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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颗和丽兹酒店一般大的钻石(4)

“你提这个建议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严肃。”布拉杜格嘲讽地说,“事实上,我曾经放出一个人来,让他教我女儿意大利语言,可是就在上个礼拜,他却逃跑了。”

二十多个人听完,忽然狂野地大叫起来。

接着,地洞里就变得一片混乱。这些长期被困的飞行员,全都欢呼雀跃地跳起了踢踏舞,还唱起了歌儿,甚至像动物似地扭作一团。

另外,他们还竭力向碗形的玻璃墙边缘冲,只是最后全都滑到了凹槽底部,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个大个子唱起歌儿来:“啊,该死的君主,我们要把你绞死在一棵酸苹果树上……”其余的飞行员听了,都随声附和起来。

飞行员们唱歌的时候,布拉杜格一直沉默地坐着,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等到歌曲结束,他稍微集中了一下注意力,说:“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并且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快乐地生活,所以我才没有向你们透露接下来发生的事。那个逃跑的家伙,他叫什么来着?是不是克利奇蒂奇洛?根据我布置在14个不同地区的特工传来的消息,他已经被枪杀了。”

他们没有想到逃跑者已经到达城市,所以一下子全都停止了欢呼。

“即便如此,”布拉杜格愤怒地大叫起来,“他还是想逃跑。你们认为,我有了这次的教训,还会相信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吗?”

地洞里又开始喧哗起来。

“当然相信!”

“你女儿想不想学说汉语?”

“哎,我母亲是意大利人,所以我也能教你女儿意大利语言。”

“说不定她想学习纽约方言呢!”

“嗯,那个长着一对蓝色大眼睛的妞儿,是不是你女儿?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教她很多比意大利语言还美妙的东西。”

“我既会唱爱尔兰民歌,又懂铜乐器,也可以教你女儿。”

布拉杜格突然举起手杖,戳了戳草地上的按钮,地洞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只能看到一个被铁栅栏覆盖的黑洞。

“哎!”地洞里传来一个声音,“你还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祝福语,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呢?”

布拉杜格头也不回地带着波西和约翰离开了,向高尔夫球场的第九个洞走去。那副架势,就像那个地洞以及地洞里的所有人都像高尔夫球场上的障碍一样,可以轻易地被他的铁杆扫除。

钻石矿山附近的7月,由于受钻石矿山的影响,白天倒是阳光灿烂而且很温暖,可是到了夜里,就要盖着毛毯睡觉了。约翰和姬思美相爱了。约翰曾经送给姬思美一只上面刻着“Pro deo et patria et St.Mida 拉丁文,意指“献给上帝、祖国和圣·米达”。”的金质小足球吊坠。姬思美把它挂在了贴胸的铂金项链上。这一点,虽然约翰还不知道,却是不争的事实。有一天,一颗蓝色的大钻石从姬思美那简朴的头饰上掉了下来,约翰发现它之后,充满柔情地把它珍藏在了自己的珠宝盒里。

一天下午,他们来到了音乐室。这间音乐室里装饰着红宝石和貂皮,下午时很安静。他们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他握住她的手,两个人静静地对望着。她真美,以至于约翰忍不住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她俯下身子,向他靠近,可是突然又停住了,温柔地问:“你是在叫‘姬思美’?还是……”她想,她有可能误以为他说的是“Kiss me”,所以她要弄清楚。

在此之前,他们俩都没有接过吻。可是,现在他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黏在一起,所以即使以前没接过吻也不要紧。

不知不觉地,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直到最高的那幢塔楼里演奏完最后一支乐曲,他们才回到各自的房间,躺在床上回味着白天的点点滴滴,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他们已经决定了,准备尽快结婚。

布拉杜格先生每天都会带着两个年轻人出去活动。有时候,他们会去茂密的森林里打猎或钓鱼;有时候,他们会去那如梦如幻的高尔夫球场打球,约翰出于礼貌,总会故意输球;有时候,他们会来到位于山间的湖边,在清凉的湖水里游泳。约翰觉得,布拉杜格对别人有些苛刻,因为他只考虑到自己的想法,而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或意见。至于布拉杜格的太太,则一直非常冷淡。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根本不关心两个女儿,只疼爱儿子波西。晚餐时,她会用速度很快的西班牙语跟波西聊天,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杰思美长得很像姬思美,只是有点儿罗圈腿,而且手和脚都很大。不过,她的性格却和姬思美截然不同。她喜欢读的书,都是关于那些没妈的女孩儿如何帮父亲管家的。约翰从姬思美那里得知,杰思美在世界大战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至今还没有恢复过来。当时,她也准备赶赴欧洲作战,打算在军营的餐厅里谋一份差事,却未能成行,并因此而消沉了一段时间。事情的经过是,布拉杜格曾经打算在巴尔干半岛策划一场战争,并为此做好了准备,杰思美只等着参战,结果却因为看到了几张塞尔维亚的伤员照片而兴致全无。至于波西和姬思美,则时刻都只会想到自己,并且继承了他们的父亲的傲慢态度,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之感。

