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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铁路边惊魂夜(2)

“以后夜里,”马哈布说,“我再也不骑一匹有蹄铁的马办事了,在城里把什么骨头、钉子都沾上。”他俯身举起马的前足,这样他的头和基姆的相距不到一尺。“低下去-低下去,”他嘴里喃喃说,“夜里的眼睛多着呢。”

“有两个人在运马货车后等待你来。你一躺下他们就开枪打你,有人悬赏捉拿你,我是靠近马睡的时候听到的。”

“你看见他们没有?……别动,斋生!”这是对马怒说的。

“没有。”

“是不是有个穿得像托钵僧?”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你算是什么托钵僧,一听到叫你稍微把一下风,便浑身发抖起来?’”

“好,回扎营地去躺下,我今天夜里死不了。”

马哈布转过马头便走了,基姆从暗渠处往回走,一直走到他第二次躺下地点的对面,像黄鼠狼一样穿过道路,重新把身子缩在毯里。

“至少马哈布知道了,”他心满意足地想,“听他的口气,他好像料到有这件事,我想那两个家伙今天夜晚会扑个空。”

一小时过去了,尽管心怀莫大善意要竟夜不睡,他还是沉沉睡去,有时一班夜车会在离他不到二十尺的轨道上隆隆掠过,可是他有东方人那样对一切噪音概不在乎的本领,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马哈布可是一点都没睡,和他寻花问柳毫无不相干的人始终盯住他不放,令他非常激怒。他的出乎本性的初步冲动是朝下走越过铁路线,再兜回来,从后面袭击那些想要他命的人,把他们干脆杀掉。可是痛心再想之下,认为与克莱顿上校完全无关的另一政府部门可能要求解释,而这些解释将难以提供;他知道边境以南正为一具尸首无理取闹,而他自从派基姆把密件送往乌姆巴拉以来,就没有惹过这种麻烦,希望自己最后能摆脱这种嫌疑。

后来他想起了一个极妙的主意。

“英国人总是说实话的,”他想,“因此我们这些人老是显得其傻无比,可是真主在上,我一定对英国人说实话!要是一个可怜喀布尔人的马在政府的铁路货卡车里失窃了,那政府警察还有什么用?这实在糟得跟白沙瓦一样!我应该向车站申诉。不,向铁路上一个年轻洋大人申诉还要好,他们满腔热诚,要是抓到了贼,人们永远会记住,使他们非常有脸。”

他把马拴在车站外,大步走向月台。

“久违了,马哈布·阿里!”在等火车的一个年轻的区助理交通警察说,他是个个子高,淡黄头发蓬松,大而笨拙的小伙子,身穿肮脏的白丝麻布衣服。“你在这里干什么?卖草吗-呃?”

“不,我的马没有麻烦,我是来找鲁特夫·乌拉的。我有一货车的马在铁路上,可会有人能把它们取走而铁路当局不知道吗?”

“我想不会的,马哈布,要是有了这种事你可以告我们,要求赔偿。”

“我亲眼看见有两个人差不多整夜都蹲在一辆货车的轮子下面,苦修僧是不偷马的,所以没再去想这件事,我将去找我的合伙人鲁特夫·乌拉。”

“你真的看见吗?而你没再用脑子想一想?老实说,你幸亏是碰上了我,他们是什么模样,呃?”

“他们只不过是苦修僧,他们也许只不过是将从一辆货车里拿一点谷子罢了。铁路上有很多这样的人。国家永远不会失去赈济粮,我是来找我的合伙人,鲁特夫·乌拉-”

“别管你那合伙人,你的运马货车停在哪里?”

“离这边最远处替火车打灯的地方。”

“是信号所吗?对了。”

“在这样看铁路的时候,右手边最近道的轨道上。至于鲁特夫·乌拉-一个高个子,断鼻梁,还有个波斯灰狗-喂!”

