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多宽广?小碟摸了摸脑袋,哎,这个姐姐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早已经对这些奇怪的话,失去了往日的好奇心咯。小碟喝了一口茶,乖巧的坐在一旁,等待着美食上桌。
我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欧耶,这小二上菜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只见他一个飞身正从后堂往我们这桌过来,可是!关键时刻,杀出一个没眼色的家伙。气死我了!
“姐姐,那不是阮大哥吗?”
“再说一遍,不要叫我姐姐!”这丫头怎么老是不长记性啊?等一等,她说什么?阮大哥?我眯着眼,仔细望去,可不嘛!那个没眼色的家伙就是阮铭之啊!
奇怪,上次来这里就看见了阮铭之,这次来,怎么还会看见他?莫非他和这家老板认识?
“阮大哥!”小碟轻呼。一张小脸都快笑开了花。
额,这小碟还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个时候不赶紧闪人,还把人家给叫过来?你难道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哎,你看看小碟的那张脸吧。满脸红润,又喜又羞。哎,看来小丫头还是对阮铭之念念不忘呢。这个阮铭之倒还真是个香饽饽呢,公主对他一见钟情,小碟对他更是神魂颠倒。这么说来,我把他吃掉了,好像还是我占便宜了呢!
阮铭之循着声音望过来,眼中先是疑惑,仔细一看,喜了!快步走了过来,“颜儿!”
额,整个把小碟当空气嘛,这不是破坏我和小碟的感情?
小碟略一失望,还是鼓起勇气,甜甜的叫了一声,“阮大哥!”
她的阮大哥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小碟啊,你们都还好吗?”
小碟羞涩的点了点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颜儿,你们怎么会出宫了呢?”
小碟嘴快的说道,“是陛下允许的,陛下对姐姐可好了,他允许姐姐每个月可以出来玩一次呢!”
阮铭之神色一暗。看来这个路寒是真心的喜欢落紫颜。
其实,我对阮铭之的出现有许多的疑问,他怎么会在北国?为什么要易名?……我刚要启口,阮铭之向四周望了望,轻轻扶着我的胳膊,说道,“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还是去包厢里说吧。”
我和小碟略一点头,随着他进到包厢,而那两个保镖倒是很敬业的守在门外。
“你怎么会在北国?”一座好,我就出声问道。
“找你!”阮铭之干脆利落的说道,一双虎眼还暧昧的看着我。
我不自然的敛了敛神情,找我?天,这家伙也太傻了吧?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和亲被送到北国的吗?我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他还来找我做什么?他傻啊?
“你怎么会易名?”想起那次他自称自己为赵严,莫非是有人追杀他?
“还是为了找你!”阮铭之定定的看了看我,深情的启口。
得,真还是为了找我?赵严,赵严!找颜?额,真是有创意。我真正是败给你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这家乐兴饭庄的老板认识吗?”想起上次与他重逢就是在这家酒楼,我可不认为他一个享尽了荣华富贵的公子哥是那种贪吃之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小秘密!
阮铭之低下头来,淡淡的说道,“老板和老板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传奇故事啊!
“阮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小碟担忧的问道,口气中满是关心,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自打阮铭之出现,小碟压根就没看我一眼,我真怀疑她才是我的主子呢。
阮铭之微微皱眉,眼睛看向窗外,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阮铭之篇
从小我就生性顽劣,长大了更是迷恋美色。在爹和姐姐的眼中我是一个不争气,不上进的坏孩子。也许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儿子,再加上父亲常年在外征战,对我便是百般包容。所以,母亲和姐姐就任我为所欲为。
直到遇见她,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子,那个骚到骨髓的女子,那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子,是她让我明白了什么才叫情,什么才是真爱!知道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儿。
经过了那个美妙的夜晚,从她熟练的技巧,撩人的姿势,我就知道她的身世一定不简单。我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她顶破天也就是个艳妓。艳妓算什么?哪怕她是街头要饭的,我也要要她,一辈子的守护她。当这种想法在脑子里萌生的时候,我自己都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当时,我还笑话自己真是个没出息的软骨头,怎么一见到落紫颜,骨头就会变酥了呢?
