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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两个人的演唱会(2)

父亲就是死性不改,其实除了嗜好烟酒,好赌外,父亲很少再有其他方面的缺点了,父亲憨厚、勤劳,是田地里的好把势,他很心疼母亲,极少让母亲下地干活,他的脾气也极好,从不和母亲争执,每每母亲骂他,他也从不还口。

而母亲却好像很愿意和父亲作彻底不妥协的斗争似的。从我们懂事的那一天起,母亲就反复地对我们说,你们的父亲是一个烟鬼、酒鬼、赌鬼,你们要记住,等我们死后,千万不可把我们埋在一起,活的时候受他的气,受他纠缠,死后我要一个人落个清闲。“把我埋得离他越远越好,来世再也不想和他过了。”

母亲愤愤地说。父亲在一旁听着,呵呵笑:“今生的日子还长着呢,过完了,老了,再谈来世。”

不听母亲劝告的父亲终于为自己的恶习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有一年的腊月,父亲到一个亲戚家去买猪肉,中午喝多了酒,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座桥时,失足落入了水中。父亲被人救起来的时候,浑身都爬满了蚂蟥,而且永远地失去了一条腿。

母亲呼天抢地,把那家亲戚大骂了一顿,与他们断绝了关系,惊动了全镇,从此,再也没有谁敢请父亲喝酒了。父亲在镇上的医院整整住了两个月,母亲也整整送了两个月的饭,每次都是骂着送去的,她骂自己瞎了眼,嫁了父亲,她骂父亲怎么不摔死,这样折磨、拖累她。母亲每次这么骂父亲的时候,都是很认真和用力的,咬牙切齿,吓得我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她当成了发泄的出气筒。

为了给父亲挣安一个假肢的费用,寒冷的冬日里,母亲带着我们上山打柴,下田挖藕,然后拿到镇上卖……她一边催促我们干活,一边咒骂着父亲,她说,都是那个酒鬼,死不掉的害了我们。

摔断腿后,父亲不再能做重活,家庭的重担全压到了母亲一个人的头上,下田打草,插秧割稻,母亲把本该属于男人做的活一一吃力地完成着。看到母亲辛劳的样子,父亲终于下决心再也不酗酒了,而且也不再上牌桌,但抽烟的嗜好依然没有改变。

母亲还是担心父亲的身体,劝父亲别再抽烟了。“总有一天,你会死在香烟上的。”这句话母亲对父亲说了千万次,几乎每天都说。

说多了就成了事实,父亲五十七岁那年,被一场大雨淋湿后,开始持续发烧,全身无力,跑了几个大医院,诊断的结果却是惊人地一致:肺癌晚期,长年过度吸烟所致。见怪不怪的医生对母亲轻描淡写地说,最多还能活三个月。犹如晴天霹雳,母亲呆住了,然后就是号啕大哭,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为父亲流泪水,那么伤心无助地流泪,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骂父亲这个鬼,那个死不掉的。

癌症以不可抵御性证明了它的可怕,父亲的身体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日益消瘦,声道也跟着病变,很快,香烟都无法吸了。此时,母亲已不再阻止父亲的嗜好了,相反,她给父亲买来了许多好酒,让他使劲地喝;邀请了父亲以前的几个牌友来家里,陪着父亲打牌,赢了归父亲,输了,全算在她的头上。

虽然我们都极力瞒着父亲病情,但父亲并不糊涂,他从旁人的眼神和自己日渐消瘦的身体状况中已经察觉到了一切。

一天,父亲借去山地里翻芋梗为由,偷偷地出去为自己选了一块坟地。父亲是当地有名的风水先生,曾为别人选过很多次坟地,父亲选择的是一个冬暖夏凉的好栖息地,三面环山,远远地可以看见他曾劳作过的田地。

