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序》下落之谜
观点:《兰亭序》不仅是文学史上的不朽之作,也是中国书法史上无人逾越的高峰。在王羲之死后,《兰亭序》的下落就一直是个谜。有人说,唐太宗死时它作为殉葬品永绝于世;也有人说《兰亭序》作为武则天的陪葬品存在于乾陵中;还有人认为《兰亭序》已经毁于战火,不复存在了。
《兰亭序》又称《兰亭集序》、《兰亭宴集序》、《临河序》、《禊帖》、《禊序》等,在中国古代书法史有“天下第一行书”的美誉,是书圣王羲之的巅峰之作。
根据历史记载,公元352年(即东晋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王羲之和谢安、孙绰等41位友人相聚在会稽境内的兰亭。在聚会上,众人饮酒赋诗,还举行了一项叫做“修禊”的风俗活动。在活动结束时,有人提议将当日每人所作的诗文都汇集起来变成集子。于是,大家一致推举由已有几分酒意的王羲之执笔为这个集子作序。王羲之所作的这篇序就是后来流传千古的东晋书法家王羲之兰亭四周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浅溪淙淙,幽静雅致《兰亭序》。
据说,当时王羲之在作序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而《兰亭序》则是他用质地极薄的蚕茧纸、鼠须笔再配合他最擅长的中锋行楷疾书而成。《兰亭序》通篇洋洋洒洒28行,共324字。在短短的三百多字中,王羲之既描写了兰亭幽静雅致的自然环境,也表达了与众多朋友相聚的愉快心情,同时还抒发了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并且要知足常乐、快乐生活的美好情怀。文章不仅寓意深远,书法上的优美更是遒媚劲健、变化无穷,特别是通篇有二十多个“之”字写得精美绝伦、千姿百态,竟然无一雷同。据说在王羲之酒醒后再看《兰亭序》时惊奇地发现这二十多个无一雷同的“之”字真是出神入化,连自己都被折服了。后来他又试着多次复写《兰亭序》,但遗憾的是,他再也写不出那样千姿百态的字了。最后,他终于明白了《兰亭序》是他创作生涯中的巅峰之作,也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不可再现的作品。因此,王羲之自己非常地珍惜《兰亭序》,除了自己珍藏,还将它作为传家之宝留给了后世子孙。
据记载,王羲之共有七子一女,但是他最后将《兰亭序》留给了谁来保管传承,却没有明确记载。因此,在王羲之死后,《兰亭序》的下落就成了一个谜。直到智永禅师的出现,《兰亭序》才又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之中。智永禅师本姓王,是王羲之的第五子徽之之后,他少年出家,人称“永禅师”,他酷爱书法,曾闭门习书三十年,是当时声名卓着的书法家。在智永禅师临死前,他将自己珍爱并珍藏了多年的《兰亭序》传给了同样热爱书法的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对书法也颇有研究,他十分喜爱《兰亭序》,并且将它视为珍宝,从不示人,为了妥善保管师傅留下的宝物,他特意《兰亭序》在卧室的梁上开凿了一个洞,将《兰亭序》放在里面。
作为书圣王羲之留下的传家之宝,酷爱书法的人都希望一睹其风采,身为皇帝的唐太宗李世民也不例外。太宗皇帝酷爱名家墨宝,在书法和文词上也颇有名气,当他听说《兰亭序》的真迹就在一个叫做辨才的和尚手里,便屡次召见辨才,希望能看看真本。但是辨才和尚并不想将《兰亭序》交出,于是便始终推说自己不知道真迹的下落。唐太宗明知道《兰亭序》的真迹就在辨才的手里,但是又不能采取强硬措施夺来,最后只好决定智取。