那小伙子已经飞跑去叫醒一个年轻而充满热忱的警察。因为他说铁路当局在货车停车场上已经遭受多次盗窃,马哈布掀着染色的胡子暗笑。

“他们穿着大皮靴走,脚步声很响,后来会奇怪怎样不见有苦修僧,他们是很聪明的孩子-巴顿大人和洋大人。”

他闲等了几分钟,指望看到他们跑去准备采取行动。一辆小火车头掠过车站,他瞥见年轻的巴顿在驾驶室里。

“我小看了那孩子。他并不十分傻,”马哈布·阿里说,“驾小火车头去捉贼,倒是个新鲜把戏!”

天亮了,马哈布·阿里来到他的营地,却没有人认为值得把夜里的新闻告诉他,至少表面上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不过除了一个新近替这位马贩大人做事的小马僮以外。马哈布把他叫到那小帐篷里去相帮收拾东西。

“我统统知道,”基姆的身子俯在鞍袋上,“两个洋大人乘了火车来。那火车上上下下慢慢地走,我在货车这边的黑暗中跑来跑去。他们进袭坐在这辅货车下的两个人-哈吉大人,这块烟草放在哪里?用纸包了,放在盐袋下面?是-并且把两人击倒。可是其中一人用苦修僧的羚羊角(基姆指的是连接在一起的黑羚羊角,这是苦修僧惟一对付世人用的武器)打一个洋大人,打得流血。另一个洋大人先把和他纠缠的人扣‘昏过去,然后用那人手里掉下的短枪去殴击那凶徒,他们打得非常激烈,仿佛个个都疯了。”

马哈布以极愉快的容忍态度微笑:“不!这不是疯狂(原文是dewwamee亦指民事案)而应该是刑事案。你说有支枪,是不是?足要坐十年牢。”

“后来那两个人都倒下去了,抬上火车的时候我以为他们快要死了。他们的头这样动,轨道上许多血。要看看吗?”

“我看见过血。一定会囚在监牢里,他们也一定供的是假名,确实会有好久没人能找到他们。他们是我的敌人,你的命运跟我的似乎在一条线上。讲给珍珠疗师听是多么精彩的故事!现在快整理好鞍袋和烧饭用的盘子,我们将取出马赶到西姆拉去。”

那不整洁的帐篷迅速地卸下-这是按照东方人所了解的速度-连同长篇解释、谩骂和哕嗦的话,在百般调查忘掉的小东西中做到的。那六七匹筋骨僵硬,脾气恶劣的马也由人牵着在黎明的清鲜空气中沿着卡尔卡路走去,凡是心想博得马哈布好感的人都认为基姆是马哈布所喜爱的,不叫他做很多事,他们分段极轻快地漫步而行,每隔数小时便在路边歇脚处停下。很多洋人往来卡尔卡路,并且像马哈布·阿里所说的,每个年轻洋人都必须以伯乐自居,虽然欠下放债的许许多多钱,却必须装出要买马的神气,是以一个个洋人乘着驿马车驰来的时候都会停下谈谈价钱。有些甚至于下车来,摸摸马腿,问些无聊的问题,或者由于对土语无知,大大地侮辱了不动声色的马贩。

“我最初和洋大人打交道时,索迪上校大人正是阿巴齐要塞长官,他对专员的扎营地使尽了坏心眼儿,”马哈布在树下推心置腹地告诉替他点烟的基姆,“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是多大的傻瓜,生气得很,于是发生了-”他把出于无知用错一句俗语的故事告诉基姆,那孩子乐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是现在我看,”他慢慢地喷了口烟,“这些洋人也跟所有的人一样,对某些事很精明,对其他的事非常之傻,对陌生人用错字眼就是一件非常傻的事:因为虽然心无恶意,可是陌生人怎么知道?他更容易动刀子究出真情。”

“对,说得对,”基姆郑重说,“比方说,一个女人带上床来的时候,傻人说像个猫,我听过她们的声音。”

“所以像你这种地位的人,特别要用两种脸记住这一点,在洋人之间,永远别忘了你也是个洋人;在印度老百姓之间,永远记住你是-”他停住了,脸上泛起迷惑的微笑。

“我到底是什么人?回教徒,印度教徒、耆那教徒还是佛教徒?这实在很难说。”

