的宁静。

寅牌时分,醇亲王奕譞就被下人叫了起来。这一夜他没有睡好,浑身冷一阵热一阵甚是难受。虽然名义上礼亲王世铎是领班军机大臣,但大小事儿还得他拿主意,没奈何由人服侍着穿了袍褂、冠带、朝珠,便打轿直趋西华门。下轿看时,尚自满天星斗,奕譞伸欠着呼吸了口清冽的空气,心里顿觉清爽了许多,正待递牌子进去,这方发现一个外省官员已立在门前大黄灯笼下。见他过来,那人提袍角跪了下来:“下官冯子材给王爷请安。”

“哟,原来是南干呀。”奕譞定睛看时,却原来是在镇南关一役中威名远扬的老将冯子材,遂笑着招呼道,“快快起来,你是何时来京的?”

冯子材,字南干,号萃亭,广东钦州人,出身于贫苦家庭,早年曾参加广东天地会刘八起义,后归顺清廷,随向荣、张国梁镇压太平军起义,因功官至提督。光绪八年因病退职。光绪十年,中法战事起,遂重新起用,授与广西关外军务帮办之职,此时已是奔七十的人了。

“下官昨儿个夜里亥时方进的京,因恐扰着王爷歇息没去请安,还请王爷恕罪。”

“老将军这说哪儿的话来?”奕譞说笑着递牌子进了宫,“以老将军此番之功业,便天大的罪过也可免的,况此不值一提小事。”

停战议和,前方将吏莫不心有不平,冯子材更是义愤填膺,曾托湖广总督张之洞上折“请诛议和之人”。当下脸上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冷笑,道:“王爷所言下官实不敢当。依下官看来,唯那些主张议和之人方算得为朝廷建功立业了呢。”

“老将军心有不平,本王晓得,便是本王又何尝想如此?”奕譞尴尬一笑,违心道,“只眼下朝廷亦有不得已之苦衷呀。连年的天灾再加上纷争不息,国库实已拿不出银子了,这战事若要继续下去,咱拿什么打?而且近来小日本亦蠢蠢欲动,朝廷岂有心力兼二者?这些还望老将军多多体察才是呀。”

“王爷所言许有道理,只如此大好局面便这样丧失,下官这心里实在是——”冯子材说着,一行老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奕譞想以言语劝慰,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兀自发怔间,但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抬眼看时,却是养心殿首领太监寇连材。

寇连材近前打千儿请了安,道:“万岁爷有话,王爷来了便请过去。”

“公公晓得是什么事吗?”奕譞眉头紧皱。

“奴才不晓得。王爷过去便是了。”寇连材应了句,转身便去了。奕譞犹豫片刻忙疾步跟上,待至养心殿外,听听里头毫无动静,奕譞遂定神轻咳一声道:“臣奕譞恭请皇上圣安。”

“进来吧。”

进西暖阁,只见光绪兀自两眼闪烁望着自己,奕譞忙佝偻身子欲行大礼,却听光绪吩咐道:“阿玛不必多礼,坐着回话便是了。”“谢皇上。”奕譞答应着斜签身子坐了,想想昨日的事情,心里直怦怦乱跳,不知今日又会怎样。却听光绪开口道:“阿玛上年岁的人了,以后不必这么早便进宫来。对了,还没用早点吧?朕让奴才们备了些,你就在这进些。”

说话间,王福轻手轻脚端着一个银条盘进来。光绪端杯,用盖子拨着浮茶,说道:“昨日一番折腾,朕料你也没好胃口,用点家常的许还能进得香,所以吩咐奴才们做了些。”“谢皇上隆恩,只奴才进宫——”奕譞两眼闪着泪花,轻咬嘴唇,婉拒道。话音还未落地,光绪已自开了口:“奴才们既已备了,阿玛便多少进些。完事朕还有话说。”说着起身径自去了东暖阁。

望着眼前条盘,奕譞犹豫了好一阵,因着光绪尚有话说,遂胡乱吃了几口便奔东暖阁来。进屋看时,只见光绪兀自伏在案上翻阅着奏折,一侧王福垂手肃立。奕譞犹豫着准备说些什么,只尚未开口却听光绪已自说道:“本朝以孝治天下,老佛爷养育之恩,朕自会铭记心中。但朕也不能忘了父子之情,否则让天下亿万苍生怎生看朕?这两日的事朕昨儿个夜里请安时已向老佛爷说清楚了,阿玛不必再放心上。”

“皇上,”听得光绪言语,奕譞面色顿如死灰一般,良晌方颤颤道,“您真……真的与老佛爷说了?”

“嗯。”光绪这方抬起了头,端杯呷一口茶说道,“与其这般让老佛爷猜忌着,倒不如说白了好。”说着兀自转了话题,“给李鸿章的上谕发出去了吗?”

