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蝶想到这里,忽然有了许多感慨,她也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什么叫做一入宫门深似海,回首翘望不知何处是归途。
同样,云梦蝶仔细回想了一下,在看到可可与春花等人的境遇后,虽说这两件事略微的有些巧合的因素在一起,但也不排除是有人蓄意而为之。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她就真的应该如可可所言,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云梦蝶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终究都不好猎手。再精明的人,也会有疏忽的一刻。更何况,如果这只是后宫之中哪个神经病的女人为了争风吃醋,那就更好办了,说句狂妄并且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话,云梦蝶对于对付这后宫那些个没有精神寄托的家伙还是很有信心的。
云梦蝶来到元宝与元宵的门前,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门外的窗户上用手捅了个窟窿,这可真是不捅不知道,一捅吓一跳。
原本,云梦蝶以为这古代的门窗上是和电视剧演的一样,只不过是用纸在木头上糊上了而已,云梦蝶以为她只要学以前看电视演的一样,轻轻一捅就完事了,结果却不是这样。云梦蝶用手一捅才知道这门窗上的木板是用一种非常纤细的纱织成,不仅各式各样形态美观,而且还易于保暖。
这捅不开也就算了,云梦蝶还有些贼性不改了,又用两只手尝试了一下,结果还是和先前一样无功而返,她也只好放弃了。
云梦蝶走到门前用手敲了敲门,不大一会儿,门就被元宝打开了。
“娘娘,你怎么来了。”
元宝看到云梦蝶非常吃惊,还没等云梦蝶说话元宝就迅速把门关上了,他会说这句话,云梦蝶也并不是很吃惊,因为云梦蝶已经在春花她们那领教过了,但这唰的一下就关门,还真是让云梦蝶有些始料未及。
云梦蝶再次敲着门:“元宝,你先开门。”
“娘娘,您先等一会儿,一会就来。”
云梦蝶也只好作罢,站在门口等着。云梦蝶在外边听着里边一阵嘈杂声又接着一阵嘈杂声,云梦蝶听着有些猜到他们两个在做些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元宝再次把门打开,他与元宵两人各占一旁:“参见娘娘。”
云梦蝶看着元宝与元宵两个家伙,站在那里颤颤巍巍的神情。只见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旁,整个就把门给堵上了,云梦蝶又想到他们两个刚刚在里面一定收拾了很长一段时间,云梦蝶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进去了,说实话反正她对他们两个的房间也并无太大兴趣。
“额,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两个的伤怎么样了。”云梦蝶想了想说道。
“谢娘娘关心,小的们皮厚,早就没事了。”他们二人一起答道。
“那就好。”云梦蝶说完将药递给他们,就离开了。
云梦蝶回到房门前,突然转身朝着御书房的地方望了望,心想这自从她昏迷以来,也不知道夜倾狂那个没心肝的家伙有没有来看过她,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看到自己生病以后有没有心疼过自己,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家伙在干些什么。
云梦蝶一想到这里,脑袋立马跟冲了电似的,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云梦蝶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云梦蝶认为夜倾狂那家伙那么厌恶自己,又怎么会关心自己那,即便会关心,恐怕也只是虚情假意的关心,在人前做做戏罢了。
突然间,云梦蝶感觉自己有些心酸,又有些许的失望与不干。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云梦蝶静静的凝望着远方,她不知不觉有一种语文诗词鉴赏中常常出现的思妇情节。
云梦蝶若有所思想着,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那。突然,云梦蝶的脑袋灵光一闪,她一拍脑袋,瞧瞧她这记性,她这一想到夜倾狂就会有满心的抱怨,就会被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冲昏了头脑,害的她居然都把正事给忘了。
云梦蝶仔细想来,这自打她昏睡以来,也应该有个两三天了,这也不知道那些难民的问题解决了没有,也不知道那天那个叫做莫尘的小白脸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妥。
云梦蝶心想,夜倾狂为了天下那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我就在忍你一回吧。云梦蝶再一次为她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她即便是被人追问,也可以巧舌如簧一番。
云梦蝶像是拿到了可以通行无阻的金牌令箭一样,带着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心情冲进屋子里,坐到梳妆台前看着摆在她面前的那些个化妆品,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