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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旧人旧地叙旧情 大人小人说野人

话说在政法大学图书馆的飞妈,因昨晚飞爸在写“宠物保护法”草案,就想到图书馆也多看一些关于法律的书,正好碰到了飞爸的老同学、也是自己多年前就认识的朋友威尔克也到图书馆看书。威尔克邀请飞妈中午到大学旁的西餐厅吃牛排,飞妈想着正好可以帮飞爸讨教一些关于政治的经验,就答应了。大学旁的西餐厅有着和大学一样的年龄,古典而雅致,是原滋原味的法国餐厅:精致的银亮餐具和高脚的水晶杯;幽暗朦胧的烛光散发着浪漫的情调。

威尔克连续八年执政大雁市,把大雁市从飞雁王国经济比较落后的市打造成了飞雁王国第三大富裕市;并成功建立了飞雁王国唯一的珠宝交易市场“珍珠”,每年为大雁市上缴上亿的税收,以及带来丰厚的旅游收入,并拉动了周边经济的发展。在单雁镇形成了独特的“珍珠”商业经贸圈。

西餐厅里播放着一首怀旧的情歌“昨日重现”,舒缓而优美动听。西餐厅一角,威尔克深情的看着飞妈,飞妈的头发如云一般挽在脑后,围巾和长大衣放在了进餐厅门的衣架上,飞妈身穿一件浅灰色的低胸薄毛衣,衬托出优美而白皙细腻的长脖,宛如一只美丽而高贵优雅的白天鹅;脸上微微一笑就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威尔克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在这个以前曾经热烈最求自己的男人面前,飞妈有些不自在,褐色的大眼睛闪躲着,不敢迎接威尔克那火辣辣的直视。威尔克比飞妈大三岁,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是女性心中典型的白马王子的“高、帅、贵”形象。

最后威尔克打破僵局说:“小馨,我们有好几年都没有在一块说话了。上次新年舞会,也没能和你推心置腹的多说会话。那个书呆子对你还好吗?”飞妈点了点头,脸上飞起了红晕,没有说话。威尔克继续说:“你知道,我夫人是长期病号,现在还住在医院。你也知道,当初我就不愿意迎娶她进我们威家,到现在我唯一爱慕的人还是你。要不是当年我父母督促,我是不愿意和她结婚成家的。我和夫人还没有孩子。”

飞妈开口说话了:“威市长,以后您别再叫我小馨了,就称呼我约夫人吧。约旭和您也是多年的老同学,以后他在仕途上,也要靠您多多的提醒和扶持啊。”威尔克叹了一口气:“只要那个书呆子对你好,我也就放心了。你也别叫我威市长,就称呼我正威吧。正好,我下个月要和夫人到王宫去,王后为我和她妹妹安排、安排试管婴儿的事情。拙荆的病情是拖不了太久了,唉~”威尔克禁不住长吁短叹。

飞妈有些动容:“你夫人怎么啦?什么不太久了?以前我晓得她是长期的慢性心脏衰竭。身体那样,能会有健康的后代吗?”威尔克有些悲伤:“医生说夫人的病最多拖到明年。我、哎、我和她也没有真正做几天夫妻。不过这么多年,也有些感情。这次国王和王后驾临大雁市,王后做的决定,安排试管婴儿的事情。王后也是害怕她妹妹活不长了。小馨,你看,我、我、我该怎么办啦。”

飞妈伸出手,拍了拍威尔克的手以示安慰。威尔克顺势抓住飞妈的手,把脑袋放在了飞妈的手上,这个大男人禁不住流泪了,不知道是对飞妈的爱情、还是将要失去妻子的悲伤、或是政途失利的难受。飞妈没有抽出手,毕竟,这个男人的遭遇有些让她难受和同情。飞妈说:“威市长,喔,不,威教授,现在政法大学聘请你当客座教授,对你的事业发展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情啊。对你们威家传宗接代的事情,你也别难过。她是真心爱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嫁给你。如果她还有健康的成熟的卵子,王后为你们做这个安排也行。但如果不健康,就不要试管婴儿最好。你一定要慎重啊,这牵涉到你们威家的后代啊。”