这座城堡和山谷里有许多奇迹,令约翰非常着迷。约翰从波西那里得知,布拉杜格曾经命人绑架过一位园林设计师、一位建筑师、一位舞台设计师,还有一位跨世纪的法国落魄诗人。接着,布拉杜格为他们提供了一切可以提供的材料,让他们构想出一个新颖别致的园林设计方案,并赋予了他们使唤所有黑奴的权力。可是,他们全都令他大失所望。那位落魄的法国诗人,曾经只因离开了春天里的林荫大道而哀嚎。他还说了一些与香料、类人猿和象牙等名词,却又说不清楚。总之,他没有提过一个实用的建议。至于那位舞台设计师,则只考虑了他个人的喜好,把整个山谷变成了一套带机关的绝妙布景。可是,华盛顿一家很快就厌倦了这些。再说建筑师和园林设计师,他们思想保守,所以一切都做得没有任何新意。

不过,他们为布拉杜格解决了如何处置他们的问题。一天,他们聚在一间屋子里,讨论在哪个位置建造喷泉,可是讨论了一整夜也没有结果,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疯了。现在,他们全都被关在康涅狄格州西港的一家精神病医院里。

“那么,现在这些设计独特的客厅、大厅、走廊和浴室,又是谁的作品呢?”约翰好奇地问。

“嗯,说来真令人惭愧,它们都是一个拍电影的家伙设计出来的。说到这个人,他不但是我所见过的唯一一个花钱如流水的人,而且很没素养,曾经把餐巾塞到衣领底下。”波西回答。

8月马上就结束了,这就意味着约翰不久之后就得回学校。约翰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很懊丧。他已经跟姬思美做了约定,两个人准备等到明年6月再一起私奔。

“如果能在这里结婚,当然再好不过了,”姬思美坦诚地说,“可是,爸爸根本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所以我们最好是私奔。现在的美国,富人们结婚时总是会向新闻界发布消息,说他们将会凭借仅有的一点儿财产结婚,好像他们只剩下一些珍珠和被尤金妮娅女皇用过的花边似的,真是太可怕了。”

“我知道,”约翰也非常同意这一观点,“我曾经去希里泽·墨菲家做过客,当时他们家的大女儿关多琳刚刚嫁人。关多琳的丈夫是银行职员,公公拥有半个西弗吉尼亚州,可是她在给娘家写信时,却说她的日子过得很艰辛,还在信的末尾说‘感谢上帝,幸好我还有四个很不错的女仆’。”

“真是太荒唐了,”姬思美说,“这世上有成千上万人只有两个女仆,可是他们照样能过得很好。”

8月底的一个下午,姬思美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不但扭转了整个局势,还让约翰陷入了恐惧之中。

这天下午,他们来到他们最喜爱的那片树林,热情地亲吻了一阵子。接着,约翰就陷入了幻想出来的预感之中。由于这种预感,两个人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澄澈。

约翰伤心地说:“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结婚的希望很渺茫,因为你不但非常富有,而且相当高贵。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一样富有、高贵的女孩儿了。我最可能娶的妻子,就是奥马哈或苏城的某个五金批发商的女儿。哪怕她们只有一份50万元的嫁妆,我可能也会心满意足。”

“五金批发商的女儿?我见过一个,她曾经来过这里,找我姐姐玩儿。不过,我不认为你会喜欢她。”

“这么说,这里并不止我一个客人?”约翰吃惊地问。

姬思美好像在后悔不该说刚才的话,可是她马上又说:“是的,我们家有好几个客人。”

“可是,你们——我是说你的父亲,他不怕她们泄露这里的秘密吗?”

“噢……怕……有一点儿怕……我们还是说一些让人高兴的事吧。”她说。

她的话使约翰更加好奇了,于是他说:“让人高兴的事?这么说来,这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是不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好人?”

姬思美听完,竟然哭了起来,这令他非常吃惊。

“是的……她们……就因为她们都是好人,所以才使事情变得麻烦起来。我和其中几个人越来越好,所以舍不得她们死去。杰思美也一样。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继续邀请她们来这儿。”

约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说:“这么说来,你父亲把她们都赶走了?”

“不是的,爸爸不会冒这个险……”她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可是,杰思美还是不停地给她们写信,邀请她们来做客。她们来了,而且玩得非常开心!”说到这里,她一脸悲伤的表情。

约翰得知事情的真相,大惊失色,傻傻地坐在那里不停地颤抖,好像他的背上落了什么必须抖掉的东西似的。

“我本来不应该说出这件事的,可我还是说了。”姬思美冷静下来,然后拭去了她那双深蓝色大眼睛里的泪珠。

“这么说,她们根本没有机会离开这里……她们都被你父亲杀死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事情通常都发生在8月底或9月初。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尽可能地与她们痛快地玩儿,以获取尽可能多的快乐。”

“真可恶!你们实在太……啊……我快要崩溃了!你承认——”

“是的,”姬思美截住了她的话头,同时耸了耸肩,“她们和那些飞行员不同,所以我们不能把她们关押起来,否则我们会感到良心不安的。爸爸下手出奇地快,所以我和杰思美都没有因此而感到为难。我们没能去现场,只好远远地跟她们道别。”

“你们……杀人凶手!啊!”约翰大叫起来。

“她们没有受什么苦——她们是在熟睡时被毒死的。事后,我们再把她们的死讯通知她们的家人,说她们得了猩红热……”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不停地邀请她们呢?”

