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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与爱有关,矛盾冲突升级(3)

“各位,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他继续说道,用的依旧是刚才的语气,那是一种似乎很感兴趣、十分激动,同时又好像自嘲的语气,“观察甚至发现米格里鲍那多夫。我大言不惭地认为我是发现这一事实的人,我觉得也只有我能发现;因为目前还没有人就这一事实说过或写过什么:这一事实反映出我所说的俄国自由主义的所有本质。第一,什么是自由主义?假如一般情况下而言,就是对事物的现有秩序进行攻击(是正确还是错误,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不是这样吗?好!那么我说的事实是,俄国的自由主义不单单是攻击事物现有的秩序,而是要攻击我们事物的本质、本身,可这就不单是攻击秩序和俄国的制度,而是攻击俄国本身。我说的自由派甚至涉及否定俄国本身,通俗地说就像仇视自己的母亲,打自己的母亲。任何一个不幸的事实都会激起他们的嘲笑甚至狂喜的情绪。他们仇视民间习俗、俄国历史,甚至可以说仇恨一切。倘若要为他们辩护,那么也只能说他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把对俄国的仇恨当做最有成效的自由主义。(噢,你们常会遇见我们的自由派,尽管有的人为他们鼓掌,可是在本质上他们也许是最荒谬、最愚钝、最危险的保守派,他们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一点!)在不久以前,有些自由派把对俄国的憎恨几乎当做是对祖国的真正热爱,并自诩他们比别人更能准确理解热爱祖国的真正含义;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那么欲盖弥彰了,甚至连说‘爱祖国’的话都认为是耻辱,连诸如此类的概念都被当做是有害的毫无意义的东西而被取消、废除了。这个事实是准确无误的,我坚信这一点……不论什么时候总得把真相完全、简洁、准确地说出来;但是与此同时,不论何时何地,这个事实从没有在哪一个民族中有过,更没有发生过,所以说这个事实是偶然的,可能昙花一现,我同意这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存在憎恨自己祖国的自由派。那么,我们这里的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还是像以前说得那样,俄国的自由派目前还不是俄罗斯的自由派,以我之见,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您说的这一切,我都当做玩笑,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S公爵认真地表示自己有不同意见。

“因为我没有看到所有的自由派,所以不敢妄加评论,”亚历山德拉·伊凡诺夫纳说,“但是我听您的观点,满怀满腔气愤。您这是拿个别情况当做一般规律,所以,您这就是诬蔑!”

“个别情况?啊!终于开口了,”叶浦盖尼·柏夫洛维奇接过话茬说,“公爵,您认为这是个别情况还是一般规律?”

“我也应该说,我很少见过,也很少与自由派……来往,”公爵说,“可是我觉得您的话也许也有几分道理,您所说的俄国自由派确实有一部分人有憎恨俄国的倾向,而且不单单只憎恨它的制度。虽然这仅仅是一部分……可是这对所有的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不公正的……”

他说得吞吞吐吐,还是没有把话说完。虽然他看上去很激动,并且对谈话还怀有浓厚的兴趣。公爵身上有一个特点:总是对他感兴趣的谈话非常认真地聆听,而在这种时候人家若问他问题,他也会认真地给予回答。并且在他脸上甚至神态上都似乎流露出这种天真,这种天真是一种面对嘲弄和幽默都毋庸置疑的信任。但是,尽管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早已对他抱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嘲讽态度,可是现在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不知怎么地还是用异常严肃的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他的回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是这样……可是,看您有多奇怪,”他说,“说真的,公爵,您这是在认真地回答我吗?”

