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大将赵同和赵括向栾书请战，准备率兵攻打援蔡的楚军。这时，栾书的部下知庄子、范文子、韩献之劝阻说，这次与楚军打仗，胜了也不光荣，败了则会令人感到羞耻。他们建议收兵回国。
栾书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军中有人对此非常不满，认为栾书应按多数人的想法去做。栾书听了这些话，坚定地说：“正确的意见才能代表多数。知庄子他们三人是贤德的人，他们的正确意见就能代表多数人。”于是，他下令退兵回国。
过了两年，栾书率兵攻下了蔡国后，又想去攻打楚国。知庄子、范文子、韩献子等人分析了具体情况后，又建议栾书暂时别去攻打楚国，而是先攻下沈国。栾书又采纳了他们的建议，果真取得了胜利。
栾书能正确听取部下的意见，当时的人便称赞说：“栾书听从好的、正确的意见，就像水从高处流向低处那样，迅速而又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