唐太宗知道辨才也酷爱书法,于是派监察御史萧翼装扮成书生去接近辨才,希望能有机会找到《兰亭序》的藏所。萧翼扮成穷书生后便来到了辨才和尚所在的永欣寺,辨才并不知道萧翼的真实身份,只知他是一个穷书生,而且也是酷爱书法之人,因此两人谈得很投机。在几次的探讨中,萧翼以其对书法的独到见解博得了辨才的好感,两人的关系也逐渐亲密起来。待两人的关系稳定后,萧翼便故意拿出了几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请辨才鉴定真伪,其实这几件作品都是王羲之的真品,是唐太宗交给萧翼,让他用来骗取辨才信任的。但是辨才并不知道其中原委,他看过几件作品后肯定了那些都是王羲之的真迹,但同时也说那些虽好,但并不是珍品,真正的珍品是《兰亭序》,而且就在他的手里。萧翼故意表示不相信辨才所说,还声称《兰亭序》早已下落不明,怎么可能在他手中。辨才见萧翼不肯相信自己所说,便说出了他如何得到《兰亭序》的经过,《萧翼赚兰亭图》是唐代大画家阎立本所作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所说,还将藏在房梁上的《兰亭序》取出来给萧翼品鉴。萧翼见到《兰亭序》后故意说那是赝品来迷惑辨才,辨才不信,便时常拿出来与萧翼共同研究,这样反复几次后,萧翼就知道了辨才将《兰亭序》藏在了什么地方。有一天,辨才有事外出了,留下了萧翼独自一人在寺里,于是萧翼就乘机从辨才的房里取出了《兰亭序》,然后立刻离开永欣寺,回到京城将取得的《兰亭序》献给了李世民。就这样,《兰亭序》就到了太宗李世民的手里。据说当辨才回到寺里,发现《兰亭序》不见了,非常难过,没过多久便圆寂归天了。
唐太宗得到《兰亭序》后非常喜欢,不但经常拿出来欣赏,还特命大臣赵模、冯承、虞世南、褚遂良等人精心复制了一些摹本。
对于这些摹本或者石刻摹拓片,唐太宗也十分喜欢,还将它们赏赐给一些皇族和宠臣。由于真迹难求,因此这些“略逊真迹一等”的摹本也达到了一本难求的地步。根据史书记载,由于唐太宗十分珍爱《兰亭序》,所以他在遗诏中明确要求《兰亭序》陪葬。如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么《兰亭序》的真本就有可能在昭陵中。但是,据《新五代史·温韬传》记载,五代耀州刺史温韬盗取了昭陵,在他所写的出土宝物清单上,却并没有《兰亭序》的名字。
温韬曾经在陕西关中任节度使七年,当时唐帝的陵墓大都在他管辖的范围内,于是他便率领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挖掘了帝陵,盗取了里面的陪葬珍宝,而且还将自己从陵墓盗取的物品编成名册公诸于世。据说,温韬在挖掘昭陵时颇为费劲,因为昭陵修建得异常坚固,他让士兵们费尽力气打通了75丈长的墓道,才进入地宫。
他声称昭陵内的建筑和内部设施非常的宏伟壮丽,就和长安皇城宫殿一样。唐太宗的正寝在墓室的正中央,在它的东西两厢分别放有两座放有石函的石床,在石函里面放有铁匣,里面装的是唐太宗生前珍藏的一些名家墨宝字画等。根据温韬的物品名册得知,其中最为珍贵的就是三国时大书法家钟繇和东晋时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真迹。这些珍宝被温韬盗出后,有些至今下落不明。
唐太宗死后,《兰亭序》就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关于它的下落,在史学家、书法界中引起了一番争论。有人认为当年温韬并没有盗取昭陵,因为昭陵是依九山峰,凿山而建的,所以非常坚固,凭当时的开凿条件,温韬想要进入是十分困难的。因此《兰亭序》如果作为陪葬品葬于昭陵的话,就应该还在陵墓中。
