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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圣雄山高大雄伟,直插云端,山顶常年积雪,看上去白皑皑一片,圣洁无比,相传,那里是最接近天堂的。

由于山顶常年为云雾缭绕,人们看到的通常只是半山腰处,然仅山腰的高度,已比铁马境内的最高山峰还要高上不少。

风吹起时,缭绕的云雾也飘渺起来。

“公子!”亲兵耶云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酸梅汤。一看到酸梅汤,我才醒悟过来,现在正是盛夏,适才的心境一扫而空。

耶云说来只是他的小名,他大名耶扑云,今年不过十六岁,五年前来到莫折府之后便一直担任我的书童随从,去年起开始成为我的亲卫,他也仍旧以“公子”称呼我,而不是同别人一样称我“团长”。

耶云殷勤地递过碗来,我接过浅尝一口,眉头一皱,道:“怎么一股怪味?!”重重哼了一声。

耶云一脸委屈,声音都有点沙哑,显是被火熏得:“……不会吧?这次还有?”上次我便是如此来训斥他,当时我断言是汤里有汗水,可是这次看他一身标准的白色厨师装,手臂上都带了套袖,端碗跑来时更是将碗远离身体,平举着。

看他还要狡辩,我脸色一沉,将碗一推:“你自己尝尝!”

“哦。”耶云看我发怒,不敢再说,乖乖接过来,喝了一口,咋咋嘴,皱皱眉,好像在认真思索,一脸哭相。

我恶作剧地大声命令道:“一口气喝光!”

说着不再理他,转身拖着沉重的铁甲走出帐篷。

正是盛夏,现在正是中午,太阳直射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热。

营地里的骑兵俱都横七竖八地平躺在地上,每个人俱是面孔朝上,接受烈日的洗礼,有的仍穿着铁甲,铁甲反射的阳光刺得眼很不舒服,白花花,亮晶晶的。有的则是全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汗流浃背,看上去油花花的。

虽然姿态各异,但每个人都在沉睡,每个人睡得都很香。

十天的极限训练已让这批新老兵混合的骑士团累得不行。

有的头枕在手臂上,有的则是枕在同伴的腿上,更有的将头枕在一些树桩上,几乎每个树桩都成了枕头,少则一个,多则五六个,梅花一样枕在树桩上。

--这里没有一棵树,因为我的训练不需要树木。十天前,我在王都夙沙早已派先遣队就这里所有的树木全都伐光,附近没有沙漠,但在没有丝毫阴凉的地上接受曝晒,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而让他们面孔向上--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头,也是我的极限训练中的一项。

在铁马王朝,我一向有冷血/铁血教官的“美名”。

仅仅是几天的训练,他们已连睡觉时都不会翻一下身。

有获得总是会有失去,虽然我早已“美名”在外,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我训练的官兵大部分都在战斗中成了中枢。

营地里非常安静,这与山脚广阔的平原上训练撕杀的骑兵营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望向山脚下,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悲哀,淡淡的,无可奈何的悲哀。

戈马,戈马……

一阵鼾声从身后传过来,我缓缓转过身,朝声源望去。

鼾声初时尚小,慢慢越来越大,熟睡的骑兵也被吵醒。

鼾声刚起,老兵已醒过来,声音渐大,新兵们也纷纷醒了过来,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新兵和老兵的差距来,我知道,等新兵真正成熟还需要很大的锤炼,他们要成为合格的“疾风”骑士,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见我转过身走过去,新老兵俱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骑兵在睡觉时是绝对不可以打呼噜的,这是“疾风信条”中的第七十八条。

而我对违反纪律的骑兵的惩罚,更是他们深以为惧的。

耶云这时也换了一身轻便的骑士服走了过来,与我一齐走向那个倒霉鬼,可怜那人大祸临头仍不自觉,不但鼾声愈大,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原来是他?!我不由微微诧异,在我印象中,这种情况下还能打呼噜的我脑中早设想了一个名单,却没想到是他。

