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家的上空,比慈星的死教母和先知隐蔽在一朵彩云里,正在观察约瑟飞。约瑟飞的海底探险计划已经引起了死教母关注:但这个计划是不在教母的预料和策划中的。神鸟经历了时空的穿越,有些不适应,被先知派到单雁镇的群山里休养生息了。
天色已晚了,天空有一抹异样的彩云在移动。园丁走后,飞妈揉动双臂,站在草坪上仰望天空,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这朵彩云。彩云从飞妈所在的双雁镇往单雁镇移动着,不经意间,飞妈似乎看到彩云中有“闪电”、彩云在摇曳在晃动、好像就要坠落到大地上了。但这个现象转瞬即逝。
就在这时,单雁镇的山洞里灯火通明,红莲吵闹着要出山洞,刚停止一场短暂爆发的大哭,躺在红萝的怀里昏睡过去。
而此时隐蔽在彩云里的死教母也感到震惊和诧异:瞬间前戴在自己左手拇指上的雌绿星居然发光颤动,一阵急痛攻心,还伴随着不安躁动。“先知,先知,我好难受。”死教母捂着胸口,昏厥跌倒在先知的怀里,“蓝儿,你怎么啦?”先知急切地呼唤着。
死教母昏迷不醒,先知吹起了口哨召唤神鸟,神鸟从空中卷席了一团白云护身,不一会来到先知的身边。先知说:“神鸟,我们已经基本结束对约瑟飞的观察,现在蓝儿状况异常,那我们先回到比慈星先向长老汇报,其他事情以后再说。”神鸟摇了摇头说:“雌绿星发光颤动,说明附近可能有生教母的情况,或者雄绿星。我们可以在森林里多停留一阵,想办法寻找他们。而且教母昏迷不醒,无法将飞船放大回原形。”
神鸟载着先知和死教母,在白云的掩护下,向单雁镇的森林飞去。
飞妈低头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后再次仰望天空,彩云已经消失了,飞妈疑惑了:可能是今天自己太累了,有些花眼了。这时候,手机响起了,是飞爸的电话:“夫人大人,今天我不回家吃饭了。有官宴。回来迟些,夫人大人不要责怪。我知道母亲他们明天要来,就劳烦夫人大人辛苦了。”飞妈嗯了一声,没有和飞爸闲聊,进了家门。
红萝抱着已经熟睡过去的红莲,眼眶有些湿润地对江哥哥说:“江哥哥,什么时候带妹妹到联合国总部的医学研究室,你究竟联系到最好的医学专家没有?” 江哥哥正在研究飞妈的耳环,没有注意到红萝的情绪,随便说道:“等一会再说吧。”不料红萝大发雷霆:“老江,你还想看到我们姐妹不?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妹妹刚才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被我阻拦住,她就大哭了。你知道她一哭就气血衰弱容易昏厥。上次被她用巧计将我催眠,然后单独溜出去让月光照射了一会,都不省人事半天。我和妹妹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如果没有妹妹,就没有我……” 红萝从生气转为哽咽。红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强悍无比、武艺手段高强,但在深爱的丈夫面前却非常容易脆弱和哭泣。
这下引起了江哥哥注意了,江哥哥最是怕老婆之人,马上笑眯眯地赔罪:“我已经联系好了专家。小声点嘛,你这样会吵醒妹妹的。”红萝温柔起来:“我已经点了她的睡穴,她会熟睡一晚的,一会我把她放到密室休息。本来我想给她注射睡眠药剂的,但我担心对她身体不利,她太虚弱了。哎,我们,我们也该休息了。等我们有了小江,这个山洞也就热闹了。”
说起休息,红萝的脸开始有些发烫了:这一段期间,除了担心妹妹的病情以外,还有就是自从看到约瑟飞后,就想着如果有像约瑟飞那样的、聪明可爱的小孩多好,常伴在山洞,也热闹开心些。江哥哥停止了手中的活,走到红萝身边,轻抚红萝的头发和脸颊,看着自己的爱妻:虽然长相不美、但心地善良、把自己的起居生活也照顾无微不至、而且武艺手段高强,是自己护洞的得力帮手;江哥哥阅览过多少人间美丽女性,对其中一些女性也曾经心动;但唯独对红萝有感动,并且和红萝相处感到踏实以及暖和安全。
江哥哥笑了:“那你手要温柔哦,不然把我睡穴点了,我们的小江怎么出来找我们耍啊?”然后江哥哥又低头对着红萝的耳朵悄声甜蜜到:“不要把我当马儿欺负哦,太猛烈也不行哦,要不然压垮了、压垮了,想多要几个小江就不行了。”