“难道您不是在认真地问我吗?”公爵惊讶地反问道。

大家都笑了起来。

“请相信他吧,”阿杰莱达说,“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经常愚弄大家!如果您知道,他有时候也会十分认真地谈论某件事情,那就好了。”

“在我看来,这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谈话,压根儿就不应该开这个头,”亚历山德拉毫不客气地指出,“我们原本是想去散步的……”

“那我们就走吧,夜色这么美妙!”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大声嚷道,“可是,为了向你们证明,我这次谈话绝对是认真的,主要是向公爵证明这一点,(公爵,您使我很感兴趣,我向您发誓,我还不完全是一个让别人一定会感觉无聊的人,虽然我确实是一个无聊的人!)还有……如果诸位允许的话,我还要向公爵提最后一个问题,这完全出于个人的好奇心,问完了就结束这次谈话。这个问题好像是故意的,它是两小时前从头脑里冒出来的(您看,公爵,我有时也思考严肃的事情);我已经找到了答案,但是我们一起来看看,公爵会怎么说。刚才我们谈到了‘个别情况’。这个词在我们这里有特殊含义,经常会听到。不久前,大家都在谈论和评论一个年轻人……杀了六个人的可怕的事以及其辩护律师的怪论,狡辩犯罪者在贫困的境况下自然会想到杀死这六个人。这不是原活,但是大意就是这个意思。根据我个人的看法,辩护律师在发表这一奇怪的言论时,绝对相信他说的是我们时代所能说出的最自由派的、最人道的和最进步的话。那么,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这样的歪理邪说,这种有失偏颇的出格看法,是属于个别情况还是普遍现象?”

“请让我再次提醒您,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S公爵补充说,“您的玩笑太老土了。”

“您是怎么想的,公爵?”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捕捉到了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公爵对自己好奇而严肃的目光,还没有听完S公爵的话就问,“您觉得,这是个别情况还是普遍现象?坦率地说,这个问题就是为您设置的。”

“不,这不是个别情况。”公爵轻声答道,但语气坚定。

“算了吧,列夫·尼古拉耶维奇,”S公爵有点不耐烦地说,“难道您没看出他是对您下套吗?他一定在心里发笑,他估计您定会进入他的圈套的。”

“我想,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是认真的。”公爵的脸红了起来,垂下了眼帘。

“亲爱的公爵,”S公爵继续说道,“您回忆一下,三个月前我们有过一次谈话;我们谈的话题恰恰就是这个话题,在我们新成立的法院里就可以说出很多优秀卓绝、才华横溢的辩护律师,并且陪审员们又做出了很多正确无比的裁决!您当时十分高兴,我也为您感到高兴……我们当时谈到,对此,我们感到骄傲……而这种拙劣的辩护,这种奇怪的论据,当然是个别的,是千万分之一。”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想了一下,虽然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点怯生生的感觉,但回答得却十分肯定。

“我只是想说,这种歪理邪说(就像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说的那样)是经常会遇到的,遗憾的是,比起个别情况来,这是很普遍的现象。甚至可以说,如果这种歪曲不是普遍存在,那么,也许就不会有那种难以想象的罪行,就像这些……”

“难以想象的罪行?但是我奉劝您相信,诸如此类的罪行,也许还有更可怕的,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不论是在哪里,一直都有。我认为,在很长时间里还会反复发生,唯一不同的是,过去我们公开得较少,而现在开始光明正大地谈,甚至还会写文章讨论这些事,所以让人们觉得,只是现在才会出现这些犯罪者,这是非常幼稚的错误。您错就错在这里,公爵,请您相信这点。”公爵觉得好笑,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知道,过去就有很多骇人听闻的犯罪行为;不久前我还去过监狱,借此认识了几个罪犯和被告,甚至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罪犯,杀了十个人却丝毫没有悔过的表示。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怙恶不悛的罪犯最终也会明白,他是个罪犯,也仅仅是良心认为,虽然他干了坏事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他们中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而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谈到的那些人甚至还不认为自己是罪犯,还暗自觉得他们有权利,抑或认为自己干得好,差不多就是这样。据我看可怕的不同就在于此。您请注意,全是青年人,他们正处于最容易受歪理邪说影响且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年龄。”

公爵已经笑不出来了,此刻正在困惑地听着梅什金公爵说。亚历山德拉·伊凡诺夫娜早就想说点什么了,可是却沉默不语,好像有一些特别的念头阻止了她,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则用一副完全惊讶的表情望着公爵,这次他完全没有嘲笑的意味了。

“您为什么对他感到这么惊讶,我的先生?”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出其不意地插话了,“他难道比您还愚蠢吗,他难道不能像您那样考虑问题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说,“只是,公爵,您怎么(请原谅我的问题)……既然您看到也觉察到了这一点,那您怎么(再请原谅我)看待这件怪事……就是日前……蒲尔道夫司基的事上,好像……您怎么没有发现这种歪理邪说和荒谬的道德信念?完全是一样的情况啊!我当时觉得,您完全没有发现。”

