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兵马交汇处,是个平原,一望无边,蜘蛛精蚩尤带着那八十一个怪兽兄弟往前一站,顿时气势大震,他们也不知道是看的起我,还是想待会让我这外人在前面趟地雷,竟允许我就那样趴在大孔雀背上,我压低身子朝对面望去,黑压压一片,前面是一排熊、罴(人熊)、貔(雄的貔貅或称辟邪)、貅(雌的貔貅或称天禄)、貙(云豹)、虎六大神兽;雕、鹖、鹰、鸢为旗帜,最前面首的是两个大将一个人身龙首,背生双翼,听他们说那个就是应龙;另一个叫力牧的比较低调,而且太远看不清,我心说这哪里是打仗?这分明是两个动物园打起来了。
双方立定,没有人上前,也没人说话,就这么僵持着,我在孔雀背上都快要睡着了,迷糊间见对面那长龙头的家伙应龙,翅膀微微抖动,我脱口喊“大家小心,丫的想趁我们犯困偷袭,”
我这一喊所有正拄着武器打瞌睡的人,都猛然惊醒,盯着应龙,应龙双翅颤动几下又放下了,
我拍拍孔雀说“你们这打仗就是这么站着,等对方困了累了搞偷袭啊。”
蚩尤用种复杂的表情看了看我,终究没再说什么。
又过了半天时间,应龙再也按耐不住,展翅飞起,停在空中,应龙张开巨口,江河般的水流从上至下喷射而出,我的个天,这是个大型喷水枪,估计黄帝是把自己的消防队长整来当先锋。
大家刚才再我的提醒下都做了防备,这才没被这大水一冲而散,都死死的将武器插入土地,以此抗拒,除了我-----
那孔雀的背光滑无比,我挣扎着抓了几次,还是被水冲了下去,“救命---我不会-----。”话没说完,我就让又一波水淹没了,这时一个古铜色皮肤大汉,踏水而出,用那鼓槌一样大的手指轻轻一勾,就将我从水里捡了回来,顺手就抗在自己肩膀上,我吐了一堆水,这才清醒,发现救我之人正是蚩尤。
而此时,应龙已经不知道吐了多少波了,渐渐有坚持不住的士兵被洪水冲散,溃退,不想办法只怕这一仗就败了,那我不就也死了。我趴在蚩尤耳边道“你这儿有没有会吸水的,老这么让人家冲不是事儿啊。”
蚩尤定神大吼一声“风伯雨师听令,冲”
只见孔雀飞廉振翅飞天,裂开孔雀般大嘴,顿时狂风大作,吹的应龙一时无心吐水。随后一清秀道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一种冰晶般的粉末吞下,随即化为一条赤龙,飞上天空。霎时,天上乌云密布,他张口一吞,竟然将应龙吐出的水全部收入肚中,接着张嘴冲着黄帝军队,顿时暴雨大作,拌着飞廉的狂风,飞沙走石,硬生生将那应龙砸了下来,还好另一员主将力牧飞身接住,否则那应龙的翅膀估计就废了。
蚩尤大喝一声“冲”
成百上千的士兵冲向黄帝阵营,身先士卒的自然是那八十一个怪兽兄弟。狮身人面张嘴就咬住三个人,头一晃,那三人就像破旧的布娃娃被撕的细碎,肠肚乱飞,“尤哥,小心后面”我被扛着什么都动不了,只能做提醒功能。其实我还真怕他把我当兵器使了-----例如流星锤。
蚩尤大巴掌举起,向后身一扇而过,身后那几个小人就只有下身子在晃动,头已经落于几丈之外,他们是看自己脑袋没了一赌气死了,可那血一点没浪费,全喷我脸上了。黄帝的人丢盔弃甲连连败退,这场仗,蚩尤方大获全胜。
而我终于知道我一直骑着的孔雀竟然是风伯飞廉,那清秀道人自然是雨师赤松子,
回到大帐,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住二位唠家常,崇拜之情宜于言表------
在我的忽悠下,终于在他们的神力结合下我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凉水澡,然后吹干----------
第二天一早,一阵喧闹吵醒了我,就听门外喊“首领有怪兽。”我心说还有比你们首领更怪兽的东西了吗,
走出去一看一辆破旧大巴停在大帐前,大巴侧身满是泥泞,几个苍白大字依然清晰可见-----绝对放心,白氏观光。
那八十一个怪兽兄弟将车团团围住。
一个脖子上长着大瘤子的小屁孩在车上喊着“别过来,再过来撞死你丫的。”
“六子”我快步跑过去,“自己人,自己人,别动手。”
看着我跑过来,六子瘫软在车上呻吟的喊了声“水哥”,然后从车上探出两个头来,一个是盘古,另一个自然是扒车偷跟着来的重黎。
“水哥,这些怪兽是神马。”
我一拍六子脑袋“什么怪兽,这些都是兄弟,对吧”说着我回头讨好的对着那些怪兽兄弟,狮身人面那小子,一扭头,一点面子也不给“谁是你兄弟。”
我也不搭理他,拉着古哥和重黎的手,热泪盈眶,咱们的人可算来了,再也不用怕这些怪兽了。
我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找来的。”
“你真会吐,我们闻着你吐的味儿就找来了”重黎道。
“你夸我还是糗我的------”
这时大孔雀飞廉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奥特曼,奥特曼,大哥听说你朋友来了,叫你过去叙话。”
六子一看这怪兽喊我奥特曼,当时就乐抽过去了。
进了大帐,蚩尤起身相迎“奥兄弟,昨天多亏你提醒,让我们少损失不少人。”
紧接着他看到随后跟进来的比他还高半头的盘古,和红脸重黎,愣了愣随即大喜“好好好,奥兄弟的朋友就是我们的九黎族的人”
得这一句话,又把我们划编到了九黎族,这蚩尤和黄帝一个品行啊。
“九黎族?就是那蚩尤的九黎族。”重黎皱眉低语了句,
蚩尤抱拳,那可是八只手啊,尤为壮观。
蚩尤冷喝一声道“正是,在下就是九黎族的首领-----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