耶云望向我,我不动声色,耶云上前朝他臀部踢了一脚,他居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嘴里还咕哝着,似乎在说着梦话,兵士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耶云脸红了红,仿佛觉得那笑声是给他的嘲笑,他虽名义上是我的亲兵,实际上却仍是随从,主要是照顾服侍我的衣食住行的,也是由于我怜惜他,不忍“折磨”他,耶云却是极为好强,许多时候都是同这些兵士一块训练的,由于他年龄尚小,体力跟不上,常成为兵士的笑料,虽说没什么恶意,他却觉得受不了,此时他更觉脸上挂不住,于是运足了力,一脚朝他臀部踢去。

那人几乎是一下从地上蹦起来,看样子似是大为恼火,忘了身在何处,大骂一声,身子四转,要找出肇事者。耶云一脚踢出,立即躲到我身后,当作没事人一样,我忍住笑。

那人望向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则望向耶云,耶云咳嗽一声,仿佛根本不关他事。

耶云素来在军营中也是调皮捣蛋出名的,他当然也是知道,因此一下就认准是耶云干的好事,似乎是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他居然要来捉耶云。

我轻轻咳嗽一下,他似乎才看到我,我直直地望向他,他的眼里不满了血丝,然而却不是疲惫,而是伤心的绝望。

他望向我时,似乎是猝不及防,猛然间才看到我,然而他的眼神却告诉我,这不是偶然。

一个骑兵道:“佑东,见了团长还不下跪!”周围的骑兵大声取笑着他。气氛很热闹,我训兵严格,但并不限制他们的个性发挥,感情宣泄,因此在非训练时间,兵士们到也并不十分畏惧我。

闲暇时更有大胆的新兵让我讲讲跟公主的“风流韵事”。

佑东望向我,嘴角动了动,眼神更像是下定了决心,然后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那些自以为大胆跟别人炫耀的新兵意识道他们那时的“冒犯”实在不能算是太大胆,全场都静了下来,只有不远处马圈里战马嚼食青草的声音。

佑东握着拳,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我对你不满!”

“哦?”我望向他,不动声色,事实上,就是动怒了他们也不知道,我全身俱都裹在厚厚的铁甲中,只露一双眼睛在外。他浑身上下只穿一条裤衩,单止这份压力已经够受得了,他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压力不可谓不小。

更何况,对主帅的权威提出质疑,尤其是这样当面质问,在铁马大律可是大罪,我完全可以立时斩了他。

他用力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上去毫不畏惧,但在我这样的高手眼中,他的脚的微微抖动可是丝毫瞒不过我,我现在已经可以断定,他的打阚声,以及此刻的表现,都是有意的,如果不是我的强大的压力威胁着他,他必然还是要充分发挥一下才说出对我不满的话语来,但现在,他的目的已经完全展现出来了--

他在挑衅,一个当了两年的骑兵,当着骑兵团的面,对他们的长官,疾风骑士团的团长,铁马四大骑士之首的我,挑衅!

我猜度着他的意图。

在当今这个尚武的时代,他的确是可以通过打倒我来取代我的地位,哪怕我是王朝正式编制的军官。

但我并不相信,他有足够的实力打倒我。

我毕竟是龙牙垂。

他不说话,我再次道:“哦?”

佑东微微哆嗦的身子忽然平静下来,他眼中又露出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决绝代替了犹豫。

“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他道。

耶云刷地一下拔出腰间长剑斩向佑东,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的惶恐。我略感诧异,照前面的表现看来,佑东此举显然是送死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显然是不怕死,但为何耶云一拔剑,他却又像是怕死了?

