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市长一离开,李市长就给另外一名萧副市长打了电话,要求他们到时候就是再忙,也要出席与姚忆的谈判,李市长是绝对不会上来独自承担责任的。
而且,这萧市长平日里与赖市长就不和,再加上,萧市长就是主管工业建设的,理应参加。
李市长打完电话后,自言自语道:“好小子,竟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了,这还了得,等着瞧吧。”
这赖市长本来还得意洋洋,他们想到的是,危险已经悄悄的来临了,不论和姚忆这一仗的胜负,他都不会赢,胜了的话,他还能苟延残喘些日子,如果失败了的话,他必定成为李市长的替罪羊。
这人就是这样,还是古语说得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赖市长把小算盘打得再响,也不能去算计自己的顶头上司,否则的话,只有遭到无情的打击,这就是官场上的斗争法则,可是,黔驴技穷的赖市长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考虑他的顶头上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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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忆在西山的杏林别墅园林的这两天时间里,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对这一幅燕京市的详细地图仔细的观看,饿了有仆人送饭,渴了有仆人送水,连上厕所都是在屋内解决,两天的时间,他就是没有离开过他住的屋子。
在第三天的早上,他大摇大摆的回到姚家大宅,在他回到姚家之前,已经打过电话了,这天早上,刘总管接到姚忆的电话才放松了下来,命令仆人们大门敞开,迎接姚忆回来。
当然,在电话中,姚忆也知道了赖市长曾经到访的消息,姚忆更知道他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姚忆一回到姚家大宅,就直奔他爷爷那里,看看他爷爷的状况怎么样了。
姚悬壶经过针灸师傅的悉心治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此之外,佟奶奶带了两盒药也离开了姚家。
姚悬壶虽然活动不方便,但是,他的脑子很清醒,对家里发生的事还是大体的了解一些。
当他再次看到消瘦的姚忆,老泪纵横,轻声的说道:“忆忆,你比以前瘦多了,都是爷爷不好。”
姚忆也流下了眼泪,说道:“爷爷,您这说的是哪里话,照顾您、照顾这个家是我的本分,是我份内的事情,所以爷爷不用担心,好好养病,争取早日能够下床走路。”
姚悬壶眼睛中露出慈爱的光,轻声说道:“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等你长大了,就好办了。”
在姚悬壶眼中,姚忆还是个孩子,虽然他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能力,但是,姚悬壶还是很担心他。
在姚忆的心中,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而且他更明白,趁着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赶快活动一下,为他自己今后的事业奠定点基础,聚集点财富,尤其是土地财富,这才是最最关键的,有了地,他才能大展手脚,有一番的作为。
姚忆心中自然有他自己的计划,只要大体按照他的计划走,就可以避免前世犯的错误,吸取前世的经验教训,迅速的抢占先机,抢占优势资源、抢占黄金地理位置,这才是享受生活、享受美色的基础和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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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忆回到姚家大宅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赖市长那里,赖市长放下电话,直接就奔到李市长那里,把情况告诉了李市长。
李市长说道:“你和姚忆约一个地方,顺便,把赵行长也叫上,我忙完手头上的活,就去你们约好的地点和你会合,你看怎么样?”
赖市长原本以为李市长会和他一道前往,但听了李市长的话,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隐隐约约的感到有点不安,但是,他也不好在反驳什么,毕竟一把手领导比较忙,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也就强装颜笑的应声而去。
他急急忙忙的来到姚家大宅,见到姚忆,劈头盖脸的质问道:“姚忆,你这臭小子为什么躲着我,你可知道,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发生了多大的事?我为你承担了多大的责任,如果不是我拦着,那帮农场工人就会一把火,把你们姚家大宅给烧了。”
姚忆听到后,笑着说道:“赖市长,说这话,你可就冤枉我了,你没看到我现在还处于生病状态吗?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再说了,赖市长,你可真是多事,拦着他们干什么?我还盼望着他们火烧姚家大宅,这样的话,全国人民都会知道这件事,事情的真相也就水落石出,我也就不用吃那哑巴亏了,说句实话,我真希望他们火烧姚家大宅,甚至希望他们现在来烧,你最好告诉他们,赶快来烧,他们不来烧就是个孙子。”
众人听到后惊愕之极。
刘管家心想:“小主人事前还给我说,要严防农场工人火烧姚宅,怎么,两天刚过去,他就希望农场工人火烧姚宅了呢?”
刘管家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姚忆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否则,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像赖市长这样狡猾的狐狸呢。
赖市长也没想到姚忆竟这么说,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着姚忆说道:“你——你——”
姚忆装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赖市长,别你你你了,我是真心希望他们一千多号人大闹起来,只有他们闹起来,才能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现在是想明白了,我被你给牢牢的套住了,如果没有他们的折腾,我想解套都难。”
赖市长没好气的说道:“你休想,局势我已经稳住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事情不可能闹起来,你就甭打这如意算盘了,现在不是我要和你谈,是我们的李市长和你谈,李市长你知道吗?刚从国外考察回来,听到这事情,非常震惊,所以,这一次让我亲自来请你。”
姚忆听到后,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这赖市长打得什么主意?这李市长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神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