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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童年是首纯音乐

JUNEHANDAN

2童年是首纯音乐

幸福和美妙是存在于生活之中的,只要不被尘世所感染,回忆还会持久,可百姓们从劳动中获得的除了安逸之外就是多余的杂念了,所以我认为应多些情趣,以免太过枯寂和热情,所以童年的时候是我认为最愉快的时刻。

站在在地上要默默地祈祷,因为我们从这里长大。

“不,这个同学的话听不懂,我们离他远些。”

小时候有人这样对我说,要不是有一句“土地是万物的母亲”。我想恐怕再也不敢议论,因为他们要阻止我胡言乱语。

我们不得不说它有时是偏向穷人的,即使是他们(德行败坏的家伙),它也愿意照顾好,只是有些要让人害怕三分,会让人毛骨悚然,所以你要切记不要走到他们的坟墓上去,你要留意你的手被乱草刮到流血,但比起伟大的灵魂,这似乎要好许多,因没有花圈和黄花。

那几个丢了魂的人刚走

跟在后面的几个牧童就拔起他们插在坟上的竹条

随意玩弄和摧残谷物

而没有拔掉的挂在上面的白纸

被风吹乱

飘到百姓地间和杉树枝头

除了这样,我想没有人有权拥有一寸土,而现在他们中的有些就想索要一笔不小数目的钱,然却忘记这也属于赏赐。

竹恩小时候见过一幕和这有关的情节,事情是这样的,我将会叙述出来,但对于她们是痛上加痛,为此我要在这里说句对不起,因为这事我藏不了一辈子,我希望大家是理解的,因为那时已经有了法则,是她们为爱痴狂,或是世俗所害。

竹恩小时候跟爷爷去放牛,像往常一样去树林,路过沟边时,他看见两个大人向沟的尽头走去,那儿通向河流,两边丛草丛林,右端的一旁还有一片竹。

竹子能当鱼竿悬钓

我去砍过几次

可每次都会想起这事。

竹恩看着她们走远了,他就跟在后面,但他只是躲在一个小角落看着,因为他害怕大人,他看见一个大人拿着一个纸箱,另一个抱着一个小孩,然后大人哭泣起来了。他看见大人掀开几根竹子然后随手砍断丢在一旁,然后把纸箱放在砍过竹子的里面,然后让身后抱孩子的妻子把孩子放在了箱子里面。后来竹恩想问母亲,可他好像是忘记了,他一直没有问,或许是他不敢问,因为他是不经意间看到的,他也只听到一个老人说起,老人说在那竹里最少有十个小孩。

这些悲剧是知识的贫乏导致的,所以爱情在很多个战乱的年代被当做愚蠢的产物,而现在这种人除了不再追究年龄之外,更多是个人的私欲。

在那些孩子中,有些是因病而死的,他们大都不到一岁。他们的父母很伤心,见到那一幕后,毕竟他们前几天才学会唤一声——妈妈,所以在沟边他们大都会大哭一场。路人遇见后,丈夫才拽开身旁的妻子,大概是要她不要太过伤悲,然后用铁铲和锄头弄出一个坑把孩子常埋于此。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回去吃饭的,但他们应当思考,因为他们的年龄多半在十六周岁以下。

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就有女同学嫁了,四年级也有一个,初中则有几个,初中毕业后就更多了。

世俗害了多少青年男女,我也险些受困,幸好是愚昧无知解救了我,因为直到毕业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爱?有时想想,当时像是做了一件善事,那时连和女生说话都不敢大声,如果相反,那么情况将是糟糕的,她们都憎恨自大的小子,由此说来我应该自知,不然就真的成了十足的蠢人。

在这件事上,竹恩的哥哥(他二伯家的大儿子)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在他十六周岁的时候就被父亲下了命令,最后他是用了《三十六计》中的最后一计‘走为上’才逃此劫,竹恩告诉我说。

没有女人的家不是一个美妙的家,所以男人在选择结婚对象时最好弄清对方的想法。如果连本身也会做饭洗衣,那就最好了,当然有一种可能是存在的,那就是有些女子的道德极为高尚,她可以给你带来世间最好的爱情生活,其它大多就是履行一种义务了,因此我要劝诫未婚男女在婚姻这件事上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如果你们听我的话,我会说句谢谢。

当我们开始想说话的时候,大脑已经开始存储记忆了,就像我们接受新的工作所要准备的那样,那时我们的心极为柔弱,受不得惊吓,这一点也曾回想起我们小时候不忍心拍死蚊子。

竹恩说有血的固然是有生命的,但所有有生命的不一定是有血的,像那些花,那些流水。我想在大家所熟悉的植物中,小白杨算是坚强的种类了,但小时候非得砍断它们的一些瘦小枝丫才能在长大后变得坚强,跟我们人类一样,这些伤痛都是注定的,因为这就是生命的另层意义了。(竹恩小时候额头也划到过,传言那样的人将成为英雄。)小白杨痛苦的坚韧更多是长大后的坚强,从教育上来说:过于溺爱自己的孩子,长大后大多是悲剧的收场,家庭富裕的也不例外,在金钱上太放松或是收紧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那只会使自己的孩子提前学会说谎或是自卑,而现在大家所信仰的一种教育方式——早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不要太在意这种新的形势。选择适合孩子的路,习惯会使他更易成功。我想对大家说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但也许这不是最好的,因为她们也大都在用心教育孩子,可你要注意的是她们向你推销玩具的时候,她们的表情是你要留意观察的。

说到小时候,每个人都有不同美妙的感触,这正是造物主的用意,如果有这种说法的话。竹恩说他小时候大多是欢乐的,但要加上一点失落感,就是他那时的所有情绪了,这是他童年一个人的感觉,像那些专利一样不能被模仿,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且与众不同,还能终生享用。

