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蝶见可可想要说什么,她太怕可可受这个时代的约束太大了不肯同意。
云梦蝶马上阻止道:“不准拒绝。”
“可是小姐,貌似是可可比你大吧!”可可顿了顿迎着云梦蝶那犀利的眼神说道。
可可这句话一出口,云梦蝶整个人都楞啦!原来可可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看来这回是她反应慢了。
“好啊!可可你行啊你,你到学会诓我啦。”
云梦蝶很庆幸可可没有拒绝,但也不要那么残忍打消她想当一回大半蒜的积极性嘛!虽然我是比你大,但你想你都是一个古人了,我哪比得起啊!
“可可。”云梦蝶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发出嗲嗲的声音叫着可可的名字。
别说可可她还真受不了云梦蝶来这种撒娇战术,再说她也只是出于逗逗云梦蝶。
“好啦,姐姐都多大了还撒娇,你不觉得丢丢吗?”
云梦蝶明白可可这是在嘲笑她,云梦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可可。可可知道云梦蝶是在假装生气,也就只好由着她的心性来,谁让她比云梦蝶成熟那!
可可拉着云梦蝶坐到梳妆台前,拿起胭脂水粉开始给云梦蝶化妆,由于刚刚她们二人都是泪流满面,出门之前画的妆也早都已经花啦,幸好这轿子里的设施齐全,要不然这新娘子可是要吓死几个了。
云梦蝶看着自己的小脸红扑的可爱极了,她想她也要给可可化化妆,瞧可可那一脸泪痕的猫哭脸。
云梦蝶起来把可可推到化妆台前。
“干嘛?”可可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给你也化化妆咯,瞧瞧你那猫哭脸,不比我吓人多了。这要是一会儿出去了,被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那别人一定以为我欺负虐待儿童了那!那我多冤枉啊!”
云梦蝶一听到可可这么问,就在那滔滔不绝的演讲。可可看着她在那里张牙舞爪,上蹿下跳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云梦蝶见可可在那里偷偷地笑自己就上前去拿起胭脂在可可脸上涂了一大片,可可看自己的脸上被涂得像个小丑一样,回手抓了一把抹在了云梦蝶的脸上。
她们二人照镜子一看,个个都是白里透红像个花旦,结果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着对方。两个人哄堂大笑了起来,外边的随从只听见里边传出来阵阵笑声,却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她们二人疯够了,笑够了。就开始互相帮对方整理一番,接着云梦蝶与可可就静静坐在那里。云梦蝶本来想她认了可可做妹妹,想当即就结拜的,不过想了想这里太过于简陋了。而且刚刚她们就忽略了一个问题,俗话说小心隔墙有耳,现在她们这是隔窗有耳,并且还不是一只,而是数不清多少只。
因为云梦蝶从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红盖头蒙着,从头到尾她也只能看到她脚下那一亩三分地,完全不清楚外边的情况。就连这个移动房屋到底用的是人力还是物力她都不清楚,所以结拜的打算且先就此作罢。
云梦蝶照这个面积来算,就算是马拉恐怕也得有几匹马,如果是人抬得话那得多少人啊,抬得这么稳当,她决定咨询一下可可,毕竟可可从头到尾都很清楚。
“可可,你跟我说说咱们这个花轿外边是什么形状的,它用的是人力还是物力啊!”
虽然云梦蝶坚信她的想法,因为在云梦蝶看来,如果是用人抬得,那他们也真是够脑残加白痴的了,但她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可可用手拄着下巴思考着她要怎么说,才能让云梦蝶这个思维与正常人有极大区别的榆木脑袋明白那!
“嗯,这个花轿的顶部是一座小型的琉璃金顶,车身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作而成,车身周围包裹着上好的绫罗绸缎,每条绸缎上都镶嵌着璀璨的白玉珍珠。这花轿是有三匹马拉着前行。”
可可刚想继续说,就被云梦蝶打断了话语,云梦蝶一听到白玉珍珠眼前为之一亮,要是这车身四周都镶嵌着珍珠那得多少颗啊!
“可可,等等。你刚刚说的白玉珍珠是车身四周都有是嘛!”
正如云梦蝶所料,可可向她点了点头,证明了她的观点。
“那得多少颗啊!”
云梦蝶瞪大眼睛看着可可,那眼神像是要把可可给看穿。
“七百颗。”
可可说答案后,云梦蝶的眼睛立马变得闪闪发亮,她慢慢的用嘴重复着:“七百颗。”
云梦蝶抑制着她那颗砰砰直跳且躁动不安安的心,她还真怕一不小心心率加快就嗖的一下蹦出来了。
天啊!这要花费多少民脂民膏啊!云梦蝶极力谴责这种行为,在她看来这种行为是太不道德,太奢侈浪费。不过,她太喜欢了。
她现在迫切想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珍珠是多大个的。如果是像她头上带着的凤冠顶上那个跟台球一样那么大个的话,那她一定会幸福的晕死过去的。不过,她想是不大可能毕竟有些太夸张。
“可可,那个外面花轿四周的珍珠是多大个的呀!”
云梦蝶压抑着她全身如火焚烧的躁动,眼睛发散出一样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可可。
云梦蝶的眼神给可可盯得一时有些不适应,可可缓了缓后,指着云梦蝶头上凤冠垂帘的颗颗珍珠说道:“外边四周锦缎镶嵌的珍珠就和这个是一样的。”
云梦蝶转动着眼球,盯着在她眼前左右摇摆的,那个跟个灶坑门似的凤冠垂帘,她都有些合不拢嘴了。虽说这没有脑袋上顶着的那个大,但这个也不小,她还是很满足的,知足常乐嘛!
云梦蝶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灶坑门帘的珍珠项链,就想起了她在中学时代班主任只要一看到在班级里有哪个女生留齐刘海儿那她指证会说,瞧瞧你们一个个整的跟个灶坑门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一个个的带着个灶坑帘子来上学那!
但此一时,彼一时。如果说她现在脑袋上顶着的凤冠是个灶坑,那就这派头,这造价,她还不成了灶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