可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再次的重逢竟然是在陛下的迎春宴!些许的日子不见,她生的是越发的妖娆妩媚,一身桃红色的褶裙,美艳绝伦,艳绝千秋。那种惊艳的感觉,直到今日还常在梦中出现。
迎春宴过后,我变得郁郁寡言,因为我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如果落紫颜身边的不是陛下,那么他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会把她夺回来。可是,他是陛下,他高高在上。这一刻,我蜷缩在床角,心中除了无助还有无奈。难道我和颜儿真的是有缘无份吗?可是,在床上,她小心翼翼,极具温柔的亲吻着我每一寸肌肤,我知道,她一定是爱我的。
父亲忍受不了我的颓废,大骂我玩物丧志,痴迷美色。母亲也开始暗中为我联络亲事。从小我就不听话,我更不会随着父母的心意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这一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带落紫颜远走高飞。
当我去找姐姐帮忙时,还记得她是一脸的愤怒,因为姐姐和爹爹早就商量了要伺机暗杀颜儿,她一脸栗色的说,“如果我把落紫颜弄出去了,事情败露怎么办?”
我咬了咬牙,说道,“如果事情败露了,我立马杀了她!”然后我再自杀!对,哪怕是鬼鸳鸯,也是幸福的。
姐姐的脸上先是一惊,最后露出一抹狠色,她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一串玉珠,个个大而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我微微闭眼。姐姐的话传入了我的耳中,口气透着股股的杀意,我的心狂跳不已。“如果你要带她走,还不会给我们阮家带来不利,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火烧踏蝶殿!”
我一怔,若是这样,会有多少人葬生火海?可是,为了和颜儿在一起,这些人的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和颜儿相依到老的幸福憧憬。
落水桥上,我终于见到了这个日夜思念的俏人。我紧紧的拥着她,感觉这个世界天旋地转。是的,我爱她,我要给她一生的幸福,从此以后,我们就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只是,想法好像离现实都很遥远。因为我突然觉得浑身酸软,我知道一定有人暗害我们了,不容多想,眼中一沉,晕了过去。
在一醒来的时候,我愣住了,我竟然在自己宽大的床上,我失了魂一样,猛的坐起来,痴痴的看着床边坐着抹泪的母亲,我心中一冷,我,我竟然把落紫颜搞丢了。
后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打探落紫颜的消息,她似乎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外面都在传言,陛下的德妃死在一片大火中。可是,只有我知道,她没有!她没有死。
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害了一场大病,这病是来势汹涌!日日夜夜都梦见颜儿一身血衣,伸出一双断臂冲着我诡异的微笑。我怕,又想睡,因为我太想见她了,哪怕是在梦中。哪怕她笑的诡异。
在各种各样的中药调理下,我的身体稍微有了点好转。母亲就立马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心有余力而不足,因为我的身心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来和父母亲作斗争了。我真的很累,很累,我只有一个念头,五湖四海,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哪怕只剩下尸骸。
这天的夜色极其的鬼魅,我隐隐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是的,我的预感是对的,父亲给我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我的颜儿没有死,我的颜儿平平安安的,只是,她和亲送到了北国。我轻笑,北国算什么?天涯海角我都不在乎,更何况区区一个北国?我一定要去找她,在偷偷的把她救出来,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把她搞丢,我要牢牢的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亲事已经订了下来,母亲让我好生准备,过几日便去迎亲。我的心开始慌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走,我要去找颜儿。可是,父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把我关了起来,哪也不让我去。于是,我开始绝食,滴水不进,什么也不吃。那天父亲被宣进宫里,我哭着请求母亲放我出去,母亲起先不同意,我便以死要挟。
我拿着简单的包裹,即刻动身。因为害怕父亲的追赶,我骑着心爱的宝马毫不懈怠,一路狂奔,眼看着已经到了北国的周边,我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眼中似乎浮现出了落紫颜那张倾国倾城的笑颜。她说,“亲爱的,带我走!”
