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到司马景的身旁,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从背后环抱着司马景的双肩,想给他发专属的温暖。
“你怎么来了?”司马景握着从身后伸过来的双手,轻声的说着。
“看你急急忙忙的过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不放心,所以就跟过来了。”南宫月儿将双手环的更紧了些。
“她走了,你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吗?”司马景的眼眶明显有泪水闪动的痕迹。
“这两天一直忙着二娘的事,也就没有来这里,听下人说,昨儿个就没瞧见人了,本想去告诉你的,谁知你确早早的回来了。”南宫月儿抬眼仔细的看着司马景。
“唉,走吧,都走吧,是我司马景对不起慕容家在先。”司马景抬头一望,努力咽下了心中不知是悲伤还是恨的感觉。
“看来慕容小姐并不傻,她来家里到底是为什么呢?”南宫月儿紧皱着双眉。
“我也不知道,不想这些了,这两天你也累了,那边府上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好好休息吧。”司马景轻轻拍了拍南宫月儿的手背。
“嗯,等忙完,我们离开一段时间吧,我想出去走走。”南宫月儿眼珠一转顺口说道。
“好,到时候带你去见见奶娘,我也好久没有去看她老人家了。”司马景的眼睛望着远方。
“奶娘?奶娘没死?她在哪啊?”南宫月儿很惊讶。
“谁跟你说奶娘死了,她活的好好的,等忙完了,我就带你去。”司马景一下转身看着南宫月儿。
“嗯,好。”南宫月儿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将头一埋,藏进了司马景的怀里。
短暂的温存过后,司马景再次去承相府,大夫正在为二少爷号脉。
“大夫,我二弟怎么样了,没有大碍吧?”司马景关切的问着。
“回将军,二少爷的身体倒无大碍,只是身上有皮外伤,修养些日子便会好,在河里喝了几口水,嗓子有些肿大,倒也无妨,开几副方子喝下便可治俞。”大夫恭敬的回着。
“多谢大夫,阿木,送大夫出去吧。”司马景一挥手,屋外的阿木便进来了。
“大哥,你找到那个贱人了吗?”司马骆见屋内没有了外人,便急忙的问着。
“她走了,不在府里。”司马景失落的坐了下来。
“这个贱人,肯定是来报复的,否则,为什么家里一出事她就跑了?还把我抓起来,还打我……”司马骆一说到此处,又伤心的落泪了。
“好了,一个大男人,不要动不动就落泪。这也是你们自找的,当年她在司马家定是受了委屈,否则哪来的这么大恨意,要对司马家的人下手?”司马景也是生气。
“大哥,娘不在了,爹也发配到边疆去了,以后,以后我只有靠你了。”司马骆紧紧的握着司马景的手。
“行了!你娘的丧事还没办完呢,你这么大个人了,家里的事也得担起来。”司马景真是恨铁不成钢。
“大哥,等把娘的事办了,我就去你的将军府住,我一人住这里害怕。”司马骆不是不依不饶。
“行了,先养伤吧,府里的事管家会处理的,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司马景挣拖司马骆的手,离开了承相府。
京城的街道在司马景眼里都变得那么的冷清了,忽然眼前闪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司马景赶紧追了上去。
“洛姑娘!”司马景一把攥住洛月的手。
洛月闻声一回头:“司马公子?你好。”
“洛姑娘,好久不见了,上次去寒舍找姑娘,你家仆人说你随父外出了,今日一见真是有兴。”司马景很是开心的说着。
“谢司马公子挂心,昨儿个回来就听家人说起公子和四皇子来找小女子了,只是一直没得空,所以没有前拜访。”洛月也有礼的寒暄了几句。
“不知洛姑娘此时可有空,能一起坐坐吗?”司马景的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洛月定睛看了司马景一眼,用手捂了捂自己的面纱:“好啊,听说逸仙居新进了茶叶,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司马景开心的着头,一路拉着洛月的手朝逸仙居走去。
因为还是早上,所以品茶的人并不多,洛月还是象往常一样点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看司马公子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洛月睁大眼睛问着。
“没有,只是最近家里出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司马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茶水。
“慢点喝,到底是什么事让司马公子如此啊?”洛月一边为司马景加茶水,一边问着。
“你有所不知,这两日家中突生变故,二娘死在了普吉寺,家父也因贪污发配到了边疆。”司马景说到这里,又是猛的一口灌下滴滚烫的茶水。
“司马公子不可,这是刚沏的茶水,你也不怕烫!”洛月一把抢过茶杯,看的她有些心疼了。
“小二,拿瓶酒来,洛姑娘若是不介意,能否和我共饮几杯?”司马景的情绪象跌到了谷底。
“司马公子的心情如此不好,小女子自当陪同。”洛月也并没有推委。
不一会儿,酒就上来了,你一杯我一杯,三杯酒下肚,整个人就更是晕乎乎的了。
“司马公子,现在家中情况这样了,你至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啊。”洛月故意问及,因为至始至终都未曾听司马景提过。
“是啊,至少还有个兄弟,他也差点死了,总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司马景举着酒杯。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洛月紧皱着眉头,心想,难道这司马骆没有死?
“唉,他被慕容小姐的人抓了,还被扔进了河里,幸好有个好心的打渔人将他救起,否则也是性命不保。”司马景又是一口饮尽杯中酒。
“哦,原来如此,看来二少爷也是有福之人啊,那司马公子打算如何对付慕容小姐啊?”洛月也端起酒杯放嘴边细细的品尝。
“如何处置?慕容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嫁与我司马景受了委屈,还害得她家破人亡,我哪有资格处置啊,只希望此事到此结束,不要再秧及别人才好。”司马景又是一杯饮尽。
“司马公子真是体凉人啊,今生能与司马公子为朋友,是小女子的福气,来,小女子再敬司马公子一杯!”洛月对司马景才的话确实有些感动了,也许她的报复该结束了。
这一天,司马景和洛月在茶楼喝了整整一天的酒,两人谈得很是开心,还是最后阿木来把司马景找到抬回去的。
时间总是最难忘怀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快,一转眼,冬天就已经悄悄的来到了身边。
清晨醒来,洛月不轻易的裹了裹身上的披风,不让凉风入侵到自己的身体。
“小姐,昨儿个你喝的太多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一旁的莲儿看着一脸憔悴的洛月心疼着。
“没事的,我有分寸,很久没有那么畅快了。”洛月并没有太在意,而是一直朝院里走着,看着院中的腊梅慢慢的有了些许的花朵,好生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