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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脱轨时代

我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小小,我十分奇怪,问她,你来干嘛。虽然因为顾城的关系,我把那种敌视她的态度稍稍的放下来,但我仍是不坏好气地问她。

“我知道你在段冲的公司上班,接近他的机会很多,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她现在已经放下那种当时撞我时那种高傲的态度,顺着眼对我讲。

“你认为我会帮你吗,你当时撞我时你还没想到这时要来求我吧。好吧,你说说看吧,我看我能不能帮。”虽然我嘴上是这样讲,但是我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帮。现在看来,我可以算得上是表里不一的楷模了。

小小倚在门框上,我看了她一眼,满脸的憔悴模样,“你进来坐下说吧。”她进来坐下之后,我说“什么事!”

“其实,我喜欢的,我…。”

“你喜欢什么呀,别吞吞吐吐的,赶紧说,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听。”

她一下子露出了富家子弟的那种高傲气势,以极端的时间内表演出来,“我说你这。。”

“我怎么了,顾城出去了,我这怎么了”我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杯吹了几口气,斜了她几眼说。

“喔,没…没什么,你这人特好。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是顾城。我喜欢的人是段冲。”

“我刚听完这句话,差点被热水呛到我睁大眼睛瞪着她,问她,“你吃错药了吧,顾城对你那么好,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从哪个肮脏的酒吧里解放出来的,好,你既然说你不喜欢顾城,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和他说,现在到…。。”

“当时我只是感激他,一直到现在,我对顾城有的都是感激之情,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所以我……”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所以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帮你告诉顾城,是不是?你心里对顾城有感激和歉疚,没有脸面和他说明情况是不是?”

“不是!”小小回答得很坚决!

“那你今天来干嘛?”

“我想让你帮我告诉段冲,我想和他见一面。说明情况。”

我着急火燎的站起来,对小小喊道,“你有勇气去对段冲表白,难道就没勇气去告诉顾城事情的真相吗?你…。。”我被气的没话说。

“随你怎么想。”小小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好,你…”我站在身后指着她,没说什么话。我在心里想‘好,既然你想和段冲告白,那我肯定会让你如愿的,只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等到顾城没鞋穿的时候,我做朋友的也不会让你好过的。这个顾城,早就和他说过,小小这种人,就应该被送到没油的热锅上煸她几天,早就知道,你是冲着顾城的钱来的,所谓高富帅,顾城除了富以外,其他就是当年吸引你小小的地方吧,现在段冲是拥有“高富帅”的前两者,这就是使小小移情别恋的原因。

第二天,下雨了,雨下的很大,我帮小小约了段冲在Cstauir。dsa酒吧,同时又把顾城拉到了这个酒吧,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顾城看见我神神秘秘的样子,就好奇的问我,“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要去找小小呢。”

“顾城,别急,小小一会就来了,你先喝杯咖啡等等人吧。我尴尬的笑笑。

“服务员…。”我和顾城点了两杯咖啡,坐了大概十分钟。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顾城能不能承受的的住这个打击?”我在心里想着。一边看着顾城好看的脸。

一会儿,段冲就西装革履的出现在Cstauir。dsa酒吧,选定了和我们背面的座位。小小也随之出现,我看着小小那双嘴脸,要不是她是女的,我肯定好好打她一顿。我这想法太幼稚了…。。

由于顾城坐在我对面,小小和我对面,所以顾城并没有看见小小,或者段冲。我说”喂,顾城,你打电话给小小,让她也来聚聚吧。”

“他大概没时间吧,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可要走了,哎呦,你就打电话给小小,你就知道了我有什么事情了。

“真搞不懂你。”

顾城拨出小小的电话后,小小朝段冲笑着点了一下头,“喂?’

“喂?”

“你?”顾城转过身来一看,身子一动不动,手上端着的咖啡“彭”的一声,…。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顾城摇晃着小小的身子,“啊?你怎会和他在一起,告诉我,告诉我,你说啊,你说啊!”

