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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务虚会议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笛卡带着金玉设计的最新一期内刊及相关资料前去上海参加国际心理学专家研讨会了,而明天亦是召开务虚会议的时间了。下午三点,我们准时从治疗所出发,前往美丽动人摄影基地。按照韦煜恒的要求,所有的问题这一次要探讨透彻,找出一个解决的路子来,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就用三天,直至把所有问题解决为止。美丽动人摄影基地是西江市一处有名的景点,不仅风景漂亮,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更因为一位非常有商业头脑的策划高手通过整合资源,把这里打造成了集娱乐、休闲、商务、培训、摄影等为一体的产业链条,又经过媒体的大肆吹捧,更是成了西江的一大特色旅游景点,每天来这里的人是络绎不绝。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这里。为了使大家身心放松地投入本次的务虚会中,单位特别安排我们提前一天来到这里,旅游休闲,一边欣赏这里的美丽风光,一边可以在欣赏的过程中,增加彼此间的感情。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欧业伦也前来参与此次会议了。这次同行的男人一共六位,韦煜恒单独一个房间,欧阳振国与吴文浩一个房间,罗宾与欧业伦一个房间。最后,剩下我,韦煜恒微笑着说:“昭宇今天也享受一下与我同等的待遇,也单独住一个房间。”

我正要表示谢意的时候,罗宾接过韦煜恒的话语说道:“龙昭宇,你与欧所长一个房间,我受不了他的呼噜声,你把你房间的钥匙给我,我们两个换一下。”

我没说什么,同他交换了钥匙,倒是欧业伦与韦煜恒脸色有些阴沉。我拿着钥匙走到欧业伦的面前,说道:“欧所长,我很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上次也只是匆匆与你见了一面,今天能有机会与你同宿一室,是我的荣幸。希望在这两天里,您多多提携指导一下晚辈啊!”

欧业伦尴尬地笑了笑道:“客气了。”说完,提着他的简单行囊走进了电梯。

欧业伦与罗宾一向是关系较好的,也是走得比较近的人。罗宾是头脑较简单的人,有许多时候全靠欧业伦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丁莉在治疗所做财务那么长时间,又加上自己的伯父是某局的领导,常见官场之事,所以在安排房间的时候,自然会考虑到这些,因而有意地把他们两人安排到一个房间。当然,房间安排也一定是经过韦煜恒同意的。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罗宾会突然提出与我交换房间,一时间将气氛弄得较为尴尬。

住下之后,天色已晚,在大厅内吃过晚餐之后,众人便各自找寻适合自己的乐趣。我回到房间,从包内掏出最新购买的一本小说读起来。我比较喜欢阅读外国的文学作品,更喜欢把自己融入作品之中,来揣摩主人公下一步的举动。我也曾尝试着读国内的作品,但却无法使自己融入进去。我不是一名作家,也无法深解其意,不过,自此之后,我逛书店时便很少会停留在国内的出版物之前了。

刚刚看了几页,金玉便敲开我的房门,喊我去玩牌,说还缺少一个人。我问其他人呢。她说韦煜恒同罗主任去游泳了,欧阳振国与吴文浩吃完饭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欧所长也在那里,现在就只等你了。我不好推托,只好跟着进入她们的房间。

一副扑克,四个人玩。欧业伦,苏米娜,金玉,我。金玉与欧业伦搭档,我与苏米娜搭档。讲好相关的玩法与规矩之后,很快便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不知玩了多久,韦煜恒与罗宾二人回来了。韦煜恒把苏米娜叫了出去,王莲加入战场,我玩得也有些累了,便站起来,让罗宾替代了我。

看看时间,已近零点了,道了声晚安,我走回房,冲凉,换洗了衣服之后,然后躺在床上再次看起书来。约过了半个小时,欧业伦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书问他:“怎么结束了?”

欧业伦脸色有些阴沉,说道:“同他们打牌没意思,还老是赖牌。”

我呵呵地笑了笑,没有言语。在我们打牌的过程中,一直玩得比较开心,也从来没有出现赖牌的现象。他所说的赖牌自然是指我走之后,罗宾接手才出现的情况。无论是罗宾还是欧业伦,都是或曾经是治疗所的领导,我作为一名普通的职员,不方便发表意见。

欧业伦很快地便把情绪从打牌的不快中扭转过来,他微笑着问我:“到这里有一个多月了吧,感觉怎么样,习惯不?”