就在我快要看到城门的时候,却遇上了一帮持剑的黑衣大盗,若是平日他们断不是我的对手,只是,那日,我是人饿马乏,几天的绝食斗争,又骑马奔波了一夜,寥寥数下我就被剑刺中了胸部,摔下马来。昏迷中,我看到那群人上上下下的搜刮着我的衣服,呲牙咧嘴笑得猖狂,然后把我身上的钱财一一敛去,还不忘牵走了我的宝马。我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大脑里仅存的一点意识,我在心中轻声呢喃道,“颜儿,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带你走了。”脑中又显现出母亲掩泪拂面的样子,还有爹爹一脸的怒气,姐姐一脸的埋怨,你们都很担心我吧?“父亲母亲,请原谅儿子的不孝,让我来世在报答你们的恩情……”想着想着,我的泪水缓缓落了下来。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我还没有找到颜儿,我还没有为二老尽尽孝心。
模模糊糊中,我看见一个衣衫美丽,头发骤长的中年女子,她是天使吗?是要接我去天堂吗?可是,我却感觉她温柔的将我扶起,还把我扶上了马车。我微微一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要活着,活着……
在醒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刺鼻的草药味!我略略动了动。胸口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真好,我还活着,还活着。
“别动,小心把伤口撕破了。”
长长的秀发,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只能从眼角的皱纹看出她已经不再年轻。是她救了我吗?
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男人,40多岁的样子,肚子滚圆滚圆的,一脸的粗鲁模样。他对着那个美丽的女人说道,“怎么样?这孩子醒了没有?”
“恩,醒了,就是好像还在糊涂中!”女人轻笑,异常的漂亮。
我忍着疼痛,努力的撑起身子,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后来,我知道,这个40多岁的男人是这个漂亮女人的哥哥,乐兴饭庄的老板,他叫东杰南。而这个女人叫东杰西。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份竟然是百毒教的教主。在他们的悉心调理下,我的身体日渐好了起来。
“喂,小碟正在问你话呢!”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个阮铭之,没礼貌的家伙。
阮铭之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含情脉脉的小碟,对着我说道,“颜儿,你想离开北国吗?”
离开?我想离开吗?离开北国,离开路寒?我想吗?我轻问着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眼下还不是我离开的时候,路寒相信我,他给我自由,给我真爱,满足我的物质需求,包容我的过去,我是真的不该离开他啊!再说了,阮铭之又有什么能耐带我走?无非是白白的送命而已。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我不想离开!”
阮铭之一怔,不想离开?为什么?难道她爱上路寒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如果真要离开的话,我一定会来找你的!”我冲着他甜甜一笑,我实在不想再探讨这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阮铭之欲要启口,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赶紧撒娇道,“哎呀,我饿死了!”
小碟也连声说道,“是啊,我也饿了呢!”
阮铭之只能无奈的看了看我,悠悠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不想留在北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侵命而为!”
我被这句话深深的感动,这个男人真是执着的可爱,如果真的能够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吧?
仙阁
今天终于接到了旨意,公公说陛下翻了我的牌子,要我今晚侍寝!我就笑了,当了个皇帝还搞的跟真的一样?翻牌子?哈……
我沐浴更衣,刚收拾妥当,路寒就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我赶紧福了个礼,说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路寒一怔,他可是从未见我这般有过礼节,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是颜儿啊,自己并没有走错房子啊。
我“噗嗤”的笑了起来。这家伙,对他恭敬了还不习惯?貌似也是个怕老婆的主?
路寒见我一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跟我开玩笑呢!
路寒一个大步,上前紧紧的拥住我,“我的颜儿,我想死你了!”
我嫣然一笑,就势倒在他的怀里,“人家也想死你了!”说着,便把小嘴撅了起来,口齿不清的说道。“亲亲,要亲亲!”
路寒捧起我的俏脸,深情的看了看,然后从额头一路亲了下来,当他的唇挨上我的柔软的时候,我呼吸一窒。天呐,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身体这般上瘾的?
徐徐才从深吻中回过神来,我迷醉的看着他,想要更多。
“颜儿,马上就要大选秀女了!”路寒看着我一脸的陶醉,不怀好意的说道。
什么?大选秀女?刚才还是醉眼朦胧的,忽一听这句话,眼睛顿时睁了好大。
“你说我这次选多少个?选些什么类型的啊?”路寒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胸前摸着。
这男人,简直太恶心了,脑袋瓜子里想着秀女,手却在这里占我的便宜,气死我了,他简直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哼……我一个大力,把他的手狠狠的摔开,紧紧的捂着胸口,怒声喝道,“去,去找你的秀女去!哼……”
路寒嘴角一扬,笑意更浓了,“恩,这次选秀一定不选你这种类型的!”
