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是否相信女儿所言呢？倘若女儿说了真话，您是否就不会再为难整个东海了呢？”
凤王点头，“你是本王的女儿，本王当然信你，若是你说出了那贼人是谁，本王也保证，不会为难整个南海，只要那贼人交出血水晶，本王也不会再深究！”
南芜笑得嫣然，“那父皇可要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南芜转过头，微笑看着龙王，“那就请龙王做个见证人吧。”
龙王皱眉，却也点了点头。
他知道那血水晶是紫月姬盗走的，并且还是用来给龙王妃治疗心病所用，但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
若是凤王敢动他儿一根汗毛，他不介意兵戎相见。
在场的人，各怀心思。
但唯一的聚焦点，都在南芜的身上。
龙族的人则提起了一颗心，而凤族，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是生是死，全凭她的一句话。
“那日闯入禁地的人是..你们大家能不能别全都看着我？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她抚了抚发髻。
龙族，“..”
“咳咳！”凤王轻咳了两声，“全都转过身去，不许看着二公主。”
一声令下，凤族精兵们全都齐齐转过身。
“阿芜，若是你举报了贼人，那便是凤族的功臣，日后你大姐有的，你也不会少！”他只当她是想要荣华富贵而故意卖关子，故此想要宽她的心。
南芜面上表情浮夸，捧住脸，惊讶道，“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
凤王对她这个表情十分受用，不过就是一个血统卑贱的丫头，只要一点荣华富贵就收买了，他怎么可能让南芜与凤凌娅平起平坐。
紫月姬紫眸微沉。
“姬儿，你可看清了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了？”龙王妃目光愤恨的盯着南芜。
“她不是那样的人，我信她。”
他目不斜视，语气坚定！
和南芜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她贪慕虚荣，他是半个字都不信。
“快说，究竟是何人？是不是南海的人？”凤王朝她施压。
“我说了，我真的说了？”
凤王皱眉，好吧，他忍，面上挤出一点笑，“你说吧。”
等抓出贼人，这个丫头也就没什么用了。
他姑且先忍耐一下。
“父皇啊，我想问您一句话，不知道您能否回答儿臣？”
若是在平时，他连看她一眼都不屑，她也只能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聊聊天。
深吸一口气，“你问..”
她抬眼，直直的望着他，“您爱过我母亲吗？”
她想，她母亲应该也想问，而又不敢问吧？那她就索性帮她问出来。
凤王：“..”
他已经快挂不住了，绷起一张脸，“回去本王慢慢告诉你，现在先说正事！”
她冷笑，他倒很会转移话题，只怕，回到凤梧宫，她再也没有机会吧。
“不，儿臣现在就想知道，若是父皇不回答女儿的问题，那女儿也一定不会告诉父皇，那夜，究竟是谁，闯入了禁地，还盗走了血水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