耶云刚拔长剑时,他还比较镇定,似乎是料定我会阻止,但我就偏偏不阻止,长剑转眼之间已超过了我所能阻止的范围,直斩向他脖子,他终于开始惶恐起来。

只见白光一闪,剑已横搁在他的脖子上,只不过是一刹那。

耶云并没有真的刺下去。

他与我修习过一门心灵共通术,由我来主导,此际我一运使此法,他立即领悟到我的意思,因此拔剑一试,果然,佑东一下就露出破绽,当然,耶云这一剑也替我维持住一些长官的声威。

佑东的心灵防线一旦被打开,准备好的说辞就说不下去,先前所假装的强势劲头立刻崩溃,不由在我面前垂下头,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道:“说。”

佑东抬起头,嘴唇懦弱了几下,道:“我想下去。”

此言一出,军营里立刻有了一些嘈杂,不过顾及到在我的面前,兼且我刚才又被佑东“激怒”,不敢大声说话,只有几个与平素与佑东相熟的同乡低声到:“佑东,你疯了吗?!”这时山下不停地传来刀枪刺击铠甲的刺耳声。

“我没疯!”佑东回过头,朝他们咆哮道。

“家里已经活不下去了!”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

他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

今年大旱,连续几个月都没下半点雨水,铁马河岸的到不受什么影响,比往年相差不大,内陆地区则深受其害,许多地方都有人开始饿死,而自从五年前“穷鸟一战”后,国力更是大为削弱,盗贼风起云涌,如雨后春笋,转瞬间就席卷了整个铁马王朝,直到前年才勉强镇压下,在这大灾之年,群贼并起,愈演愈烈,声势直追当年,我此行训练的目的或者说是任务就是要派去剿匪的骑兵。

旱灾,盗贼,龙卷风……--今年,真是对铁马大不利的一年啊!

耶云接过话头,道:“大灾之年,不独你家,群贼并起,正是咱们报效铁马的时机,你却要只顾自家而把离大家伙而去吗?”耶云向来好口才,此时一番义正词严,登时把佑东说得低下了头。

我道:“你是真的要下去和他们一道吗?”佑东听出我的话中之意,立即应道:“是!”

我微微叹了口气,摘下头盔,扔给耶云,看来,这个问题,他显然是想过好多次了。

“你知道下去意味着什么吗?”

佑东望向山下,脸上现出奇怪的神色,时而甜蜜十二痛恨……,好一会才道:“我下去后,以我的实力必定可以被选拔去参加‘戈马圣战,甚至还可以当上队长,我知道一旦到了戈马大平原是九死一生,必死无疑,但是,”他望向我,坚定道,“一旦我下去,我的父母妻儿便是烈士家属,他们将得到优厚的抚恤金,再加上三倍于此时的军饷……”他闭上眼,一颗眼泪滑过眼角,“我一旦下去,他们就不必再吃树根树皮,就不必早早就挖上几缸观音土藏着,他们就不会饿死--这就是我要下去的原因,也是我不得不下去的原因。”

我的目光又凝望在圣雄山上,但此时内心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平静下来,戈马,戈马!

我忽然微微一笑,道:“你为了下山,便故意激怒我,还使我不致留难你甚至是要推你下山?”

佑东神色忽然有些扭捏,红着脸道:“我知团长待我们极好,必然阻止,所以我就出此下策……”

我仰天哈哈大笑,忽然止住,沉下脸道:“你到是了解我,但你可知就你方才的无礼,我就可以杀了你!”说到最后,已是杀气腾腾。

现在我也终于知道,他怕死,怕死在我的手下,那样,他得到的只是反叛的耻辱,他不怕死,甚至是自愿去死,死在戈马圣战,死在戈马大平原,那时,他是光荣的死,但焉知由不是另一种屈辱的死?!

佑东连磕几个头,悲声道:“团长饶命!”我冷哼一声,望都不望他一眼。

望向圣雄山,我心中波涛起伏。

戈马会战,其实以前是叫做戈马圣战的,每三年一次,今年距上次又是三年了,再过三个月,戈马会战就要开始,那场伟大的“保家为国,共镶天马大旗”的圣战又将在历史学家的盛赞中拉开序幕,而后,以死亡,以十万阵亡将士家属的痛哭结束,而最后的结局,仍将是不可改变的--

平局!