“是这样的,少爷,”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急躁地说,“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坐在这里向他自我吹嘘,而他却在今天收到了他们中间一个人的来信,就是那个脸上长满粉刺最重要的那个,记得吗?亚历山德拉,他在信中用自己的方式恳求他的原谅。他告诉他,他已经抛弃了那时怂恿他的那个人,记得吗?亚历山德拉,还说,他现在更相信公爵。得了,虽然我们都在他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我们却还没收到过这种信。”

“依鲍里特刚才也搬到我们别墅来了!”郭略喊道。

“什么?已经在这里了?”公爵感到很吃惊。

“您刚跟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离开,他就来了;是我把他接来的!”

“嘿,我敢打赌,”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突然变得怒气腾腾,她已把自己刚才夸赞过公爵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我敢打赌,他昨天到那小子的阁楼上去了,并且还跪着请求他的原谅,要这个坏到极点的小子赏脸搬到这里来。您昨天去过吗?刚才您自己不是承认吗?是不是这样?您到底跪了没有?”

“根本就没有跪!”郭略喊道,“完全相反!昨天是依鲍里特抓住公爵的手,吻了两次,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整个消除误会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另外,不过公爵也说了,让他搬到别墅来住自己会轻松些,依鲍里特一下子就同意,只要身体好些就会搬过来。”

“您何必这样啊?郭略……”公爵一边抓起帽子站起身,一边低声说,“您干吗要说?我……”

“那您是去哪里啊?”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喊他。

“别担心,公爵,”郭略继续激动兴奋地说道,“您别去,别打扰他,路途上很劳累,他已经睡了,他感到很高兴;要知道,公爵,依我之见,你们现在不见面会比较好;就是要见,推迟到明天也无妨,不然他又会感到窘迫的。上午他刚说过,整整半年未曾有过如此良好的自我感觉,而且自己也觉得比过去强壮;甚至连咳嗽也比以前减少了三分之二。”

公爵发现,阿格拉娅突然离开座位,走向桌子。他不敢朝她看,但是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就在这一瞬间她正望着他,眼神里也许还含有威严,她那双黑眼睛一定充满了愤怒,而且她的脸也一定涨得通红。

“可是我觉得,尼古拉·阿尔达利翁内奇,如果这就是那个曾哭着邀请大家参加他的葬礼的生肺病的男孩,那您把他接到这里来就是多此一举,”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说道,“那时他曾那么动情地讲述到邻居家房子的墙,他一定会因为思念那堵墙而忧伤难过,请相信我说的。”

“他说的对!他定会和您争吵、打架,然后一走了之,绝对是这样的!”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故弄玄虚地把盛着针线活的小篓移近身边,而此刻,大家已经起身准备去散步了。

“我记得,他曾极力赞美那堵墙,”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又接着说,“那堵墙让他能说着美好的话死去,而他真想让美好的话陪伴他一起死去。”

“那该怎么办呢?”公爵低声说,“假如您不愿原谅他,没有您的宽恕他照样也会死去……现在他搬过来是为了多看看这儿的树木。”

“哦,就我这方面而言,我完全原谅他;您可以向他转达我的这个意思。”

“这一点不能这样理解,”公爵轻轻回答到,似乎不太愿意,他仍然抬起眼睛望着地上的一个点,“应该也使您同意接受他的宽恕。”

“我有什么需要宽恕的?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了?”

“如果您不明白,那就……但是您还是明白的,他当时是想……为你们大家祝福,同时也从你们这里得到祝福,就是这么回事……”

“亲爱的公爵,”公爵和在场的一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用一种似乎有些忧心忡忡的口吻赶紧接过话来,“人间天堂是不容易到达的;而您或多或少还是指望出现天堂;到达天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公爵,这件事比起您那美好的心灵来,要困难得多。最好还是别再谈了,不然我们大家可能又要感到不自在了,那时……”

“我们去听音乐吧。”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生气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语气生硬。

大家都跟着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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