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她的了解,这次是我失算了。”
某日,一座茶楼前停着一辆马车,从车上下来二三人,有眼色的小二立马笑脸相迎道:“客观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两件上房。”端木宇脸色有些不渝,陈冉虽是未笑,可眼中喜色如何藏都藏不住。
皇浦清无意间看到街道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对着二人道:“你们两留在原地等我,本尊出去一会就来。”
“好。”
“那你小心?”
“再了解她,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一楼某处隐蔽的窗口坐着两人,看样子两人貌似在等待着什么。
“等她回来后,我对她坦白些什么事情,你说她还会如此在意你吗。”蓝衫男子端起桌上的茶杯把玩着。
“呵呵...死而无憾。况且,这件事情,你以为她会毫无所知吗!我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罢了,你我又如何能比。”大红着装的男子抿了口茶,淡淡笑开了。
和她亲近之人,越来越像她了,他不说嫉妒,不说悔恨,只因未到绝路,还有希望。如那天到的市井小民说些个秽语,不过一女子尔,如何使得男子自降身份求得。
难道真是那般,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失去后才是最怀念的。
“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一身黑衣男子长身玉立。
皇浦清冷然道:“本尊会为轩辕守报仇的。”
“哦,一手他死亡的人可是你的枕边人,若你只想杀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男子一脸委屈尽现在好似皇浦清将他如何如何了一般。
皇浦清蓦然握紧手中长鞭,枕边人说的是陈冉!
“他是他,你是你,如何能混为一谈。”不理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皇浦清甩鞭而上,呵道:“落英缤纷!”催动魔气罐入忌世鞭逼出倒刺,在空间列出圆网形状,刺向黑衣男子。
“皇浦清不要逼我!”独孤行显然没想到的是她是真的想至他于死地。
“横扫千军!”独孤行抽出背后的大剑,运气挥出一条鸿沟。
虽然打落了不少倒刺,到底是没有完全打落。脸上被划开一刀,身体各处更是被划破不少。
“哦~那么这是你的荣幸。这一招落英缤纷只对你一个人施展过。”
转身,皇浦清面含冰霜的冷笑道:“忘了和你说,本尊这刺刀上可是淬了毒的。”
从一开始主导这一切的都是这个看起来貌似无害的人,她就算再自恋也不会认为所有人都该喜欢她,追随她。
“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后果,你说呢!”皇浦清缓缓逼近,我想要杀的人,给你九条命也不够我杀。
“今日本尊不会动手杀你,是因为看在掌门面子上。若是还有下次,玉皇大帝来了都救不了你的命。”皇浦清淡淡看了一眼独孤行,今日不杀你,只是没有必要再脏了自己的手。淬了毒东西,不致命,却让人不想活命。
她当时在鞭子上按倒刺时就想到过会有今天一出,只是,她没想到会用在自己名以上的大师兄身上。
“陈冉,本尊想要创建一个魔域,招兵买马充足人员。”某日,某床,某人懒懒的依靠在某男怀里浓情蜜意。
“主子,属下给你当专用秘书,专制各种问题。”这是她和他闲聊时她无意中透露出的新词。
魔域的规模满满发展起来,三个据点,七个,十个...皇浦清在瑞雪国的地图上画上了一个半圆,人力,资源,都有了,只差时机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地。”皇浦清有些感叹的看着皇城里熟悉的建筑。
当初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在学院遇到的郝宝儿,往日情景仿若回到眼前,触景伤情。
“陈冉,魔域一切事宜办的如何了。”
“差不多该收尾了,主子,和属下一起回家,可好。”他心底柔然一片,他想要将两人的喜事办一办。
只是他们刚到陈府不过一刻钟宫里就来了旨意。
“郡马,皇上请你进宫一趟。”太监总管李某某是端木帝身边的人。
李总管刚说完,皇浦清不动声色皱着眉。他一直侍奉在皇上左右,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何况,她这一头红发也不是闹着玩等的。
“嗯。”既然躲不过,就只有觐见了。
“郡马,这是您的官服。”李总管满脸堆笑。
“红色?”皇浦清有些诧异的挑眉,她依稀记得郡马服不应该是藏青色吗?
李总管拭了拭额头上的汗,道:“皇上知道您钟爱赤色,一早就让老奴将您所有官府改为赤色。”皇浦清脸上一闪而过的兴味没有逃过李总管这看脸色已登峰造极一级别的人。
也的亏当时将颜色改了,不然他这把老骨头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皇上有心了。”皇浦清高挑眉,这皇上有点意思。
皇宫内院,望月亭内坐着两个人,一直在用眼神较量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性质。
端木帝看了一眼悠哉悠哉品茶人,终是不打算等下去了。
“朝中局势恶化,你与宇儿的事朕不渝多知。”皇帝轻飘飘看了一眼皇浦清低头喝了口茶又道。
“朕无缘子嗣,唯有胞弟一独子。”朕希望你能够离开他,可是这话不能是他说。
“他既然跟了我,他的生命自然是由我保障。”她可没想过要放过那人。
端木帝嘴角抽了抽,说话真不客气。
“咳咳,朕这江山是留给宇儿的。”
皇浦清蓦然大笑!
端木帝眉头紧锁。
“皇上,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当然,这并非强制性,但是您必须知道,若是让其他国家的人知道,您大臣一家都是魔族一脉,他们会做出什么决定。”皇浦清在一旁怡然自得,一旁看着端木帝脸变成调色盘。
“当然,皇上和我合作呢,好处是居多的,比如说子嗣,比如修炼,比如开疆展土。”
“呵,好大的口气,朕这御书房里多少修炼法决,朕想要多少都可以。至于子嗣,难道朕就非端木宇不可吗!”端木帝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明目张胆的威胁。
“喏,这本给你,当作是当年未给的聘礼。”皇浦清真不怕端木帝一气之下叫人灭了她。
“好,好,朕和你合作。但是,之前那些条件只能算附带,你必须再应我一个要求,这个要求暂且不提,成功之日便是你兑现诺言之时。”端木帝阴沉着脸。
“前面三个条件本尊自然不会差,至于最后一个要求,本尊能做到绝不推卸。”脸色淡淡说完之后准备起身离去时。
“皇浦清,我希望你能放过宇儿。”端木帝看着走远的身影开口说道。
他还是没能忍住,胞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唯一能做的是保留他唯一血脉。
只是,这句话换作任何人都可以,就是在当初皇浦清几人刚来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好字。
如今,时过境迁...
“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