威尔克握着飞妈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并非常诚恳和专注地亲吻了飞妈的双手。这突然的行为让飞妈大为诧异,努力想抽出手。但威尔克的双手却有力地紧紧握着飞妈的双手,让飞妈无法逃避。飞妈有些愤怒了,但看到威尔克诚恳的态度,以及无奈和失落的眼神,随即又原谅了他。

西餐厅里的老情歌还在唱,有几个政法大学的大学生在西餐厅里吃牛排,无意间看到飞妈和威尔克的这一幕,禁不住有些诧异,随后开始背后窃窃私语起来:“那不是约教授的夫人吗?她怎么和前市长在一起呢?”猜忌和疑惑在学生间流传开来。.

飞妈自从和母亲通话、以及在政法大学看到威尔克以后,整个人就有些恍惚。

一天的早上,飞妈做好了早点后,托着腮帮子坐在餐桌上发愣,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飞妈,飞爸弯着腰站在飞妈背后,说:“宠物保护法的草案纲要我都基本拟好了。下面的细节我已经交待给学生们去做。还有,你从政法大学带回来的那些最新的电子信息,对我帮助挺大的。三天后,你记得提醒我到学校一趟。”飞妈转过头说:“市长办公室没有给你配秘书吗?”飞爸撑了撑眼镜,说:“有倒是有一个行政秘书,不过我觉得她没有你可爱,就让市长办公室给我配一个男秘书。”飞妈笑了,转过头亲了亲飞爸的脸颊,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前几天我到学校的时候碰到威市长,现在是威教授了。他说王后要为他和他夫人准备试管婴儿的事情。他夫人的病可能拖不到明年了,不知道谁会为他们精卵做代孕妈妈。还有,小飞的外婆这个月三十号会到我们家,你准备一下。” 飞爸有点不惬意,说:“前几天你都交待小飞和我了,昨晚你又说了一遍。今天又提,我知道了。”

匆匆结束了早谈,飞爸离开了家,到市政府去了。飞爸走后,飞妈准备再和母亲通一次电话,刚拿起电话,门铃就响了。通过厨房的显示屏,飞妈看到是大王子和六个侍卫,飞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又看了看显示屏。在确定是大王子一行人等,然后开门把大王子和六个侍卫迎进了约家客厅。正在楼梯口的亥帕看到了,赶忙跑去向约瑟飞汇报。大王子身着一身白色便服和休闲鞋,但六个侍卫却是王室专用的侍卫服饰。

约家的客厅在休息室旁边。飞妈把客厅壁炉的火点燃,然后到厨房准备一些招待客人用的饮料和糕点。大王子站在约家的客厅,环视一圈后,不禁感叹道:“真乃书香门第之家啊。比起王室,多了书香文馨少了华丽繁贵。”客厅没有贵重器物的摆设;不过墙上有几幅人物油画和山水画确是名贵;三个一米高左右高的青花陶瓷瓶在落地窗的旁边、里面插放着新鲜的红白黄三色玫瑰;浅棕色的棉布沙发旁边有几个低矮的书架,书架上放着一些流行杂志和一些专业的法律期刊;天然纯木茶几是三米的长宽、茶几的支撑臂上有一些精美的手工雕花、茶几四边也是精美的手工雕花;茶几上面有一个矮胖的半米直径的圆鱼缸、几条各色的金鱼悠然自在的水里游动;没有空调;一个老式的英式壁炉;壁炉上摆放着一艘制作精良的木船;壁炉旁边放着一台象牙白的钢琴;天花板上没有吊灯,一些如星星一样的灯自然而然地嵌在天花板上,还有一个如太阳的灯和一个如月亮的灯也嵌在天花板里,而天花板和墙边自然交接,一艘若隐若现的船刻画在墙壁里,栩栩如生地似乎向着客厅行驶过来。