但父亲仿佛还有什么放不下似的,一个星期后,他又出去了一趟,之后就再也下不了床。

父亲临走前的那半个月,最苦、最累、最疲倦的是母亲,母亲每隔半小时就要帮父亲翻一次身,每隔十分钟,就要拿痰盂去接父亲的大小便,反应慢了一点,或是打了盹,父亲就会用枯瘦的拳头使劲地去打她,以示自己的不满,他不让母亲睡,他不让母亲离开他一秒,母亲就整日整夜地守护在父亲的身边,陪护着他,服侍着他。母亲不再发火,不再发脾气,她被父亲折腾得像风中一片疲惫不堪的枯叶,任由父亲摆布。

趁着还清醒,父亲把我们叫到身边,交代了所有的后事,包括选好的那块墓地,他特意强调那里只能睡他自己一个人。“天王老子都不能和我睡在一起。”我们只得以泪相对,答应了他。

弥留之际,父亲的精神突然好了起来,他让母亲把耳朵贴近自己的嘴边,努力地对母亲说,老婆子,有一块好地方,我给你留了记号,芦蒿打了三层节,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别给人抢了先。不睡在一起,来世我就不能再纠缠你了。

母亲泪如雨下,使劲打父亲:“死不掉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但这句话父亲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听到,他带着淡淡的愁容离开了。

父亲入土的那天,在场的老人们无不叹息道:“这死鬼可真狠啊,这么好的地方,一个人独占了。”

六年后,母亲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按照她生前的遗愿,我们把她安放在一个冬暖夏凉的地方,远远地能看到子孙耕作,她坚持要和父亲同眠一穴,母亲说,来世,她还要让父亲来纠缠。

我们违背了当初答应父亲的话,我们想,母亲不是父亲眼中的天王老子,她是父亲眼中的爱人,不弃不离的伴,她去找父亲,父亲肯定会高兴的。

QQ中的爱情守望

文/程应峰

网上有一支歌叫《QQ情缘》,很落寞,很低回,很伤感:“天黑了,下雨了,我想念你了;灰的天,灰的心,灰的你的脸;不敢说,不敢讲,对你的企盼;你只是,我只是,网上的朋友;心跳了,脸红了,我看见你了;与你谈,与你笑,与你开心聊;你的烦,你的愁,我通通收藏;为你哭,为你痛,为你爱伤悲;夜深了,天冷了,你要下线了;心酸了,心痛了,我悄悄落泪了。”

对他和她来说,这支歌仿佛就是为他们而写的。在网络上认识,因为聊得坦率,聊得投缘,一段时期后,聊天成为她和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怎么样,每次一上QQ,第一句话总是:“还好吗?”简单的三个字透着她对他的关心。那份关爱在他的心头荡漾开来,如丝般轻柔,款款的,轻轻的,一直延伸,不经意间,就触动了他心头一份遥远的渴望和思念。

因身体的不适,他住进了医院,一去之后,他和她就断了消息,很久很久了,好比断线的风筝,她无助且无奈。那风筝越去越远。“是不是一去不回啊?”她呆呆的,傻傻的,就这样没日没夜地挂在虚拟网络的QQ上。

她和他在QQ上相识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可她对他的依恋之情却是前所未有的。睁眼闭眼之间,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着他的影子。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她也和人聊,但她总是心不在焉地在各个头像间切换,程式化地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一下线,脑子里便是一片空白。好多时候她都问自己:“我究竟在干什么?”

终于等到了那一天,他没康复就出院了。那个夜晚,他的QQ头像在她的QQ上鲜亮地闪了一下就变成了灰色。就这一下,也被她捕捉到了,她飞快地发过来一行字:“你好些了吗?我想你。”他也看到了她,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了一下,可是他没有应答,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疲惫的,不堪一击的。他不作答,不是心中没有她,他只是有心让她复归曾有过的平静。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他和她都忍受着思念的煎熬。在日子的空白里,他觉得自己内心的那份刚强被来自虚拟世界的情感利剑击垮了。在一种不可抗拒的状态中,他再一次打开了QQ,他看见她挂在那儿,好像从来就不曾离开过一样。她像上次一样飞快地发过来一行字:“你怎么不理我了,你的身体又有问题了吗?”他应了她,没说自己的病情,只是慢慢述说着自己平淡如水的生活。她静静地听着,回着一些温柔而体贴的话语。他说他看了一遍她发过来的照片,那一袭白衣,那笑靥,那神情,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他其实打心眼里是爱她的。