恩?为什么?我这个类型多好?我可是自认感觉良好?我进的了厨房,上的了厅堂,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接待客人像个贵妇,进了厨房像个主妇,被子一盖变身荡妇!这路寒不知道想了八辈子的福,才能娶上咱这样一个百里挑一的女子,他不偷着乐也就算了,还敢给我吃在碗里,看着锅里?
“是选貌美如花的?还是选个温柔似水的?或是选个俏皮可爱的?”路寒轻笑着,看着落紫颜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心里是开心不已,这家伙开始吃醋了呢,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吧?
什么?路寒,他简直是得寸进尺,我钞起枕头狠狠的朝他扔过去,嘴上怒吼道,“你给老娘滚,能滚多远给我滚多远!”
“真让我滚?好!我这就滚了噢?”说着,路寒作势要离开。
我心中一急,说道。“你要是滚了,就再也别来了!”
“好,不来就不来!”
“你,你是个混蛋!”这句话几乎是夹着哭腔了。
路寒一见落紫颜要气哭了,忙说道,“好,好,好!我是混蛋。你都敢骂朕是混蛋了,那你也不想想,老婆大人没给我胆子,我哪敢去选秀啊?”说着故意把“朕”字咬的极为清楚。
额?敢情是逗我的啊?我破涕为笑,赶紧说道,“老公抱抱,还要亲亲!”
“现在不让我滚了?”
“不让了,谁敢让陛下您滚啊?要滚也是我滚啊?”说着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跟头。
路寒朗朗的笑道,“鬼丫头!”
“啊,疼,疼,我的腰扭了,动不了了!呜呜呜,”我做出一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路寒一见我这么痛苦,一下子慌了,赶紧冲了过来,脸上竟是担心之色。
我嘿嘿一笑,一个鲤鱼打滚,把他压到了身下。
路寒这才惊觉自己受骗了,忙想夺回阵地。
我大声喊道,“不好,人家就要在你上面!”这个霸道的男人,每次做运动,我都被压在他的身下。今天可不行,我要翻身做主人了!嘿嘿……
“哪有女孩家在上面的!”路寒微微皱眉。
我甜甜一笑,色咪咪的说道,“我的小甜心,你就尽情的享受吧!”哈哈……
路寒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我的柔软贴上了封条。
激情过后,路寒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说道,“我的宝贝,还真不赖呢!”
我但笑不语,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胸口“怦怦”有力的节奏。
“姐姐,我听说好多大臣们上奏要陛下大选秀女,填补后宫呢!”小碟在一个小太监那里打听到的,连忙回来给姐姐禀告。
“然后呢?”我淡淡的问道,如果真的要大选秀女,我又能如何?
“陛下好像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以百姓为重,过几年再选秀。”
心中涌起一股甜蜜,是为了我吗?为了我放弃一园子的花朵?路寒,你的一举一动,真的让我快要爱上了你,你的身体,还有你那颗爱我的心。
六月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我押着嗓子,嚷嚷着,“小碟,去给我泡碗酸梅汤来!”
小碟皱了皱眉头,“姐姐,你一天已经喝了七八碗酸梅汤了!要不换碗八宝粥吧?”
我摇了摇头,“不好,就要酸梅汤,让厨子一点糖都别放啊,越酸越好噢!”
小碟绕了绕手指,心想,莫非……?踌躇着,轻声问道,“姐姐,你这个月来红了吗?”
来月经?我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好像,还没有呢!”好像上个月也没有来吧?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现代的时候月经一直不准,时而推迟,时而提前,那都是家常便饭啦。
小碟嘴角一弯,“姐姐不会是有了吧?”
有了?有什么?我莫名奇妙的看了看小碟。这家伙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姐姐,我这就去给你端酸梅汤,你等着噢!”说着小碟鬼头鬼脑的笑了笑。一个转身朝着寒苑走去,对头,她是要去告诉殿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