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感受着白晟风的炙热嘴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心里反复的在说着:这次是真的,师父是真的醒了,不再是做梦了。
如清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自己贪恋的吻。
白晟风的手从如清的后背慢慢滑向如清的身侧,挑开如清中衣的衣带,然后便向里面探去。
如清感觉到白晟风的举动,瞬间睁开眼睛,嘴里含混的叫道:“师父......”
这个娇弱的声音在白晟风此刻听来,那就是一剂催情的猛药,“嗯”了一声之后,便将手伸进了如清的红色肚兜里,在里面肆意的揉搓起来。
如清被白晟风弄得有些紧张,有些迷糊,毕竟三年都没有与白晟风如此亲密的在一起。自己刚刚从白晟风苏醒的惊喜中清醒过来,瞬间又将进入下一个迷糊的状态中去。
如清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然后搂紧了白晟风。
如清的这一举动,使得白晟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加大了一些手上的力度和抚摸的范围。
如清被白晟风弄得痒痒的,有意无意的轻轻躲着白晟风的大手。
白晟风噙着笑意说道:“清儿,别怕,我们不是有过两次的么。”
如清听了白晟风这话,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白晟风,娇羞的唤道:“师父......”
白晟风哪里抵挡得住如清如此的诱惑,笑了一下又重新吻住如清的小嘴,吮吸如清口中的香甜。
就在如清意乱情迷的时候,白晟风突然松开了紧抱着如清的双臂,也同时松开了轻轻咬着如清舌头的牙齿。
如清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疑问的看向白晟风。
白晟风小声的对如清说道:“清儿,有人来了,等一会儿......”
白晟风没说完的话使得如清的脸又是一阵绯红。
如清朝白晟风羞涩一笑,然后就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于是便朝门口望去,就看见了翟衡正尴尬的立在门口不知是去是留。
由于刚才白晟风冲进来的时候是破门而入的,门也没来得及关上,刚才巧心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关门。
所以翟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虽然没有看见白晟风与如清激情的热吻,但是就现在白晟风与如清这种相拥的暧/昧姿势,以翟衡过来人的思维,是不难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的。
翟衡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样子,被如清看在眼里,脸上更觉得烧得慌,轻轻的拽了拽白晟风的衣袖。
白晟风回头看了看翟衡,说道:“翟衡,进来替清儿看看。”
“是。”翟衡应了一声,这才迈步进到屋里,看了看把如清挡得很严实的白晟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露出的小角落,便轻轻的跪了下来,搭过如清的手,切起脉来。
片刻之后,翟衡起身,施礼道:“回王爷,郡主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已无性命之忧,请王爷放心。郡主再多加调养一段时间即可下地走动了。”
白晟风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翟衡听到白晟风让自己下去的话,并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站在原地“额,额”了两声。
白晟风看了一眼翟衡,问道:“还有事么?”
翟衡便说道:“下官还有一句话,还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白晟风想了一下,怕是如清身体有什么异样,于是拍拍如清的手背说道:“清儿,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如清却拉住白晟风说道:“师父,你别走。”如清可怜巴巴的看向白晟风,好像白晟风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似的。
白晟风看着如清的眼神,心里一痛,如清这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呀,自己一睡就是三年,如清是真怕再失去自己呀。
于是白晟风便对翟衡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自会找你的。”
翟衡刚要走,就听如清说道:“翟御医,有话您就直说好了,是不是我的病不太乐观?”
翟衡听了,赶紧否认道:“郡主莫要多心,并非如此。郡主虽然脉象微弱,但是有绝峰山的山参调理着,郡主生命无忧,只是需要时日恢复罢了。”
“那你欲言又止的要说什么?”如清不解的问道。
“有话就说吧。”白晟风听翟衡刚才的话,不像是假话。既然如清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那翟衡要说什么也没必要非得避讳如清了。
翟衡看了看白晟风,又扫了一眼如清,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说道:“王爷,下官是想说......额......您和郡主都是大病初愈,而且郡主身体更加虚弱,正所谓是:大病初愈,不宜行房......”
翟衡说着,偷瞧了一下面前的两人,只见如清的脸唰的瞬间就红了,立刻低下了头。
白晟风倒是还比较坦然,看了一眼羞涩的如清,然后回头看着翟衡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翟衡如释重负的退了出去,走出门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白晟风这次没对翟衡说什么做什么,但是翟衡与白晟风打过几次交道,而那几次交道都很不幸的是因为如清,翟衡那几次都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翟衡仰望天空感慨道:在这陈平王府里当差,可真是不好当啊!
