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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迦孪 (5)

夏静缘呵呵一笑道:“天瑜,那你陪我聊聊天吧。”纪天瑜贼笑道:“你是想我变成屈扬再和你聊天么?”夏静缘啐了一口道:“别开玩笑,天瑜,我是想问你,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做贼呢?”纪天瑜嘻嘻笑道:“我天生就爱做贼。”夏静缘道:“我不信,没有人天生就爱做贼的,你师父是谁,是他教你的吗?”纪天瑜忽然沉默住了,声音也不再调皮:“我师父可没教我做贼,他要是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哎呀,你就别多问了。总之你要信我。纪天瑜虽然是坚蚕盗,可从没做过一件有违侠义的事,我偷的东西,都是那些坏人的不义之财。之所以和濯门作对,是气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替那些坏人查案。”

夏静缘道:“我相信你。”纪天瑜粲然而笑,过了一会,却突然叹了口气:“可是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女贼。”夏静缘道:“谁?华大哥。”纪天瑜道:“不是那个傻瓜蛋还有谁呢?”夏静缘困惑道:“你为什么老是叫他傻瓜蛋?”

纪天瑜笑道:“别看他现在这么精明,小时候却憨憨的,上了我一个大当。”夏静缘讶然道:“你小时候就见过他了?”纪天瑜道:“是啊,是啊,那个傻瓜蛋,可被我从小骗到大呢。后来在涟漪岛上,我又耍了他一回,哈哈。”

夏静缘沉默了一会,忽然脱口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在涟漪岛上,你假扮无怯道长抢走了那只假琥珀神胎。华大哥追你不及,回来后脸上却多了个唇印,你……你说,那是怎么回事,是你亲了他,还是……还是他主动的?”

纪天瑜又贼笑忒忒道:“你这个华大哥不是随便的人,可一旦随便起来,哎呦呦,那可真不是人哪。”夏静缘倏然沉默了,只听得牙关交击的声音。

纪天瑜这玩笑开得太过分,华玄禁不住便要起身。这时突听得纪天瑜道:“瞧瞧你这样子,一句玩笑话也经不起,好啦,他那个榆木脑袋,怎么可能会亲我呢。我也没亲他,是这个啦。”她似乎拿出了什么道具,夏静缘噗嗤一笑,过了一会,却又默然了。

纪天瑜问:“又怎么啦?”夏静缘嗫嚅道:“天瑜,我……我求你一件事。”纪天瑜奇怪道:“你直说便是,干嘛吞吞吐吐。”夏静缘道:“我心中很清楚,最多不过两个月,我便会给这怪叶子吞掉。到时候,你……你可一定要陪在华大哥身边,让他不要伤心。以后,你如果能替我照顾他,更是再好不过。”纪天瑜讶然一声,埋怨道:“静缘,你这是说的什么丧气话,傻瓜蛋和我一定能找到惩恶扬善花的。”夏静缘道:“可是……可是……”纪天瑜道:“别可是了,夜深了,咱们去睡吧,可不许胡思乱想了。”夏静缘嗯了一声。两人踱着步子,从佛祠前离开。

华玄却已经完全愣住了,脑中轰轰地反复回响着静缘那几句话,突然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四、诡绿

一夜无眠,次日清晨,华玄头脑兀自昏沉,便起身收了铺盖,走到园中盥洗,却见明莹早已起来,手中拿一碟绿豆,正在给鸟儿喂食。华玄恭敬道:“明莹大师,早。”明莹看了华玄一眼道:“华施主昨夜没睡好么?”华玄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道:“并非床铺不适,却是昨夜华玄想得多了。”明莹道:“是担忧静缘的病吧。”华玄点点头。明莹淡然道:“不必担心,再过一些日子便是观音菩萨的诞辰日,届时观音菩萨必会显灵,替静缘解除痛楚。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面色坦然,继续喂鸟。华玄困惑地瞧着她,心中却道:“若是菩萨真能显灵,人世间岂会有那么多的伤痛。”

便在这时,突听的庵外有人唤道:“明莹大师在么?”声音颇是熟悉。华玄过去打开门,却见门外站着四人,竟是六道轮少轮主萧泯与其夫人丹裳,另外一名老者手中抱着一个女孩,正是之前见过的山伯与萧悦儿。