着名考古学者郭沫若先生当年就比较认同这种说法。也有人认为,史书上虽然记载了温韬盗取了昭陵,并说在铁匣中最珍贵的藏品是王羲之的真迹,但是却并没有说明其中包括《兰亭序》,而且从此以后也没有任何关于真迹流传于世和有人收藏的记录。这很可能是因为温韬盗墓时由于时间比较匆忙,再加上一心只想盗取陪葬珍品,所以并没有对陵墓作全面的搜索,所以《兰亭序》很可能仍然藏在昭陵中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
但是也有学者认为,当年温韬盗取昭陵后,之所以没有见到乾陵,是中国乃至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座两朝帝王、一对夫妻皇帝合葬陵《兰亭序》,是因为《兰亭序》并没有作为陪葬品进入昭陵,而是被同样热爱书法的高宗皇帝李治悄悄留下了。据说唐太宗死后所立遗诏中明确表示要将《兰亭序》陪葬,但他的儿子唐高宗李治也十分喜爱《兰亭序》,于是便暗中让人将复制摹本放入陵墓中,自己留下了《兰亭序》的真迹。后来,唐高宗驾崩时,也立下遗嘱要将他生前收藏的全部书画陪葬,其中也包括《兰亭序》。而武则天“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也将真迹悄悄留下,将复制的摹本作为陪葬品放入了陵墓中。直到武则天死后,《兰亭序》的真本才被放入了她的陵墓中。现在,我们看到的《兰亭序》应该是复制的摹本,因此不能够展现《兰亭序》真正的风采,而《兰亭序》真迹的下落,则至今无人知晓。
总之,有关《兰亭序》真迹的下落问题,是长期以来学术界众说纷纭、争论不休的一个谜中之谜。要想一赌《兰亭序》的风采,看来只有等到有朝一日昭陵和乾陵的正式发掘了。
“修禊”
“修禊”是一项古老的风俗,是指一种消除污秽的祭祀活动,一般多在农历三月三日春光明媚之时,地点选择在水边进行。这样一方面可以祭神,一方面大家也可以清洁自己,去除旧病,据说那样可以免除邪恶和不祥。修禊最初源于古老的巫医传统,与西亚的“洗礼”有些相似,不同之处在于“修禊”是需要周期性重复的自我洁净,而不是一劳永逸的“洗礼”,并且还是一项需要人们共同参与的集体活动。
《听琴图》作者之谜
观点:国宝级的传世之作《听琴图》,惟妙惟肖地描绘了一种悠然自得的贵族生活,但是关于它的作者是谁却历来说法不一。有人认为,这幅作品是宋徽宗赵佶的得意之作;也有人认为这幅名画是宫廷画师描摹的宫廷生活;还有人认为这不可能出自皇帝之手,而是由他人代笔。
《听琴图》是一副北宋时期的绢本画,也是中国人物画中一幅极为难得的佳作,现在作为国宝级的文物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听琴图》整幅高为147.2厘米,宽为51.3l厘米,是一幅立轴画。画中树下一人端坐于石墩上,他身着黑色长袍,头微微向下低着,正在专心致志地抚琴。在他的左右两侧共有三人听琴,左边端坐于石墩上的人头戴纱帽,身穿绿色长袍,正抬头仰望,那专心的神态好像已经被美妙的琴声带入到了一种忘我的优美境界;在他旁边站着一个蓬头小童,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正远远地注视着树下抚琴的人,仿佛也已经陶醉在动人的曲调中了;右侧的人头戴纱帽,身穿红袍,头微微低着,侧身坐在石墩上,左手拿着扇子轻轻按在膝盖上,右手则反支着石墩,那神情好像自己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优美的琴声中,而忘记了轻摇手中的蒲扇。画家用细腻的笔触将三个听众的三种不同神态描绘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听琴图》上除了树下的抚琴人和三个听众外,在右上角还有宋徽宗赵佶用瘦金体写成的“听琴图”三个字,左下角是赵佶“天下一人”的印章。在画面的正上方是一首七言绝句:“吟徵调商灶下桐,松间疑有入松风,仰窥低审含情客,似听无弦一弄中。”落款为“臣京谨题”,由此推断此诗应为当朝奸相蔡京所题。然而,画面上虽然有宋徽宗的印章和蔡京的题诗,但《听琴图》是一幅“神笔之妙、无以复加”的上乘作品是人们却不能确定它究竟出自于何人之手。