白晟风看着红煞小脸的如清低着头不言语,一笑,对身后的巧心说道:“山参继续去做。”
巧心应了一声,然后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白晟风见屋里没有人了,于是调侃道:“清儿,怎么了?刚才翟衡的话可是你让他说的。”
如清抬起头,撅着嘴看向白晟风。
白晟风呵呵一笑,然后托起如清的手腕,问道:“这个白玉镯子是哪来的?”
如清看了一下,便答道:“是三哥送我的。”
白晟风已经听梁康宁汇报了如清称呼唐益中为三哥的事情了,于是问道:“唐益中送的?”
如清点点头,然后看着白晟风怪异的眼神,说道:“师父若是不喜欢,清儿不戴就是了。”如清说着就要摘下来。
白晟风按住如清的手,说道:“一直镯子而已,戴着吧,挺好看的。”
如清歪头看着脸色不太对的白晟风,然后嘻嘻一笑,问道:“师父,你是吃醋了么?”
白晟风看了如清一眼,伸手挂了如清的鼻子一下,说道:“小丫头,懂什么,别胡猜。”
如清呵呵笑了起来。
如清笑了一会儿,然后略带严肃的说道:“师父,其实你昏睡这段时间,多亏了三哥对我的照顾,没有他的鼓励和帮助,我估计我早就撑不下去了。那个山参就是他送来的。他当时还没有当皇上,那山参都是偷偷送过来的。”
白晟风点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
如清看着白晟风没有再说什么,半晌,如清又问道:“对了,我三哥他人呢?怎么没见着他?他是不是已经回南唐去了?”
白晟风一笑,有些醋意的说道:“你还没醒,他怎么舍得走?”然后拉着如清的手又道:“刚才我们还在门口谈些事情,你一喊叫,我便冲进来了,他......估计识趣的先回去了吧。”
如清听了点点头,又道:“师父,还有一件事情,清儿要告诉你。”
白晟风听了一皱眉,说道:“清儿,现在你的身体最要紧,先把身体养好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如清瘪了瘪嘴,想着确实也不在乎多等个几天,于是便闭上嘴不再说什么了。
白晟风抱着如清坐了一会儿,巧心便把熬好的山参汤端了进来,递给了白晟风。
白晟风接过来汤碗,试了一下冷热,然后说道:“清儿,喝吧,不烫。”
如清刚想张嘴喝,突然看了一眼白晟风,问道:“师父,清儿昏迷的时候是怎么喝的?也是插的麦管么?”
白晟风听了摇摇头,说道:“你不是深度昏迷,麦管插不了,你很不舒服,总是动。”
“那我怎么喝的?”如清不解的问道。
白晟风看了看一脸无害的如清,笑了一下,说道:“这么喝的。”说完,含了一口参汤,凑到如清唇边,慢慢的输送了进去。
如清喝到参汤,小脸又在意料之中的红了起来。
白晟风看着如清红红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如清昏迷了五天,高烧了四天,今天和昨天确实是自己这么喂了如清,可是前三天确是唐益中喂的。
白晟风不知道如果如清知道唐益中也这么喂了如清,她会不会也是红煞了小脸,一脸的娇羞呢?白晟风摇摇脑袋,把空空的汤碗递给巧心,然后示意巧心出去了。
如清又拽过来白晟风的袖子,问道:“师父,你真的醒了么?清儿真的不是再做梦?”
白晟风无奈一笑,说道:“清儿,我真真的醒了,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不管了,请我的清儿放宽心!”
如清听着白晟风的担保,一抿嘴的笑了。
白晟风将如清放平躺下,说道:“清儿,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多休息,先睡一觉,晚膳好了我叫你。”
如清拽着白晟风的手,撒娇的说道:“师父,你去哪?你别走。”
白晟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好吧,我陪着你,睡吧。”
如清一笑,拍拍自己旁边说道:“师父,你也是才醒来,身体也虚弱,你也要多休息,先睡一觉吧,晚膳好了,巧心姐姐会叫我们的。”
白晟风摸了摸如清的头,然后便躺在了如清的身边,张开手臂,将如清圈在怀里。
如清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然后伸手抱住白晟风,本想再与少部分说会儿话的,可是毕竟刚才又是哭又是说的,已经很累了,于是只躺了一小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