萧泯见到华玄,略有些吃惊道:“华先生?”华玄道:“少轮主是来找在下的么?”萧夫人道:“我们并不知华先生住在这儿。”明莹走过来道:“萧施主,这位华施主是贫尼徒儿的同伴,这几日暂居在此。”萧泯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们当真有缘。”与萧夫人迈步走进庵内。山伯将萧悦儿放下,萧悦儿似对辟尘庵十分熟悉,双脚一落地,便跑向鸟笼,欢迸乱跳地逗着鸟儿玩。明莹轻抚萧悦儿的头顶,脸上露出慈爱之色。

萧泯向华玄问道:“温老庄主一案,华先生可想到什么了吗?”华玄道:“恕华玄愚钝,尚无头绪。”萧泯道:“华先生谦逊了,唉,佛门圣地,不该提这些事。”他瞧向佛祠里的观音像:“洛迦山上佛寺庵堂成百上千,但不知为何,我却唯独到这小小的辟尘庵来,才觉安心。”他从腰间取下一只精致的法螺,恭恭敬敬地捧在掌心,走向佛像躬身礼拜。

法螺为佛教“八吉祥”之一,表征着佛陀的法音如法螺一般广大悠扬。华玄早就发现,六道轮弟子人人携带法螺,想来必是他们门中的至宝。

萧夫人走向明莹道:“明莹师父,近来洛迦山上十分凶险,你孤身一人,可要小心。”明莹低垂着头,目光不与她相触,轻声道:“多谢夫人提点,明莹孑然一身,有何值得他人觊觎,就算要贫尼的性命,尽管取去便是。”萧夫人道:“大师怎能这么说,我们每隔几日便要来辟尘庵上香,早已将你视作亲人。悦儿平日顽劣惯了,也唯有到了辟尘庵才能安静。她如今已经七岁,却连一句三字经都不会背。上次在你这儿待了两日,竟能诵出几句《金刚经》的经文。着实叫我与萧郎吃惊。”

明莹望着萧悦儿道:“苦命的孩子,小小年纪,便遭如此罪孽。”萧夫人凝视女儿,眼中泛着泪光。华玄不解道:“这孩子有何悲惨遭遇?”萧夫人叹气道:“我家悦儿原本聪慧乖巧,三年前的一日,她突然在房中不见,我与萧郎发疯似地寻找,终于在轮回殿南侧的一个土丘上找到了悦儿。可那时的她,已经不醒人事了。我们才发现,她脑中竟然被人灌入了一股阴寒的内力。萧郎虽竭力将悦儿救醒,可她从此便神智不清,再也不复从前的伶俐。那时的悦儿还只有四岁啊。”说到此处,眼泪已流了下来。

华玄问道:“可知凶手是谁?”萧夫人摇了摇头:“凶手行踪诡异,未留下丝毫讯息,三年中再未现身,也不知他究竟有何目的。如今温老庄主又在六道轮蒙难,我不禁怀疑,是否同一凶手所为?”华玄看着萧悦儿,陷入沉思。明莹双手合什道:“只盼观音诞辰之日,菩萨显灵,使悦儿痊愈如初。”

便在这时,突听啪地一声响。华玄扭头过去,却见山伯不慎滑倒在菜地中,捂着胸口不住喘气。萧夫人急忙上前将他扶起。萧泯急忙从佛祠中走出,与妻子一齐将山伯扶到一旁坐下。萧泯关切地问:“山伯,哪里摔痛了么?”山伯摆摆手,神情依然淡漠。

萧泯叹气道:“山伯年事已高,照顾不了悦儿了。”萧夫人对明莹道:“再加上如今六道轮尚不得安宁,于是我们夫妻商量着,想将悦儿在你这儿寄养数日,不知大师意下如何?”明莹道:“悦儿欢喜便是。”萧泯夫妇齐声道:“那便有劳大师了。”

便在这时,卧房门开启,睡眼蓬松的纪天瑜和夏静缘踱了出来,见到萧泯他们,颇显讶异。萧泯与纪天瑜照过面,却不识得夏静缘。明莹道:“这便是我徒儿夏静缘。”

夏静缘这才知道眼前的便是六道轮少轮主,急忙行礼,一躬身,后领处一片刺眼的绿叶顿时显露了出来。萧泯见之大惊,脱口道:“痴男怨女叶!”