“还有一个星期就刚好三个月了。还比较习惯,我这个人比较随便,到哪里都能适应。”我答道。

“那么快就三个月了!”他在另一张床上坐下,我从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支,递给他一支,他说不抽烟,没有接。我把这支烟重新放进烟盒,用打火机点燃余下的一支。他掏出他的手机,问我:“你的电话是多少?告诉我,以后有事找你方便些。”

我把我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告诉了他。他说道:“这个号码我知道,我是说你的手机号。”

我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我这几天正准备换一个西江的号码,换好后再告诉您吧。您知道,现在我用的还是东江的号,如果您打这个号码,是长途,比较浪费电话费。或者您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我每天都会在的。”

他的笑容顿时隐没了。他把手机扔在床上,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侧,拿起行李包,从中取出睡衣,说道:“那就以后再说吧,我先去冲凉。”说完,他走进洗手间,接着便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笛卡说,这是一个心机较重的人,但我看来,他还是一个心眼较小的人。这样想着,我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拉过毛毯盖在身上开始睡觉。

第二天上午,治疗所改制务虚会议在美丽动人摄影基地商务中心四号会议室进行。会议室大约六十来平方米,四周靠壁摆放着一圈有靠背和扶手的简易钢木椅子,室内中心地带主战场——一张长条形会议桌横放在正中间,两排木质仿皮软垫椅规矩地准备伺候宾客和领导。

在外面又抽了一支烟,我走进来的时候,会议室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罗宾、金玉和李梅坐在长桌前右侧的位子上说笑。韦煜恒也已经到来了,正忙着将笔记本电脑接通电源。我走到会议室边角弯里落座——最后面的位置是属于单位里资历最浅的人的。刚坐定,欧阳振国走了进来,他站在会议室门口,看了一会儿,显然在找合适的座位,最后看到了我,就向我走过来,在我身旁靠左的位置坐下。又一阵嗵嗵的脚步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椅子挪动声响过,治疗所里的人除笛卡之外全部到齐。环顾一周,我惊奇地发现,平日里感觉人不多的单位,此刻竟将这个六十多平方米的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

韦煜恒把电脑拾掇妥当,在长桌正中央左边的座位上坐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便起身走出会议室。不到三分钟,两个神情严肃的人走进会议室,韦煜恒紧跟在后面,还有几个带着摄像机、话筒的媒体记者紧随其后。自然,走在最前面的是王继军副市长,他与韦煜恒有约,在务虚会召开的时候会来参与。另一位我没有见过,不过,看韦煜恒对他恭敬的神情,应该也是市里的领导。在韦煜恒谦恭的引领声中,两个人在长桌正中央的位子上坐下,几位媒体记者忙着将摄像机及话筒调好。

韦煜恒最先讲话:“同志们,今天市委市政府王继军副市长、市卫生局丁能通丁局长前来参与我们的改制务虚会,对他们百忙之中仍前来指导我们的工作,请大家热烈欢迎。”

众人鼓掌。掌声有轻有重,稀稀拉拉不太整齐地在会议室响起。

“同志们,经过与丁局长多次沟通,并请示过王副市长,首先我宣布市卫生局下发的治疗所干部任免文件。”韦煜恒说完,头略微右旋,用眼神向身旁的王副市长及丁局长示意。

干部任免?怎么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这有些太突然了。我把目光转向欧阳振国,他也是一脸的茫然,其他的许多同事也是此种表情。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到绣花针的落地声。对人事任免,机关里的人敏感得很,几乎到神经过敏的地步。

韦煜恒带有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停顿下来,文件宣读完毕。任免的内容令我有些瞠目:从即日起,撤去苏米娜的副所长职务,罗宾主任升为副所长,负责苏米娜原来所有的工作;同时,主抓这次治疗所改制的实务工作,苏米娜全力协助。从即日起,治疗所将原来单一的针对劳务工的心理咨询拓宽为针对所有人员的心理咨询,并分别组成相应的服务部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将从即日起全权负责治疗所的经营工作。

这项任免显然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陡然间,会议室的空气沉闷得仿佛将要凝固。

会议在继续进行,丁局长对此次干部任免作说明:“同志们,大家都知道,前不久市里两会刚刚结束,医改被列为头项任务。根据工作的需要,市里要求我们先在两家单位试点改制,很高兴的是,你们心理咨询与治疗所在众人的推荐下承担此项任务,作为试点之一。这次的干部任免,也是为了更好地推动本次的改制。罗宾同志自治疗所建立就一直兢兢业业地为治疗所的发展工作,对治疗所的情况也相当熟悉,也有着颇高的威望;而苏米娜作为上一任副所长,她的工作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只是,毕竟还是年轻了些,很多时候做法还不是很成熟。所以,这次的干部调整,我们也是充分地考虑到这些因素,同他们两位具体地交流过想法,在征求他们的同意后进行的,希望大家不要有什么想法,以后要继续支持他们的工作。”

苏米娜的不成熟,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就拿上次的义诊来说吧,单位的活动本就该得到全体人员的支持,结果她却以这是笛卡所负责的事情为由拒绝让治疗所的医师们参与。如果不是后来在这次活动中我们签下了许多合约,我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向她解释呢。只是,罗宾就够成熟了吗?他的“上帝与撒旦说”不就正好说明了他也无法把集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吗?既然两人都是如此,半斤八两,那这次的调整还有什么作用?

