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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榕树,亲情相融 (3)

花坛下面是一处十来平的空地。为了这处空地,父母没少吵架,母亲坚持种花,父亲坚持种菜。争吵到最高级时,父亲把母亲种的花拔了,母亲又不甘示弱地把父亲种的菜拔了。我们回来时,他们便让我们评理。母亲说种花好看,父亲说种菜实用。最后经过调解研究达成一致,花坛全部归母亲支配,空地的四边母亲也可以小种些花,空地完全归父亲。

盛夏初秋,院子一片繁荣。几株一米多高的月季同时绽开着百朵花,仿佛是花儿的盛会一样,它们争奇斗艳,粉红的淡黄的。满院子的香气,引来蜜蜂翕动着双翼,飞来飞去不肯走,斑斓的蝴蝶点在花上,贪婪的吸吮着,挥之不去。

花坛下是三排挺立的一色的绿葱和两排韭菜。菜地的四周又是开的正得意的花儿。每逢这时家里来了客人,刚来或临走时,都要在院子里停留片刻,对院子里的风景赞不绝口。若是夏天来了,就干脆直接在院子里乘凉。记得我的一个同学来我家时,郑重其事地对我的家人宣布:“你们家可以评为花园式家庭了。”说完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是的,凡是到过我家的人都说,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给楼都不换。

这座房子接纳的客人朋友无数。无论是外地的亲戚朋友来办事,晚上回不了家,还是我的以及弟妹的乡下同学不能及时回家。父母都会盛情款待,挽留在家里居住。

这座在我心目中一直漂亮的,散发着青春光泽的房子,终于在岁月的流逝中,在我不曾察觉时悄无声息地渐渐老去。

记得前几年回家时,母亲提醒我水盆不能直接排水了,洗手时用塑料盆。我很纳闷问为什么,母亲说下水道堵了,我说那就通通呗。母亲说都通了好几次了,不行了,年头多了。那多不方便啊。是的,很不方便的,脏水要倒在水桶里,然后倒在院子里的一处下水管里。很快院子的下水管也不能用了。这是我从不曾预料到的问题。印象中这个房子只给我们带来舒适与安逸,不曾给我们添过任何麻烦。

我开始留意它了,我不禁在留意中惋惜着:再华丽的装饰也掩饰不住它的渐渐老去的容颜。我发现曾经光滑的地砖已是划痕累累,尽管父亲还是一遍遍地擦拭,它还是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那充溢着温馨与美丽的墙壁纸,也无可奈何地被流逝过的时光划开了了好几处口子。那几扇接纳阳光,阻隔风雨的窗户,因为年久,开或关都很费劲,虽然曾经刷过几次油漆,可它们在与阳光相拥的日子里,还是义无反顾地褪了颜色。厨房的墙已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房外的琉璃墙面,许是总也没下雨的缘故,落下的浮尘掩饰住了它往日的光彩。

以前我家的房子,我们这一片的房子都是引人注目的。可随着楼房的林立,它们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我怔怔地站在院子里。脑海里浮现着屋子里的温馨,院子里的热闹。我百思不得其解地考虑一个问题:这房子怎么会变老呢?它曾经那么挺拔潇洒。可很快我又想到了另一个更伤感的问题,它何止是要变老?周围的房子早已动迁,楼都已经盖起来。不出一两年它同样面临着拆毁。但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不好呢?一幢新楼在这里拔地而起,就仿佛是我家的房子又获得了新生。这也许是它的期盼呢!

就如我不愿相信房子也会变老,不曾察觉房子在悄悄变老一样。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住在这房子里的父母其实也在一天一天地变老了。他们曾经精力充沛地上班挣钱,他们满怀期待地供我们姐弟三人读高中,念大学,然后又操心我们成家立业。把我们一个又一个地都供出去了,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他们就期盼着过节放假。

一回家,母亲就拉着我看她精心整理的照片,我们不同年龄段的,在不同地点照的相片她都分别归类了。可匆忙之中我很少仔细看过,不曾理会母亲精心劳动的成果。直到有一天,我从一篇文章中得知,老人爱摆弄照片,可其实是在怀念过去,我才幡然醒悟,我们不在家的日子里,母亲能从照片中看到我们从前的影子。母亲爱看相片,母亲也变老了吗?