华玄吃惊道:“少轮主也认得这怪叶子?”萧泯点头道:“萧泯略懂医药之术,能否让我仔细瞧瞧?”华玄点点头,将夏静缘背上衣裳掀起一块。萧泯仔细审视,又搭了静缘的脉。

华玄道:“她被这叶子缠上,已将近四个月,每日皆痛苦无比,少轮主若有法子救她,华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萧泯脸色却凝重起来,歉声道:“萧泯才疏学浅,并无医治姑娘的良策。”华玄失望地叹了口气。却听萧泯怅然道:“那人若活在世上,或许会有法子。”纪天瑜脱口道:“谁?”萧泯道:“药王门门主,孙凝孙叔叔。”

华玄惊讶道:“少轮主可与这位孙凝相识?”萧泯点头道:“孙叔叔与家父乃是至交,我少年时也在药王门学过医术。”纪天瑜饶有兴致道:“能和我们说说孙凝的故事吗?”萧泯微笑道:“你想听的是孙叔叔和迦孪花的故事吧。”纪天瑜看了华玄一眼道:“对对,能和我们说说吗?”

萧泯点点头,缓缓述道:“孙叔叔去天竺寻迦孪的时候,我才年方三岁。那时爹爹带着我去送他,只记得孙叔叔只身单骑,向着西方而去,走得十分决绝。他走后再无消息,爹爹曾托一位天竺商人查探他的行踪,却如石落大海,杳无音讯。直到五年后,却传来了孙叔叔自天竺而返的消息。爹爹急忙带着我赶到了药王山。”

华玄问道:“他可将迦孪花带回来了么?”萧泯答道:“爹爹那时也这般问,可孙叔叔避而不谈,却将两名女子介绍给了爹爹。两名女子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十八九岁,相貌都生的极美,可她们眼睛大得出奇,肌肤略黑,不像是中原人士。孙叔叔说,她们是姐妹俩,都是天竺人,长的叫妮摩拉,稍小的叫阿雅拉,他已与妮摩拉结成了夫妻。爹爹听了既惊且喜。”

“那一整日,只听孙叔叔在讲述这几年他在天竺的见闻。期间又有人问起迦孪,孙叔叔仍是将话题转开了去。孙叔叔回归中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武林,接下来数日,一拨拨的武林人士前来拜访道贺。我那时年龄虽小,却也瞧得出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孙叔叔礼数周到,可对迦孪花仍是只字未提。来客中没有一个不是失望而归。爹爹也只得告辞回六道轮,我自小体弱,学不了武功,爹爹便将我留在药王门学医。”

纪天瑜和夏静缘都面露吃惊,显然不敢相信,堂堂六道轮轮主的儿子,竟然不懂武功。

华玄心中却满是疑惑:“孙凝远赴天竺,便是为了求得迦孪为武林造福,为何回来后却对此事刻意回避?”又听萧泯道:“日子一久,来访的武林人士渐渐少了,大伙也都将迦孪花之事淡忘了。妮摩拉与阿雅拉都是极好的人,很快便与我们这些药王门弟子熟络了,大伙都觉得她们除了相貌有异,别的与我们中原女子也无不同,性子淳朴,更有甚之。”

华玄和纪天瑜听到这儿,都皱起了眉头,显然萧泯所说的这两位天竺女子与传闻中蛊惑人心的妖女大相径庭。萧泯继续道:”可不知为何,孙叔叔却变得十分古怪,他整日自己关在静应观中,几乎不见外人,药王门的事务仍是交由四位药使掌握。我记得与孙叔叔第一次面对面,是在药王山南麓的药园中,那时我正要去采药,却见孙叔叔坐在药园旁的亭子里,正凝神翻看一本黄皮书。我走过去问他在瞧些什么,孙叔叔笑着说,这是一册从天竺带回来的经书,叫做《苦厄经》,他在推敲这书中的一个大秘密,我仔细瞧那书,却见里头满是梵文和图画,全然不懂。孙叔叔似乎不愿与我多说,拿了书便离开了。”

“后来有一天,妮摩拉姐姐晒药时晕倒,这才发现,原来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孙叔叔自然欢喜不已,他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里,弟子们几乎每日都给看到他陪着妮摩拉在药园中散步。然而这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五个月后的一天,有三名蒙面人潜入药王山,挟持了妮摩拉,威逼孙叔叔交出迦孪。孙叔叔强作镇定与六人周旋,巧用无色无味的迷药将三个恶徒迷倒,可这般一来,连同妮摩拉也中了毒。虽然孙叔叔及时施了解药,可妮摩拉终究没保住她腹中八个月的胎儿。”

纪天瑜和夏静缘都啊了一声。华玄却问道:“那三个蒙面人是谁?”