金戈、铁马两国延续了数百年的“戈马会战”,乃是在两国交界处的戈马大平原上举行,因此就叫做戈马会战。每次会战两国各派十万骑兵在大平原上交战,以此来争夺大陆的控制权。

由于戈马大平原为通天河的两个分支:金戈河和铁马河所包围,因此戈马会战就像是困兽之斗,不死不休。

铁马一旦用船将十万骑兵送到大平原上,便将船只尽数烧毁,以使骑兵能拼死作战,颇有破釜沉舟的意思。至于铁马河岸更是派遣大军驻扎,诛杀逃兵到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等己方大胜后再派大军过河,一举攻陷金戈。

只是铁马国想到的金戈国也一样能想到,因此两边的布置几乎完全一样,惊人的一致。

可惜的是,双方布置在大平原上的军力按规定的完全一样,都是十万,而金戈的兵器与铁马的战马优势正斗了个旗鼓相当,因此双方虽互有胜负,但胜也是惨胜,一面倒的局面在几百年的征战史上竟是从未有过。十万人派出去,要么是全军覆没,要么只剩几百人回来,会战可真是一死方休。

这种蜗牛战术已持续了几百年,戈马圣战的光环也逐渐褪落,从圣战成了会战,大陆上规模最大,伤亡最惨的会战。

后来,逐渐的,双方都达成了一种默契,派去参加的已不再是正统的精锐骑士,而是有许多被叛死刑或者其他大小刑罚的囚犯,这一来,圣战的光环更加褪落,也给圣战加上一丝讽刺意味。

然而更有讽刺意味的是,纵使去了就相当于送死,但报名的竟然还是应者云集,囚犯们到是好理解,他们一旦参加会战,不但可以将以往的犯罪记录全都抹杀,干净的死去,家人也不必背上耻辱的帽子活一生,甚至是几世,而且,他们还可以给封上“圣兵”的称号,而其他兵源也有,除了那些被抽调的正式军队,就不多了,在铁马的大灾之年,终于有人自愿报名,原因正如佑东所说。

此刻距会战只剩不到三个月,会战的军队是早就组好,再有加入者除了本身实力超常外,还要遵行“换人制”,也就是“进一人,退一人。”

戈马会战,戈马大平原,人类最肥沃最富饶的土地竟然是用来做一个巨大的修罗场,只觉说不出的讥诮,我哈哈大笑。

骑兵们见我如此,均以为我动了杀机,纷纷跪下来代佑东求情,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兵士都跪到了我面前,我还是不动声色,直到耶云也跪了下来,全营除了我之外再无一个人站立。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坚持下去,道:“既然这么多兄弟为你求情,我便饶你不死,下去吧,记得,别给咱们疾风丢脸!”

其实我压根没有杀他的念头,但作为一名领袖,威信是绝对不可以遭遇挑战的,否则何以服人,因此我连使手段,只是为了重塑威信,佑东这小子,这一挑战,到真给我出了不少难题,然而我若是他,只怕也会用这不是办法的办法来激怒我吧,他若是来央我,我必定不会任他去做这无谓的送死,他这一招虽说不上高明,但却让我见识到了他的决心,而他如此做法,我除了杀他就只有任他自生自灭了,毕竟,这还是圣战,纵使是我,也不能阻碍别人的“伟大的为国家的无私献身”。

佑东重重磕几个头,不再说话,默默的回到帐篷,穿上一身洗得发白的普通衣服,交出疾风骑士服,默默下山。

竟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这次会战是谁挂帅?”我问道。

按说以我本身的地位,以及我父复达奚乃是当朝“神相”,对此等大事不应该一无所知,但由于必知会战的结局,因此是漠不关心。

至于挂帅者,多半又是“国圣”绿元大尊的对头了,戈马会战到成了一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了,只可怜那些被选中挂帅的。我曾经亲眼在殿堂上见到一位被委任为“大元帅”的大臣当场晕了过去,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尿臊味。那是在上次会战,距今,有六年了。

“不管是谁,总不会是大尊吧!”不知是谁脱口而出,顿时引起哄堂大笑,“若是大尊亲自出马,必定横扫戈马平原,直接占领金戈了!”又有一个忙不迭地大喊大叫:“大尊出马,一个顶俩!大尊出马,铁马称霸!”这引起更大的笑声,我亦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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