“你毫无疑问是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所以你会在地狱。我们的神律是这么说的-或者我想是这么说的,不过你也是我的世界之友,我爱你,我的心也是这么说。信仰的事跟马一样,聪明的人知道马是好的,那就是说有利可图;至于我自己,我是个虔诚的正统派回教徒,恨西北省的人-我也相信所有的宗教信仰都是如此。现在很明显,一匹卡齐亚瓦牝马如果离开出生所在的沙地,带到孟加拉以西去,它就不行了。连一匹巴尔喀雄马(要是它们眉头那么重的话,就没有比它们更好的马了),在北部大沙漠和我见过的雪驼相形之下也不显得怎么神骏,所以我心想宗教信仰跟马一样,每个在本国都有其优点。”

“可是我的喇嘛说法不同。”

“哦,他是一个西藏来的,耽于梦想的梦想者,我的心有点生气,全世界之友,他那么一个无声无息的人竟值得你如此崇敬。”

“哈吉,你说得对,可是我的确看得出他的伟大,我的心为他所吸引。”

“而他也为你所吸引,我听说,内心像马一样,受到限制或激励就变幻不定。对远处的古尔希汗嚷一声,叫他把系住那匹枣红雄马的尖桩朝地下打得更结实点,我们不要马每到一个歇脚处便打架,那匹黄褐色的和黑色的会纠缠在一起……现在你听我说。是不是你一定要看到那喇嘛心才踏实?”

“那是我一部分的义务。”基姆说,“要是我看不见他或者不让我见到他,我会离开勒克瑙那个学校-而我一旦走掉,谁能再找到我?”

“这倒是真的,套在小马足上的羁绊从没有像你那样轻的。”马哈布点点头。

“别怕。”基姆说的口气仿佛他立刻就可隐身不见,“我的喇嘛曾经说他会来学校看我。”

“当着那些小洋大人之面,一个要饭的带着乞钵跟你-”

“他们一点也没什么可神气的!”基姆打断他的话,“他们的眼睛是蓝的,他们当中很多手指甲是脏黑黑的显露下等阶级血统。他们是女扫街的儿子-清道夫的小舅子。”

我们不必详述其余的血统了。不过基姆明确指出这点的时候,态度平静,没有肝火,一面还嚼着甘蔗。

“全世界之友,”马哈布说,一面把小烟袋推开让基姆去弄干净,“我一生见过许多男男女女和男孙子,也见过不少洋人,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小顽奄。”

“这是什么话?我一向是对你说实话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因为对老实人来说这是个危险的世界。”马哈布·阿里站起来,扎上腰带,朝他的马走去。

“或者是对出卖消息。”

说话的声音使马哈布蓦地站住转过身来,“搞什么新鬼花样?”

“给八安那,我就告诉你,”基姆咧嘴笑,“这有关你的太平。”

“嗅,魔鬼!”马哈布给了钱。

“你还记得贼夜晚埋伏在乌姆巴拉那件小事吗?”

“他们既然想要我的命,我当然没忘掉。为什么?”

“你还记得喀什米尔招待所吗?”

“再过一会儿,我就要拧你的耳朵-小洋人。”

“不必这样-巴丹佬。只不过是被打得昏迷过去的第二个托钵僧,就是在拉合尔跑到你房间来搜东西的那个人。他们把他抬上火车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

“那你早先为什么不告诉我?…‘哦,他要进监牢,会有几年安全,不论什么时候,话都不必对人说得过多。此外,我刚才还不需要钱买甜食吃。”

“感谢真主!”马哈布·阿里说,“要是哪一天你忽然心血来潮的话,你舍不舍把我的头卖掉买甜食吃?”