老佛爷若像你想的那般便好了,我的皇上儿呀!听得光绪言语,奕譞只觉两眼模糊,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忽听光绪问话,忙收神道:“皇上心思微臣晓得,只希望一切皆如皇上所愿。”“阿玛,你──”光绪脸上掠过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事已过去,就不要去想了。朕方才是问你给李鸿章的折子可已发出。”

奕譞这方完全回过神来,方待起身告罪,却见光绪两手虚抬,遂道:“回皇上,上谕昨日午时已发出。对了,臣方才进宫,遇着了冯子材──”

“是吗?”光绪脸上掠过一丝喜色,“他什么时候进的京?”

“昨儿个夜里。”

“嗯。朕倒真想见见他呢。”说着吩咐道,“宣冯子材进来!”

冯子材虽说是奔七十的人了,可进宫面圣的机会却是少得可怜。至殿前将周身衣服打量了再打量,整理了再整理,方抬脚轻步进来。低头看时,地上方砖光可鉴人,正殿中心雍正帝御书“中正仁和”匾额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兀自出神时,只听里屋光绪开口道:“外边可是冯子材?怎生不进来?”

“臣广西关外军务帮办冯子材给皇上请安,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得声音,冯子材方觉失态,忙疾步入内叩头道。

“老将军起来回话便是。”光绪细细打量了眼冯子材,面露喜色道,“看老将军年岁,总在六十开外了吧?”说着用手虚指了下雕花木墩。冯子材拿捏着身子坐了:“回皇上,臣今年六十有七了。”

“哟!这般年纪尚能领兵作战,建功于边陲。老将军真可与古之廉颇相媲美了。”

“皇上过奖,臣之能耐岂敢与廉颇并论?”

“老将军谦虚了。”许是坐得太久,光绪说着挪了下身子,“前方情况如何?”

冯子材睨了眼醇亲王奕譞,轻咬嘴唇道:“回皇上,自朝廷颁旨议和以来,前方再无战事,只军兵士气……十分低落。”光绪帝听了,舒展的眉头微皱了下,旋即苦笑了声,说道:“朕晓得,是朝廷这次伤了将士们的心。只……只朝廷也有难言之苦衷,你为官多年,朕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醇王爷,朕欲以冯子材督办钦、廉防务,会办广西军务,并晋太子少保,改三等轻车都尉。你意如何?”

“皇上思虑周详,非臣所能及。不过此事尚须……尚须奏请了老佛爷。”奕譞沉思了下,回道。

“朕晓得。”光绪点了点头,移眼复望着冯子材道,“大凡治世,宽则济之以猛,猛则纠之以宽。如今这人心玩忽,诸事废弛,官吏不知奉公办事,只知趋炎附势。”光绪说着呷了口茶,接着道,“便拿此次冲突来说,虽则法贼兵器坚利,然而我将士若皆能似你这般悉心用命,忠于朝事,朕想也不至于像前期那般狼狈不堪,让天下人寒心!因而当务之急,还在一个‘猛’字。”

“皇上所言甚是,臣定铭刻在心。”

“这便好。朕这次让你去督办钦、廉防务,并会办广西军务,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封赏,只是想借老将军的威望,整饬军纪,固我西南边陲。朕的这点心思,你理会得?”

“臣晓得。但请皇上放心,只要臣在一日,便决不让外夷踏入我边陲半步!”

“嗯。”光绪轻应了声,复道,“记着该严时一定要严,不可纵容姑息。”

“嗻!”

光绪长吁了口气,方欲再说些什么,耳听金自鸣钟连撞八声,却已是辰时,遂道:“朕要说的也就这些,待会儿退朝不必再来跪安了。”说着神色庄重地站起身来,吩咐道,“起驾乾清宫!”

“嗻!”寇连材答应一声疾步出去。不多时,但闻鼓声大作,直传出午门外。

“老佛爷起驾乾清宫!”

“万岁爷起驾乾清宫!”

此时东方已经透亮,午门外文武百官兀自三三两两开锅稀粥一般。忽听宫内钟鼓声大作,忙不迭躬身凝神。不多时,便见慈宁宫管事太监崔玉贵疾步走到午门正中,扯嗓子朗声道:“有懿旨,着六部衙门堂官并诸王爷、军机,入乾清宫朝会!钦此!”

“嗻。”

当下便由醇亲王、庆郡王领头带着众官进去。待至乾清宫,却见两乘明黄软轿已自停在一边,二人心知慈禧太后、光绪皇帝业已进殿,对视了眼忙导着众官进去。

“臣──恭请老佛爷、皇上圣安!”

“都起来吧。”明黄纱屏后的慈禧太后懒洋洋道了句,环视周匝,接着道,“前日里李鸿章呈进折子,称与法国议和之事已有了眉目。昨日里我和军机们商议了下,其中个别条款不甚妥帖,已传谕李鸿章再行悉心磋商。此次议和前阵子降旨已经说过了,朝廷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说话间,瞥见佇立一侧的冯子材,慈禧太后遂道,“冯子材,前边情形如何,你最清楚不过,你且说说看。”

“嗻。”冯子材兀自低头四顾,忽听得慈禧太后传唤,忙收神道,“托老佛爷、皇上洪福,前线将士悉心用命,终取得镇南关一役胜利──”

“这些事大家都晓得的,就不必说了。前线将士精气神如何?”