我的感觉里,好像父母永远都不会变老的,他们总是不知疲倦地帮助我们干这干那,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教育我们应该这样那样,甚至他们之间也总是为不同的意见吵来吵去的。直到有一天父母低头间,我看见他们鬓角的白发,我忽然感觉他们也老了。就像我对家里房子的感情一样,即使我不愿相信,即使我不曾察觉,他们还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老的。

所以我执意不让他们在那座渐渐老去的房子里居住了。我让他们到楼房里居住,因为我还是不想让他们变老。我愿意他们为我们干这干那,因为他们还不老,能为我们帮忙能给他们带来成就感;我愿意听他们唠叨我们这不对,那不对,因为他们还不老,能指出我们的不足说明他们的思维还很敏捷。我也愿意听他们吵架,因为他们还年轻,因为只有年轻人爱吵架,因为不同的见解而争论说明他们思路清晰。

房子可以慢慢老去,但父母永远都不会变老的。岁月可以远去,父母永远在身边。

那缕被岁月吻过的青丝

午休,学生们去食堂吃饭。我在教室闲坐,静静地看着后面的板报。不知何时几名女生来到身后。她们嘁喳地小声嘀咕,我没有理会。但察觉到有人偶尔触碰我的后背。我回过头来,她们如水般的眼睛凝视着我,轻轻地告诉我有白头发了。

我早已接受了镜中的自己鬓间偶染白丝,我捋了一下头发,淡然地说, “没关系,长着吧”她们扑闪着葡萄般的眼睛,“老师,长白发是累的,还是我们气的?”

“不是,”我摇摇头,“我不会生你们的气,也没感觉过累?”我定睛看了看黑板上的粉笔字,故作轻松地微笑着说;“是粉笔面落多了染的呗?”

“老师骗人呢!”她们咯咯笑起来,“把白头发拔去吧”她们央求着。

我还真是不习惯别人碰自己的头发,“不用了!”“老师,我拔头发不疼的,我常给我妈妈拔掉白头发!”我不再拒绝。继续看着板报。

我只是感觉自己被轻轻地碰了几下,她们递给我三根白头发,还真是不疼呢?技术挺高!我赞许道。

秋日暖阳透过窗户,照在后背上暖呼呼的,我们就在阳光下研究起这三根白发:一根全白了,如银丝般;一根黑白各半;最后一根最有意思,根部黑色,然后渐黄,末端是白色的。

最后有名女生提出要收留我的白发,我递给了她,她居然宝贝般小心翼翼夹在了书里。

我清晰记得那天板报的内容:“尊敬的老师,您付出的辛苦铭记在我们的眼里,你挥洒的心血流在我们的心里,我们唯有以刻苦求学回报师恩!”

我还记住了那名女生的一句话,“我常给我妈妈拔白头发!”

如果不是心灵的亲近,我们不会让他人触碰自己的发丝,我们也同样不会触碰他人的头发。

我感谢那缕被岁月吻过的头发让我感受了师生真情。

回到办公室,记忆的藤蔓延伸到了十年前,那时我不到三十。突然有一天学生讶异地喊道,“老师,你有白头发了!”我很是生气,眉头锁紧用表情否认。为了证明最近没有说谎,他马上取来镜子,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当确实看到几丝白发时,我一下子就落泪了。甚至哭出声来。我很是悲伤,上班才几年就长白头发了。

学生惊慌起来,急忙取来面巾纸。女生们边给我擦眼泪,边说“老师,就有三根,别的地方真没有白头发了!”有的学生把发现白头发的男生推到一边,暗暗责怪他多嘴。

我擦干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孩子们如释重负,围着我说“老师您很年轻的,头发很漂亮,很黑的!”

自那以后,直到他们毕业,不再有人提醒我长了白头发。偶尔有同学控制不住指着我的头发要说什么,马上就会被制眼神或手势制止。我知道他们不想让我伤心。

可是每当我在教室聚精会神判作业或备课时,我都感觉到背后有人,而且偶尔碰我一下。我其实看见了她们悄悄地拿着小剪刀来到我身后。我故作不知,心里却洋溢着感动,因为我的心灵感受到了她拿着精致的剪刀从我的发际划过。她们不想让我知道,可我怎能不察觉,我又怎能拂去她们的好意?

