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也闹累了,不光他们累了,外面也没了动静,他们也喊累了。
贺思源喘着气说道:“好了,别闹了,你好讨厌,明天要补偿我,我要一个大大的金戒指。”
姚忆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说道:“看你那傻样,哪有女孩子带一个大块的金戒指呢,都要求的是精美,小巧玲珑,不过,想增加它的价值,会要一个钻戒,这钻戒可值钱了。”
贺思源趴到姚忆耳边说道:“嗯,我要钻戒,而且要大大的钻戒。”
姚忆笑着说道:“你可真是个小财迷,什么都要大的,呵呵,我给你买一个纯金的牛鼻圈,挂你耳朵上怎么样?到时候,走到哪都可以引人注目,回头率百分之百。”
贺思源打了姚忆一下,说道:“你真坏,讨厌死了,你才要牛鼻圈呢,打死你!”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喊道:“小少爷,饭菜准备好了,准备吃饭吧。”
姚忆看了一眼贺思源,说道:“走吃饭去,快饿死了。”
现在的贺思源温柔的像小绵羊一样,跟在姚忆的身后,搂着姚忆的胳膊,一副幸福亲密的样子。
三只烤全羊已经在烤架上,散发出香味,在屋内,满桌的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姚忆和贺思源坐稳之后,那群小混混也纷纷找位置坐了下来。
陆超说道:“大哥,今天你真是帅呆了,来,小弟敬你一杯,祝你和嫂子白头偕老,早日抱龙子龙孙。”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姚忆打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该罚酒十杯,我再喝,否则我不喝。”
陆超看了看手中的酒,说道:“大哥,大喜的日子就拿二锅头应付兄弟们,这又不是五粮液,还让我喝十杯,亏呀。”
刘猫说道:“大哥,大喜的日子,用二锅头,我们没什么意见,可是,就是亏了嫂子,让她脸上没面子,是吧嫂子。”
贺思源现在对这个称呼很受用,看了姚忆一眼,用胳膊顶了顶他。
姚忆无奈的说道:“你们可真够坏的,转给我下套,得,上五粮液!”
姚忆的话一说出来,众人欢呼了起来。
在席间,一箱五粮液很快就被干完了,陆超喝的晕晕乎乎的,还喊着:“上酒!上酒!“
姚忆说道:“好了,你醉了,赶快回去休息吧,别在这耍酒疯了。”
那群小混混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
姚忆这一次刷了滑,并没有喝多少酒。
而贺思源打破了纪录,竟然喝了五杯,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不过,还没有醉,处于似醉非醉的状态。
姚忆看着脸上泛着红晕的贺思源,像无骨的软体动物一样,黏在他身上,感觉很奇妙。
酒席散后,姚忆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帮她宽衣解带。
贺思源假装喝醉烂醉,用半只眼睛瞄了瞄姚忆,嘴里喃喃的说道:“我好热。”
姚忆把门拴好之后,便说道:“你热的话,我来帮你。”
姚忆猴急一般的开始不老实了。
两只猴抓一样的手,开始在贺思源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很快,贺思源就开始喘气、低吟。
她的低吟声更激发了姚忆的冲动,甚至两个人如胶似漆的运动了起来。
天很快就亮了,姚忆并没有越过雷池,进行太深入的动作,可是,仅仅如此,已经让两人第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了,双方都暴露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给对方。
虽然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但是,在贺思源心中,她觉得,她已经把她的全部奉献给了姚忆,她已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已经彻彻底底是姚忆的女人了。
实际上,这事情并不能怪她,在八十年代,那是一个谈性色变的时代,那是一个性盲的时代。
女孩子认为亲亲嘴就会生孩子的事情是普遍的现象。
姚忆之所以没有要了贺思源,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没有机会,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做。
他心里很清楚,他仅仅是玩玩而已,他不可能和一个大他五岁的女孩子结婚,既然无法给于别人婚姻,就不愿意做对不起人的事,更不能要了别人的身。
这是姚忆单方面的认为。
可是,贺思源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姚忆想得太简单了,他太不了解女孩子了。
当次日的朝阳照进窗子里的时候,贺思源红着脸,搂着姚忆,说道:“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就退学,专心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这句话一下子把姚忆说蒙了,姚忆不敢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生一个孩子,那是孩子爸爸养孩子,天大的笑话,可以上吉尼斯纪录了。
姚忆捋了捋贺思源凌乱的头发,说道:“放心吧,你好好学习,不会怀孕的,也不会生孩子。”
贺思源瞪着大眼睛说道:“你胡说,我又不是不能生孩子,夫妻两个睡在一起就会生孩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生孩子?不能为你们姚家传宗接代?”
姚忆哭笑不得说道:“不是不是,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小,不能要孩子,我们要努力上学,等我们学业有声,再生孩子也不晚,我们还年轻。再说了,计划生育上不是说了吗,要晚婚晚育,那么急着生孩子干什么。”
姚忆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在骂:“什么狗屁教育,这性知识教育匮乏真是害人不浅,不行,我的想个办法,好好地对她进行一番性知识教育,让她明白生孩子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整天给我谈生孩子的事,我还不崩溃掉。”
姚忆刚想到这,贺思源笑着问道:“你喜欢要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听说,如果两个人第一天同床的时间越长,生双胞胎的几率就越大,如果一直睡到第二天,就有可能生三胞胎或者四胞胎。我们不着急去买戒指,多睡会儿,抱着我!“
姚忆听完,真的崩溃了,他现在被贺思源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现在他心里在想的是,如何从床上逃出去,他能逃得了吗?