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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分别的时候冷暖自知(1)

1

屋子里好安静呢。蜷缩在柔软宽大的沙发里,让自己处在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都是这样过来的吧。季然拨开粘在嘴边的发丝,它弄得自己的皮肤痒痒的。

有时也会想起之前的那段生活呢,想起在学校附近租住的破旧却充满温馨的小房子。当然,还有小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应该过得很好吧。开朗贴心的性格,无论走到哪都会招人喜欢,何况还有欧阳毅陪在她的身边。只是希望她不要太为自己担心了,因为出来得匆忙,也不想再跟学校里的人有什么联络,她连放在原来住处的大部分东西都没拿,只带走了必要的证件和好友送的那个作为生日礼物的大枕头。给她留了短信,也只给她留了。告诉她自己要走了,请她不要找来。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么决绝啊,只是无法再面对每个人都知道了真相的事实。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了,藏在蜗牛自以为是家的背壳中,于无数生活的细碎点滴里为人遗忘。只要自己知道就好,背叛有多么伤痛和耻辱。不想要多余的同情和怜悯,也要不起,她只想要扛着自己的壳儿到处流浪,可是现在呢,就连这个唯一的愿望也被他打破了。

他那样冒失地找过来,带着被隐瞒的愤怒和苦痛。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吗?她看到的是这样表情的男生,站在面前开口就说对不起,说要给予补偿,还是带着永远都有的优越感和理直气壮的温柔啊。她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喜欢他了。头脑中一直无法抹去的他的模糊影像渐渐清晰起来,但又好似改变了样子。只是因为不能拥有期待的圆满结局,而在脑海中用想象的画笔将他描摹成为完美的模样。于是,她明白过来:是累了,无力承担了。好想把所有关于以前的记忆全部挖走,哪怕做个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的人也不愿再与过去有哪怕一丝一缕的瓜葛。所以,她答应了严明,回到他的身边,情愿做一个依赖的小女人躲在窗帘后面不再见到阳光。她像一只受伤的动物,蜷伏在黑暗的角落努力地舔噬着皮毛上的伤口,想靠自己的力量减轻疼痛,麻痹着告诉自己说:“不用担心了,抛开过去的所有好好生活吧。”

“然,我回来了。”玄关处传来严明的声音,“今天过得好吗?还是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不用担心,我挺好的。”季然淡淡一笑,迎上前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起来,“怎么样,谈得还顺利吗?你一向自由惯了,为什么要突然改做建材批发?应该很辛苦吧。”

“顺利。”他从背后反手抱过她,感受到她的身子轻轻一颤,但怀里并没有挣扎,“我说过,我会努力给你最好的。”她笑,也不说话。他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些,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骨节交叉着。想到一个月前在酒吧的仓库找到睡着的她,那么瘦而疲惫的样子简直要让自己认不出来,他几乎是用强行的方式硬拉着她来到自己刚租下的明亮房子。亲自做饭给她吃,为她放洗澡水,带她添置必需的衣物。一直都认定,那个她心里的男人能带给她的只有伤痛,而自己,却会让她安稳和幸福。即使,她心里始终无法爱自己也罢,只要能够陪在身边,看见她不再流泪的样子,自己就会很满足了。

“然,等做完这笔生意,我想安定下来了。到时候……我们结婚好吗?”

“……结婚……吗?”

结婚啊,好遥远的一个念头呢。似乎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在自己的思考范围内。又或者很久以前它曾经出现过,只是已经远离了许久吧,现在是模糊不清的样子。记起小时候,缠着妈妈把自己打扮成美丽新娘的样子,然后像个小大人装模作样地在镜子前面臭美:“妈妈,你看我是不是最美的新娘?”骄傲的语气容不得半点外来的否定。

“是啊,我们小然最漂亮了。”妈妈宠溺地望着镜中的女儿。

“妈妈,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像爸爸一样的男生来娶我好不好?”她歪着头问。

妈妈忍不住地笑起来:“为什么是和爸爸一样的呢?”

“因为爸爸最疼小然啊!”孩子的理解能力和想法总是有限却古怪得可爱。

“好。”妈妈眉眼问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祝福我们小然一定会找到哦。到时候,妈妈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好。”

这个单字像是在路途上耽搁了许久,直到等待的人已经心焦地甚至要放弃了希望,它才慢慢悠悠地若隐若现于渺茫的白雾尽头。

“你说什么?!”听到的人就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回答。

“我说好啊。等你谈完这笔生意我们就结婚。”她的语气一如平日里的淡定。

“……真的吗?你,你真的愿意?真的?”因为突如其来的欣喜,简单不过的一个问句竟然也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嗯。”她用微笑再次给他肯定的答案。

“太,太好了。然。”他禁不住地手脚忙乱,来回踱步的样子像是在书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幸福”。

于是,看着这样的他,她心里想着:就这样吧,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不试着努力活下去,怎么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2