“回老佛爷,几月征战,说不疲惫那是假的──”不待他话音落地,慈禧太后已插了口:“都听见了吗?将士甚是疲惫呀!以此疲惫之师再行作战,结局会怎样?!可如今仍有一些人为一己之私欲,喋喋不休、说三道四。整日价嘴里喊着为主分忧,难道便是这样分的忧吗?今日我把话挑明了,此事便这样了,若再有人敢背地里说三道四,蛊惑人心,不论是何身份,我定严惩不赦!”

慈禧太后一住口,众人的心立时便缩成了一团。光绪皇帝坐在御座上几次忍不住想开口,却都被奕譞用目光止住。一时间乾清宫静寂得便针落地都听得见。

“这次打了胜仗,好歹也出了下这么多年来的闷气。”慈禧太后满眼都是得意之色,环视众人良久,方轻咳两声道,“奕譞,依你看,冯子材该怎么赏功?”

“依奴才看来,以冯子材此番之功业,便是赏个总督、巡抚也不为过。”奕譞斟酌了下,道,“不过目下虽说停战议和了,然滇越边境未见得便安宁,委个生手过去奴才恐又生出变故,故奴才意思,不如以冯子材督办钦、廉防务,会办广西军务,这样也算轻车熟路。请老佛爷圣裁。”

“莱山,你什么意思?”

“冯子材这一仗可与熙朝施琅海战征讨郑氏相媲美,如此似嫌低了些。”孙毓汶拈须沉吟着说道,“不过,醇亲王所言亦甚是有理。臣意现在便依醇王之意,待日后这局势安宁了,再与升迁也不迟。这样,也省得下头又有异议,不知老佛爷意下如何?”慈禧太后点了点头,道:“好,就依这意思办。冯子材。”

“臣在。”

“从今日起,我便将西南边陲交与你了,你须体谅朝廷一番苦心,悉心用命,知道吗?”

“臣谨遵慈谕。”

“阎敬铭,你可有异议?”见阎敬铭眉头紧锁,慈禧太后遂道。阎敬铭愣怔片刻摆了一下袍角,沉吟道:“臣无异议。臣是在想着该如何劳军是好。”

“此役非同一般。这么多年了,好歹也算替咱大清国挽回了些颜面,是该好好犒赏一下才是。”慈禧太后沉思了下,道,“你估摸着得多少银两?”

“臣正揣摩这事呢。粗略估计下来,少也得三百万左右银子。”

“前方打这么大胜仗,花几个钱无论如何也不过分的。”说话间,慈禧太后语音一转,“不过,今年这还有大半年头在后边呢。此时若是大手,日后倘有紧要事需用银子,只恐就──”“亲爸爸,”慈禧太后话尚未说完,光绪忍不住开了口,“这些银子儿臣以为万万省不得的。不说别的,单只就层层克扣这一条,最终落到兵士手里的银子又能有多少?”

“皇上所言甚是。”翁同龢,字叔平,江苏常熟人。咸丰朝状元,光绪八年入主军机,光绪十年随恭亲王奕一同被罢免。不过,目下依然是光绪皇帝的师傅。闻听点头躬身道,“如若朝廷为这事再分斤掰两,不但不成体统,也有损朝廷颜面。”

“这些道理还用你们教我?”

“臣……臣不敢。”翁同龢犹豫了下,终跪倒在地,低声道。

慈禧太后两眼闪着寒光,细碎白牙咬着,良晌方恶狠狠道:“不敢?我这话未说完你便插口,还说不敢?你这个师傅是怎生做的?难道连这点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吗?”

“臣一时唐突,还望老佛爷——”

“亲爸爸。”光绪皇帝望着有些反常的慈禧太后,忍不住站起身来跪倒在地上,徐徐道,“此事皆由儿臣所起,儿臣甘愿受罚。”

一场欢喜事没想到却节外生枝,众官兀自懵懂间,眼见光绪帝起身跪倒在地,忙纷纷跪在地上,叩头高呼:“老佛爷息怒。”慈禧太后颊上青筋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下,冷哼一声:“不出力却能讨好的事儿谁不愿做?可也得量力而行才是!不怕一万但怕万一,若以后真急着银子用,你有何法子可想?”

“儿臣——”光绪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

“没法子了?凡事多动动脑子,不要忘了,你是大清国的皇上,光凭意气用事,只怕祖宗创下的这点子基业迟早要送在你手里!”慈禧太后斜眼光绪,恶狠狠道了句。旋即长吁口气,定神吩咐道,“都起来吧。说说看,此事到底怎生处置?”“老佛爷深谋远虑,非做奴才的所能及。”庆郡王奕劻思量了阵,小心奏道,“依奴才之意,劳军之事既不能免,便将赏银折半。不过,可传谕各级将领不得随意克扣,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臣也是这个意思。”眼见慈禧太后瞅着自己,奕譞忙道。

“皇上,你呢?”

“儿臣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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