有人愿意悄悄地为你剪去白发,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时光流转浸染青丝,沉淀的永远是真情。如今我已坦然面对穿过黑发的白丝。

那白发是提早被岁月吻过的青丝。而那剪去白发的纯情,却温暖了我的整个心灵。

生命中的牵手之美

我遇见一位女子牵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的手,只是那个女孩走路不稳,另一只手边走边挥舞着,偶尔嘴角流出口水。她的母亲没走几步,就静静地蹲下来,为女儿擦拭。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有怜爱的神情,就是纯粹母亲疼爱孩子的神情。我后来得知,那个孩子是脑瘫。但无论她怎么样,她都是母亲的女儿,她的母亲与之牵手,无怨,无悔,全然不会在意世人的眼光。

依稀记得那个黄昏午后,一位三十几岁男子与父亲相对而行,双手拉着父亲的手,倒退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走,那位父亲满脸漾着幸福,在儿子的牵手下,亦步亦趋。他是不是想起了当年儿子蹒跚学步时,他也是这样拉着他的手。那个正值壮年的男子本应与娇妻花前月下,或与朋友把酒相欢。而他与父亲牵手,无怨,无悔,全然放弃自己的嗜好。

暮秋街头,我看见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把他的一只手,甚至是半个胳膊都牵在双手间,她搀着他在街上缓慢地行走。我定睛看了他们的手,干如烈日下的岩石,褐色如年久的树皮。可这这丝毫不影响真情的暖流渗入心田。那日秋风过处,树叶簌簌飘落,但那日阳光分外温暖。

执子之手,行走岁月。历数四季轮回,共赏春萌夏之,秋落冬静。曾以为“子”只是爱人,原来这个爱人不只是生活中的伴侣。可以是爱你的人,你爱的人。如果一生中,有“子” 相伴,执子之手,夫复何求?亲情融融,夫复何求?相伴天涯,夫复何求?

井管无语,父爱无言

在辽西农村,老百姓吃水大多取之于俗称洋井里的水。这种井因地而宜,一般在农户自家院子里。十几米的井管下到地底,地面以上的井管及井头有一米左右,用井把上下抬压,水就会从地下抽上来,汩汩流出。

井管基本都是铁质的。然而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居然有一户人家用珍贵的白钢管做井管,这件事当时轰动一时。这根白钢井管,现在依然埋在叫王屯的一户农家院里。

王屯是绥中县的一个村子,绥中县与山海关毗邻。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曾视察绥中县,并亲笔题字:“关外第一县”。绥中县也是我国航天英雄杨利伟的故乡。

其实,这根白钢井管,也与一位足以让绥中人倍感自豪的人物有关。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他在原子弹研究基地工作并因公牺牲,他的骨灰至今仍然保存在县烈士纪念馆里。

但他的名字却鲜为人知。至今他的家人仍然不愿让世人知晓。写本篇文章时,我与他的妹妹联系过,她仍然不希望此事被宣传,她平静地说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国家对他们已经很照顾了,那是我哥哥的工作,没有什么可写的。我征求她的同意,写此文,但不写姓名,这也是这篇文章的主人公只能用他代替的原因。

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辽西农村,他的父母和千万的农民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地劳作着,然而收获甚微,过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艰苦生活。他学习刻苦,而且成绩一直很优秀,最后终于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哈工大。家人以为他毕业了,可以松口气了,父亲执意让他回到离家乡近的地方工作,这样彼此都可以相互照应,他又何曾不想回到家人的身边,弥补这些年来对家里的亏欠。

但组织经过反复考核审查,认定他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决定选拔他去机密偏远的地方工作。虽然念着家里年迈的父母和娇妻幼儿,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组织的安排。

临行前回家探望,父母东家借西家挪地总是凑齐了一桌还算丰盛的饭菜。一家人团团围坐,却没有人肯动筷子。家人都在,唯独不见老父亲。等了片刻,他透过窗户看见父亲挑着一担水步履蹒跚地从院外走进来。泪水涮地涌满了他的双眼,他迅速地穿上鞋,迎了出去。爷俩一句话都没说,他默默地把扁担挪到自己的肩上,父亲起初坚持不给,但最后还是顺从了他。他知道父亲一直想打口井,可是家里能做的就是供他读书,再也没有丝毫的能力打井。他知道自己的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还是他先开口了,他拿过酒瓶给已是白发苍苍的父亲斟满了酒,也给自己倒上,他顿了一下,“这回我上班,虽然不能照顾家里,但是井一定是打的,我上班后,把工资寄回来,爹,一定要打井,你不能大老远地这么挑水了。”

家人并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只知他的工作很重要,重要到几乎不能回家,重要到几乎不能和家人有更多的联系。

其实他就在我国最机密的原子弹研究基地工作。这一去就是好几年,这几年的时间里没有回过一次家,连信也几乎没有通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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