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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猛将归附

双拳难敌四手,眼前的黑衣人渐渐处于下风,有些支撑不住了。远处的打斗声也渐渐消息,除此之人外,其他人或被杀死,或被生擒。看着犹做困兽之斗的黑衣人和不断倒下的士兵,司马睿清大骂一句“废物。”,顺手夺过旁边士兵的弓箭,强忍着伤痛,搭箭拉弓。

黑衣人只听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没有多想,出于本能的低身滚地,闪到一旁,心叫“好险。”。可是的第二箭紧接着发出,已是强攻之末的他已无法夺过,紧闭双目等待死神的降临。司马睿清并未想就这样了解此人的性命,因此利箭并没有射中要害,士兵一拥而上将其擒住,将其五花大绑押到司马睿清面前。两个壮汉将其按在地上。司马睿清用冰冷的语气问。

“你是何人?为何行刺我?”

此人名叫晁田,出生于武术世家。祖业落到父亲这代时,已经开始中落。因无意之间得罪了有权势之人,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受到父母被迫害的刺激,晁田开始燃起仇恨的怒火,痛恨那些当权者,凭着一身过硬的本领,到处劫富济贫!在江湖上也混出个了名声。此番刺杀司马睿清纯属机缘巧合,晁田在其他郡县做了案,受到官府和被害人家属的追击,被迫逃到这荒漠之中暂且避避风头,可凑巧,司马睿清刚好打此路过,晁田见司马睿清的队伍庞大,对这次行动也心存担心,但手下几个弟兄在历次都不曾失手的骄傲自满中,极力鼓动!便没做细想就来了。看着岗哨严密的营地,晁田便知晓这次十分危险,好不容易模进营地,接近了中军帐,却没有一击必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成者王,败者寇!晁田挺直了身躯,一句话也不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行刺?”司马睿清又问,提高了声音。

听说出事的小黑等人急忙赶到,小黑见到司马睿清,问道:“没事吧,老大?”

“没事。”

“啊?是个NPC!”小黑看了看黑衣人,惊讶道。

司马睿清看了看驽强的黑衣人,说道:“你来得正好,此人就教与你审问!”

“放心吧,老大!”小黑也乐得干这样的事情,“嘿嘿。”地笑着答应了下来。小黑的笑声使得晁田不寒而栗,只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男。是到如今,我为鱼肉,认为刀俎,认命吧!晁田此时不免心生凄凉之意,慨叹一声。

“罢了。”

正欲离去的司马睿清听他这一声慨叹,知道有戏了。静静听着晁田讲述着自己的一切,说道悲切之处,晁田无法控制情绪,不禁潸然泪下!大家都被他那凄惨的遭遇所震惊。司马睿清顿时心生怜悯之意,来到晁田面前,喝退左右,亲自将晁田扶起,说道。

“你快意恩仇,乃性情中人,有仇必报,顶天立地,乃大丈夫也!”说完,为其松绑。

“不可啊,将军!”有人上前劝阻,“此人前来行刺,最不可赦!”

司马睿清挥了挥手,示意退下,没有理会,继续为其松绑。旁边众人见劝阻不成,都纷纷握紧了刀柄,防止晁田发难。晁田更是不明白司马睿清为何会放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脚,满脸不解看着司马睿清。

“你不必惊奇,我敬重你是条汉子,性情之人,与我甚像,才决定放你一条生路!你现在可以走了!”

见司马睿清已经决定放人,士兵纷纷闪出一条道路!晁田看了看司马睿清,埋头沉思,欲言又罢。

“有话不妨直说!”司马睿清怎么会连这点也瞧不出来,同时也猜了个大概,无非就是请我放了你的同党。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晁田抱拳说道。

旁边有人不爽了,“留你性命,已是将军开恩,你还敢得寸进尺……”

“来人,将一干刺客都放了吧!”说完,拂袖而去,一干人都愣在当地:“部下没想到司马睿清居然会放了刺客,小黑也是性情中人,自然不难理解司马睿清,其他人则不然;晁田十分吃惊,嘴巴长得老大,却收不回。”心里想到:“此人到有些大将风范,居然有如此胸襟!更是非一般睿智!待到其他刺客也被押到皆放了,晁田怀着复杂的心情带着众人离开了!”

回到帐中,想起勇猛的晁田,司马睿清开始有些后悔,并非后悔没有杀掉他,而是为不能收归己用而后悔!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老大,怎么样,没事吧?”刚撩帘进来的小黑,抬头就看见司马睿清脸上的痛苦表情,想必是伤口发作。

“没事!还挺得住。”司马睿清若无其事的说道:“来,我们来喝两杯!”