“我…”小小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自知理亏。小小斜了我一眼。我大声说,“看什么看,不是你让我告诉顾城你喜欢的是…。。”

“你闭嘴!”顾城朝我吼了一声。顾城又晃了晃小小的身子,“你说啊!”我竟然看到顾城的眼里竟然闪烁着泪光。我便什么也没敢说。

小小害怕的看着顾城,“我…我喜欢。。的…是。。”

“好,分手倒计时,是吧,”顾城把身子朝后退了几步。

段冲还蒙在鼓里,问我,“这怎么回事,这?”我示意他不要出声,顾城一下子冲到我身边,扬起拳头,咽下了口唾沫,眼睛里有难言的苦痛。

顾城跑了出来,

我也随之跑了出来。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我抓了把雨伞,冲到雨里,顾城正坐在没水的喷泉旁边,身上已经全被雨水淋湿了。我把雨伞打在顾城的头上,坐下来,拍着他的肩。顾城失神的看着从雨伞滴下来的雨,说“我以为我挺了解她的,16年前,我把她从酒吧带回来,……。”

“我知道,你别难过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伤心难过。

我隐隐约约看见小小打着双人的雨伞,一个人,站在伞低,小小对顾城说“哥,,”

顾城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雨水,对小小笑了笑,“你叫我,哥’

“你走啊,你把他弄成这样,你满意了,还不走,快走啊。。”

顾城和小小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大约有五分钟。我也不好说什么,把顾城扶起来,撑着雨伞,对小小吼道“你不走,我们走!’

顾城回头看了看小小,我说‘快走啊,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不知为什么,对于小小,顾城总是有一种怜悯之情,一种可怜,爱惜他的感情。可悲的是,小小对顾城却只有感激。也许这就叫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他们两个人也许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诠释。

小小和段冲在一起之后,我在公司上班,总是可以看见小小妖娆百媚的身影,穿着Gucchjd绸缎裙子,嘴唇上涂满了夏日杏花唇彩,散着一头披肩发,挎着LV包包,身上总有一种香水味,该是兰蔻的吧。我也没怎么去追究。我只是为顾城可怜。

这件事情发生后的一个星期里,顾城每天都很少说话,每天吃饭,上班,睡觉,偶尔我和他交谈时,他有时会向我打听小小的情况,我和他说了之后,他很明显的叹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波澜不惊的过了大约两个月,段冲和小小整天手拉手出现在公司的楼道里,别人在背地里谈论。

“段老板都30了,找了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啧啧啧…。”

“是呀,我猜,这个小姑娘该有20,21吧,”

“……。。”

每每听到这里,我都无声的离开,心底竟然,竟然有了对小小可怜的念头。我赶紧打了自己一把掌,“你他妈的,想什么呢,他把顾城还得那么悲催,还可怜她…。”

几个月后,上海的恒泰公司要和我们签订一份合同,段冲让我去采编部拿丁辉的稿子,段冲说“丁辉的稿子已经登机好几天了,怎么回事,你去看看,我要去浦东机场接几个客户,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我去看看”

到了丁辉家后,堂堂DRY。dhsb专栏作家,正躺在床上打游戏。我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我看了,是小小,她又打电话给我干嘛,早知道就把他的号吗删掉!”

“干什么!!!!”

“你快来,段冲出事了,在虹桥医院,快来,”电话的那边就管断了。

“什么!”我说出声来。

丁辉看着我,“怎么了”

“我改天再来,段冲出事了。’

我赶到医院时,秘书小王和小小站在手术室门口,我问小王,“怎么回事“

“段老板到浦东机场接几个客户,路上开车开的急,出了…。”

我们三个人和段冲家属在门口等了几个小时之后,医生出来了,段冲亲属问怎么样了,医生说“左腿粉碎性骨折,准备住院吧。”

,小小脸色大变,上天就像是要捉弄小小,给段冲开了这样的玩笑,小小喜欢上了一个残疾的段冲,一个残疾的段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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