就这样,她和他再一次沉迷在美妙的爱情里。

之后的日子,她和他在QQ上欢乐同享,忧戚共担,总有讲不完的笑话和说不尽的开心事。却从未有过是否见面的只言片语,她和他就这样交往着,虽是素不相识却心心相印。

然而,有一天在网上和她聊,他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他虚拟的形象挂在QQ上,她再怎么着,他都不能理她了。

他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从邻床病人那里,他猜得出他和他们一样,该面对死亡了。

晚上他回到家中,再一次打开了QQ,她还是挂在那儿。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飞快地发过来一行字:“亲爱的,你怎么了?身体状况好吗?病情得到控制了吗?”

他泪眼朦胧,半天没打出一个字。终于,他打出了一行字:“亲爱的,我得永远戒网戒聊,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掠过她的心。她知道,一直以来,他都在用意志和命运抗争,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些什么。他说:“亲爱的,我得下了,来生见!”随后《QQ情缘》在她耳畔响起:

“……为你哭,为你痛,为你爱伤悲;夜深了,天冷了,你要下线了;心酸了,心痛了,我悄悄落泪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彻底放下虚伪的矜持,泪流满面大声呼喊着:“亲爱的,别走,今晚我做你的新娘,好吗?”

然而,他的QQ头像终归在她的视线之内渐渐灰暗下去,如同一只远飞的鸟,变得模糊而遥远,他再也没有在QQ上出现了。而在她的QQ个性签名栏里,写着这样一句话:“有一种爱,注定一生只能在灵魂里默默守望,守望……”

如果蚕豆会说话

文/丁立梅

二十一岁,花绽放的年纪,她被下放到遥远的乡下。不过是一瞬间,她就从一个幸福的女孩子,变成了人所不齿的“资产阶级小姐”。那个年代,有那个年代的荒唐。而这样的荒唐,几乎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父亲被批斗致死。母亲伤心至极,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个世上,再没有疼爱的手,可以抚过她遍布伤痕的天空。她栖身在乡下一间漏雨的小屋里,出工,收工,如同木偶一般。

最怕的是田间休息的时候,大喇叭里放着革命歌曲,“革命群众”围坐一堆,开始对她进行批判。她低着头,站着。衣不敢再穿整洁的衣,她和他们一样,穿打补丁的。发不敢再留长长的,她忍痛割爱,剪了。她甚至有意在毒日头下晒着,因为她的皮肤白皙,她要晒黑它。她努力把自己打造成贫下中农中的一员,一个女孩子的花季,不再明艳。

那一天,午间休息。脸上长着两颗肉痣的队长突然心血来潮,把大家召集起来,说革命出现了新动向。所谓的新动向,不过是她的短发上,别了一枚红发卡。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队长派人从她的发上,硬取下发卡。她第一次反抗,泪流满面地争夺。那一刻,她像孤单的一只雁。

突然,从人群中跳出一个人,脸涨得通红的,从队长手里抢过发卡,交到她手里。一边用臂护着她,一边对周围的人,愤怒地“哇哇”叫着。

所有的喧闹,一下子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一会之后,又都宽容地笑了,没有人与他计较,一个可怜的哑巴,从小被人遗弃在村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长到三十岁了,还是孑然一身。谁都把他当做可怜的人。

队长竟然也不跟他计较,挥挥手,让人群散了。他望望她,打着手势,意思是叫她安心,不要怕,以后有他保护她。她看不懂,但眼里的泪,却一滴一滴滚下来,砸在脚下的黄土里。

他见不得她哭。她怎么可以哭呢?在他心里,她是美丽的天使,从她进村的那一天,他的心,就丢了。他关注她的所有,夜晚,怕她被人欺负,他在她的屋后,转到下半夜才走。她使不动笨重的农具,他另制作一些小巧的给她,悄悄放到她的屋门口。她被人批斗的时候,他远远躲在一边看,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他看着流泪不止的她,手足无措。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蚕豆来,塞到她手里。这是他为她炒的,不过几小把,他一直揣口袋里,想送她。却望而止步,她是他心中的神,如何敢轻易接近?这会儿,他终于可以亲手把蚕豆交给她了,他满足地搓着手嘿嘿笑了。