“季然同学,我们现在可以为你办理休学手续。但按照规定,如果一年之后你没有返校的话,将会作为自动放弃处理。”

“好,我明白了。谢谢。”季然微笑着点点头。

即使不想跟任何人碰面或联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到学校来了呢,为了将来还能够有机会完成学业,那是母亲一直以来的愿望。真的希望会有那么一天,自己能够坦然面对所有的过去,放下曾经执著于心中的仇恨。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终于决定站在新的起点重新出发。

“季然?”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是诧异的声音。

欧阳毅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似乎踌躇了一阵,可最终还是转过头来了。

真的是她呢,许久不见的朋友。好像从去年寒假开始就没有再见过面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听说她过年回了家,小晴还曾抱怨过自己为什么没去车站送她之类的。一直为各种无奈的事情所困扰,于是再次见面之后,许多无端的猜测及情绪涌了上来,他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一切了。那么,她知道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吗?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他有些尴尬地笑笑。

——小晴跟她感情这么好,她应该很为姐妹抱不平地想臭骂我一顿吧。

“谢谢,挺好的。”她的表情也不甚自在。

——不知道原因的,感觉居然生分起来。总觉得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过去,真的不想面对别人同情的眼睛,即使那个人是要好的朋友也罢。

“来教学处办事吗?”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只好搬出明知故问的废话。

“嗯,你也是吧。”这样的问题?!她也只好客套地回答。

“那个……小晴她还好吗?”

——本没有打算要往这个话题上走的,可我总也忍不住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她……”

——怎么回事?季然居然这么问我。她什么都不知道吗?而且似乎许久没见过小晴的样子,她们吵架了?

这时候。

“季然同学,你的休学手续办好了。”教学干事透过前台的窗口通知道。“哦,那个。”他好似又看见了什么,“后面那个是欧阳同学吗?你的出国证明也办好了,来领吧。”

“休学?”

“出国?”

两个人几乎同时惊异地望向对方。

“你真的打算放弃学业了吗,要跟那个鼓手在一起?”

蔚明湖边,是两个人面朝平静的湖水,心中却似波浪翻涌般的对话。

“……我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冷静的机会,把之前发生的所有都努力整理清楚。”

“是吗。虽然我不太了解你的过去,但我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不想多说什么了,作为朋友我能给出的只是祝福,并且希望你所作出的选择对自己来说是不带一丝强迫,没有违背心意的,是最好的。”欧阳毅的眼神悠悠。

“谢谢。”她的视线亦飘散在遥远而渺茫的地方,没有落点,“那么你呢,要出国的事情有跟小晴好好说吧?”

“……当然,解决得很好。”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笑的样子,“人总该长大的。没有我在身边,相信她也能好好照顾自己。”

“毕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走的话她一定会有段时间很不适应的。你要好好地安慰她啊。”

是啊,是会有段时间不适应的。但,很快就会忘记吧。“嗯,我知道了……”

“还有,有件事想拜托你。今天见过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可是小晴很担心你的。”

“我明白。再过一段时间吧,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会自己跟她道歉的。只是现在的我,想要更多一点自己的空间来理清头绪。我想,她也会乐于看到我找回真正的自己的样子。”

3

尽管只是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但是再次站在这座三层楼的破旧民房前面,季然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心中深切的想念。只是,要走了呢。那么此时再回来,看看这里留下的是什么,又有什么可以被带走呢?

她踏上木质的宽扁楼梯,腐朽而阴湿的木头在接缝处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记得小晴很讨厌走这个楼道,总说它有种日本恐怖片中阴森诡异的感觉,于是,她每次来都会在楼下大叫,喊着要人下去接她。但是,自己却很喜欢呢,对于这个诡异的家伙。习惯踩在上面听它发出的怪叫,回应似的,那是陪伴自己的节奏。喜欢它发出的雨水浸湿松木的气味,是久置着没有处理然后闷在空气中的那种味道,亲切的感觉。还有那个爱穿花俏外套的矮胖房东,卷卷的大波浪发式下总有一张看似小市民势利的脸。但是她不常出现的,只有到了每个月底交水电费的时候,她才会上来敲响你的房门催促着收钱。碰上没钱的难过的日子,想要拖延宽限个几天,好言好语低声下气几句她也就罢了,尽管嘴里还是会不住地嘟嚷着,但却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进入二楼转向三楼的那个回廊,她的脸上忍不住现出笑意。有段时间自己每天早上很早便要出门去送牛奶,于是发现二楼住着的那个老伯也是坚持在清晨五点半就会准时出现在回廊锻炼身体。是动作不甚标准的中学生广播体操,忘记是哪一套了,有板有眼地自己数着节拍,做得甚是开心的样子。从来没有搭过话的,只是后来碰面的次数多了,老伯会朝自己点点头,善意的表情。于是自己也露出微笑来,算是回礼。这种温暖,淡淡的,自然的,只不过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交流。可是,在那些不得不逼迫着自己跨进寒风的大冬天里,在那些呼出来的二氧化碳就在眼前结成白霜的天还没亮的早晨,这些对于自己的意义显然不是一个招呼那么简单而已。