红萝脸更烫了,娇柔地哼了一声。然后红萝开始唱歌:“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山洞大部分的灯在歌声停止之际关闭,只留下七盏灯亮着。然后红萝抱着红莲与丈夫一起来到一面洞壁,江哥哥则对着洞壁念到:“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出山洞的密门打开了,三人出了山洞……那晚,山周围的空气有点温柔,红萝和江哥哥这对夫妻的缠绵恩爱让温柔更浓了;那晚,红萝有了身孕。
双雁镇、明镜湖旁的教授生活区,已经深夜十二点了。生活区基本已经宁静,人们逐渐进入熟睡中,小部分有熬夜习惯的人还亮着星星点点的灯。护区的保安习惯性地检查了安监系统,开着巡视车,按习惯例行地巡视了生活区后,回到监控室后就开始打起盹来。这几天保安有些困倦,过了十二点半后就容易打盹。但保安们都非常放心的是:明镜湖从未出过任何小到偷窃的案件,明镜湖就像是一个理想的桃花源:人们彬彬有礼、相处融洽、生活区的义工帮扶站有老人、主妇和小孩们常常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凌晨一点左右,十个黑衣人却在这宁静的黑夜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约家包围而去:黑衣人逐一检查了约家周围情况,并在约家周围的大树上放置了极小的监控器、监控器分别对准约家周围里里外外的情况;然后这十个黑衣人则分开、各自呆在了十棵大树上,隐藏在树叶浓密的、最隐蔽的地方一动不动。生活区更加的宁静了。
一月三十号的早上五点半,有些雾气,天空灰暗,但明镜湖的小型飞机场却是高灯通亮,驶来三辆豪车,停在机场一辆装运车旁边。一群人手脚麻利、从豪车门处到飞机起降的地方铺着地毯。铺好地毯后,这群人消失在飞机场周围。留下三位驾驶者笔直地、站着守候在车门旁边。第二辆豪车的驾驶者是头。
早上六点半,雾气散去,天空依然灰暗,三位驾驶者仍然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七点,一架私人直升飞机来到飞机场上空,有三位彪形壮汉从直升飞机里搬下四箱物品。然后搬上了飞机场的装运车。彪形壮汉在确保四箱物品安全无误后,和装运车司机以及三位驾驶者中的头又做了详细的交待,给了司机丰厚的小费,然后回到直升飞机。之后,从飞机里又下来三位精瘦的、穿着便装的矫健的男人,两位精瘦矫健的男人进了搬运车和四箱物品一起,一位精瘦矫健的男人则站到了第三辆豪车旁边。七点半,直升飞机飞离了飞机场。
八点,这时候天空微微开始发亮,飞机场的高灯已经关闭。一架小型私人飞机来到飞机场。三位驾驶者从一动不动转为激动忙碌,赶忙检查自己负责的豪车,又看了看地毯和飞机场周围的情况,并不断地向飞机场周围做手势,这时候,飞机场四周放出四次烟花,是绿色的烟花、这表示飞机场周围一切都在安全管控中。驾驶者看到这绿色的烟花,放心了,整理了穿在身上的西装,然后又一动不动地站在豪车门前。
私人飞机平稳地降落在飞机场,梯子缓缓地放到了地毯面前,大概十分钟后,下来三位女子保镖,站在地毯旁边。随后一位雍容大方,面带微笑,满头银发的女性从飞机上步态稳健地下来了。看这位女性:走路轻盈又不失稳重,中等个儿,身形如三十岁的少妇;穿着一身简洁的乳白色休闲便装、肩上披着银色的披风;银色的头发浓密无比、盘在脑后、鬓角有几丝白发,光洁丰满的额头、脸若银盘满月;褐色的大眼睛总带着笑意,嘴角微微一动就会有两个酒窝。在她的后面有一位年青女子和男子说说笑笑,富家儿女的打扮,也下了飞机。最后下来的是两位侍者:提着两个名贵的女包和三个箱子。一行十一人向豪车走去,一位黑发女保镖扶着银发女性进了第二辆豪车,另外两个金发女保镖引着那青年男女进了第一辆豪车,最后两位侍者和那位精瘦矫健的男人进了第三辆豪车。三辆豪车随着装运车一起向明镜湖的约家驶去。
豪车驶走后,消失在飞机场周围的那群人又回来了,麻利地将地毯收起,并迅速离开了飞机场。私人飞机也离去了。八点半,飞机场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