司马睿清吩咐人将随带的酒拿了上来,摆上了几个小菜,两人痛饮至深夜才散席。两人谈了很多,既谈了往事的点点滴滴,也展望了未来,颇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次日清晨,车队准时开拔了!地势平坦,队伍的前进速度很快。一路走来,司马睿清充分领略了荒漠的景象,看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司马睿清不禁感叹,人在日月长河之中,天地苍穹之内,显得太渺小了些。

今日阴云密布,不见了荒漠中那灼热的太阳,天气倒也凉爽!车队卷起厚厚的尘土,遮天蔽日的,司马睿清实在难以忍受,策马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列!荒漠一片寂静。马上的司马睿清感觉有些古怪,自自己出发以来,那些个马贼像是绝迹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敌人在蓄积力量。马贼之中不乏有谋略之人,知道但靠一己或者几个人的力量无法于司马睿清抗衡,所以积聚起来,共同谋之。

司马睿清基本无需派出过多的侦察兵,就可以掌握情况,因为在广袤的荒芜之地,敌人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藏身。行进中午十分,队伍听下来做饭,匆匆吃过,没有做过多的休息,趁着天凉队伍又出发了。队伍又是顺利的前进了百里,夜幕开始降临,队伍在一片已经枯死的胡杨林边安下营。探马已经回报林子里面没有情况,安全。劳累了一天的人和马匹都享受着夜晚带来的惬意,晚饭的香气被风吹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大米的清香。平时都吃的面食,司马睿清为了犒劳大家,命令今夜准备了米饭。大家都处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全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不远处的胡杨林中,有簇灌木动了一下!灌木怎会动?难道起风?可不曾见起风啊!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人借灌木做伪装,隐藏了起来。只听有人熬不住蚊虫的叮咬,一边驱赶着蚊虫,一边不停地埋怨道:“该死的蚊子!依我说,干嘛这么费事啊!直接冲进去不就得了,这事可不是我们马贼擅长的!”

从旁边一簇草丛中传来一个声音

“闭嘴,让刀疤头领听见,非宰了你不可!”

对方“哼哼。”了两声,不在说话。看来是怕了提及的刀疤。

吃过饭,司马睿清对进来的情况赶到有些奇怪,不经担心起来,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越想越不对劲的司马睿清,召集众将来帐中商议!众人几乎是同时到达,进得帐中,只见司马睿清背手,不停在帐中来回踱着。

“老大,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众人开起来都很懈怠,放松,一开始那种警惕都不在了。司马睿清隐隐感觉到自己为什么担心了,叫来卫兵,吩咐道:“加派岗哨,增派巡逻队!一有情况马上禀报!”卫兵领命而去。

“大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最近我们一路走来,并未曾见到马贼啊!”

“说不定他们看见早就远远绕到而行了。”

“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小黑若有所思的说道:“马贼好像凭空消失一样,侦察兵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有些不正常!”

司马睿清微微点了下头,对小黑的观点很是赞同,说道。

“我今夜心情有些烦躁,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司马睿清挠了挠头。

“我们这么多的人马,将军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的实力,不消多久,将军即可知晓!敢叫马贼乘兴而来,抬尸而归。”说话的是一NPC校尉。

司马睿清听见这么一说,也觉得或许是自己过于忧虑了,正欲散会,有亲兵来报。

“启禀将军,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哦?可看清是何人?”司马睿清疑惑的问道,心想,自己不曾认识谁啊!

“好像是昨夜行刺之人。”

“在哪里。”司马睿清激动的问道。

“小人不敢将其放进营寨,现在在营外。”

司马睿清没听完,就匆忙赶了出去。司马睿清三步并作两步,远远看见晁田,待走到进出,司马睿清将兴奋之情收敛了一下,才走上前去

“哦,原来是晁兄,快请进!”司马睿清抱拳行礼,司马睿清心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闯,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有了纳用之心,礼数也周到起来!

浪迹江湖的晁田,养成了豪迈不拘的性格,对于司马睿清这样的士大夫礼数,显然有些不适,也抱拳还礼,说道:“此次我来有要事相告将军!马贼今夜要来劫营!就埋伏在附近!还望将军做好准备!”

司马睿清一听,对晁田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当即将作战命令吩咐了下去。人马马上行动起来,大队的人马在附近搜索开来。

“既已相告我不便做过多停留,告辞!”说完,纵身上马欲离去。司马睿清怎可这样放走他呢?

“今夜幸得晁兄前来告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跟晁兄一见如故,对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将军请将。”

“将军一身本领,没想过其他出路,难道一直落草为寇?况且出身武术世家,乃名门,为寇岂不让江湖中人笑话?”

“埃……”晁田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家仇已报,我又何曾继续漂泊下去,只是无奈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啊!”

“如若不弃,留在我军中,定不亏待晁兄!”司马睿清心情紧张,害怕晁田不答应。司马睿清可以感觉马上的晁田情绪有些波动。

晁田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激动的说道。

“谢将军不弃前嫌,我定将誓死效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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