有人说,这幅作品应该是宋徽宗赵佶的得意之作。因为像《听琴图》这样能够用简单的构图将气宇不凡、生动传神的人物形象一一展现出来,恐怕是一般的画院画师画不出来的,只有徽宗赵佶的“真笔”才能画出如此的佳作。而且从画面上的题字钤印来看,此图与宣和内府所藏名画的规格相同,可见宋徽宗对自己这件作品是非常珍视的。由此可以推测,这副《听琴图》应该是出自宋徽宗赵佶之手。
也有人认为《听琴图》虽然延续了北宋宫廷画的细腻画风,但不可能是出自皇帝之手。从宋徽宗的传世作品来看,此图与宋徽宗其他画作的笔法有所不同,应该不是赵佶的笔墨。如果《听琴图》确实是徽宗所画,那么,按照宋徽宗作画的习惯,就应该在在画的下面署某殿御制并画押,但是《听琴图》上只有“天下一人”印章。更重要的是,蔡京在《听琴图》上的题诗:“吟徵调商灶下桐,松间疑有入松风。仰窥低审含情客,似听无弦一弄中。”
似乎也说明了此画并非出自于皇帝之手。因为整首诗只是简单的描述,并没有赞赏之词,这不符合蔡京给皇帝画作题诗的习惯。
因为蔡京在宋徽宗的画作《雪江归棹图》上题着“皇帝陛下以丹青妙笔”,又说:“盖神智与造化等也”。在宋徽宗的另一幅画作《御鹰图》上题有“皇帝陛下,德动天地,仁及飞走”与“神笔之妙,无以复加”等等颂扬的辞句。由此可见,《听琴图》根本不是宋徽宗的画笔,也不是代笔,可能是画院中的某个画师将此图呈献给宋徽宗,而宋徽宗看过之后对此画非常满意,便在右上方题了瘦金体是宋徽宗创造的书法字体。
宋徽宗
宋徽宗赵佶是宋神宗的第十一子,是宋朝的第八位皇帝。宋徽宗酷爱艺术,他在位时还成立了翰林书画院,就是当时的宫廷画院,而且还以画作为科举升官的一种考试方法。徽宗不但酷爱书画,还喜爱在自己喜欢的书画上题诗作跋,后人把这种画叫“御题画”。由于许多画上并没有留下作者的名字,宋徽宗本人又擅长绘画,因此对鉴别这些画是否是赵佶的作品有不小的难度。
如今确定为他的真迹的作品有《诗帖》、《柳鸭图》、《池塘晚秋图》、《竹禽图》、《四禽图》等。另外,宋徽宗独创的瘦金体书法独步天下,这种字体挺拔秀丽、飘逸俊秀,即便是完全不懂书法的人,看过后也会称赞不已,迄今为止,也没有人能达到他的高度。宋徽宗传世不朽的瘦金体书法作品有《瘦金体千字文》、《欲借风霜二诗帖》、《夏日诗帖》、《欧阳询张翰帖跋》等。
“听琴图”三个字。但是,题完后又觉得松上空白绢地尚多,“听琴图”三个字显得有些孤立,便命蔡京在画面上题诗一首以补空白,而画中所剩位置也只有正中,因此蔡京也只是奉命在上面题诗,所以没有对画笔加以赞扬。
因为是奉命题诗,那么,写在画的哪一个部位,就无所谓了,更不会有逾礼之说。
如今,关于《听琴图》是不是出自于宋徽宗赵佶之手,抑或别人代笔,我们都无从得知了,或许只有等到专家学者们找到更多的证据,我们才能知道如此佳作到底是何人所作。
《五牛图》画于1200多年前,是现存的最早用纸作画的孤品,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也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中唯一的生肖国画。《五牛图》高20.8厘米,宽为139.8厘米,虽然画面上没有作者的落款,但大家都认为此画为唐代画家韩滉所作,在画尾还有赵孟、孙弘、项元汴、弘历、金农等十四人的题记。
《五牛图》
《五牛图》创作之谜
观点:《五牛图》是故宫现藏数量极少的唐代绘画杰作之一,是国家级的文化瑰宝。有人认为它最初是纸本画,有人认为是绢本画;有人认为图上五牛是作者借牛比喻自己,也有人认为作者画五牛是想表达自己隐居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