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忍着心疼不去看留哥，留哥咳了一会儿，离开了小坏的怀抱。
两人相对无言，留哥想开口解释又怕小坏不愿意去听，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让他自己冷静一下，他会明白的，留哥如是地想。
车队一路选捷径而行，用不了五天，就差不多可以到度拉城。
第二天。
小坏一夜都没有和留哥说过一句话，并且有一直沉默下去的势头。
“小坏……”中午休息的时间，留哥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小坏。
小坏仿佛没有听到留哥的声音，更是忽略了留哥和她手里的馒头。
留哥难过地看着小坏，叹了口气，把馒头和菜放在了小坏身边，自己则抱着一个馒头和水囊去一边吃。
路上，留哥看看小坏，几次欲言又止，最终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留哥给小坏的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一天的路走下来，任小坏是个大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留哥从烧火做饭的那里要来了水和食物，又一次放在了小坏面前。
“你就算是跟我赌气，也要照顾好自己啊。”留哥弱弱地说。
小坏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水和食物，没有感情地说：“照顾好自己干什么，我死了，你就不用保护我了，还可以回到伊萨的体内，他就会再次记得你了。”
“那你赶紧去死啊！这样折磨我干什么……”留哥无力地坐在地上，心痛地哭着，“我保护你只是因为你还记得我，只有记得我的小坏才是小坏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留哥低低地哭着，既难过，又怕被其他人听见，胸口因为隐忍着哭声而憋闷得难受。
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躲在了云彩后面，四周黑得无边无际。
“可可……”小坏终是抵抗不了留哥的哭声，轻轻地挪到了留哥的身边。
留哥抬头倔强地瞪着他，气愤地扭过了头。
夜风清凉，吹得留哥的刘海挡在了她的脸前，吹散了小坏心中最后的一丝执拗。
小坏拨开留哥眼前的头发，扳过留哥的身子抱在怀里。留哥起初还挣扎了几下，小坏紧紧地抱着她不放手，最后只能妥协地靠在小坏的胸前。
“对不起……”小坏愧疚地说：“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其实我和他有什么区别，我们本来就是一体。”
“不。”留哥啜泣着摇摇头，“他是伊萨，你是小坏，爱我的不是伊萨，是小坏。”留哥说着，更加深深地把头贴在小坏的胸膛。
“你是在吃醋吗？”不等小坏说话，留哥突然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狡黠地问。
“对啊。”小坏用鼻尖碰碰留哥的鼻尖，佯装不开心，“我吃醋了。”
留哥皱皱鼻子笑话他说：“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醋的，怪人！”留哥伸手抱住小坏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坏，我并没有希望你回到伊萨的体内，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也愿意和你这样过一辈子。”
“嗯。”小坏把头放在留哥的肩膀上，她身体上的香气让他无比地满足与安心。
留哥和小坏甜蜜地抱在一起，憧憬着未来的日子，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深深地刺痛了那个人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