我没有将我的想法说出来。干部调整是上面领导说了算,领导觉得该用谁或不想用谁,找个理由最是简单,并且还能将这些理由说得冠冕堂皇,让任何人都找不出反驳的借口来。想想,这样的调整完全是出于工作的需要,你反对,是不想让单位以后有更好的发展了?如果是这样,那你以后可就有得麻烦了。丁局长在上面继续头头是道地讲着,我的大脑却一刻都无法停止下来。通过与韦煜恒的多次沟通,我清楚他是一个识大体干事情的人,对治疗所的每一个人都比较了解,每个人的能力如何他也是了然于胸。苏米娜无法胜任副所长一职,这大家有目共睹,罗宾的能力如何,他自然也是最为清楚的。明知道新安排的人员也无法胜任,却又这样安排着,难道这里面另有文章?

掌声哗哗啦啦地响起,丁局长的话总算告一段落,接下来是王继军副市长讲话。我与王副市长有过两面之缘,一次是在华忆科技高层管理人员的晚宴上,一次是专家爱心义诊的开幕式上。这两次见面他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爽、实干、有魄力。至于他对我的看法如何,我也很有自信,从他进入会议室到现在两次与我点头微笑,就足以说明他还记得我这个连试用期都没过的小小职员。

王副市长的讲话很简短,但却很有力度。他讲道,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会认真听取大家的意见。这次心理咨询与治疗所的改制,一定要坚决进行,当然了,改制要敢于迈出第一步,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舍不得让利,就不能使单位重焕青春。这次改制,要求大家本着大局为重的思想,要敢于说实话说真话,想方设法让其一次就进行彻底,打一个漂亮的大胜仗。

当然,王副市长简短的谈话是不能够使这次改制立即就顺利进行的。但谁都听得出来,这不仅是在给我们吃定心丸、给我们壮士气,也是在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敲警钟:改制是必须的,绝不会因某个人或某些人的利益而停止不前。有了他这敲山震虎的一番话,虽然各位都按照自己预先撰写的改制方案滔滔不绝地讲了不少,却再也没有任何有阻拦改制的意思或者是先给钱吃饭再做事的声音。

会议室内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在这个时候尤其像一尊尊雕像,但如果仔细观察,你却会惊奇地发现,眼前展现的正是一幅典型的官场百绘图:苏米娜脸色极其晦暗,双手合抱在胸前,强装笑颜,眼睛盯着王副市长,笑得却比哭还难看;罗宾五个手指弯曲成空心,大拇指作支点,其他四个指头的指腹轻压在桌上,脸孔尽力板起装严肃,笑纹却从皮肤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绽开。从职场角度分析,苏米娜的从高下降,意味着她的职场前途的终结;罗宾在治疗所含辛茹苦近二十载,终于荣任副所长,应验了“苦尽甘来”这句成语。从心理学意义上探究,他们两个,一个是失意后的强打精神,另一个是胜利后的低调伪装,尽管这种胜利极有可能只是昙花一现。

市医生公会秘书长欧业伦紧挨着韦煜恒,此刻他身子前倾,撑起脑壳眼睛盯着王副市长,手里的笔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认真得好像要把王副市长话语中的每个音节和字符都记下来,以示对领导的尊重。由于他是来自西北的汉子,长相较为彪悍,一头丛密的黑发好像原始森林里的灌木丛,长得蓊蓊郁郁的。目光偶尔瞟向坐在他对面的罗宾,与罗宾相对而视的时候,嘴角总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像罗宾此次升任副所长全是他一人操纵的结果。

“人生就像一个大舞台,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至于要表演什么角色,自己去决定。世界是一个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一些演员,他们都有下场的时候,也都有上场的时候。一个人的一生中扮演着好几个角色。”我的脑海里没来由地跳出莎士比亚的这句名言,只是,在这个舞台上,我所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欧业伦他所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在任何一出戏中,都是两个人有利益冲突的时候,才会有相互的矛盾产生,而我与欧业伦仅仅只见过一两次面,话都没有说上几句,却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如果站在演员的立场分析,欧业伦无疑是一个大师级的演员。在市领导面前,他是一个恪尽职守、兢兢业业的好下属;在单位下属面前,他树立的威望永远令人遥不可及,以至于到现在谈到他笛卡仍有些心有余悸;在像罗宾这些老资格的老同志面前,他又是一个忠诚的朋友、尽职的谋士……可以说,他每时每刻都在演戏,演不同的角色给不同的人看。这样的人是可怜的,因为他永远都弄不明白,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我在心里这样想到。但其他的人呢?

他们此时充当着观众的角色,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一张张脸没有表情。

一张张脸面部僵硬。

但这不也是一种饰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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