她第一次抬眼打量他,长脸,小眼睛,脸上有岁月的风霜。这是一个有些丑丑的男人,可她眼前,却看到一扇温暖的窗打开了。是久居阴霾里,突见阳光的那种暖。

从此,他像守护神似的跟着她,再没人找她的麻烦,因为他会为她去拼命。谁愿意得罪一个可怜的哑巴呢?她的世界,变得宁静起来。她甚至,可以写写日记,看看书。重的活,有他帮着做。漏雨的屋,亦有他帮着补。有了他,她不再惧怕夜的黑。

他对她的好,所有人都明白,她亦明白,却从不曾考虑过嫁给他。邻居阿婶想做好事,某一日,突然拉住收工回家的她,说,不如就做了他的媳妇吧,以后也有个疼你的人。

他知道后,拼命摇头,不肯娶她。她却决意嫁他。不知是不是想着委屈,她在嫁他的那一天,哭得稀里哗啦。

他们的日子,开始在无声里铺开来。她在这样的日子里,却渐渐白胖起来,因为有他照顾着。他不让她干一点点重的活,甚至换下的脏衣裳,都是他抢了洗。

这是幸福吧?有时她想。眼睛眺望着遥远的南方,那里,是她成长的地方。如果生活里没有变故,那么她现在,一定坐在钢琴旁,弹着乐曲唱着歌。或者,在某个公园里,悠闲地散着步。她摊开双手,望见修长的指上,结着一个一个的茧。不再有指望,那么,就过日子吧。

也不知是他的原因,还是她的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的好,晴天为她挡太阳,阴天为她挡雨。村人们叹,这个哑巴,真会疼人。她听到,心念一转,有泪,点点滴滴,洇湿心头。这辈子,别无他求了。

生活是波平浪静的一幅画,如果后来她的姨妈不出现,这幅画会永远悬在他们的日子里。她的姨妈,那个从小去了法国,而后留在了法国的女人,结过婚,离了,如今孤身一人。老来想有个依靠,于是想到她,辗转打听到,希望她能过去,承欢膝下。

这个时候,她还不算老,四十岁不到呢。她还可以继续她年轻时的梦想,譬如弹琴,或绘画。她在这两方面都有相当的天赋。

姨妈却不愿意接受他。照姨妈的看法,一个一贫如洗的哑巴,她跟了他十来年,也算对得起他了。他亦是不肯离开故土。

她只身去了法国。在法国,怡人的气候,美丽的环境,无忧的日子。她常伴着咖啡度夕阳。这些,是她梦里盼过多次的生活啊,是她骨子里想要的优雅,现在,都来了,却空落落。那一片天空下,少了一个人的呼吸,终究有些荒凉。

一个月,两个月……她好不容易挨过一季,她对姨妈说,她该走了。

再多的华丽,留不住她。

她回家的时候,他并不知晓,却早早等在村口。她一进村,就看到他瘦瘦的影,没在黄昏里,仿佛涂了一层金粉。或许是感应吧,她想。其实,哪里是感应。从她走后的那一天起,每天的黄昏,他都到路口来等她。

没有热烈的拥抱,没有缠绵的牵手,他们只是互相看了看,眼睛里,有溪水流过。他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让她空着手跟在后面走。到家,他把她按到椅子上,望了她笑,忽然就去搬出一只铁罐来,那是她平常用来放些零碎小物件的。他在她面前,蓦地打开铁罐,哗啦啦,一地的蚕豆,蹦跳开来。

他一颗一颗数给她看,每数一颗,就抬头对她笑一下。他数了很久很久,一共是九十二颗蚕豆,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数字。九十二,正好是她离家的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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