“三人醒来后随即服毒自尽,查不出一点来历。”萧泯摇摇头,神情又转哀伤,“妮摩拉流产后,阿雅拉怪孙叔叔对妮摩拉保护不周,和他大吵了一架,负气离开了药王山。从那以后,孙叔叔变得愈加阴沉,整日守着妮摩拉,闭门不出。曾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秋药使杜伯伯与冬药使秦伯伯说,孙叔叔已不信任任何人,甚至疑心那三名蒙面人是自己的朋友派来的。就在两个月后哦,便发生了那件大事。”

夏静缘吃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华玄却已猜到,萧泯将要说到什么。

果然萧泯道:“记得那日我是给一阵惊叫声吵醒的,循声奔到药王殿外,只见殿外涌满了人,鼻中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们几个大胆的弟子走进殿内,顿时看到了四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春夏秋冬四位药使,他们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鲜血。孙叔叔就站在旁边,一手拉着妮摩拉,一手提一柄血剑。他那时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杀气。我害怕极了,叫了声‘孙叔叔’。孙叔叔突然如野兽般吼了一声,拉着妮摩拉跑出了殿外。我们急忙去探四位药使的鼻息,却发现他们都已经不活了。不过我发现,杜伯伯的尸体有些异样,他左手抓着一把冬凌草,右手拈一片醉吟花,显然他临死前奋力从药架上抓下来的,我至今也不明白,这是他无意之举,还是想告诉别人些什么?”

华玄心中一动:“冬凌草,醉吟花,可隐藏了什么深意吗?”萧泯接着道:“后来我听说,孙叔叔的几位好友,补裂山庄温老庄主、衿士门何门主、仙霞派辛掌门、白岳观玄鹤道长和神木帮的陆西来陆帮主一同去追寻孙叔叔,希望劝得他放下屠刀。谁知孙叔叔冥顽不灵,在华山上与妮摩拉跳崖自尽。后来爹爹闻讯赶来,在华山上失声痛哭。至此药王门分崩离析,爹爹也将我带回了六道轮。”

华玄道:“所以,你至始至终没有见到过迦孪?”萧泯道:“我曾问过阿雅拉姐姐,在天竺时是否见过迦孪花。可她每次都都避开了话题。阿雅拉离开药王山后,再无消息,即使药王门出了大事,她也没有出现。”

华玄不禁陷入了沉思。萧泯叹了口气道:“孙叔叔死后,父亲心怀哀痛,身上伤病越来越重。不瞒华先生,萧泯这些年也一直苦苦寻觅迦孪花,甚至派遣弟子前去天竺探听,可惜仍然毫无线索,唉,那惩恶扬善花或许真的只是一个传说。”萧夫人握着他的手道:“你已竭尽心力,爹爹不会怪你的。”萧泯与她四目交投,深情脉脉。

华玄听到萧泯说,连天竺都没有迦孪的线索时,一颗心扑通一声,沉入了谷底。他看了一眼夏静缘。夏静缘却瞧着萧泯夫妇,正痴痴出神。华玄心中不禁自怨:“若当初静缘没遇到我,便不会跟着我去涟漪岛,便不会惹上这痴男怨女叶。说到底,竟是我害了她。”

寒风从门缝中透入,刮得辟尘庵中一片凄寒。明莹望着萧泯与丹裳,垂下头去,捻动念珠。山伯孤坐一旁,目光茫然,唯有萧悦儿呆滞地笑着。

便在这时,门猛地被推开,一人急冲冲地走进来道:“少轮主,大事不好!”正是六道轮饿鬼道道主崔卫风。萧泯直起身子道:“卫风,发生什么事了?”崔卫风道:“六道堂……六道堂……”眸子里满是惧色。萧泯神色一凛道:“我这就回去。”回头对着萧夫人:“你陪悦儿在这儿,我回去瞧瞧。”萧夫人点头道:“你自己小心。”纪天瑜道:“我们也过去瞧瞧,师兄,快走啊。”她见华玄全无反应,伸手拽起了他,

四人疾步向梵刹峰,经过轮回殿,直到六道堂外,只见那儿已聚满了六道轮弟子,却都远远地避开。江龙涛、何慕云和温东升也都赶到了,唯独不见辛翎的身影。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道堂的大门上,没有人不是一脸骇然。华玄和纪天瑜注目过去,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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