“我没有这么做,”姬思美说,“我没有邀请过一个人,她们全都是杰思美邀请来的。再说了,她们到了这里之后,玩得都很开心,还收到了杰思美的礼物。以后,我要变得冷酷起来,所以也有可能邀请别人来做客。要知道,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事,如果要我们因为它而放弃享受生活的权利,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你想想看,我们已经与世隔绝了,如果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我们该有多孤单哪。不光是我们,爸爸妈妈也面临着相同的难题,他们也曾牺牲了一些好朋友。”

“所以……”约翰用指责的口气说,“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努力让我爱上你,并且假装也很爱我,甚至还说要跟我结婚,事实上,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不是的!”她激动地辩解说,“不会再有人牺牲了。我刚开始见到你时,心里想的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于是我就那么做了,而且我希望我们在最后几天里都能过得很开心。可是后来,我慢慢地爱上了你。我宁愿你被杀死,也不愿意看见你去亲吻别的女孩儿。可是,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心里就特别难过。”

“哦?你宁愿我被杀死?!是这样吗?”

“是的。另外,我还听别人说,一个女孩儿和一个无法跟自己结婚的男孩儿谈恋爱,会经历很多美妙的事。啊,我怎么把这个也跟你说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心情一定糟透了。在你不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我们多开心哪!虽然我明知这些事会令你心情沮丧,可我还是决定把一切都告诉你。”

“哦?你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听这些?!”约翰愤怒地说,他的声音都变了,“如果你只是在玩弄我这个即将变成尸体的人,而不讲尊严和体面,那么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你不会变成尸体!”她惊惧地抗议说,“你不会死!我不许你说我吻过一具尸体!”

“我没说你吻过尸体。”

“你说了!”

他们提高嗓门大吵起来。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俩立刻住了嘴,只听见一个人正沿着小径向他们走来。不一会儿,有一个人从玫瑰花丛后面钻了出来——是布拉杜格·华盛顿先生。布拉杜格那张帅气而又冷漠的脸上,有一双睿智的眼睛。此时,他正用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注视着他们俩。

“谁吻过尸体?”他不以为然地问。

“谁也没有,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姬思美急忙说。

“即便如此,你们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冷漠地说,“姬思美,你现在应该……应该在读书,或者是在跟你姐姐一起打高尔夫球。快去!我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别让我再见到你!”

布拉杜格招呼了约翰一声,然后就沿着小径离开了。

等到布拉杜格走远了,姬思美才生气地开口说:“你都瞧见了!现在可好,一切都让你搞砸了。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我爸爸不允许。要是他以为我们在谈恋爱,他肯定会毒死你。”

“我们没有谈恋爱,没有!”约翰恶狠狠地大喊,“所以他完全不必担心。另外,你也不要再自欺欺人地以为我还会继续留在这里。如果只有穿越这些山岭才能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在6个小时之内穿越这些山岭,再一直向东走。”说完,约翰就站了起来。

姬思美也站了起来,走到约翰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我跟你一起走。”

“你疯了?”

“我没疯。”她认真地说。

“你不能走——”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爸爸谈谈这件事。”她冷静地说。

约翰听了,只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好吧,亲爱的,我们一起走。”

他心里又充满了对她的爱。她属于他了,因为她愿意跟他一起经历危险,她的心深深地爱着他。正是这份爱救了他。于是,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热烈地吻她。

他们慢慢地向城堡走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私奔的事,结论是最好明晚就动身,以免被布拉杜格抢先一步。吃晚饭时,约翰还在想着这件事,因此总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喝了一大汤匙孔雀汤来降火,却因为紧张而呛到了,把波西都快笑坏了。最后,一个管家把约翰扶进了一间以蓝绿色为底色、以黑貂皮作装饰的棋牌室,用力地捶着他的后背。

午夜过后,约翰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于是他立刻坐起身子,盯着房间里的窗纱,还有那深蓝色的窗户格子,只觉得它们都像梦一样不真实。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透过敞开的窗户格子从远处飘了过来,随即又随风而逝。约翰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所以无法辨认出那是什么声音。接着,门外传来了刺耳的噪声,而且噪声越来越近。约翰下意识地倾听了一会儿,听到房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脚步声、低语声等声音交织在一起。这时,他感觉肚子里传来一阵绞痛,所以只好痛苦地硬撑着,侧耳倾听。接着,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影揭开了窗纱,然后站在窗口。由于房间里光线很暗,又有很多帷幕,所以约翰看不清这个人的轮廓,只觉得他就像一个被一块脏玻璃扭曲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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