基姆直至老死都会记得从乌姆巴拉穿过卡尔卡和平久尔花园到西姆拉,那次漫长懒散的行程,戈格河忽然猛涨,冲走了一匹马(当然是那匹最珍贵的),基姆也险些在漂流的砾石之间淹死。在再往上走的路上,政府的一头象惊散了马群,由于正是草肥的时候,花了一天半功夫才把它们捉回来。后来他们遇见西坎达汗牵了他的马群中剩下的几匹卖不掉的驽马下山来,马哈布对于卖马,经验要比西坎达汗不知道多得多少倍,必得买下两匹最要不得的马,那就是说八小时辛苦的折冲和说不清多少袋烟。可是一切却真非常快乐-蜿蜒的山路在越来越壮观的横岭上时上时下弯弯曲曲;朝霞与远处皓雪相映;岩石巉巉的山坡上长着一层又一层分枝的仙人掌;干条水道汩汩而鸣;猿猴吱喳叫;庄严的雪松带着下垂的枝叶一棵紧接一棵;下面平原展现得很远;双轮轻马车的喇叭不断嘟嘟响,转弯时带头的马拼命向前蹿;停下祷告(马哈布如不赶时间,对干洗和高声祷告十分具有宗教虔诚);晚上有歇脚处停下打尖,骆驼和牛一起神情凝重地嚼草;呆头呆脑的车夫则讲大道上的新闻-这一切都使甚姆心花怒放。

“可是歌舞过后,”马哈布·阿里说,“就要去见上校大人了,那可不怎么甜蜜。”

“真是仙境-这印度地真是最美丽的地方,而五河之地更美。”基姆半吟半唱地说,“要是马哈布·阿里或上校抬起手脚对付我,我就会再去。一走掉之后,谁能找得到我?瞧哈吉,远处是西姆拉城吗?真主在上,好一座城池!”

“我的伯父还记得当初西姆拉只有两所房子,他在白沙瓦那口马克森大人新开的时候年纪已经老了。”

他牵着马走下大路到西姆拉低处街市去,这个市场四通八达,人挤得很,以四个五角向上延展到市政厅,对这里路熟的人,可以毫不在乎这印度夏都所有的警察,游廊和游廊,小巷与小巷,避难洞与避难洞衔接得十分巧妙。为这繁华城市服务的各种人都住在这里-晚间替美女拉车,一直赌到天亮的人力车夫;杂货商、油商、古董贩、柴商、僧人、撬手和土著政府职员,林林总总,妓女们在这里谈论按说是印度行政会议最大机密的事,一半藩邦的助理副代表集中于此。马哈布·阿里也在这里一位回教牛贩家里租了一个房间,锁得远比在拉合尔招待所的房间严密。那里也是个产生奇迹的地方,因为一个回教马僮走了进去,一小时后一个混血种少年走了出来,穿着极不合身的成衣,那勒克瑙女子的染料真是顶呱呱。

“我已经跟克莱顿大人讲过了,”马哈布说,“友谊之手已再度挡开了灾祸之鞭。他说你已在路上浪费了六十天,来不及派你到山里学校去了。”

“我已经说过我的假日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可不要再上什么学校。这是我的合约的一部分。”

“上校大人还没注意到这个合约。在回勒克瑙以前你先到罗干大人家去住。”

“我情愿跟你住,马哈布。”

“你可知道那是多大的体面,是罗干大人亲自要你去的。你上山去,沿着山顶那条路走,在那里你必须暂时忘掉你曾经跟卖马给克莱顿大人的马哈布·阿里见过面,谈过话,你也不认识克莱顿大人,记住这命令。”

基姆点点头,“好。”他说,“罗干大人是什么人?不,”他看见马哈布两眼目光锐如利剑地望着他,“我实在从没听见过这个姓名,他可是,”他放低声音,“我们的人?”

“你讲的什么莫名其妙的‘我们’,大人?”马哈布恢复他对欧洲人说话的声调说“我是个巴丹人;你是个洋人和洋大人的儿子;罗干大人在欧洲店铺中有个铺子,全西姆拉都知道那铺子,在那里打听就行了……还有,全世界之友,连他睫毛眨一下你也都要遵从。人们说他会魔术,但是别让这一点把你迷住,你上山去打听,大游戏现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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