约瑟飞来到了客厅,飞雁润生看到,热情地说:“小飞,我今天不请自来啊,特地来拜访你的。”约瑟飞从背后抽出一把玩具剑,直指飞雁润生。飞雁润生旁边一个站着的精瘦的侍卫警觉地把手伸进了胸前。约瑟飞调皮地说:“看我这个国王册封的小英雄如何斩妖除魔。”然后凑到飞雁润生耳朵边又说:“到我楼上的卧室吧,这儿人太多。”约瑟飞端了一些糕点,和飞雁润生到了楼上,飞妈则在客厅招待侍卫。

在约瑟飞的卧室,约瑟飞嚼着糕点,看着飞雁润生:飞雁润生那白皙瘦弱的手上脸上布满了一道一道的疤痕,疤痕还没有完全老。约瑟飞禁不住笑了:“要破相了,以后怎么找未来王后。” 飞雁润生也乐了:“小飞,医生说这些伤疤不碍事,等干疤了,慢慢地就没有痕迹了。”

两个人不自觉地谈论着飞雁润生那晚失踪的事情。飞雁润生回忆道:“那天我刚到灾民救助所,晚上六点半,我就基本安托好了,想着和你的约会还有一个半小时。就顺便到救助所外面看看,没带侍卫。侍卫挺烦人,从我出生到这么大,都是一群人跟着。结果看到黑夜中一个东西若隐若现,我就随着那东西游动的方向奔去,想看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最后尾随着那东西到了单雁镇的群山虎门口,一到虎口门,那东西就消失了。我看到一颗硕大无比的珍珠堵在门口。我正在观赏珍珠的时候,突然背后被一样东西抓住,并且我的后脑勺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我正感觉头昏昏的时候,那东西然后挟持着我往虎口门里面的森林飞奔跳跃。我使劲挣扎,但是那东西的力气很大,我无法摆脱。”

“那个东西抓着你奔跑了多久呢?你看清楚那东西的摸样了吗?”小飞插话问道。

“我也记不清楚有多久了。而且我的眼镜在奔跑的时候掉了,又是在晚上,我没有看清那东西。我感觉是一个毛茸茸的动物。奔跑了很久,那个动物放下了我,那时候我全身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是被一路的树枝植物等割伤,有鲜血流出来,我昏厥了过去。过了很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颗大树下,听到森林里野狼的嚎叫和一些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吓得使出吃奶的劲,就往大树上爬。爬到大树的树杈上,太累了,我就休息了一会儿,森林里各种各样的怪声传来,真的让人毛骨悚然。我再也顾不上手有多疼,继续往大树的顶端上爬,最后我的体力实在是被耗尽了,而且也流血过多,就挂在树杈上昏厥了过去。到后来,不就是你和亥帕把我救了吗。” 飞雁润生边回忆边说,还觉得有些后怕。

约瑟飞奇怪起来:“毛茸茸的动物,还会抓人,飞奔跳跃。难道是野人。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野人的报道啊。”飞雁润生拿起自己的手机,也说:“我也曾经怀疑过是野人,但我搜寻了所有的报道,没有看到这方面的报道。还有,王国最好的气象专家至今都没有分析出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灾难。但猜测是因为一种类似于电磁波的波引地球两极失去平衡,从而引起了这种奇怪的极端的天气灾难。你看我手机储存的报道。”只见羽载舟正在播报一些灾难的事后处理事宜、一些气象专家现场勘测和采集数据、以及分析推测。

飞雁润生又继续问:“小飞,你怎么发现我的?我可没有告诉外界是你救了我,我就说是自己不小心迷路了,后来听到搜救的声音,就循着声音的方向又回到了救助所。”约瑟飞犹豫了一下说:“这个嘛,是我的秘密,如果以后能告诉你,我再告诉你吧。” 飞雁润生也没有勉强,心想这个小鬼头本事倒挺大啊。两个人开始讨论野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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