欢乐地、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

那春风、那花、那鸟

都在看着我们

同学们的纸飞机朝向它们

风洗过我们的脸

花儿从同学们手上传到我的手上

鸟儿也飞来献唱一曲

连睡醒的叶子也起来伴起欢乐的舞姿

这一切是那么真,这是三年级时我们春游时的情境。

往前的时光,回忆起来是很不易的,岁月蹉跎,谁肯愿意回首?谁又记起小时和蚂蚁共舞的情境(竹恩说他家里来过一群,但极大地可能被他的父亲弄死了)。我虽说爱好小生物,却也怕蛇,而且是从小到大都害怕。也许从《圣经》中我们可以读到它是卑鄙的,因为欺骗实乃罪大恶极,不但掩饰真相还伤及无辜,想来怕它就是这个原因了,的确狡猾,所以落得用肚子行走的场面(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会整理它们的故事,我想你们或许会了解到真相)。

现在有一种社交病况需要钱和权来解决,那就是交友——交异性朋友,我发现穷人是没有一个真心富人朋友的,而富人根本不屑自己有穷人朋友,这些里面的特别情况不多,却也都是值得赞赏的,其原因是他们的友谊大多平淡无奇,所以比起富人,穷人容易获得世间真实的友情,就像下面这个穷人说的:

我没有抱怨过

如今单身也没有理由

因为我的抱负和期望就是我的妻

——牧马人

知识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窘境的,但不一定能得到平凡的生活。很多印有大学字样的小册子都是一段时间的纪念品,它只表示我们曾在那个地方消耗过一段光阴,所以不安分的那些就要遭到指责了,因为他们渴求得到其它的东西,诸如艳羡的工作和娇美的妻子。另外,如果那段时间的努力成果不放在人民利益上,那就太偏离主题了,不过相信他们是找到最好的作用了,因为新社会主义的发展需要每个公民都仁爱,人类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在父母面前,尤其是年老的那部分,对他们来说,金钱的效率已不是一切,再多的存款也保证不了他们晚年的平凡生活,只有愚蠢的那几个才会认为那是家人一直所期盼得到的,而聪明的人们总是在恰当的时机给家人做做饭、洗洗衣。可见一个打工者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得不说不妙的,就像沙翁说的:

世上的喜剧不需金钱就能产生;但世上的悲剧大多和金钱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认为美妙的生活只要有爱就可以进行。

童年的世界中,质朴、纯真是普遍的常性,一朵鲜艳的小花和一碗米饭就感觉满足。竹恩说那时最让他着迷的是月亮

常常见到

但体会不到

-竹恩

月亮常被作家和诗人喻作女性的思念,或是歌颂她们,的确,柔柔的光辉沐浴在身上的时候感到很贴心,这也是我最喜爱的地方,而有些小伙子却回忆说这常是糟糕的夜晚,因为他们无法看清她们的样子。说到这里,我要劝姑娘们不要花太多时间在镜子面前,因为你们就是世间最美的,所以,如果有空就炒菜等他回来一起吃吧!

在磨子田这里,有一些老年妇女经常用她们学到的新词汇对打工回来的年轻女子加以讲述,她们说她们的服装不适合在农村行走,说穿上去像迷惑人的‘妖精’一样。这是我听到的最为复杂的一个词汇,由一个妇女说出,简直太不可想象了,听知情人说,这是她们从《西游记》的片段中学到的。她们认为在乡间小路上穿高跟鞋不是一件令人赞赏的事,所以看到以后经常向别人说起,更甚时还指手画脚,恨不得用法术将其打回原形,心情才能恢复下来。所以后来她们的儿子没有将她们带回家来了。

语言是人们沟通的桥梁,若不坦诚,就会有掉进河里的危险,所以我要奋力劝阻大家不要轻易走到桥上去,除非和你沟通的哪个人也一样善于游泳。但假若你们没有看清河里没水的话,你们就都死定了。

我所熟悉的人中,竹恩是个爱说话的人,但这个家伙,有时说得不妙,我这里说不妙主要是指他和女子谈论时常把场面搞得糟糕,但对于她们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坦白说我也是那样的人,只是现在较喜欢安静了。

既然说到语言,不妨由我再加说一些,和下面不同的是,我将要说的是动物的语言。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么?不,你会认为的,因你也说起过,只是你忘了而已,然我却不是标新立异,也不是一味的无聊,你要相信有些人的智慧就是因为这些才得到的,而另一种就是我的无知和闲趣了。

以下是我观察的结果,在阅读过一些书后。

你有亲自种过玉米么?为什么它们的一生会是那样?还有不成器的那几株,你动手砍断它时你是怎么想的?

城市里,生活节奏复杂毫无规律,不用细说你也是知道一二的,你也曾烦恼过,你也想过养几尾小鱼会使自己心情好点的,你就去市场买了几尾回来,可你有注意它们死亡的时候么?为什么嘴是张开的?是的,你害命了,我的朋友,因为你不了解它们的想法,更没有在意它们在玻璃缸里四处碰壁时的情境,那时候它是想试着跳出来,因为里面烦透了呢?

呵!这或许是一件可以写进童话故事的事,那样你们就不会怀疑我的话了,可是万不能忽略,因为有个坏小子,就是我,也曾害了许多小鱼,只是他心里清楚得很。换一个角度,若不是身躯和树杆相比的结果令人难过,我就不会写这些。人们可以用树杆取暖,还以把它的灰洒在泥泞的路面,这都是有益群众的。如果我说的这些人还不能因此明白的话,那他只有弯下腰服务小生了,也愿那时他们能够明白这其实是自然一种关切。

我们应该庆幸我们能因此安静下来,那样我们就有可能不再妒忌和羡慕有德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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