经过楼梯扶手下面新结层的蛛网,那里有总也不知疲倦在等待猎食的生物,不知道它们的家族又产生了多少新成员呢。季然带着这样不着边际的臆想来到门前,房间门口左手边的第二个花盆底下有开门的钥匙。不是没有想象过自己不在时屋子的模样,八成是灰尘积到一定的厚度,都可以用手指在上面写字了吧,可是,并没有呢。到处都是很干净的,甚至比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打扫得还干净。春天的和风从打开的门缝里吹散进来,她低下头来笑笑,于是地上就有新鲜的水渍大朵散开。

“小然,你真的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所以一直在这里等你。”门边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季然心中猛地一震,她没有回过头去。

“……讨厌看见我吗?这样地把自己藏起来连家也不回,逃避应该向来不是你的作风才对。”

“别说得好像自己有多了解我!还有,‘家’?!我的家早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沈昂同学。”

“很好,你终于肯开口叫我的名字了。”沈昂自我解嘲道,“还是不愿跟我谈谈吗?”

“谈什么?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始终不肯退让一步,支撑在尖锐强硬话语背后的是长久以来蛰伏着的悲与痛。带着怨恨的心只要一看见他就被黑夜埋葬了,全是暗无天日而又遥遥无期的无望感。

“……先平静下来好吗?”他垂在一侧的手指舒展开来,好想去抚开她僵硬的肩膀。

她不说话,也仍旧没有转身的意思。

微风轻轻地吹。

有柠檬叶子的香气弥散开来,日子恍惚又回到了从前。只是,“物是人非”这个词语的力量,却依然在这一刻显示出了它的强大。它在自言自语地昭示天下:其实一切早已经改变了吧,面目全非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因为即使等到了也想不出应该跟你说些什么,或是能有资格对你说些什么。”沈昂努力地弯起嘴角,温柔的笑容中漾着妥协般的无奈,“在弄清楚这个事实以前,说实话我一直是在怪你的,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离开,连一句‘再见’的话也不留。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宁愿自己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活在谎言与欺骗的假象中未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对吗?总比现在这个样子,背着巨大的负罪感还无法做任何事要好多了。”

“……是吗。可你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我知道。你大概没办法原谅过去的事吧,要是我我也不行。所以,我想告诉你,讨厌或恨我吧都没关系,做一切你想做的,只要你现在过得开心就好。”

开心?你认为我还能够开心吗?!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那就好。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说出来舒服了许多。”他望着她始终不动声色的背影,低下头来抿了抿嘴,“如果你认为我说的这些很多余,那么就忘了它吧。就当是我又做了一件自私的事,权当我想让自己好过一点罢了。”

沈昂脚步沉重地离开,连带着那阵熟悉的香气也跟着消失不见。

可是,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呢?季然听到他一点点远去的声音,觉得全身的气力也随之被抽走了。她忽然意识到内心的那个自己,自欺欺人的自己。明明都说没有任何牵挂了,明明就下定决心不再回到这所房子里来,那么,是什么样的缘由牵扯着她在想要切断与过去一切联络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地再次踏入这里?你应该预料到了吧,还是抱着一丝的期待。想着他或许会到这里等你,猜测他对你抱着一颗愧疚的心?于是,给了自己一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是到这里来做最后的怀念吗?骗人!是想见他才来的。想要在开始一段终于下定决心的新生活以前再见见他,想要对年少青涩的自己说声“再见”。同样是在重复着一贯追求安心的伎俩而已,那么,只有希望它管用吧。也许这样以后的日子,季然会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我,找回失去已久的自己,不是吗?

4

一直在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中的时间又回到了七八年前,少年的眼睛看到的只是纯净的、美好的世界。那时候居民区附近有尚未拆除的老墙,一条街长的,一到夏天便爬满了整壁整壁的爬山虎。从太平洋上迁徙而来的潮湿季风在这里温柔地吹过去,又吹回来。于是能看见那一墙的叶子正面——绿色,背面——灰色,不停歇地翻动着。

正面——绿色,背面——灰色、绿色、灰色、绿色、灰色……

她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上,调皮地把双脚高高翘起,脸上满是天真可爱的笑容。而车行过的地方,带起空气的流动,伴随着叶子哗啦啦地作响。

“阿毅,你看。”她开心地大叫起来,“好神奇啊。只要我们经过的地方,灰色就变成了绿色,感觉好像魔术师!”

“……风吹的而已,真是幼稚。”男孩似乎十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只是嘴角泛起的好看笑容却掩饰不住内心同样被感染的兴奋。

“切,自大的臭男生。”她小声嘀咕的同时,却抓紧了他被风吹得鼓起的白衬衫。年轻男孩瘦削的蝴蝶骨在薄薄的校服里面若隐若现出陌生的形状,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从而脸红起来。

然后,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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